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转眼就到了1932年的冬月。
关东大地冬天来的特别早,刚进冬月就开始下起了大雪。林香兰挺著已经渐渐隆起的小腹,斜靠在火炕的棉被上,手中拿著一双尚未做好的虎头鞋,不停的打著瞌睡,一不留神,绣花针刺破了她左手的食指,艳红的血液瞬时流了出来,香兰赶紧把食指含到嘴裡,心裡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龙胜虎已经三天没有到香兰这裡来了,自从9月16日,日寇在辽宁平顶山杀害了3000多同胞,虎子听到消息后就回到了卧牛山大寨,伙同山上的兄弟开始频繁偷袭日军和当地保安团武装,几次成功得手后,卧牛山大寨也成了奉天城日军的死敌,不过当地百姓却将小虎传的神乎其神,并送了他一个外号“关东苍狼”。
香兰怕虎子出了什麽意外,当下放下手中的针线,挺著肚子趴在门缝前往院子裡望去,门外大雪纷飞好几天,院中的雪已经可以埋到人的小腿肚子上。兀自看了一会儿之后,门外依旧空无一人,香兰长歎一口气,用手抚摸著自己的小腹,又爬回炕上。
“笃笃”院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香兰赶紧披了一件兽皮大氅,换上厚厚的兽毛靴,拖著笨重的身子,打开了院门。小虎立在门外,手中牵著一匹白色的龙驹,头上戴著兽皮帽和粗布围脖,只有两隻黑漆漆的眼睛露出来,警觉的观察著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小虎快速把马牵进了门洞,回身插好门闩,一把将爱妻香兰抱起,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屋中。
香兰伺候小虎脱下外套,为他打来一盆热水,关心的说道:“夫君,这几日山上的兄弟们可好,你来的时候安全吗?”
小虎用热水烫了烫手,说道:“劳娘子费心了,这大雪一下,我便让山中的兄弟们都猫了起来,想那些小鬼子和二鬼子也不敢摸进山寨。”
小虎说完,便坐到火炉旁,将香兰揽到自己怀裡,伸手摸进了她的小裌袄中,掀开香兰的肚兜,在她光滑的肚皮上轻轻的揉了起来,少顷,便故意大惊小怪说道:“哎呀,咱儿子踢我呢。”
“别逗了,才3个来月,哪会踢人,夫君专会骗人。”香兰说完,便一口吻在了小虎的嘴唇上,把自己的舌尖送入他的口中,任小虎贪婪的舔吃著。
“娘子,咱都多久没正经在一起了,每次让你用大奶和脚丫为我出精,我都不好意思了,今天就让我插上一回吧,我有分寸,浅浅的入,保证听你的话。”自从香兰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对自己就保护了起来,她36岁才第一次怀孕,格外的兴奋,所以就对小虎封闭了自己的下体,每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香兰全靠小嘴、大奶、美脚为小虎服务,也算是尽一个妻子的职责。
“这可不行,好相公,你就再忍耐几个月,等妾身份娩之后,还不是天天由著你插,你就乖乖的听话,晚上为妻用这两个宝贝给你出精,好吗?”林香兰说完,用手一托自己的豪乳,对小虎说道。
“嗯,我都听你的,不过我这次上山之后,咱们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相聚了,明早我去镇南门打听一下,给你找个手脚利索的佣人,瞧你这肚子越来越大,又自己在家,为夫真是放心不下。”小虎成了男人,也学会了担当。
“快要过年了,这个季节下人怕是不好找,要不你把你二娘从山上接下来吧,我以前与她关系最好,想来她应该不会把我还活著的消息传出去,你觉得可行吗?”香兰问道。
“说出去也不怕,我现在是卧牛山的大掌柜,再说出卖龙向天又不是你亲自做的,还有刘二狗、马全福两个人已经都被我杀死,没人再追究这件事儿,你就放心吧。”小虎宽慰香兰道。
“好,好,好,我的虎子最厉害了,有你在奴家身边,香兰就什麽都不害怕。今晚妾身一定让你舒服透了再回山……”
当夜林香兰屋外白雪飘飘,屋内却春色撩人。这所平常的农家小院,在这个动盪的岁月中,显得分外温馨。
第二天一早,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竟然停了,多日不见的日头重新挂在了天空之中。小虎吃过早饭,匆匆牵著白马回了山寨。
山上山下不过40里路,但雪中行走却十分困难,索性小虎下了龙驹,当即施展轻身之术,一人一马在雪中竞技开来,中午时分,便奔到了山寨。
寨中守门的兄弟见大掌柜回来了,赶紧打开寨门,上前献媚的说道:“大当家的,你回来的真及时,今儿个上午,小柱子在后山打死一隻狍子,现正在厅中炖著呢,你快去尝尝吧。”
“好来,一会儿你也赶紧过来,这大冷天的,只要半个时辰出来看一趟就行,不用跟这儿傻站著。”小虎牵著白马进了山寨。
正厅中,军师林自序正守著一口沸腾的大锅,裡面的狍子肉已经炖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大当家回来了!这大雪天的,你就不要四处乱跑了,免得兄弟们挂记。”林自序既是寨中的军师,又是小虎的长辈,说话间带著关切的语气。
“嗯,劳林大叔费心,不过虎子尚有些几件事情需要处理,等我忙完这阵儿,咱们好好过个年。好家伙,一锅好肉,咱爷俩也喝点吧,兄弟们,拿酒,喝起来!”小虎说完,招呼寨中的兄弟们开怀畅饮起来。
酒一直喝到后晌,众人纷纷醉倒在厅中。虎子醒来时,天已大黑,山中的冷风吹来,夹杂著生硬的雪花,只打的窗棂哗哗作响。小虎推开门往二娘的房间看了看,房内尚有灯火,想是二娘还未休息。当下虎子把提前留下的一根狍子腿用海碗盛了,悄悄端到了二娘房前,敲了几下门后,就见二娘穿著单薄的贴身小衣把门打开,被风一吹,二娘用双臂抱著臂膀,催促小虎赶紧进来。
二娘名叫许素琴,原是山下地主胡大麻子家的三姨太,后在龙向天去胡大麻子家砸窑的时候,把她抢到山上。要论姿色,许素琴不如大娘林香兰长的美艳,论才情,她也比上三娘苏灵儿在琴棋书画上的造诣,但二娘在寨中却高傲的很,而且龙向天下体未伤之前,却最是宠爱这个许素琴,小虎一直纳闷二娘是从哪裡来的自信,直到现在也未明白。
其实此时的许素琴也有35岁,身材高挑,站起来足可以用额头足碰到小虎的鼻尖,一头乌黑茂密的长髮,圆圆的大脸盘子,眉眼间有些风尘女子的做派,而且她身体浑圆结实,看著有些富态,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就像在裙子裡塞了一个大冬瓜,走起路来一波三折。但小虎知道,二娘虽然看上去风骚泼辣,但名声却是极好的,在寨子裡除了少数几个男人与她说过话,几乎很少有人见她出门。
二娘一边吩咐小虎把门关紧,自己却跑到床边,拿起一件裌袄披在身上,回身见小虎端著一条狍子腿,已经知道他的来意,语气依旧冷淡的说道:“你自己留著吃罢,以后也别再给我送东西,虽然我们是名义的母子,但毕竟我现在是个寡妇,人言可畏,我说这话,你明白什麽意思吗?”
小虎哪能不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现在需要人照顾,凭二娘的姿色和身份,小虎肯定不会主动来招惹她。
“二娘,其实虎儿今晚过来是有个事儿求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你听完能同意,咱们皆大欢喜;如果你不同意,就当我什麽也没说过,此事却万不可洩露出去。”小虎谨慎的说道。
二娘听完,下意识的用手掩了掩胸口,又打量了小虎一番,发现小虎的眼中并没有她想像中饱含欲望,当下有点失望的说道:“你且说说看吧。”
小虎就把林香兰尚在人间的消息告诉了二娘,只说香兰现在已经嫁为人妻,并已经身怀六甲,旁边需要一个体己的人照顾,这才央求他来求二娘下山帮忙。
二娘听完,眼中闪过嫉妒的神情,心中暗付:林香兰比我尚且大一岁,人老珠黄的,又是个土匪的遗孀,怎麽还有人肯娶她。想我许素琴也算是出身大户,老寨主在的时候,哪天不是离了我不行,凭什麽她林香兰就能在这把年纪嫁人生子,我许素琴就要为一个死人守寡,老天,这也太不公平了。想到这,许素琴干脆的答应了小虎的请求,她倒要下山看看林香兰到底是找了一个什麽样的男人,估计不是瘸子,也是个瞎子,好人谁能娶一个半大老太太!
第二天,小虎便以护送二娘下山寻亲为由,让二娘做男人打扮,骑在自己的高头大马上,他自己却扮作牵马的下人,踏著积雪,两人慢吞吞的向卧牛镇走去,一路之上,小虎心事重重,他不知道到了之后怎麽给二娘说自己已经与大娘结为夫妻的事情,反观二娘许素琴出得卧牛山寨,心情一片大好,坐在马上哼起了二人转,竟也婉转动听。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到家之后,二娘许素琴看著多日未见的姐妹林香兰,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此时林香兰经过与小虎几个月的欢好,情欲得到释放,心情自然舒展,所以模样越发俊俏,皮肤白裡透红,像是年轻了十几岁,而且香兰自豪的挺著还不算太大的肚子,俨然一副少奶奶的幸福模样。
“大姐,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估计你相公没少滋润你吧?”许素琴背著小虎,跟香兰开起了荤玩笑。
“你可真没个正形,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他啊,上来那股子狠劲儿,我是招架不住,跟以前那个死鬼(指龙向天)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香兰说话的时候,神情很是自豪,却没有发现许素琴脸上的不快。
“你快别吹了,老寨主的功夫咱们姐妹都是领教过的,你说你男人比他还强?你把他叫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麽大本事,让我们林大美人如此服帖。”二娘说话开始夹枪带棒的讽刺起林香兰来,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你瞎嚷嚷什麽,就跟你不知道是的。相公,先不要管你的马了,进屋来暖和暖和,你二娘吵著要看你呢!”林香兰以为小虎早已把她们成婚的事情告诉了许素琴,当下也不掩饰,把小虎喊进屋裡坐下,并端了一杯热茶,自己先试著喝了一小口,确定温度正好之后,才递到了小虎手裡,接著她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小虎旁边,满脸幸福的把头靠在了小虎的肩头上。
许素琴看到眼前这一幕后被彻底惊呆了,她怎麽也不会想到小虎竟然娶了比自己还要大一岁的林香兰,再说林香兰还是小虎的义母,这两个人怎麽能走到一块呢?天哪,真是太乱了!
小虎看著许素琴的惊讶的表情,轻轻拍了拍林香兰的肚子说道:“二娘,为了不让你吃惊,之前一直没有给你说实话,其实几个月前,我和大娘就已经结成了夫妻,并有了骨肉,希望你今后能在我回山的时候,帮我照看著她们娘俩,胜虎感激不尽!”
小虎说完,起身冲许素琴深深的鞠了一躬。
林香兰听罢,才知道许素琴是被小虎骗来的,当下羞臊的满脸通红,对许素琴支支吾吾的说道:“妹子……我和小虎……我们两个……其实……那个……我们,反正我们已经成亲了,别人爱怎麽看就怎麽看吧,希望妹子日后不要嘲笑我才是。”
小虎心知这种场面自己不能在场,当下对二娘说要去市场买些吃食,转眼间就溜走了。
许素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著满脸通红的林香兰,她这才发现,林香兰如今的言行举止就像一个不满三十岁的姑娘,与以前的生活状态截然不同,虽然许素琴在心裡一下没法接受香兰与小虎的婚姻,但对于香兰现在的幸福生活还是无比的羡慕。
“大姐,你真的相信一个毛头小伙子能给你带来平安幸福吗?小虎以后会碰到更好的女人,到时候你又该怎麽办呢?”许素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妹子,不管你信不信,小虎是真的疼爱我,就算以后小虎再娶别的女人,我也是他的原配夫人。再说,这个乱世,有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有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在身边,我们女人心裡就有了依靠,你说对吗?”林香兰解释道。
“可你们是母子,虽然咱们跟小虎没有血缘关系,可他毕竟叫了我们十几年的娘,你的心裡真的就一点儿也不介怀吗?”许素琴依旧不能理解香兰与小虎的婚姻。
“呵呵,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和你想的一样,小虎再大,在我的眼裡也只是个孩子,可当我见到他的大家伙之后,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后来小虎一边叫著我‘亲娘’,一边趴在我身上使劲插著我的下面,那种感觉真是刺激,那天晚上,我被他整整弄丢了7次身子,从小到大,我还没这麽舒坦过。之后,咱也想过自己是什麽身份,一把年纪了,寻思著大不了就当他的相好,能过几年算几年,总比独守空房强。但小虎却硬是跟我拜了天地,这不,我俩还有了骨肉,等孩子生下来,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也认命,毕竟我已经是个完整的女人,有过自己的孩子,有过幸福的婚姻,得到过丈夫的疼爱。”林香兰说话的时候,满脸的幸福表情,就像是在诉说著一场美梦。
“一边叫你‘亲娘’,一边入你,你们俩也真行,你光说小虎的东西大,到底有多大,能让你放弃了伦理,不顾一切的跟著他。”许素琴已经让林香兰吊起胃口。
当下,林香兰就对许素琴说起她与小虎在一起的经过,包括小虎强悍的性能力,对自己的疼爱,还有自己怀孕之后,都是靠小嘴,脚丫,大奶帮小虎出精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许素琴。许素琴听罢早已面红耳赤,以前在书中看到的淫荡情节,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彷彿那一幕幕的场景就在自己眼前发生一样,直听的许素琴下体火热,那穴中的汁液,几乎要奔流而出。
其实许素琴比起林香兰的开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之所以在山上能耐住寂寞,全靠她有一根木头做的男性生殖器,又名‘如意棒’,这还是她给胡大麻子当姨太太的时候得到的,上山之后,龙向天比起胡大麻子生猛了不知多少倍,这根如意棒也就被许素琴搁置了起来,直到龙向天下体受伤,许素琴才又偷偷将如意棒找出,夜晚空虚的时候,就拿出来自己弄一回,用起来虽没有男人的家伙来的舒服,但也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今儿个听林香兰一说,小虎的肉棒竟然比龙向天的还大上许多,而且性能力又强,听得许素琴心裡都开始痒痒的。
林香兰这个过来人什麽看不明白,她理解许素琴现在的感受,加之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而相公小虎的性能力又让她疲于应付,所以当她看到许素琴双腿加紧,面红耳赤的模样,心裡就有了打算。
晚间吃饭前,小虎已经把大厅隔壁的厢房收拾出来,并提前烧好了土炕,被褥也全部换了新的。许素琴看著小虎为自己忙裡忙外,心中有些感激,吃饭的时候她还特意偷看了小虎几眼,以前都是像看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没什麽感觉,现在变换了角度,她在心裡把小虎当成一个纯粹的男人来观赏,一看之下,果真英武非凡,又想起林香兰说的:我老公的鸡巴至少有8寸(27厘米)大小呢!许素琴竟然开始心慌起来,不时用眼睛扫一下小虎挺拔的身躯,等到小虎察觉的时候,她便赶紧把头垂下,模样当真是娇羞无限,一顿饭吃的分外难受。饭吃到最后,林香兰看许素琴对小虎恋恋不捨的样子,在她回屋之前,林香兰坏笑著对她说了一句:“妹子,门可一定拴紧,小心晚上有人钻你的被窝!”
许素琴听完叫了一声“讨厌”,风骚的跺了一下脚,红著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裡后,她把房门紧紧的拴好,双手捂著胸口,心中开始犹豫不决起来:不知大姐最后是跟自己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难道小虎晚上真的会来钻自己的被窝?最终,许素琴转身把门关好,却将门闩拉开,暂时让外面的冷风无法吹进来。之后,素琴满怀期待的将自己的外衣全部除去,身上只留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丝质短裤,上床前又从水壶裡倒了一盆热水,用一块粗麻布撩著热水将下身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边,这才满意的钻进了被窝。
陌生的环境让许素琴辗转难眠,火炕上的温度使她的身体也跟著发烫,她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刚刚清洗过的下体,竟然又变成了一片沼泽,当下她慌忙起身,用粗麻布小心翼翼的把穴中流出的淫水吸尽,忍著下体的酥痒重新钻回被窝。灭灯之后,素琴回想起林香兰对她说过的话,还有她和小虎让人羡慕感情,作为一个女人,真该为自己找个依靠,而不是躲起来用一根木棍来欺骗自己的身体。只可惜自己命不好,不能跟林香兰比,没有早点找到小虎这样难得的有情郎君。黑暗中,许素琴双眼圆整,她彷彿听到隔壁房中林香兰的呻吟声,叫的是那样的开心,是那样的陶醉,那样甜蜜,许素琴赶紧把头蒙上,尽量不再去想这些事儿。
半个时辰之后,正当许素琴昏昏欲睡已经不对小虎的到来抱有希望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接著是小虎开心的笑声和他回身插门时弄出的声响,许素琴一下激动起来,赶紧调整呼吸,假装已经睡著的样子。
“二娘,是我,我是虎子,你睡了吗?”小虎用洋火把房内的蜡烛点燃,藉著烛光小虎看到了裹在被窝外二娘那张艳红的小圆脸,正娇艳欲滴的犯滥著一个飢渴女人的春情。
刚才林香兰在房中对他说:相公,你二娘这个浪蹄子怕是已经看上你了,刚才吃饭的时候,要不是我在场,恐怕她早就钻到你怀裡了!一会儿你就去她的房间看看,如果能推开门,就说明我那妹子已经决定跟你了,那就你就直接进去为所欲为。待相公将我那妹子拿下时,我们姐俩就都是你的人了,以后一起伺候你,有了她的帮忙,为妻也就再不怕你下面的坏家伙了。
小虎听完先是忧鬱了一阵子,但近几个月他都没有用过香兰的下体,虽然香兰怕他难受,尽量用别的身体部位为他出精,但男女之间那种情趣已经不复存在,加之小虎现在正是火力旺盛的年纪,古语有云: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他现在也急需找一个发洩的对象,还有二娘吃饭时对他流露出的媚态,让小虎早就欲火难耐,索性就按林香兰说的,心急火燎的推开了二娘的房门。
许素琴察觉小虎已经坐到了自己的床边,耳中传来小虎急促的呼吸声,小心葬开始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与她以前和男人欢好的心态不同,她第一次被破瓜,是被家人卖给了胡大麻子,迫于生计的才做了他的三姨太,第二次被龙向天抢上山寨,为了保命,只能以色相侍奉。这一次,却是她自己为小虎留的房门,而且自从许素琴躺倒床上,就开始不停的幻想小虎钻进自己的被窝后会怎麽样收拾自己,她虽然有些怀疑林香兰说的话,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但无风不起浪,小虎下面就算没有龙向天的鸡巴大,但最少也比胡大麻子强。更何况自己常用的那条冰冷的如意棒,哪有男人下面那根坚挺有力、滚烫多情的肉棍好!
“二娘,你别害羞,我与香兰知你在山上孤单寂寞,下面那好端端的香穴却终日得不到安慰,所以虎儿特来为二娘解闷儿。”小虎说完,已经坐到了床上,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后,赤条条的钻入了二娘火热的被窝里。许素琴顿时又惊又喜,激动的差点叫出声来。小虎高大结实的身体,一下贴到了她只穿著单薄衣物的身子上,雄浑的男人气息瞬间传到许素琴的脑子裡,使她的娇躯兴奋的颤抖了几下。
察觉到许素琴的反应,小虎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所以才故意装睡,顿时玩心又起,他倒要看看二娘到底能装到什麽时候。接著小虎就一口吻在二娘的香腮上,嘴裡还自言自语的说道:“好香。”
许素琴压抑著自己的衝动,双眼紧闭,尽量放鬆自己的心情和身体,她不想让小虎这麽快识破自己飢渴的心理,日后再不珍惜她的身子,对于男人,许素琴要比林香兰懂得多,她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麽样的女人。
小虎见许素琴依旧不肯回应,当下加大了手上的尺度,隔著她大红色的肚兜,开始用力的揉搓素琴的香奶。
“哦”,许久未被男人碰过的身子一经小虎的抚弄,许素琴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嘴裡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
“二娘,你的肚兜上还绣著牡丹花呢,真好看,不过睡觉最好不要戴了,让虎儿给你脱了吧。好家伙,二娘的奶也不小呢,让虎儿尝尝,裡面有水不?”小虎故意使坏,把素琴的肚兜扯掉之后,一口含住了她大半个奶子,同时用手又握住了另一隻,同时用手指和舌头逗弄起素琴的两个奶头来。
“嗯,嗯。”素琴敏感娇嫩的身子,已经快十年未被男人这样玩弄,当下呼吸声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又像是梦中的呓语。
“二娘端是养了一身好肉肉,虽没我妻香兰的白皙,但比她的要嫩滑许多,我且看看二娘的下面的情口,有没有大娘的风骚。”小虎说完已经放开了素琴的双乳,一头扎进被子裡,用手挑著被头,接著烛光,看到了素琴乌黑的肉洞。
其实许素琴与林香兰的身体截然不同,她的身材只能算是中等,并没有香兰那样傲人的双峰,而且她阴户的颜色也不漂亮,有些发黑,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中年妇女的穴儿一样。但素琴的下体有样别的女人无法企及的特点,就是她阴道内的穴肉生的层层叠叠,就像冰糖葫芦的形状,只要男人把肉棒放进去,便可以自动收缩,两人几乎可以在不动的情况下,体会性爱的美妙。古书中也有记载:此穴名为乌螺穴。
但小虎此时只是用眼睛看了一下,哪裡晓得这穴中的奥妙,顿时兴致减半。光凭外表,不要说张牡丹那种保养完好的‘粉蝴蝶穴’,就是妻子林香兰的‘春水穴’都比许素琴的下面这个乌起码黑的肉洞好看。
但碍于许素琴还要为自己照看林香兰的这份情面,小虎只得把戏演下去,但随即钻出了被子,只用手指象徵性的在许素琴的情口拨弄了两下,违心的说了几句讚美的话,无非就是水多,肉嫩之类的,让许素琴听起来感觉苍白无力。
女人都是敏感的,许素琴已经从小虎敷衍的话语裡听出了他的情绪,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以前无论她在地主胡大麻子家裡,还是在卧牛山大寨中,哪个碰过她的男人不是见天缠著她,怎麽到了小虎这裡就这样被他嫌弃呢。当下许素琴的心情也一落千丈,故意转过身子避开小虎依然放在她双腿之间的右手。
看著许素琴的反应,小虎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虽然二娘刚才一直未曾说话,但身体的反应一直很激烈。当下小虎强忍著心中的矛盾,用手将自己的肉棒撩拨起来,看著硬度差不多了,就从许素琴的屁股后面把肉棒伸了过去。
许素琴本来心中十分恼怒,但小虎的大鸡巴一顶到她的肥臀之间,她立马感觉到了小虎下体的伟大与坚硬,当下心情稍稍好转,将双腿叉开一点,任由小虎用那条粗壮的大肉棍,在她的耻部乱顶一气。
经过张牡丹和林香兰的调教,小虎早就对女人的身体瞭如指掌,待自己的龟头蘸满二娘的体液之后,屁股一用力,自己的肉棒就顺利捅入了素琴的那个绝世名器。
“哦”素琴低低的叫了一声,这个侧立的姿势,使她的情口无法完全打开,加之小虎的肉棒又是那样粗壮,蓦然被他硬生生的插入,素琴一下惊慌起来,阴道瞬间将小虎捅入的半截肉棒牢牢锁住,而且洞中层层叠叠的穴肉开始自行蠕动起来,就像婴儿的小嘴,不停的把小虎的鸡巴往裡吸。
“哎咬,二娘你的穴穴会自己动呢,真舒坦,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身上长了这麽一个宝贝,如果早被我知道,你也就不会忍受那麽久的寂寞了,哎咬,真受用,二娘,你且把腿在分开一点,对,放到我的腿上,让我再往裡插深一些,我的好宝贝,真是好东西,舒服死我了,我的好二娘,我的宝贝疙瘩,虎儿刚才有眼不识金镶玉,差点就错过了你下面这个迷死人的肉洞洞,虎儿这就将功赎罪,好好伺候二娘一回。”被素琴的宝穴一夹,小虎顿时像换了一个人,情欲高涨,下体也变得坚不可摧,使劲往素琴的穴中插去,但由于体位不合适,不能一棍到底,但也受用的难以自控。
素琴此时也是情似煎熬,下体被那麽大的一个肉棒插入,顿时穴中被塞的严丝合缝,看来大姐香兰下午告诉她的都是实话,她何曾享受过如此美妙、年轻的肉棒,当时就把双腿尽力分开,一条腿挑著厚厚的花被,虽然有些辛苦,但穴中传来的那种充实、甜美的感觉瞬间佔据了她的心头。但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还为小虎刚才对她的冷漠感到生气,心想自己这麽好的一个宝穴都捨得让你用了,你倒好,生在福中不知福!索性素琴继续装睡,虽然她现在身体和口裡发出的呻吟声都变得异常撩人,但她就是不跟小虎说话,故意冷落小虎。
连续抽插了几分钟之后,许素琴的右腿终于没了力气,接著双腿就併拢到了一起,小虎能用鸡巴插入的部分就更短了。小虎当即起身,从素琴的穴中抽出肉棒,一把将她的身体扭转过来,自己直接趴在了素琴的香喷喷的身子上,这一次他对身下的人儿可谓倍加珍惜,随手拿起自己的绣花枕头,垫在素琴的屁股下方,急匆匆的将肉棒摆好位置,接著用龟头将素琴的阴唇分开,也不管二娘能否吃下自己的巨棒,自顾狠狠的一杵,瞬间就将肉棍全根插进了素琴的乌螺宝穴。
“啊”素琴失声叫了出来,但随即就收了声音,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刚才小虎这狠狠的一棍,直戳到了她的穴心子,就连她穴中的嫩肉都跟著颤抖起来。可在小虎看来,这时从自己鸡巴上传来的触感才是人间最美的感觉。一时间小虎都忘记了抽插,双手紧抱著素琴的身子,不停的亲吻著素琴的小嘴、香腮和美乳。
“我的好二娘,你的洞洞咋这麽好,夹的虎子的鸡巴好受用,你就别跟虎子赌气了,跟我说句话,也让虎子知道你现在是痛快还是难过,要不虎子心裡没底。”小虎故意对素琴问道。
以前都是用木棒捅自己下体的素琴,如今穴中夹著她做梦都不敢想的真鸡巴,心裡怎会不痛快。她嘴裡虽然不说,但穴中的嫩肉却一直紧紧包裹著小虎的肉棒,尽力缠绕著、蠕动著,可以说,此时的素琴,已经完全为小虎著迷,一颗芳心都全部记挂在了小虎身上。
在素琴正陶醉的时候,小虎突然就将鸡巴抽离了她炽热的阴道,带出一股骚汤,素琴的下体随即充满了寂寞、空虚的滋味,素琴当下就撒娇是的摇起了屁股,盼望小虎可以再次将鸡巴插回来。
小虎看的分明,嘴裡却虚伪的说道:“二娘,既然你不做声,想是不愿与虎儿欢好,又不忍将我拒之门外,只得默默忍受,虎儿虽喜欢二娘的身子,但也不愿做强人所难的事儿。今晚就算虎儿得罪了,日后虎儿一定对二娘以礼相待,再不来冒犯二娘的名节。”
说完,小虎假装起身去床头拿衣服。素琴哪裡能忍得住,当下也不再装睡,情急之下,她赤著上身,粉臂连忙将小虎宽绰的身体抱住,眼泪夺眶而出,嘴裡委屈的乞求道:“不要走,虎儿不要扔下二娘,素琴既然让你插了下面,就是把一颗心都给了你,难道二娘的身子就这麽不值得你留恋,好虎儿,你就可怜可怜为娘,你既然把大姐都收在了身边,就一起把素琴也要了吧。奴家不图名分,就算跟在你们身边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只求你,在疼爱大姐之馀,稍稍分一点爱给素琴,妾身也就心满意足了。”
二娘饱含真情的告白,让小虎听了感动不已,赶紧转身,将素琴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裡,用手为她擦去腮边的清泪,一口吻在了她的小嘴上,舌头紧接著探入了二娘的口中,与她香甜的舌尖缠绕在了一起。
“二娘快进被窝,小心著凉。来,骑到我身上,用你的宝贝肉洞,给虎子套住鸡巴。傻二娘,我怎捨得你下面这个宝贝,刚才是看你不言语,心裡著急,故意试试你。”小虎安慰道。
“你,骗的奴家好苦,专会骗人的小坏蛋,把人家插得乱了芳心,又说要以礼相待,你让娘怎麽想,还以为你嫌弃素琴没有大姐长的好看,看不上人家呢。”素琴抽泣著,羞涩的把头钻入了小虎的怀中,下身用力紧紧的夹了小虎的鸡巴两下。
“小浪蹄子,你敢夹我,看我不捅死你!”小虎知道二娘已经雨过天晴,当下施展手段,用手将二娘的小蛮腰紧紧搂在身上,下体像一条大枪,猛烈的向素琴的宝穴插去。
“啊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虎子……娘的大鸡巴儿……你的肉棒都顶到娘的穴心心了……好美……娘的心儿要飞了……虎儿……娘的心头肉……素琴想丢给你好不好……我也要为虎儿生个娃儿……”素琴被小虎一顿猛插,只用了三百个来回,就丢了身子。
“哎咬,二娘的穴中好烫,丢身子了吧,哈哈,不要害怕,一会儿让虎儿再给你顶出一回来,要丢,就让你丢个够。”小虎随即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用手轻轻抚摸著素琴磨盘一样的丰臀道。
“虎儿,刚才你好凶猛,我好羡慕香兰姐,能有你这样威武的汉子。”素琴说完,重重的在小虎的胸膛上吻了一口。
“不用羡慕,以后我会常来你屋裡,到时候,你别嫌我烦就行。”小虎说道。
“不烦,不烦,二娘永远都不会嫌我的虎儿烦,二娘想永远趴在虎儿身上,用小穴夹著虎儿的鸡巴睡觉,你说好不好?”素琴一边说著,一边用手为小虎擦著额头上的汗。
“好,不过你要叫的再大声点、再浪点,就更好了。”小虎调笑著怀中的美人儿道。
“我怕让大姐听到,多羞人。”二娘有些不好意思。
“咋,又不听话了,刚才插得你不够是吧,这次我可决不手软。”小虎说完,翻身将二娘压到了身下,换成了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不过素琴的双脚却被他扛到了肩膀上,如此以来,素琴的肉穴更加突出,小虎也插的更深了。
“哦哦哦……好孩子……快把娘亲的脚儿放下来……啊啊啊……哎咬……这样好深……娘的穴心子都要被你碾碎了……我的好虎儿……求求你……轻点啊……素琴的穴要被你插烂了……好虎儿……娘听话……娘这就发浪……给你看……给我的虎儿看……我是淫妇……跟儿子通姦的淫妇……我是个骚货……给地主当过小老婆……还勾引自己的义子……还想嫁给自己的儿子……我要嫁给虎儿……让虎儿天天骑……夜夜睡……素琴的烂逼就是虎儿的精筒……专为我儿盛子孙汤……虎儿……你爽不爽……娘浪不浪……使劲儿……素琴还从未这麽痛快过……”许素琴这次真是彻底放纵了,歇斯底里的叫喊著内心的感觉,下体也被小虎捅的水花四溅,床单都溅湿了一大片。
“二娘,你好浪,你的穴可不是烂逼,是好逼、是香逼、是美逼,是天下最好的逼,虎子日一辈子也日不够,我的好二娘,再使劲夹夹虎儿,我要出精了……”又是连续的几百抽,小虎的鸡巴被素琴的宝穴夹著,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
“呜呜呜……娘已经让你插的不行了……哪裡还有力气……好虎儿……你再加把劲……奴家又要丢身子了……好痛快……一连两次丢身子……娘还是第一次呢……我的大棒儿子……再给娘几棍……救救你这苦命的娘子……从今往后……我就是虎儿的女奴……是虎儿一个人的性工具……”素琴的情欲又一次达到了顶点,这一次她丢完身子后,整个人都变得鬆软不堪,就像一团白花花的麵团。
“二娘,我来了,接著!”小虎终于达到了高潮,开始美滋滋的射出精液,每射一次,就往素琴的穴心上猛顶一次,之后,耳边便传来素琴一声声满足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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