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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
眼睛本来就是美到极点了,再加上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双唇以至眉毛真是无处不美,可外在的美不是重点,那副落拓不羁的样子,红唇轻撇好似又嗔又怒、眉眼间风情万种洒脱不羁,好似游离于万丈红尘之外,下一秒就能放下一切潇洒而去。
“看什么看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眼前的男人好似非常恼火于别人赞叹他的容貌,一把扯过黑布作势要蒙上。
“且有什么好看的”我心虚的别过头,心中暗恼自己竟然被一个贼的美貌震慑住了。
“你说真的”贼好像还很开心
“当然真的,还没有我师父好看啊”
“哪有我明明比他们帅”眼前的男人声音越来越小,意识到自己的前后矛盾,撇撇嘴坐在了床榻上。
“你中毒很久了所以今天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会死吗有解药吗”解药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死倒是不会,解药的话我没做出来呢”对面的男人托腮沈思。
扶额。“你不是说好多年了吗”
“这个药吃了又不会死,也不至于不解毒就爆血管什么的我就想也没必要做解药了。而且我哪想到真会有人吃这么长时间啊”
听到不会死也不会毒发,我心头抒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想到谁会是下药的人,心又提起来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自小就只求自保,从未害过任何人。对下人也是和气的,手上没沾过血,也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所以下毒的是师父吗摇头让这个想法立刻消失,师父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下药。肯定是其他的坏人。厨子下人丫鬟眼下想要找出这个下毒人真是头大
沮丧的坐在一边,有气无力的问道,“那跟你买药的人是谁”
“这可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帮你解毒”
“真的”听到这个我立刻跪坐起来拉住贼,“怎么解”
谁知他采花贼的双眼立刻亮闪闪的看着我,然后一手将我拥入怀中,手抚我脸颊说道,“既然药是我做的,又没有解药,说不得我牺牲一下自己,用身体做解药啊”
你去死,贼”我脸一红,扬手便向他打去
“唉,我说真的呢,”贼抓住我的手,难得正经的说,“你吃药太久了,现在如果不每天跟人交合,就会非常难受死到是不会,但是这样下去真的有可能崩溃或者疯掉”
会疯掉吗呵呵,难道这就是下毒人的目的,一旦没有男人在身边,就会以为欲求不满到发疯我真笨,还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那么,”贼托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红唇微动,笑道,“我给你解毒好不好”
灵魂好像被吸到他的眼睛里,看着那荡漾着波光的眼睛,差点就真的沦陷。幸好经常照镜子,从小到大一直看到比他更美的人哈哈,这句是弥弥恶搞的
以手推开眼前的头,
“不要”我抱臂起身,“你走吧,本公主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呵竟然被嫌弃了呢,可是,”眼前的男人比想象中镇定,朱唇轻启,笑道,“你的丝绸要掉下来了”
“啊呀”
方一走神,立刻被男人拉倒,翻身盖上。
双腿被压制住,双手也都被压到了头顶。“贼,你骗人”
望天,姐妹们,明天来吃昂~
表忘记给亲爱的勤快的弥弥投票
爱你~么么哈
贼,跟我表白了
放大的俊脸几乎贴上了我的,不说话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
“妖孽”厌恶的将脸扭向一边,试图挣脱他。可不管怎么东都使不上劲,我边挣扎边叫,“妖孽,贼,混蛋,放开我,放开”
他却好像纵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样继续笑看,看似无意却似有千斤力量那样的压制着我,让我怒火攻心。恨不得用眼刀砍死他。
看到我无奈又悲愤的样子,他左手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右手却没有像我害怕的那样,胡乱占便宜。
他侧身躺在我身边,微笑看着我的脸,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用好像有磁力的低沈声音在耳边说道,“乖,不要怕没事”
手被松开了,但是我没有再动。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那声音一次次的重复着,就好像很多年前在御花园的葡萄树下,我躺在嬷嬷温暖的怀抱里,晒着四月午后的阳光,风轻轻的吹着,一切都那么宁静。于是就那么安静下来了,有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滑落出来,流进了头发里。我轻轻的抽泣着,不知道为什么。大手的抚和温暖的声音融化了我,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抱着我,轻声的对我说着话。
慢慢的眼睛都有些沈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包围了我,这些天的第一次,没有满涨的情欲,没有紧张焦虑,也没有春梦,就那么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在自己殿中,被子盖得好好的,枕头旁边有一朵嫩黄色、不知道名的小花。看到这花,忍不住牵唇笑了,这个采花贼,真是可气又可爱。
“笑什么在想我吗”
变戏法似的,贼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你怎么又来了”
“是不是在想我啊”
“这么多侍卫,你是怎样进来的”
“有没有梦到我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睡”
“喜欢不喜欢这花”
心中长叹一声,我输了
“喜欢”
“乖”大手捏捏我的鼻子,毫不客气的躺到了我的身边。
“且谁稀罕你,贼”
身边的人呼的一下又一次“盖住”了我,笑着说道“小骗子,你喜欢”
“胡说我只喜欢师父”
“可是我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表白,还是这个姿势的情况下,我羞红了脸颊,将头偏向一般。
“喜欢你生气皱鼻子的样子,喜欢你哇哇大叫假装很厉害的样子,喜欢你偶尔微笑的样子,喜欢你睡觉时像小猫一样钻到我怀里的样子”,他搬过我的脸,微笑着望着我的眼,说道,“所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你”脸被大手握着,身体被高大的身躯沉沉的压着,然后就这样被倾诉衷情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面对这么妖孽的男人、面对这么深情的话该怎么办是好啊
“我唔”
男人娇艳的红唇一下子吻上我的,让我顿时就呆住了。柔软的丰润的唇轻轻研磨着,然后以舌尖勾勒着嘴唇的轮廓。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闭着眼睛,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然后那眼睛一下子睁开,像含着水光那样深深的将我望进里面,然后以手轻轻的覆住了我的双眼,再一次吻了下来。
哎呀,要吃啦下一章下一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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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要被你弄死了1h,限
双唇与我的唇轻轻摩擦,若即若离的不停轻吮。柔软的舌尖强硬的入了双唇之间,带着情欲气息在贝齿中来回舔舐。软绵绵的香甜让我沈醉了,下唇忽的被咬住,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舌尖攻城略地,一路进入了口中。那舌尖在口中四处扫动,与我的小舌追逐嬉戏。脑中一片空白,黑暗里只能跟着这灵巧的舌尖感受。
原本盖住眼睛的大手改在脸侧轻轻扶着,另一手滑过绸被,来到了赤裸的背后,挑逗般的上下滑动。
“唔”我睁开眼,太多了,不可以。
上面的男人无奈的睁开眼,用满含情欲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我,好像谴责我做了什么错事一般。然后又一次埋头进了小口中。这一次是惊涛骇浪般的深吻,灵巧的大舌在口中来回扫动,让嘴中酥酥麻麻的几乎要窒息。背后的大手来到身边,按住左臂,在手腕间来回滑动。
一股情潮从手腕极速蔓延开来,然后燎原一般的将整个身体点燃。唇齿交融与肌肤的摩擦,将蛰伏许久的欲望怪兽释放出来了。
“嗯”
“想要吗”
大手不停的摩擦着手腕,如此轻柔的动作却让我几乎溃不成军。
“啊别”
“骗子”邪魅的目光紧紧的锁住我的,双唇离开了小嘴,像耳朵吻去。两只大手在跟随这舌头,沉重又轻柔的紧锁着身体。
低沈又有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乖宝宝,你的皮肤好滑,真想吃一口”
舌头舔舐着耳朵后方,魅惑的喘息声音让我全身发麻。小腹窜起一阵热,我竟然这样就湿了。
啊他含住了我的耳垂,又以牙齿来回研磨,让我再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疼啊”
“乖宝贝,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你呀”
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脖子,来回吮吸。然后是娇。两只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让身体里的欲望越堆越高。呀他用牙齿咬住了头,用力的吮吸起来了。
“啊”已经能够感觉到,左边的头在他的唇舌逗弄下,坚硬的挺立起来了。右边的头叫嚣着需要填补空虚。仿佛感觉到我的想法,他以左手继续揉搓,嘴却来到了右侧,以同样的方式嬉戏逗弄。
全身的欲望都被他的唇齿大手挑逗起来,小腹下方越来越空虚,蜜汁已经把身下的床榻打湿了,我将双腿紧紧的并起来,生怕被他发现自己这样就动情了。
感觉到我的小动作,他放下了口中的红莓,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赤裸着翻身将绸被拉起,然后钻进了被窝,直接跟我的身体相对。
“啊贼,你出去出去”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感一下子将我击溃。师父们才刚走了三天,我就这样放荡的被一个采花贼勾引了──果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么。
“乖宝贝,你中了毒,我在帮你解毒啊”
“你胡说呜呜呜你这样我就是个放荡的女人啦”
“谁说的,”大手轻轻的抹去眼泪,“坏人是我,你明明是被迫的不解毒,难道就这样等着发疯吗”
“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向我妖媚的一笑,贼在锦被里一路向下吻去。啊唇舌一路来到了小腹,在小巧的肚脐流连忘返,全身已经渐渐的发麻,让我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大手从紧闭的双腿间缓缓向下,一路来到了花丛边。
“乖宝贝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很想被哥哥进去”
擦鼻血,接下来少儿非常不宜,看文请珍重
啊,亲爱的你
弥弥的盛宴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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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要被你弄死了2高h限
“没有啊”他以大手将双腿轻轻的,一点一点撑开,舌头也来到了大腿上,在腿上下舔弄,湿润柔软的舌头就在花丛边辗转反侧,让我几乎脱力。然後,又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边。要疯了小腹四外发痒发麻,恨不得他狠狠的对待,小口已经渐渐的酸胀不已,粘稠的蜜已经流出来,期待被狠狠对待,但是他又下去了。
他的唇舌沿着大腿渐渐的来到了膝盖,一路以湿润的舌头舔弄,又以牙齿轻咬,让我又痛又痒。稚嫩的膝盖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已经忍受不住的轻轻发抖,他又转而向上,一路吻回了大腿。湿润的舌头又一次在花丛旁边的腿处舔弄起来,我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想要的几乎要发疯了,不能叫,不能喊出来,咬唇小声的呻吟着,腿也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唇舌款款摆动起来。
大腿忽的被从部推向小腹,整个花就这样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我羞涩的将头转向一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大被忽的被揭开,我就这样光天化日的,看着他的脸紧贴在花前。
“啊被子给我盖上呀”
“乖宝贝,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你变态啊”
唇舌紧紧的贴住了花中间,沿着花向菊舔去。敏感的肌肤一下子酥麻起来,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像得到我的赞扬般,贼舔弄的更加卖力气。湿润的舌头沿着这条小径来回舔弄,全身自下而上的一阵舒畅。他竟然以舌尖抵到了菊上。
“呀”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大声尖叫出来,小中呼的一下流出更多的蜜。贼竟然以唇抵在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高挺的鼻子已经来到了肥厚的花瓣中间,然後以鼻尖将两片细嫩的小花瓣抵开,一口含住了一片吮吸起来。灵巧的舌头里外扫动,让我的神全部集中在这里,心头都随着舌头一遍一遍的颤抖。
这对待太荡了,将头撇向一边,不敢再看。
他轻笑一声来到身侧,再次撑开大腿,将两片小花瓣同时含近了嘴里大力吮吸,舌头还不时的从花瓣中间入从嫩上扫过去,让我几乎溃不成军。整个花瓣渴望的要疯掉,我紧紧的抓住床单,似哭似叫的呻吟起来。不知道是太欢喜还是太渴望。整个人已经到了迷糊的状态,我双眼紧闭,除了享受这感觉再无他求。
“呀”似乎不满我的投入,他竟然以牙齿咬住了一片花瓣
“混蛋啊”
还没等我骂出来,他竟然将嘴唇紧紧的贴到了小口。整个花瓣一下子被销魂又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想叫叫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
表示弥弥也要被鼻涕折磨疯了的分割线
大家肯定想不到弥弥竟然那麽快康复吧
事实是正在请假休息中忽然想把现在这篇h写完
於是就很虐的写写写如果剧情有些不通虫子很多神马的
大家就体谅一下吧~
ps:你们的投票是弥弥康复的动力泪眼鼻涕
贼,要被你弄死了3超h限
糙的麽指将两片花瓣分开,舌头开始时轻时重在花四周打圈,偶尔还将嘴唇贴到上面,我喘息着将所有神都转移到了这里时,湿润的舌尖竟然撩绕到了珍珠上我尖叫着抓住他的头发,太多了,这快感要将我撑满了珍珠好像苏醒起来一样,渴望着被再一次靡的对待,可是舌头却又回到了小边来回舔弄。
“那里想要”受不住的乞求着
“哪里这里面”糙的麽指拂过小,舌尖在小口左右拨动,
“是上面上面啊”
“这里吗”低沈的声音将靡的气体吹到了小口,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湿润的舌尖再一次从菊向小舔去,故意不到痒到发疯的珍珠那里。
再也忍不住半坐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几乎哭叫到,“是那里上面”
“这里吗”气息轻轻的吹到珍珠上,引得我几乎哆嗦起来。
“是这里这里啊”
长舌轻点珍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竟然一下入了花里。灵巧的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欲望渐渐的聚集起来,越来越多,仰头几乎忘了呼吸,到了,要到了
啊啊啊啊舌头突然退出,整个嘴将鼓胀的珍珠紧紧的包裹住了,这时舌尖轻轻的一抵。
“呀到了”珍珠像是漂浮在他的嘴中一样,我发疯般的到达了高潮,小狠狠的抽搐,小腹狠狠向上挺起,脚指头蜷缩起来,连嘴里的蜜汁也因为兴奋蜿蜒的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大竟然在这样高潮的时候入了。小发疯一般狠咬住了,我在高潮中幸福的哭喊起来。好像在欲望的大海中,一浪还未翻过,就有更高的一浪向我狠狠的击来。他像是控着浪花的主宰,将我淹没在了无尽的高潮中。
大啪啪的拍打着花,让我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幸福的眼泪不断的蔓延在脸颊上,我已经无法言语。欲仙欲死,脑海中就只能出现这一个词。
“喜不喜欢哥哥你的小浪”贼喘息着高举起我的双腿
“喜欢”
“喜欢哥哥干什麽”
“喜欢哥哥狠狠的我”
“哪里”
“小浪呀”
双腿被压到了身体上方,膝盖已经抵在了高涨的房上,他将我几乎对折,喘息着喊道,“看着我,看着我你”
我像被控的布娃娃那样,睁开眼睛,看着紫黑大的一下一下靡的入我的小,那咬得太紧,每次抽出时,都跟着翻转出来。
“噢太紧了喜欢吗”
“哥哥啊好欢喜我要死了”
泪水和口中的蜜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的流出来,里的蜜汁也飞溅到了大腿上,太多了已经无法承受了,我在高潮无尽的余韵中,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剧情越h鼻涕流越多的分割线
还是我
这一篇隔一天更是弥弥偷懒想休息几天
咳咳~
亲爱的们别忘了投票投票啊
贼,要被你弄死了4超h限
是在又一次高潮中醒来的,身体已经被翻转过来,像小狗那样趴在了床榻里。全身脱力的再无法支撑,只有雪臀被高高的推起,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拍打。
“不行了饶了我吧”
“还差得远呢女人”
“啊呜呜呜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回答我的是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小已经酸胀到麻木了,全身也已没有一丝力气。
正在这时,
“启禀公主”是下人,有下人再门外喊我。
要疯了
我抬头向贼投出了祈求的目光,换来的却是无比妖孽的笑容,那水波荡漾的双眸,妄图将我溺毙。一下一下,抽的更加频繁,意识到外面有人,羞耻感让小收缩的更加猛烈。
“哦小妖差点让我了”
啊这混蛋竟然拧我的屁股
“启禀公主”
真是我用尽全力将气息提起,问道,“什麽事”後面的抽让我一阵脱力的再次趴下。
“启禀公主,昨晚守卫的御林军全体被迷药放倒,请问公主是否安全”
咬唇回身瞪了贼,然後回答到“没事啊下去吧没有禀报不得再来”
“是”
声音渐渐走远,我趴在床上再无力起身,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身後的贼却好像有无尽的力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抽的动作。
依然被强迫着高高撅起屁股,迎接大的一次又一次穿,他提起我已完全脱力的手,按压到了小腹上。然後每当入时,就狠狠的向下按去好胀,那是他的深深的入了我的子里面
“啊”声音已经小的已经不能再小,一次次的随着的拍打缓缓发出。小不断的狠狠抽搐,死命的吸着他的,终於
被狠狠的拔出,然後身体被反转过来,壮的头对着已经无法自己张开的小嘴伸了进去,将嫣红的小嘴撑得无法合拢,然後有腥咸的体一波又一波的喷到嘴里。
“小东西给我统统喝掉哦好爽”
太多了也太累了含不住了靡的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张开双眼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紧闭的双眼、抖动的、高潮时纠结的肌无处不散发着靡的气息不要刚刚喷完没有多久,紧闭的双眼又一次睁开邪魅的双眼笑看向我,红润的双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让我几乎要立即死去
“还没完呢”
已经无力的任凭摆布了,这个妖孽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和无穷无尽对於姿势的想法,我就这样被折来折去的狠狠抽,整个白天靡的叫声、呻吟声一直回荡在公主殿里
表示终於可以去休息的昏割线
啊这一天真够折磨的
好不容易更完鸟
大家好好欣赏吧
弥弥要去休息了~
亲爱的们要注意身体,千万别感冒啊,太痛苦了
贼,你怎么赔我1h
“嘶”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在小里来回涂抹,又凉又麻,让已经红肿的轻轻的抽搐。
我无力的躺在贼怀里不说话。
“别生气了我给你吹吹”
“不要”我扁了扁嘴巴,转过头不打算理他
“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会这麽长时间了”俊脸伸到我的面前,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恳求的光芒。
继续转身。
这个死男人,竟然以各种靡的姿势,将我折来折去抽了一整天,害得我腰酸背痛,小红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虽然他事後将我带到温泉清洗干净,又殷勤的上药道歉很有诚意,但是一想到这麽轻易原谅他,万一以後他还这麽不知道休止,我可就惨了。
以後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洛灵犀你真的是要疯了,竟然想跟一个送上门的采花贼有“以後”。虽然他对你很好,但是只今天这一次而已,他很快就要离开,而师父们马上就回来。一切会都像原来那样,直到直到我的父皇将我许配给一个器重大臣、将军,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王子或者皇族,一生就会那麽过去。
想到这,我不再思考下去。而是回头看着他,“光说有什麽用,你准备怎麽赔我”
“我不是在陪你吗”水润的红唇啪唧一下亲在脸上,狡黠的目光让我想伸手打人,无奈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废话,你知道本公主说的是什麽”
“那,我的宝贝公主殿下,我看你其实很享受啊。”贼的双唇紧贴着我的耳,低声的说出了这样的话。随後白皙修长的食指从紧闭的小中退了出来,竖到我的面前。本来如白玉一样洁白修长的手指上面,包裹着一层靡的蜜,还有一些顺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上。那蜜是受到手指的刺激,刚刚流出来的。
牙齿轻咬着耳垂,温热的气息轻吐在脖颈中,带着让人沈醉的酥麻,“我涂药的时候你的小嘴不停的吸我,还吐出这麽多水,擦药都不好擦”
“你”我的耳早在他的吐息下红透了,想起身逃掉但是又没有力气。
贼见我只生气不再说话,轻笑着不说话,而是翻身将我压倒在下面,将沾满蜜的手指伸到了我的嘴唇旁边,作势要进里面。
“你敢”我气呼呼的看着他,生怕他将那沾满蜜的手指进我的嘴里。
“回公主,臣真的不敢,但是,”他眯起那双迷漫着两汪春水的桃花眼,扯唇笑道,“臣也,舍不得”
随後,他竟然就那麽魅惑的望着我,将食指含进了红润的双唇间,像吃着味美香甜的蜜桃那样,靡的吮吸了起来。
“呀,你”我红透了脸,想转开双眼但是视线是却胶着在他的唇间。那饱满红唇的双唇带着我的蜜,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靡放荡的色彩,白玉般的手指在双唇中央,还有蜜沿着指向下滴落,提醒着我在他的嘴里的到底是从哪来的、什麽样的东西。
那狐狸般勾人的双眼仿佛识破了我的窘迫,笑意更加深刻。
贼,你怎么赔我2h
那狐狸般勾人的双眼仿佛识破了我的窘迫,笑意更加深刻。他抽出手指,边牢牢的看着我,边伸出红色的舌,在指处轻舔着。喉结上下滚动,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那样的靡,那样的美丽。
我一时呆住了。
“真甜,宝贝的蜜汁真好吃”,狐狸像品尝了什麽美味一般,以舌尖舔着嘴唇上闪动的蜜光,说道,“你也尝一尝罢”
然後毫无预兆的俯下身,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小嘴里。
舌尖上还有我蜜汁的味道,想到这里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呆住了。大手轻抚我的头发,大舌在我口中四处游弋,带着一股清甜又靡的味道。小舌被迫与大舌嬉戏交融,不断有蜜汁被送入在嘴中,想逃也逃不开,逼得我只得咽下腹去。
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情欲开始蠢蠢欲动,我被他唇舌搅得昏天黑的,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发现了我的变化,贼的唇舌不在游动,只有双唇还停留在我的唇畔,然後是脸颊和额头。
“今天你太累了,我可真舍不得再动你了”
大手扯过我的小手吻了吻,然後放在了他的腿间。那火热巨大的已经挺立起来,正在跃跃欲试的跳动,放佛叫喊着想要立刻就进小里搅动一番。
我大惊失色,窘的立刻要将手缩回来。
“不准动不然我就”贼无奈的看着我,“你知道的,要是它没有人安慰,我可真管不了啊”
上面的男人看着我,然後将长衣撩起,用他的大手带着我的小手缓缓的伸进了亵裤里。握住了那火热的大。
太了,小手本就没办法握住。在他恳求的目光下,我只得随着他的大手,轻轻的握住了那里。上下滑动。
他轻声的呻吟,没有强迫我做什麽。眼皮越来越沈,我的手渐渐的慢下来,眼皮也沈甸甸的抬不起来了。
“你这个小东西”
狐狸无奈的笑了,然後轻轻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哎,你有什麽愿望吗”贼仰望着床榻上方,轻声问我。
“愿望,”我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感觉像是只靠着本能在跟他聊天,“什麽愿望”
“就是那些,你想要却没有的东西,我想能不能赔给你”
“想要的东西,”我费力的转动着困顿的脑筋,说道,“想要的好像得不到啊,想过平常人的日子,有父亲母亲在身边,有兄弟姐妹,还有夫君,以後还有孩子”身边的人没有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
眼皮越来越沈,我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贼,要带我出去
“喂,醒醒~”不知道哪个扰人清梦的大手在我的鼻子上按来按去,
“讨厌”翻了个身,继续睡。
怎麽越来越憋气不能呼吸了
“啊”我一下子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贼手指捏着我的鼻子,笑的非常荡。
以手将鼻子上的“罪魁祸手”拍掉,我没好气的看着他,“笑什麽笑大半夜不睡觉要干什麽”
“你说我要干什麽”贼笑的更开心。
“不行”我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头,闷闷的声音从里面发出来“我好累,今晚不行~”
“不行啊本来我还想说要带公主进城去玩──原来有人太累,那就算了吧”
“进城”我一下子将被子拉开,看到贼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我,似乎猜出我会没志气的求他似的。
“贼~”我拉住他的手,叫道,“真的可以出去吗”
被摇来晃去的男人抱臂笑的高深莫测,得意的看着我,“只要你的师父们不在,我进灵犀殿就如履平地”。
抬眼用最无辜最渴望的目光看着他,“好贼,去嘛去嘛,带我去吧”
“你呀”贼双手轻扯着我的小脸蛋,轻吻了我的额头说道,“真是红颜祸水。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件事,我才带你去。”
“什麽事别说三件,十件也行啊”听到可以出去,我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呵呵,三件就好。这第一件事,就是不许你这麽看别的男人”
“啊为什麽”
“因为,”贼一下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唇紧逼到了耳边,沈声说道,“这种眼神太勾人了,男人看到就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身上的男人气息让我轻轻的颤抖。
“忍不住想要你”
“你死贼”从没听他说过这样鲁直接的语言,我的脸的一下子红了,抬手作势要打他,却被抓住了手,就连双唇也被狠狠的吻住。
“唔别要出去出去玩”我心里只惦记着出去玩的事,哪有心思做这些事。费力想要推开他,却被这贼以出去玩这个理由威胁。而非常想要出去的我终於不在扭动,老老实实的任他轻薄。
鲜嫩的红唇被蹂躏的娇艳欲滴,头也已经晕晕乎乎的,贼终於放过我,伏在我身上轻声的喘息,似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我不敢造次,生怕将他的欲望又勾起来,只抬头仰望着屋顶,想象一会出去的旅程有多麽好玩。想着想着,忍不住开心的笑出声来,让贼无语凝噎很久。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後,拉我起来收拾衣物。为了出门方便,我换了一身当时以练武为由让下人做的男装,头发也被贼梳成了结发,带上纶巾,照照镜子还真像个唇红齿白的翩翩佳公子,可惜个子太小,站在贼面前跟书童一样。
还在铜镜前面照着,贼就从後面将我抱在了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头顶,看着我镜中的眼睛说道,“好在你不是男人”
贼,马背湿了1h序曲,限
他按了按我的小鼻子,笑道,“你要是男人的话,我岂不是恋上男人了”
深情的目光和如此明显的爱意表达让我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怎麽说,只得推着他说要赶紧出去,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耳边的男气息刹那吹拂过来,让我的脸更红了,心慌意乱之下又追着他捶打了一番不提。
终於准备好的时候,已经到了寅时。贼让我在屋里等着,人在窗前一闪就不见了。他出去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我焦急的等着,只听到几声轻微的响动,贼又刷的一下来到了我的眼前。这是他头一次在我面前展露身手,我心头暗惊,觉得他已经跟两个师父的轻功不相上下──都比我强多了。
没时间等我长吁短叹武功低微,他右手搂着我,小声说道,“不要使劲,提气跟着我就好”,然後就轻轻跳到屋顶,沿着屋脊悄无声息的向灵犀殿後沿奔去。刚开始还担心被发现,可是渐渐发现沿路的大内高手都被放倒了,前俯後仰的摆了一路。期间有一个人昏昏沈沈的,好像有扶墙站起的痕迹,只见贼左手轻动,然後刷的一下银光闪过,那人马上又歪歪斜斜的倒下了。
我虽跟师父们学武多年,但是本就没有真正跟别人动过手,看到这人忽然倒下差点惊呼出来,好在被他及时捂住了嘴巴,安慰我说这些人最多睡到天亮就会醒,绝不是被打死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灵犀殿与後山接界的地方,放眼望去是一大片黑压压的树木,贼将左手食指和麽指放进口中打了口哨,不到一会,一匹骏马迎面飞奔而来,因为夜色还沈,它纯黑的几乎融入了夜色,只有黑亮的毛色在奔跑中一闪一闪的。
贼抱着我纵深跳上马背,骏马立即向来处飞奔而去,也许是因为此生头一次做这种出格的事,我一直都很紧张的坐在马背上,双手抓着马的鬃毛。
“喂~”贼在身後大声说道,“没事啦,你怎麽喊他们都听不到了”
“啊真的”我听他这样说,连忙回望,灵犀殿已经远远的落在影影绰绰的树林後面,目光所及之处只剩主殿的顶端了。
“啊啊啊我出来啦,太好了出来啦出来啦~”
我双手放开马鬃,手舞足蹈的差点掉下去,被贼在後的弹了脑瓜,紧紧的抓住不让我招摇了。
贼的骏马跑得很快,林中只有一条羊肠小径,它一路稳稳的跑着,两边的树木飞快的向後退。贼说为了安全要绕山路走,大约还有一个时辰才能跑出这座山界。我还在兴奋的东看西看,似乎长这麽大,头一次感觉自己是自由的。
我正在前面动摇西晃,马却忽然停了下来。我心下奇怪,回头问想贼是怎麽回事。
刚一转身就被身後的男人吻住了。
“唔”刚才还沈浸在自由的喜悦中,现在就在这树林里被贼吻住,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和身手又实在差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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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马背湿了2h限
他的大舌在我口中游弋,重的喘息在这静谧的黑暗森里尤其明显。我体内的欲望被缓缓勾起,由於刚才路上兴奋而发热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更热。不知过了多久,贼终於放开了我的嘴巴。
“我想要你”
“嗯这这里麽”
被勾起的欲望叫嚣着更多,但是在这野外的地方跟他亲热,总是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我想要又不敢要,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不知道是该推还是拉。
“别怕”他的唇舌游弋到我的敏感的耳後,重低沈的喘息让我更加亢奋。他的双手从後面撩起我的长袍,将裤子从後方褪下。白嫩的娇臀和粉嫩的花一下子直接接触到大黑马的脊背,我陡然一个激灵,下体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情形下湿了。
“嗯别”
贼脱下夜行衣的黑袍从前面将我们包裹住,这时候任谁都无法看出来,袍子下的我已经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在这样羞耻的情形下流出了蜜。贼将右手从雪臀下方伸过去,到的了大把的蜜,他抽出手指将蜜送入我的嘴里,强逼着我全部吞下。
已经被情欲包围的我无力反抗,大力的吮吸着他的手指,他边吻着我的脖颈边抽着手指,低沈的喘息伴随着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不断响起
“这样就湿了麽”
“这样光着身子坐在马背上,是不是很爽”
“你看你的小,已经流出了多少水,整个马背都被你浸湿了”
狂乱的抽和荡的言语,以及胯下马匹毛皮的接触,让我又羞耻又渴望,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我大力的吮吸着手指,口中的蜜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乖宝贝我想让你体验更快乐的感受,想听你大声的呻吟你看这里四下无人,再怎麽叫别人也听不见,乖宝贝大声叫叫给哥哥听听”
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贼的大手来到我的雪臀旁边,大力的推挤揉搓着丰润的臀瓣,雪臀在他的掌控下不断的与胯下的马背摩擦,娇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断的遭受着一次又一次荡的推挤,我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大声的向贼求饶,
“不可以在外面啊不行的啊”
“叫的真好听再叫一次”
“哥哥啊快不行了”
“宝贝想要更多吗”
“唔想想要呀”
贼竟然让黑马开始奔跑,胯下火热喷张的肌有力的耸动,光滑的黑色毛皮与我白嫩的的身体不断接触,雪臀还被大手不停的推挤摩擦着,我呜呜的呻吟,无法用语言形容这荡又快乐的感觉。知道自己的下身被活生生的动物直接摩擦着,还这样荡的流出了蜜,整个花瓣和下方的马背都变得湿泞,我无法忍受这种羞耻的对待,在狂乱中到达了高潮。
贼,马背湿了3高h限
“额啊”让双腿大力的夹住的马腹,大黑马在我的抽搐下更加迅猛的狂奔起来。正在这时身体忽然被大力的提起来,贼的不停的拍打著我的雪臀。我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哆哆嗦嗦的无法言语,只能倚靠著贼,无力的抽搐。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多了”大的竟然在这时顶住了小口。实在是太大了,硕大的龙头卡在了我的小口无法移动,我的呼吸几乎摒住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一隅。不可以不行的太了,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的收缩,大口大口的吐出蜜,紧实到了极点,本就下不去。
“坐下去,”低沈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试图蛊惑我的灵魂,“用力坐下去”
“别不行啊这样子下不去”还是在这奔跑的马背上,怎麽能
“乖宝贝,你可以的~”
低沈的男音一次又一次敲打在心上,我被他深深的蛊惑了,双手撑著马背,我用力向下坐去
“唔好深”小被填的满满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小宝贝,”贼将我的头转到他的面前,黑暗中感受到他的双眸深深的望著我,一下又一下的吻著脸颊,双唇,
“乖宝贝,还差得远,才刚刚进去一半而已”
“塞满了真的已经没办法下去了那里都塞满了”我喘息的示弱,吐出了无比荡的话语。他抓住了我的手,让我以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感知自己究竟吃下了多少。火热的还剩下大半在外面。那一只手本无法横握的巨龙上面,满是我流下的蜜,粘腻的一波又一波蜿蜒而下,昭示著我到底有多麽渴望它的进入。
不可以贼竟然扶住了我的雪臀,一分一分的旋转著向下按动。那巨大的在紧致的嫩间旋转、摩擦,挤压著小,向最深处顶。已经顶到花里的小口了,我仰头大力喘息,口中的蜜都禁不住蜿蜒而下,太多了,小口要被撑坏了,啊啊啊,要疯了,他又顶著小口转动,大的头竟然穿过了那里,进入了更深处。整个娇嫩的花被迫绽放开了。
“啊”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我遭到这种无情的对待,僵硬的无法动一下。大掌用力向下一压,已经不能再深的竟然又一次向内无情的狠狠挤压,终於忍不住尖叫著陷入了另一次高潮。
“呃小坏蛋,”贼啪的一声拍打我的雪臀,“这就又高潮了吗,夹得我差点泄了好紧”
我在高潮中狠狠的收缩著小,眼前如同烟花灿烂恍惚,通体只剩销魂的酥麻颤抖,本就无法言语。
贼,马背湿了4高h限
激情中的我如同木偶一样抓住了双,大力的揉捏著尖,白腻的从指缝之中靡的挤出,让情欲更加的澎湃的将神志淹没。
这时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大力的啪啪拍打,快到我已经无法承受太多了,我尖叫著承受他的一次又一次暴而甜蜜的对待,喜悦的泪水顺著脸颊蜿蜒而下,以双手将飘荡在欲望海洋中的身体推的更远更远。
突然,大黑马一下高高跃了起来,我无力的抬眼,竟是一条无比宽大的深沟。太危险了,心中猛的一阵收缩,连带著珍珠也猛烈跳动起来,正当黑马当的一声顺利下落时,贼竟然抓住我的柔软的腰身,狠狠的向下按去。窒息一般的感受迅猛袭来,小遭受了从没体验过的狠狠对待,我仰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一下子进入了像黑夜一样没有边际的狂烈高潮。炽热的蜜的大量猛烈喷洒到上,贼猛的一颤,也抖动著喷出灼热的爱,进入了高潮。他紧紧抱著我的身体,双唇炽热的贴在了耳边。狂烈的喘息从两个人的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快感让紧贴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天边有亮光出现,森林里开始不再是漆黑一片。
已经疲力尽了,我无力的趴在黑马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身後的贼早已平息下来,以手轻轻的揉搓著我的雪臀。黑马还在黑夜中不停的奔驰,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无比空旷的树林里。
“啊别”我的小腹紧紧一缩,水又流了下来。贼竟然将手放到了菊花那里。
“这里会舒服吗嗯”我恨不得立刻逃走,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他按压在马背上。
“没有啊”手指的清按让我又是一阵哆嗦。
“说谎,反应比前面还要强”仿佛是印证自己的说法一般,贼开始一下一下的按压菊,让我不住的哆嗦。大手探下身去在花瓣下一抹,立即沾满了粘腻的蜜。
“呀果然很强,不信你试试”坏心的将沾满蜜的食指像菊中按去,引得我惊叫连连,不住喘息。
那里实在是太紧了,连小指的一个指节都容不下啊
食指伴随著马的奔跑不住的颤动、扩展、深处,我让我几乎颤抖的不能自持。贼坏笑著将食指旋转著推入。也不管我因为刚才的几次高潮早已疲力尽了。
“贼,你是坏人呜呜呜”累惨了也被那些无比狂烈的高潮吓坏了的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乖,别哭,”贼一把拉起我,让大黑马放慢速度,“宝贝,不喜欢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只是抬头看著他,“我是不是个荡的女人,刚才我忍不住叫的那麽大声,还有,我的把马背都”
“哈哈哈,我的小乖乖,”贼扶著我转过身,正对著坐在他面前,捧起脸擦了擦我的眼泪,又吻了吻我的眼睛,说道,“这没有什麽错啊,自己舒服快乐就可以了,你不用时时刻刻对你的身份负责,再说圣人都说食色也,可见在这一块人人都一样,只不过是,你没见过而已”
“那你一个劲的对人家那样,人家好累”我撅起嘴,点著他的鼻子说道。
“不讲理,”贼一双含著春水的桃花眼在初露的天光中若明若暗,满面委屈的说,“费力的明明是我,你就一直在那坐著而已”
“你”我想反击他,但是事实似乎、好像、就是刚才他说的样子,可是为什麽,累的反而是我啊,对,一定是因为武功的问题。
“你的武功比我好,自己不会那麽累”
“武功”贼失笑,“我有没有对你用过我的武功”
贼,你的武功好荡1h限
“什麽武功”我疑惑的抬头问道,却不知在这话中被他绕进了陷阱里,他以手背划过我的脸颊,低头在耳边轻声说,“想知道的话,我就试给你看”
说罢大手在手腕、大腿、肚脐处轻点几下,然後咬著耳朵般对著我数到“一、二、三”
他的话音未落我脑中遍轰的一声,似有无尽的渴望随著那几点流入四肢百骸,猛然之间冲上头顶,竟比春药发作的时候更加空虚。
“啊怎麽回事坏蛋你对我做了什麽啊”
贼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就你说的武功啊,说点好听的,就帮你解决”,
“啊”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突如齐来的狂烈感受让我无法自持,只得抬头看他,央求“我不行了,好贼,快点”
“怎麽个不行法”大手开始揉捏上下拨动的房,方一触及尖我就忍不住轻叫起来,
“很空很空,这里怎麽了”我什麽都顾不得了,以手向花瓣处伸去。中途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是不是哪里想要被填满告诉我”
“小,小想要被狠狠的填满,呀”贼以手抓住我的手指,探到了花下方。嫩指被大手挟持著,轻点不住收缩吐出蜜的小嘴,“是这里吗”
暴涨的欲望让我什麽矜持也顾不得了,像小猫那样蹭著他的膛,我连声说,“是,是,快点”
罪魁祸首笑得无比邪魅,在耳边轻吐“遵命”
而此时,伸进花里的,竟然是我的手指。太紧了,手指被四面八方的嫩挤压著,让我几乎无法抽出来。
“啊”另一只属於男人的食指,竟然顺著我的食指慢慢的进入了那里小的嫩被一点一点自入口处扩张,因为握剑而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紧贴著我的嫩指靡的进入了。
“啊贼你要干什麽”
“帮你啊,乖宝贝”
说罢那长食指扶著我的,在小内壁费力的四处逡巡。
“啊”食指蹭到了一块凸起,让我的感官唰的一下颤栗起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麽就是这里了。”贼扶著我食指的手指竟然在小里弯起,将小壁撑起来了
“呀呀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里面,弯起的手指将嫩的一隅扩张开,让我惊叫连连。他将我的食指对准了刚才的凸起点,大力的按了下去,
“啊”突如起来的酥麻让我的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紧夹,蜜大量的流了出来,在小下面的两只手上都满是这靡的印迹。
“按住这里,不要松手哦,”贼定定的看著我,眼中像是有一块磁石引者我狂乱的点头。
大手的手指随之撤出,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不知道是因为食指划过内壁引发的颤栗,还是因为他的立刻发出的叹息。
随之而来的填满却让我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被一只手指就塞满的小口上,竟然被如手臂般细的大顶住了。而那小里面,还有我的手指在按著凸起。
“贼”
大沿著粘腻的手指向内一点一点挤压,每一次挤压都让我更加用力的按住那个凸起。大黑马忽然快速的奔跑起来,在马背上一耸一耸的状况让这些感触更加深刻。无尽的空虚仿佛找到了出口,全身的每一处都紧紧的盯住了这大,
“进来贼我这里”
贼,你的武功好荡2高h限
贼怕伤到我的手指,慢慢的向内旋转著推送大,我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以支撑自己早已因为激情脱力的身体。
啊啊啊慢慢的进入了,太满了,我的手指和他的相互摩擦著,挤压著娇嫩的内壁,这带著疼痛的充满让我欲罢不能。“快些,贼,再快些”
我半眯著眼,仰头享受这销魂的快乐。像是得到了我的鼓励,竟然变得更硬更大。
“啊好挤要被你弄死了”
贼见我满面的享受,再也忍不住一个按压,将深深的入了我的身体。
“呜”我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在这深深的入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嘴里弥漫了一股咸甜的血腥气息。这气息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浑身颤抖著绷紧,无法出声的尖叫,无法遏制的颤抖,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
贼并没有因为我的高潮而停止,他催促著大黑马奋力奔跑,在被绷得紧紧的小中,摩擦著我的手指,随著马的奔跑还不停的摩擦,挤压。
“啊我要死了慢点”
那娇媚、撒娇般的荡声音是我自己的吗贼的喘息不停的传到耳边,下身带著水声的拍打持续的袭击著我,每次挤压著手指,让内壁的突起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而手指在的摩擦中,早已泥泞麻木了。
贼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抽深入摩擦著我因为欢爱红肿的小,让我又酥又麻又疼,又想不停的要。连半丝清明的思绪也找不到,早已忘记了问,这到底是什麽邪门武功
欲望的潮越积越高,我紧紧的绷住了身子──我想要,将这细碎的情潮汇聚在一起,想要那绚烂的顶点。颤抖、喘息、绷紧小越来越快的收缩,紧咬下唇,我知道它终於就要到了。於是闭上眼睛,只等待著那销魂一刻的降临。却听见贼低声说道,“有人”
我是场景转换的分割线
待到天大亮,我们终於出了山路,贼从後面紧紧的抱著因为刚才的惊吓和情潮已经完全无力的我,大黑马慢慢的跑在官路上,给了我时间慢慢恢复。
到达内城时刚到卯时,城门前已经聚集了贩夫走卒和普通百姓,待官兵击鼓,就一个一个的排队接受盘查。看到他们手里都拿著类似路引的东西,我才想到自己除了公主玉牌什麽凭证都没有,可惜现下这玉牌本用不上。贼拍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紧张,然後就安然自得的排在了後面。
我知道他心中自有计较,也不再担心,只是新奇的听著百姓们小声谈论著家长里短,心中觉得颇有意思。
後面慢慢觉得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麽,一些周围的百姓看到我之後,都是目瞪口呆的,然後拉著身边的人指指点点,越来越多的人把目光投在了我们身上,我看看自己的衣服应该没有问题,又回头问贼脸上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贼好笑的将我的脸按在了怀里,似乎故意高声说道,“怪只怪娘子太美,将路人看傻了”
好像回应他的话一般,旁边挑著两筐青菜的大叔大嗓门说道,“我说怎麽这麽漂亮,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身边的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善意的看著我们。
贼拍拍被百姓们的笑声超的来回踱步的大黑马,笑著说道“内人面薄,还请各位乡邻高抬贵手~”周围的人笑呵呵的转过了头,只有一些年轻的男人红著脸偷偷转头看。贼吃味的在耳边低声说道,“此回太失策了,下次出来一定要易容啊”
我无语的转身看著他,不小心跟一个偷看的少年对上了眼,他看著我惊叫一声,黝黑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通红,立刻将头转了过去。从後面看两只耳朵红得像是红纸一样,身子不停的抖啊抖,让我顿时觉得很是好笑。
官兵盘查的速度很快,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我们,贼收起跟百姓说话时的嬉笑面孔,只是板著脸将一块令牌掏出来晃了晃,官兵见了连忙向我们行礼,恭敬的说“大人请”。贼只点了点头,便轻扯马绳进了城门。
“大人”我惊奇的看著贼,“你是做官的”
“不像”他板起脸轻咳一声,沈声说道,“那现在呢”
我手下巴看著他的脸:粉面含春,似嗔似怒。双眼如桃花一般泛著水光,红唇娇豔妖娆,从里到外哪里像是大官的样子於是摇头说道,“不像”
“哈哈哈,”贼捏了捏我的下巴,得意的说道,“这牌子自是我采花的时候顺手来的”
“你”我不知为何心中暗暗泛酸,赌气不理他。
正在此时却听到一声断喝,“大人请慢行”
贼,被通缉的采花贼
我听到声音顿时一愣,只见一个身穿武官衣着的人手捧着一张画像从城门上呼哧呼哧的快跑下来。贼抬眼看他,稍带不快的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来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黝黑的脸因为奔跑微微泛红。他不待气息喘匀,便疾步走上前行礼,说道,“阁下请出示手牌”
贼不耐烦的将手牌亮出,那门吏接过仔细看了,又举起手中的告示对着贼一通巡视,我看到那张写着“通缉令”的告示微微一愣,只见贼手下一闪,杀气刹那间大盛。
我心下微动,以手按住了他的左手,对那门吏说道,“这位吏官,我与夫君还有急事,烦请快一些。”
贼听到我的”夫君“二字立刻放松下来,又像孩子一般得意的握住我的手捏了捏。那门吏将手牌还给贼,以手擦了脑门上的汗珠,边垂首作揖边说道,“不知大人驾到,恕小的无礼。大人请慢行。”
贼冷哼了一声,拍了拍马背,大黑马继续向前走去。
“哈,”待走得远些,我终於忍不住讥讽道“通缉采花大盗妙兰贼子,采花大盗,还妙兰──就是你吧”
“那个混蛋,我才不是”贼似乎很是着恼的说道,“哪天被我抓住他,一定先阉後杀”
“哎,你生什麽气啊”我疑惑的将他上下望了几遍,”你不也是采花贼吗“
“采花贼采花贼也分三六九等的,这个混蛋,就烧香拜佛不要被我看到为好。”还挺会为自己狡辩。
“他得罪过你”
“何止得罪”贼气呼呼的说道,“休再提这个败类,咱们先找地方把追光放下,然後去吃早饭好不好”
“追光大黑马的名字叫追光啊”
“对”贼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促狭道“因为某人,追光要提前洗澡啦”。“你”我又羞又怒,赌气不理他。贼哈哈大笑,也不再说什麽,趋马向街边走去。因为被贼调笑,我也忘了再问及采花贼的事。
後来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我再多追问一下,後来那件让我悲愤欲死的事,是否就不会发生了
追风老马识途般载着我们东拐西拐,在朱雀街边的胡同中,一间很普通的青瓦房前停了下来。贼下马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大门微开,一个穿着青灰衣服的下人向外看了看便走了出来。那人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向贼弯腰一躬,唤了一声“公子”,便利落转身,将大黑马牵了进去。
人进去之後我跟着贼向巷子深处走去。
“刚才是你家”
“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狡兔三窟”
“哈哈哈,”贼笑着拉起我的手,“娘子才刚发现我的险之处啊”
我作势要打他,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抛上天又接住,着实惊的我一跳。我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正巧被巷子中一个出门倒水的老妇看到。她见到我们先是一愣,手上的水洒了一门口。顾不上收拾,老妇人念叨着阿弥陀佛的念经般匆匆将门关上了。
想来我还是男子打扮,两个男子打情骂俏,把这位乡邻照实惊到了。拍打着贼让他将我放了下来,在宽大的袖子下方,两人手拉着手向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的尽头是一条不算宽敞的长街,还出去就听到了熙熙攘攘的声音。一进里面好似进了另一片天地,街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商贩,鳞次栉比的各种小货摊上放着胭脂水粉、针线布匹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东西。我大叫着想扑上去看,却被贼按住脑袋,“小书童,公子还没走,你倒是先跑了”
想到我现在的装束确实不该太像女子,我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是,公子”
轻笑着以一只大手将我捞到身边,贼难得严肃的说道,“在外面不比家里,凡事要小心。跟在我身边,不许到处跑。”
我心中暗笑他忽然变得古板,又配合道,“是”把他逗得朗声大笑。身边的人看到我们又是一阵骚动,贼拿出一把折扇刺啦一下潇洒打开,轻摇着说道,“咱们先去吃饭,然後赶紧给你买顶帽子盖上。太不省心了~唉”
真是越来越古板了。我腹诽道,又装模作样的在他身旁跟着走。
贼带着我在不远处的一家小摊上停了下来。摊子旁一对年长的夫妻还有一个小女孩忙碌的煮馄饨、端给来吃饭的人。吃饭的人非常多,还有一些人竟然端着碗蹲在路边吃,足见生意有多好。
那正在煮着馄饨的老汉看到我们,立刻在衣摆上将手擦了又擦,跑上前向贼作揖说道,“恩公,您来了,快请快请”
贼,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张大叔别客气,令郎的病情怎麽样了”贼连忙起身拉住作揖的老汉,难得正经的说话。
“多亏恩公的药,石头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时做馄饨的老妇也走了上来,边说边颤巍巍的擦着眼边的泪花,“这一条命多亏您了,不知道怎麽谢谢您啊”
贼笑着跟老妇点了点头,说道,“张大叔张大婶一直做馄饨让我可以解馋,就是帮了大忙了”
两个老人家又是抹泪又是笑,连忙腾出一张空桌给我们。贼让他们赶紧去忙不用再专门招呼我们,两位老人家又是感激又是作揖的去做饭了。
“恩公”我颇有兴味的看向贼,“你到底还有多少身份啊”
贼笑嘻嘻的望着我,也不做解释,我知他必有隐瞒的理由,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下暗暗的叹息,空落落的很是奇怪。
不一会两碗热乎乎的馄饨端了上来,打破了刚才的沈默。端馄饨的小女孩很乖巧,有六七岁的样子。她将馄饨方向以後没有走,只歪着头怯怯的看我。
“妞妞在看什麽啊”贼以手指将小孩子脸边的一些面粉擦了下去,笑着顺着她的眼睛向我。
“小哥哥真好看,妞妞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正在忙着喝馄饨汤的我看着她热切的目光,被纯真的童言童语惊到,呛得治咳嗽。贼连忙起身帮我拍背,边拍边怪我不小心,那小女孩呆呆的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突然跑到身边跟我说:“小哥哥,你不要嫁给恩公,一定要娶我”然後就红着脸飞也似的跑去忙了。
我跟贼面面相觑,又被他念道一会要“立刻买帽子”
馄饨真的很好吃,不同於府中御厨做出的致佳肴,是那种原始又纯朴的好吃,不知道怎麽来形容的天然美味。加上这两天“运动”量着实大,我将慢慢一碗馄饨都吃了,学旁边的人以袖子抹嘴大叫痛快。
贼笑着摇头,伸手将我嘴巴边的芫荽擦掉。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向做饭的老人家告辞,贼又强留了银两,以及妞妞拉着我的衣裳很久不放这些事不提。
本想终於可以痛快的逛一逛京城,却被贼拉着买了一顶超大的纱帽,白色的帽子上,半透明的白纱直垂到了口,将视野结结实实的遮去一半。贼又以太过招摇为由不让我揭开,害我不能好好看小摊上的东西,一路走的摇摇晃晃。
即便这样还是非常开心,我们一路走一路看,碰见喜欢的还会买上一些,拨浪鼓,糖葫芦,小面人,荷包,胭脂很多非常有趣的东西,快到午时的时候,贼手中已经摇摇晃晃的捧着一大摞,无论我怎麽撒娇说好话都不愿再多逛一会,他坚持说要带我去一个非常美味的酒楼,我也觉得有些饿了,终於答应先去吃饭。
酒楼坐落在另外一条更加繁华的大街上,高高的两层木楼悬挂着几串灯笼,门口上两幅对联,右边一联是“美味招来天下客”,左边一联是“酒香引出洞中仙”,上书“仙客来”三个大字。门口的店小二见我们来了,殷勤的接过贼怀里的东西,高声唱到“客官请进”。头一次来到酒楼,我觉得处处都新奇,东张西望的跟着贼走了进去。
进门就见到一个柜台,柜台後面是个大立柜,上面摆了很多小瓶酒之类,柜台旁有两三个大的酒坛,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大厅北边有个台子,上面有个人在大声的讲着什麽,正对他摆放很多方桌和条凳,坐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时而认真听,时而大声鼓掌,看上去非常热闹。最外面靠着窗户的地方,有几张桌子上摆着刀剑,又坐了好几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他们大都边饮酒边朗声谈论着什麽。
此情此景让我顿时一喜,这不就是话本上讲的江湖的样子吗。
贼,你知道皇族秘密
还没到午时,吃饭的人已经不少了,放眼望去整个大厅只剩两三个空桌。贼见我一派欢心雀跃的看着人群,便伸手将我拉到了酒楼中央靠墙的小桌边。到了座位我立即拍手称好,坐在这里基既听得到北边的书生讲故事,又能听得到南边的大侠聊江湖,最妙的是还不显眼。如果不是即兴走到这,我险些以为是提前准备好的呢。
虽然我作了男子打扮,为免不必要的麻烦,贼还是让我背对着南面的江湖人士。并小声说没吃饭前纱帽也不许摘下来。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自然没有再说什麽。
方一坐下我就被北面台子上的说书人吸引住了,隔着半透明的白纱,他相貌本看不清楚,或者说普通到模糊,只是三十几岁的书生样子。但是声音却极为特殊,有一股好似沙砾磨擦过的黯哑,最奇怪的是那声音明明像有气无力,却连我都听听清楚。不但不难听,反倒让人听着便生出一种很厚重的沧桑感。
我听的时候,他正讲“救社稷圣女舍双目惜姻缘皇子隐江湖”这一段。说的是那圣女为了就社稷黎民不受战乱侵害,甘愿以双目祭天,最後黯然离去。大皇子却深爱上了那圣女,放弃江山与她携手退隐江湖。後代为了感谢圣女的恩德,还为她立下了长生牌位云云。
讲到最後时,台下的人有的以手拭泪,有的长吁短叹。可惜我是半路听到这一段,就是心中隐隐觉得可惜,那麽好的一个女子,竟落得双目失明,好在那皇子重情义,为红颜放下江山。
我问贼他是否听过这个故事,他却狐疑的看了看我,说道,“没有人跟你讲过这个故事吗”
“奇怪,”我问,“我为什麽要听到”
贼伸手撩起我帽边的纱帘,将头几乎伸进了里面。两只眼睛盯着我的眼看了半天,半晌才说,“竟真是个不知道的”
“哎,你这个人卖什麽官子啊,这故事我为什麽要知道“
他将小二端来的一壶菊花茶倒进了我的杯子,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轻啜了一口才缓缓抬头,头一句话便将我惊住了。
“他讲得这个故事,其实确有其事”
“你是说”
“对,”贼轻声说,“不管是圣女还是皇子,其实都是真的。我刚听他说的虽有夸张,大抵也八九不离十──这曾是皇家不外传的秘密。”
我有些糊涂了,“既然是不外传,为什麽在酒楼明目张胆的讲”
“犀儿你江湖经验尚浅,须知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个道理。在这世间再大的秘密,只要是被人知道了,就有被揭开的那一天。或迟或晚,单看那秘密的造化罢了。”
“那为什麽”
“呵呵,”贼笑着摩挲青花瓷杯,“我知你要问什麽,给你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
他继续说道,“如果一件事只在私下传言,传言的人都要被关起来甚至杀掉,那麽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的话,”我估计了一下,说“少说也有五六分真”
“那如果一件事从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嘴里说出来,每个人说的还都不一样,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也许只是个故事罢了”
贼拍了拍我的大帽子,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仰头一笑“那是自然”
“到了你祖父,也就是先太上皇那一辈,这事发生了已有五百余年了,秘密几乎不成秘密,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听说他寻了九九八十一位能言善书的先生,以皇子爱听故事为由,招他们齐集华英殿写故事。当年先太上皇只给他们百字脉络,命他们三个时辰内想出一个故事。而後来的这些,都是自那百字而来。”
“那你知道真正的那个秘密吗”
“连你这个公主都不知道,我也只知个大概罢了”
方才我听那书生说故事的时候,贼已经将饭菜点好。我们说话的间隙,陆续有美味的食物端上了桌。贼帮我撩起了帽子上的白纱,夹起一片切好的酱牛放进我的小盘子里,说道,“先吃点东西,边吃边听我给你说罢”
心中牵挂皇族秘密,我也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思。只是就着贼给我夹的菜,边吃边听起来。
而下面这句话,让我喉咙一紧,口中的菜不上不下生生卡到嗓子眼里。
他说,“这故事,跟你的师父也有关系。”
贼,秘密竟是这样悲凉
“你可知道御宗是从何而来吗”他慢慢放下了筷子,“在五百年前,始皇帝南征北战二十载,终於统一七国六部,开创了大昌帝国。这些历史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始皇一生只有一妻,因为常年跟随他南征北战,始皇後年界四十才育有一对双生子”
“双生子”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怎麽记得是独生子”
贼笑了笑,答道“因为这就是那个秘密。”
他给我夹了菜,继续说,“传说始皇後产前曾得胎梦,梦中双龙夺珠毁天灭地,第二日便产下了这对双生子。双龙夺珠本是不祥之兆,皇後怕皇帝动杀心,就擅自隐瞒了这件事。她原想等二人长大一些,说服始皇从中选一个资质更好的做皇帝,另外一个人送到属地封王,谁知这两人自小竟同样天资聪颖、文武相当,更兼懂事体贴。事情左拖右拖,就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两人果然是双生子,就连野心和谋略也是不相上下。二十岁的时候,他们暗自扶植的实力相继开始动作,几番明争暗斗之下,不仅消耗的国内的实力,还让敌国奸细钻了空子,这争斗让大昌江山几乎毁於一旦。始皇帝那时也病入膏肓,皇後更是无力调解,一切几乎已成死局。
正在这时候,圣女出现了,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出现的,只知道她心如菩萨、美若天仙又聪明果决,以一人之力游说两位皇子暂时放下争斗,又助他们除奸细、平民愿、维护社稷,最後为了治疗南方瘟疫劳累过度,以至双目失明。”
“不是因为祭天吗”我问道。
“相传虽有祭天,却不是以双目祭祀。她的双目是因为劳过度不治失明。”贼接着说,“那以後和平安宁重归大陆,圣女本要隐退,却最终未能成行。”
我想到刚才说书人的故事,“因为大皇子喜欢她”
“算是吧应该说是喜欢到癫狂。传说大皇子在百官面前跪求圣女与他共度余生,并立誓得此美眷终生不在帝都出现、终生维护大昌国祚。”
“那圣女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这个有人说她喜欢他,有人说不喜欢,还有人说她喜欢那挚爱皇权的二皇子。不过最後,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圣女说到底,也只是个人罢了,是人总要被命运摆布的。
只是从那以後,大昌多了一个御宗。弟弟拥有皇权,而哥哥掌管御宗,御宗独超脱於国家而独立出现,并以维护社稷为己任。只是永不能足帝都。而皇室此後也有明文规定,皇族内凡得双生子者,必在其出生时杀其一。”
皇室双生子必杀其一
这些东西我是听过的,但是直到跟这个秘密联系起来时,才感受到其中的杀伐之味。我微微的抖了抖,竟觉得五月的天气有些薄凉。摩挲手中温暖的茶杯,回想刚才的故事,终是觉得心中惆怅,至於究竟为什麽惆怅也是不得而知。张了张口,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麽。
贼见我安静下来,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道“一会先回刚才那个地方,我帮你易容,这样就可以不带纱帽了。好不容易出来玩,笑一笑,娘子”
我看着他春水般明睐的笑眼,忍不住也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知道了,公子”
他顺手抓住我的手指,含到嘴里轻咬吮吸,酥麻的感觉由手指一下蔓延全身,不知道是唤醒了春药的药力还是被他的目光蛊惑,只是一个恍惚,我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下子湿了。
想到这是酒楼,身边还有那麽多人,我立刻想要将手指拔出来,但是贼悠然自得的,任我怎麽挣紮还是拿不出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轻咳一声,用最严肃的声音对他说,“关於你和师父的关系,关於采花贼的身份,关於医术,你可有要向我说的”
贼看我的样子不像玩笑,老老实实的将我的手指放开。他思索了一会,正颜说道,“其实我”
正在此时一个人“啪”的一声被扔到桌边。
贼,他叫刚刚我什麽
眼前一晃,贼已经挡在了我身边,帽子上的白纱也被他飞快的放下,而刚才为我们上酒菜的小二正在地上哀声呻吟。
一个满脸酒气的大汉从二楼飞身而下,摇摇晃晃的落到了我们桌边。随即以脚尖挑起小二下巴,问道“刚才你说的美人就在这里”小二被摔得半死,哪还有力气回话,那大汉作势又要抬腿踢他,却生生在终於停了下来,双眼直直的盯着贼。
恶心的大饼脸上,泡一样的双眼眯成了缝,大汉对贼说道,“果然嗝是个绝色美人,啊哈,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美人了”,随後又欲探身看我,口中还不停的说“小兄弟别盖着,让嗝哥看看怎麽样。”说话间露出一口发黄的牙,着实让人恶心。
他眼都没抬便将小二踢到一边,笑嘻嘻的看着贼,又想掀开白纱看我的脸。我心中作呕,正欲闪身动手,却听砰的一声,大汉倒在了地板上,一筷子在他发髻上面着,血迹顺着筷子蜿蜒而下。我诧异的看向贼。
他伸手掸了掸袖子,神态并无变化,只看了看跟着大汉下楼的几个人,启唇说道,“带上他离开”。那大汉身後的几个人怒气冲冲却苦於不敢上前,思前想後抬起倒地的大汉,逃命一般的向外奔去。
这一阵声响之後,满室的人声忽然止住,片刻之後一阵哗然。有胆小的匆匆结账离去,胆大的倒离了酒桌跑到近处来看,中途却被人拉走,口中说着,“贤弟赶紧走,这热闹你也看得”众人作鸟兽散,酒楼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那些人刚离开,酒店掌柜和几个小二已经到了这里,一边向我们讨饶一边将鼻青脸肿不断呻吟的小二扶了起来。掌柜对贼说,“客官有所不知,那汪良才是远近闻名的泼皮,有断袖之癖。他是青衫帮的爪牙,”他放低声音,“还是礼部尚书的小舅子,惹不得,请客官小心。”贼点了点头,让他们扶起小二坐在一边,伸手点按了他身上几处,又拿出一粒药丸喂他吃下。小二颤颤巍巍的张开眼睛,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喧哗,刚才离开的两个跟班带着一群身着青衫的人到了酒楼,想必这些就是那“青衫帮”的人。为首的男人穿着华丽,他抬手挡住身後大批欲冲将上来的人,上前拂袖对贼微鞠一躬,说道“在下青衫帮余广禄,不知我门下人怎麽惹到壮士了”
贼没有答话,啪的打开扇子轻轻一扇,说道“这种下毒的雕虫小技,还敢到我面前卖弄”
对面的人闻言立刻变色,先是大力挥袖,而後举剑向我刺来。我拿摘下斗笠向他掷去,顺手拔了腰中的软剑欲冲上前。贼一手拉住我让我到了他身後,一手将扇子合起,闪身与余广禄动起手来。那人左突右闪,处处杀招,贼却连位置也不动,只是拿扇子轻挡,却占尽上风。我看他动作无比轻巧但是招招指着对方的弱处,身手很是巧妙。那余广禄渐渐不支,面色越发青黑,恨恨却没办法上前。他呸了一声,大喝道,“都给我上”
大批的青衣人围了上来,将我们困在角落。贼似乎并不放在眼里,边与余广禄过招边将其他上前的人打的人仰马翻。正当我看得开心时,听得贼大喊一声,“小心”那余广禄竟然使出了同归於尽的招式,以左肩迎了贼一扇,右手紧接着将剑刺向他身後的我。我急忙躲闪却慢了一步,肩膀被剑锋碰了一下。
贼见我受伤杀气大盛,一手揽过我一手接我的软剑,挥手向余广禄刺去。那人刚刚本已被击中,躲闪不及被贼一剑刺中,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人马见他被刺倒,一时都愣住了。我看贼拿剑欲再动手,连忙伸手止住。为这点小事杀太多人实在不至於。那些人纷纷反应过来,边喊“杀人啦”边向外蜂拥而去。在墙角的几个小二跟着跑了过去,掌柜吓得边哆嗦边说“这可怎麽办”
贼将我拉到眼前,看着我臂上。我这才发现流了不少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给我上了药,又从内衫撕了一条软布帮我裹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喧闹的声音引得向外看去,眼见着大批的官兵跟着一个身着青衫的人向酒楼的方向跑来,我拉住贼说,“还是不要惊动官府,不然被皇那个发现了我就惨啦。”贼点头,拉我转身欲上二楼,却听得一声惊呼“圣女大人”
我回身一看,竟是刚才的说书人。他眼睛直直的望着我,带着五分虔诚五分诧异,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一双眼睛闪着微微的泪光,黑的像是水洗过的曜石。
“贼”,我回身问道,“他刚刚叫我什麽”
贼,怎麽进了勾栏院h前奏
贼诧异的看了看说书人,说道,“没什麽,咱们赶紧走”说罢就拉起我向楼上奔去。身後一闪,一块银子稳稳的落到了掌柜手里。
酒店二楼都是雅间,贼丝毫没有犹豫的拉着我跑进北边一间,原来有窗户开向酒楼後院。窗外是一棵郁郁葱葱的白杨树,贼未作停留抱起我提气跳了出去,随後稳稳的落到了树干上。
身後不断传来喧哗声,一个沙哑的声音尤为清晰,“圣女大人,等等我”那声音像砂石一样磨砺着耳朵,说不出的凄凉哀婉,让我不由得回头。只见他笨拙的踩在窗户下边,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不停的挥动,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欲掉未掉让人看着就心惊。
“啊,他要掉下去啦”我拉住贼的袖子,喊道,“救救他吧”
“笨女孩,”贼抱紧了我,说道,“他的内功不在我之下,掉下去也没事”说罢飞身跳到了酒楼屋檐上,向前方奔去。
“他们在上面追”下边的官兵看到了我们,连忙召集人马向着我们的方向跑来。身後一个黑影也迅速的跟着飞奔而来,边跑边凄厉的高声呼喊,“圣女大人,我来了”
果然,我看了看贼,这人还真是个高手。
贼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跑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身後的官兵早已不见了踪影,可身後的书生却总也甩不掉。那人真是奇怪,明明跳的东倒西歪,可是每一步都险险的踩住屋顶,不知道是哪路功夫。他一路离我们越来越近,一张脸上布满了激动的泪水,眼见着就到一丈之内了。
贼轻扯嘴唇笑道,“这下知道江湖险恶了吧”说完衣袖一挥,一股白色粉末随风向後面的人飞去。
“啊你使毒”沙哑的声音高声喊道,只听“啪”的一声,然後就是犬吠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我回头一望屋顶再无他人,那书生终於成功的掉下去了。
“放心,不是毒药,”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小的东西,教训一下他罢了。”
“那咱们去哪”放眼望去全是院落,我是全然分不清方向了。
“估计四个城门已经被官兵守住了,我带你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绣楼,被喷香的脂粉味呛的咳了半天。如果“红袖招”三个大字和满楼围挂的红色丝绸还不是很明显,那楼上一排花枝招展的女人和门口一步三扭的半老徐娘也说明了一切。虽然从没有真正看过,但是“勾栏院”三个大字已经一笔一划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妇人风骚的对进门男客挥着手绢,满面的粉随着眉飞色舞的表情簌簌下落,看得我张口结舌。吞了一口口水,我问贼,“勾栏院,这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从前只在话本中说到这地方,难道今天可以进去看吗
“不是这里。”他见我如此跃跃欲试表情着实笑了半天,随後拉着我进了院墙左侧的窄小胡同。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小门前,贼说道,“咱们走後门。”然後抱着我纵身一跳到了院子中。
这院子相比前面来说後院算是清静,中间是一个不小的花坛,种着的花卉也红红绿绿的颇有前面那些女子的风范。绣楼的上中下三层全是一个一个的房间,想是那些女子的休息之所。每个房间前都挂着红灯笼,看去还挺喜庆。
来不及多看,贼便带我跳上二楼的一个稍大的房间前,他双手轻轻在屋门前摆弄了一会,随後轻轻一推,打开了房门。他手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便拉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比想象的素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木桌子,桌边的两张椅子铺着上好的锦缎,桌上摆着一套致的白瓷杯具,两边的瓷杯中尚有未喝完的茶水。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了两半,走过屏风,一张大床几乎占了一大半,轻风吹过,纱帘轻轻地摇动,露出了一张沈睡的女子面容。
有人我差点惊呼出来,幸好贼眼明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声音轻声说道,“小姐醒醒,李公子他们来了,妈妈让你起来接客”
贼眼明手快,拉着我滚进了床下面。
“咦,刚才明明看见人影,难道是眼花了”只见一双绣花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鞋子的主人疑惑的自言自语。我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此时头顶的床板一阵响动,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嗔道,“这麽早就来了,真是猴急。”趁此机会我才匆匆的喘了一口气,又觉得现在和贼趴在床下的情景十分好笑。
那绣花鞋走到床边,然後就是一阵簌簌的声音,想是那女子在穿衣服,估计穿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在床下趴了一会,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我以一副“还好还好”的目光看向贼,却在另一个声音响起时垮下了脸。
“小杏儿,小心肝,不用穿了,哥哥进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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