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

《》62 上

作者:小鸡汤
27年3月8日
《六十二 上》
『雪怡在自慰』
在确定女儿是在进行什么行为的时候,我内心感到一种强烈懊悔。自慰是一
个人最私人的空间,即使身为父母亦不应该侵犯。在雪怡处于这种心理状况下如
果被她知道,无疑是一种承受不了的双重打击。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离开,不能让雪怡知道父亲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动
声色地离去,蹦紧的腿却愈是不敢提起。这个晚上很宁静,只一点声音已经足够
让女孩察觉门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刚才经过小走廊时的脚步声已经被她发现。
我不敢再望向房间里面,只静寂挨在门外等待机会。雪怡的呻吟好比黄莺出
谷般动听,但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悦耳歌声,只惭愧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举
动。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雪怡做这最私密的事,过往在视频中亦曾目睹她自慰。
粉嫩小屄的形状至今历历在目。那是身为人父最可耻的一件事情,我看着女儿的
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视为一种发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
却在呻吟声所催化下开始勃起,我竟然感到兴奋,明知道这将会把女儿毁掉,却
仍不顾后果地继续放任。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见激烈,凄迷婉转之声不住从喉咙泄出。静谧的环境中除了她
的叫声,彷彿还能听到内裤中搅拌的水声。纤细指头插入在细嫩的肉壁里撩动挑
逗,并以指肚磨擦阴蒂,让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泽。
那一个通过想像的光境在脑内描绘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随着窥听到的呻吟逐
渐提高,肉棒的硬度亦达到顶点,在无法安抚的情况下感觉难受。然而我知道这
是必须压制,我默默等待时机,在雪怡的叫声开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
刻的时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到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难想像一个年轻女孩的情欲是高涨到如此地步,记得最初搬进来这房子
时我和妻子曾认真研究,夜间的夫妻房事会否被日渐长大的女儿听见,当时还特
地作实验,确定关上房门不会传到她的耳边,但即使如此妻子也从来不愿呻吟。
那在这种情况下,雪怡有否想过没关上的房门是否会把私隐泄漏,还是沉醉
在欲望里的她已经没有心情考虑?无论如何,藉通肉体上的放松来宣泄憋着的郁
闷不是坏事,相较在派对上的疯狂,谁都情愿女儿用自我慰藉的方法来舒发欲望。
好不容易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叹一声,不可以,那个
是女儿,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我还把她视作泄欲对象是禽兽不如,我已经做错
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辙。
强行压制欲望,脑海却无法消去过往与女儿的种种荒淫。如被毒蛇缠着的禁
忌果实一样,在心里发芽成长。
这个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间半步,叫人意外是接着一天早上起来时,看到雪
怡在客厅吃着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过往平常不已的场面,今天却成为最使我惊喜
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给你做了,快点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
得地坐到餐桌,抢起那份女儿亲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简简单单的早餐,令人激动得彷要落泪,吃了一口,战战兢兢向女儿问道:
「你精神好了一点吗?」
雪怡澹澹然答道:「差不多了,翘课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听到女儿准备上学,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脸有愧色道:「妈妈这样为我,
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担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听到一定很感动。」我欢喜道,雪怡摇头说:「事情是我弄
出来的,你们原谅我已经很好,不值得去感动。」
「傻孩子,谁没有错的时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说,雪怡脸上
一红,吃完自己一份便进房间拿起书包上学:「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点来给你煮丰富晚餐。」
「拜託别浪费地球资源,我俩父女煮的东西都是不能吃,妈妈来前不要再
碰煮食炉。」雪怡叮嘱我道。
这天我心情极美,犹在迷雾中找到希望。雪怡没事了,小莲说得不错,女儿
是比我们想像中的更要坚强。
下班立刻家,雪怡跟以前一样坐在沙发吃着薯片看电视,才十天没见的光
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悦。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好了,不过是爸爸请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请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儿共进晚餐,一个普通客饭也可口无比,
更胜珍馐味。饱餐一顿后更到便利店买冰淇淋当饭后甜品,这种挑挑那种选选,
乐得中年发福的我也不理再长几磅脂肪,一口气连吃两大杯。
「都说这种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长出来了。」我摸着肚皮抱怨,女儿笑
着说:「谁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觉得是刚刚好。」
「刚刚好?医生都说超标了。」
「你就不要把标准拿得太高,中年人来说爸爸算是蛮俊俏,走在一起也不会
失礼。」雪怡边行边说,我被逗得飘飘然道:「今天这么孝顺,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给我甜头道:「没有奉承啦,连蔚蔚也说羡慕我有个英俊爸爸。」
我满意点头:「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个鬼脸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马世伯都摇头
叹息呢。」
我不满说:「喂,别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想要摔死爸爸吗?」
忽然女儿捉弄我道:「对了,难得没妈妈在身边管着,爸爸会不会趁机找老
情人?父女一场,就给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为自己辩护说:「哪有什么老情人,别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腼腆道:「别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儿,
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年纪很小的
老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这还不是一样!」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平日鬼灵精怪的她,
我如释重负。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
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複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
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
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
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
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託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
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
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
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
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
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
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
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
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
身边响起彷彿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
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
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
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
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
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
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我一直
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于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
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吟声也渐见高昂。这样
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避,但近在咫尺
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
有多么想亲眼欣赏女儿陶醉时的美态。终于无比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翻过身
来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盖在绵被里的娇美身体,心房有如虫爬蚁咬般痕痒
难耐。
『雪怡睡着了,没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单,女儿动人的娇躯出现眼前,睡裙裙摆跟昨天一样掀至
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压下半截的内裤中有规律地搓揉性器,几条乌黑亮泽的毛
发调皮地自粉色的内裤边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没有毛孔的肌肤上份外夺目。
「骨碌」我勐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诱
惑无比的情境。从这个距离连把内裤撑起的指节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随按摩小
屄的节奏一起跳动。快要喷出火来的眼彷彿看穿那一块薄薄的布料,和指头一起
搅动着女儿的屄口。
「滋滋滋滋」阴唇张下唧出的水声,彷彿带着女性发情气味刺激着我
的官能,肉棒当然是无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强行被抑压的理性倾刻粉碎,为了可
以更清楚窥探当中秘密,甚至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靠近下体,粗重的呼吸自鼻头喷
出,像贪婪的观众,渴望欣赏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当那柔和节奏忽然停下,我顿觉再次被撕开面具的恐怖涌上心头。朝向
女儿方向望去,本来闭起的双眼不知何时张开,是那惊讶中带着震颤的目光。
「雪怡」
没有人可以清楚说明,当一个家长看到其子女进行自渎时,到底是父亲还是
女儿更难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说,那是没有一个人想要面对的光境。
雪怡的脸颊变得很红,在微暗的灯光中呈现紫色。我相较被抓着当场的羞愧,
更多的是后悔自责,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伤害女儿,却总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
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
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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