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囚犯(一)
颜麦麦当然没有死,他不像颜苗苗有心脏病,后来会魔法之后也不愁吃穿,身体还算好,杨山藉著这个尽头,好好的把他给操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太阳都快到正中了,才以颜麦麦的昏迷而告终。
“叮!恭喜宿主,成功攻略目标人物采花贼颜麦麦,奖励积分一万,可分配属性点十点,健忘丸一颗,已存入系统仓库,宿主可随时取用。”
“叮!恭喜宿主,由于目标人物性福指数低于三十,攻略后得到积分翻倍奖励,额外奖励积分一万,请宿主再接再厉。”
杨山点点头,趁著颜麦麦还没醒,给他喂了健忘丸,穿上衣服就离开了,外面还要替他去善后。
嘴里叼著刚买来的包子,杨山在路上慢慢走著,帝都里因为采花贼的出现而人心惶惶,街道上出现的未出嫁受君都少了,都关在家里不敢出门,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惦记上。
他边走边想著办法,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之前用过的梦境头盔,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琢磨了一下,倒是可行,就是他恐怕要受累了。不过他杨山除了怕没有美人可干之外,不怕脏不怕苦也不怕累,一点小事,根本难不倒他。
等到夜色降临之后,杨山就挑著睡著的人家挨家挨户的去“登门拜访”,使用梦境头盔,把平日里那几人欺男霸女,作恶多端的画面播放一遍,然后又放了他们被颜麦麦采完花之后满身精液的模样,最后化为几个大字,“作恶多端,雷祖震怒,特降天罚,以示惩戒!”
就算有系统的帮忙,无偿为杨山分担了一部分,但等两人忙完,天也亮了,这帝都里大多数的人家都梦到了那些内容,甚至还包括受害者的家属及仆人们。
可想而知,第二天的时候,整个帝都里都炸开了锅,原本让人同情的受害者全都变成了过街老鼠,由于还涉及到了雷祖和天罚,平日里老老实实的百姓们也不惧怕那些当官的了,纷纷跑到门口抗议,被恼羞成怒的侍卫们赶走,但还是聚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那些被采的公子少爷们也缩在家里不敢出门,再也威风不起来,有的还被家主狠狠的修理了一顿,哭的惨兮兮,只是这次连家里的下人们都没人同情他们了。
这可是天罚啊,谁知道会不会连累他们!
一时间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这些事自然也传进了皇宫里,一开始国主并不相信,但见到百姓们群情激奋,梦见此事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这才半信半疑,著手让人调查此事,却发现梦里的画面绝大多数都是事实,剩下的只有一些因为找不到证人而不能确定,但这些也足够让国主头疼了,因为按照律法应当对这些人予以严惩,可是多方势力错综复杂,哪里是说办就能办的,只是涉及到雷祖,百姓们都很激动,也要给一个交代……
这种时候谁还顾得上理会什么采花贼。
杨山才不管自己害得国主多少天睡不著觉,颜麦麦是保下来了,而且蓉妃那里也可以去交差了这么丢人的事,蓉妃的娘家肯定不好再找他帮忙,蓉妃得了清净,也就算了,毕竟那侄子他一共也没见过几回。
他换回身份,拿了令牌回宫,直奔芙蓉宫。
果不其然,蓉妃早已得了信儿,正在……浴室里,等著他。
抱怨了一顿自家侄子的混账和可怜,又唏嘘了一下这件奇事之后,蓉妃也把侄子抛开到脑后,与杨山又是好一番缠绵,待情事结束,杨山终于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恭喜宿主,成功攻略目标人物宠妃周芙蓉,奖励积分一万,可分配属性点十点,健忘丸一颗,已存入系统仓库,宿主可随时取用。”
“叮!由于宿主在短时间内成功快速攻略两位目标人物,达成‘攻略之星’称谓,魅力值永久增加二十点,过程中表现良好,系统再特别附送‘魔法空间碗’一个,为永久使用物品,请宿主妥善保管。”
原来蓉妃全名叫周芙蓉啊,怪不得这里叫芙蓉宫,杨山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蓉妃的名字。
他低头摆弄手里出现的一个黑色的玉质小碗,查看系统说明。
这碗的名字叫“魔法空间碗”,其本质和颜麦麦的魔法隔音罩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功能要更加全面,只要将这碗倒扣在地上,整个房间都会被一个黑色的魔法罩自上而下的扣住,扣好之后,魔法罩里无论再传出什么样的声音,出现什么样的事,从外面就再也看不到,而且外面的隔膜还能根据使用者的意志,呈现出他想要外面人看到的场景,极其好用,杨山之前在系统商城里看到过,价格简直就是天价,后面那一长串的零,就算是现在的他,看见都一阵眼晕,根本买不起。
杨山觉得,系统赠送的东西好像越来越贵,越来越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却没想到,这些全都是系统为他钻了漏洞,争取得来的结果。
不过系统虽然没说,但以杨山的聪明,还是能隐约察觉到一点,也因此坚定了一定要让系统实体化的想法。
所有已知的目标人物全部攻略成功,杨山一下子清闲下来,不知道该去哪再找了,这皇宫里似乎没有异人了。虽然想著为了完成愿望,就算受君也能攻略,但尝过了异人的滋味,就有点上瘾,要是能找到异人,还是更好的。
他抱著最后一点希望启动了一次系统的偏好搜索功能,这次扩大到将整个皇宫都归入搜索范围之内,结果,系统竟然真的发出了提示!
两个!
宫里竟然还有两个异人!
杨山顿时激动起来,大概看了一下两个人的基本情况,一个是国家的祭祀,一个是地牢里的囚犯,这身份差别可是够大的……
杨山先看了看祭祀的说明,他对这个职业比较感兴趣,但却看到祭祀独居一塔,从不出门,而且因要保持处子之身,身体设了禁制,一旦破身全国皆知……他就放弃了。
又看看那个囚犯,这倒是可行,没有那么奇葩的设定,于是他转换身份,成为了狱卒,想先去探探情况。
帝都内有两座大型牢房,一座设立在皇宫之外,在帝都的郊区,是普通的地上牢房,关押的犯人都是重型犯,或是需要长期服役的,犯罪情节不严重则只需关在衙门里。这地方公开透明,犯人家属有固定的时间可以去探视,帝都无人不知。
而另一座牢房,老百姓们虽然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却谁也没有见过,这就是位于皇宫底下的地牢。
这座地牢守卫森严,非皇室成员不可进入,与其说是牢房,不如说是皇室的私刑堂,内里关押的全是政治犯,建筑结构也与一般牢房有极大差别。
地牢分东西两个部分,中间有放满刑具的刑堂作为分隔,刑堂东侧为水牢,是关押重型犯,或者说是折磨犯人的地方,犯人只要进去,便要没入齐腰高的污水里,泡的时间长了,便会肉烂骨疼,极为痛苦。西侧则不同,顺著刑堂一路向西,是较为普通的牢房,以铁栏杆分隔,虽然暗无天日,毫无隐私,但还算干净一些,越往里走环境越是好,尽头处有三间带完整铁门的房间,较为特殊,里面不仅有床铺,还有桌椅茶具,布置的简单素雅,每餐有专门的人过来送饭,食物也比外面的都好,住在里面的人,除了失去自由以外,生活上过的还不算艰苦。当然,能住进这里的人,也都不简单。
这次的目标人物就住在其中一间房里。
攻略囚犯(二)(高h)
穆梓涵和杨山之前见过的所有美人都不同,他神色冷漠,目光凌厉,好像根本不会笑一样,眉头永远皱的很紧,眉间甚至起了一道不合乎年龄的皱纹,看著任何人的眼神都充满防备和厌恶,就像浑身长满了尖刺的刺猬。
这些大概都和他的经历相关,十八岁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刚刚嫁人就经历了灭门之祸,家庭巨变,又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足足七年,还没绽放就枯萎了,能笑的出来才怪。
不过他这一脸训导主任的表情丝毫没有让杨山失去性趣,原因还是那句话:只要是美人,无论做什么样的表情那都是好看的。
穆梓涵很美,就算不笑,那也并不影响他的美貌。皇室成员大多如此,因为有权利的攻君自然是要娶漂亮媳妇的,所以一代一代下来,最初的第一代国主无论长的多丑,基因也存的不多了,生下的孩子越来越漂亮,就连现任国主和珩王爷也是一样,都可以算是美男子,又一样找了漂亮媳妇,生下的孩子怎么也不可能丑了。
因为长期的暗无天日,不见阳光,所以穆梓涵身上的黑色素较淡,头发并不乌黑,而是发点黄又细柔,瞳色也偏棕,尤其是皮肤很白,极白,几乎透明那样的白,上面细腻的连一个毛孔也看不见。若是撇开冷冰冰的表情不谈,光看外形,还算是一个惹人怜爱的美人。
穆梓涵正坐在桌旁喝水,杨山走过去,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他只皱眉低头盯自己手里的茶杯,看都不看杨山一眼。
“吃饭了!”杨山叫他。
似乎被打断了思路,穆梓涵抬起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搭理他。
杨山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恼,默默的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瓶催情药粉,悄悄的洒了一些到饭菜上就出去了。
系统:“……”有个小心眼的宿主也挺可怕的。
这三间房的整个房门都是一体铸造,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外面也落了好几道锁,结实的很,平日里除了来送饭的狱卒,也没人往这里来,很方便杨山在外面偷窥。
他带著透视眼镜,看著穆梓涵皱眉盯著一处发呆,饭菜都不冒热气了,才拿起筷子吃起来,药粉早就全部渗透进去,一切悄无痕迹。
里面穆梓涵吃了饭,刚休息了一会儿,就感觉到身体内部慢慢热了起来,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七年来这淫荡的身体发作了无数次,可他心情抑郁,对这种事一点也提不起兴趣,而且丈夫虽然没有死,但七年也没来看过他一次,他想要又有什么用呢?每次都只是草草解决就罢了。
他从床头拿出一块丝帕,也没往床上躺,还是坐回桌边的椅子上,松开腰带,用手把帕子塞入下面,然后手腕摇晃,在下面活动起来,穆梓涵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著头,还是紧皱著眉头,没有什么表情,很快大腿就一阵快速的晃动,他张开嘴,喘了两口气,脸蛋上稍稍泛起一些红,还没到五分钟,就已经全部结束了。
手从裤子里拿出来,掌心里握著揉的皱巴巴的丝帕,丝帕中间已经湿了,还沾了一点白色的液体,穆梓涵看也不看一眼,就扔到了桌子下面。
杨山看的无语,这也太潦草了吧?怪不得性福指数这么低!
为了怕被发现,他刚才下的药并不是很多,穆梓涵这样发泄了一回,药效也就过了,杨山又看了一会儿,见他起来把手帕洗了,然后继续坐著发呆,无奈的撇撇嘴,这生活过的也太无趣了。
他琢磨了一下,翻了翻系统商城,这次他选择了许久没有看过的淫蛊的页面,里面各种类型各种功效的淫蛊应有尽有,而且都不贵,他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其中一种,买了下来。
这种淫蛊有一个功能很是不错,它进入人体后不会自动融化,而是潜伏在身体里,接收到信号之后,便会在身体里分泌出液体,这液体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可让宿主欲火焚身,而能发出信号的笛子就握在杨山手里。笛子只有手指粗细,通体碧绿,吹一下却听不见声音,人耳无法分辨这种音波,只有淫蛊对此极为敏感,也就是说,只要杨山在外面按照说明吹笛子,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淫蛊分泌淫药,多还是少,分泌到什么位置,也全由他的吹奏时间控制。
等到第二次送饭时,杨山早有准备,将透明的淫蛊放入菜粥之中,送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再次对穆梓涵粗声道,“吃饭了!”
穆梓涵眉头皱的更深,这次更是懒得瞪他,直接扭开了头。
杨山转身走了,心说有你求我跟你说话的时候。
大门被再次关上,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穆梓涵没有什么反应,这种声音他已经听了足足七年,已经不像刚开始一样能让他激动愤怒了,现在虽然依然很厌恶,但也拨动不了他的情绪了。
拿起筷子,味同嚼蜡的吃了饭菜,最后拿起碗,把菜粥喝完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次喝了第一口粥之后,嗓子里就好像有点痒,但也只有那么一下,再喝一口就没事了,他也就没有在意。
杨山在外面确认了淫蛊已经彻底进入,就靠在门上吹起了笛子,无声的音波立刻穿透铁门,蜷缩在穆梓涵体内的淫蛊顿时蠢蠢欲动,从头部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顺著血液流到了他的全身。
而穆梓涵只感觉到身体内又热了起来,这次似乎比之前还要激烈,他以为是昨天发泄的还不够,就又拿起晾干了的丝帕,再次坐著塞入裤子,用手隔著丝帕在下体胡乱的抚摸,很快喘著气就泄了出来,但这次似乎和平时有点不同,欲火并没有随著这次的发泄而消退,身体反而更加火热,他额头忍不住冒出了一些汗水,手指只在湿了的帕子外面停顿了一下,就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自摸,这次甚至还必须用上一些力气按著丝帕前后磨动,才能稍稍缓解,最后他甚至靠不住椅背,而是向前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左边手臂垫在通红的脸蛋底下,右臂则被被夹在双腿中间,手腕动的飞快,他的脸也越来越红,浑身都出了汗,最后整个下半身都抽搐了几下,身体才瘫软在桌上,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眉间的褶皱都松开了些许。
第二次发泄完,身体才冷却下去,等到丝帕被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彻底湿透了,穆梓涵盯著上面的白液看了一会儿,眉头皱的更紧,直接起身扔到了水盆里。
这屋里的洗漱如厕用具,全都是加持了魔法的,能够自动清洁,才能保持屋里的干净卫生,白浊液体混入铜盆,被魔法清理干净,穆梓涵这才放松了些表情。
晚饭时,自然还是杨山送,他把饭菜放到桌上,继续粗声说,“吃饭了!”然后果然获得了无视。
等到杨山在外面吹奏起笛子,屋里刚吃完饭的穆梓涵身体又骚动了起来,这次他隐约发现了不对,中午吃过饭刚刚发泄了两次,怎么还会想要?但他还来不及思考,欲望就让他脑海里一片空白,这次躁动起来的,竟然是他胸口……
穆梓涵人很瘦,但双乳的尺寸却不缩水,反而因为别的地方都瘦,更显得奶子丰满坚挺,他身为阶下囚,没有遮掩身份的必要,所以平日里不穿裹胸,胸前的衣服就会被撑起两个鼓包,随著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
这里是异人的绝对敏感带,往常也曾经产生过欲望,不过通常他下面一旦发泄,上面也就没事了,但这次却不同,他草草的弄泄了下面,胸口却又涨又憋,仿佛整个都空虚的不得了,欲火直往奶头蹿,他抓著衣角忍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隔著衣服覆盖到了奶子上,轻轻的揉弄了一下。
被粗糙的布料一磨,奶头顿时紧缩起来,硬的都发疼了,久违的激烈快感直冲脑海,穆梓涵就算不想承认自己被欲望控制,也停不下揉弄的手了。
“恩……恩……啊……”还是靠著椅背,穆梓涵皱著眉,脸颊泛红,两只手覆盖在胸前,一手揉一只奶子,两条腿在桌子的下面来回的磨蹭,很快额上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部位,也很少碰,可两只奶子如今却又难耐又舒服,他的手根本停不下来,这种心理上的冲突让他露出羞耻的表情,眉头皱的更紧,也忍耐著不肯发出更大的声音,配合著淫猥的自慰动作,看起来简直让人欲火焚身。
至少杨山看的肉棒都立起来了。
穆梓涵经验不多,被关起来前还没过新婚期,身体也是刚刚开了窍,空有欲望却没有多少抚慰的方法,此时就算奶子饥渴难耐,他也只能凭借本能的揉著,但这种毫无章法的手段根本不可能让他靠著奶子达到高潮,只能让他奶子上的欲火烧的更加旺盛,他开始还能忍耐著,但随著时间的延长,抚慰的力道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奶头饥渴的都痉挛了起来,他也渐渐忍耐不住声音了。
“……恩……啊……啊……该死……啊……”穆梓涵一边皱眉,露出凶狠的表情恶狠狠的咒骂著,却控制不住脸颊的酡红和眼神的湿润,手掌也在奶子上更加用力的揉搓,奶子被揉的都变了形状,内衫粗糙的料子给了他帮助,不断的在硬挺的奶头上摩擦,细嫩的乳肉也舒服的抽搐起来,他无意识的更加向上挺起胸脯,后背都快要离开椅背了,直靠脖子支撑。
但没有用,杨山为了熬著他,是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松的自我抚慰到高潮的,他调整吹笛的方式,让淫蛊在穆梓涵体内不温不火的活动著,欲火稍一消退,就吐一点淫药,欲火一旺,就立刻停止,把穆梓涵折腾惨了,最后甚至都维持不住严肃冷漠的表情,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彻底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他双腿颤抖,勉强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到床上,在床上趴著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在床上开始翻滚起来,手仿佛被粘在奶子上一样,怎么也拿不下来,疯狂的用力揉搓,可就是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奶子里的欲火多的简直要把那里撑爆,他发出痛苦的叫声,煎熬的厉害。
“啊啊……哈……唔……”他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身体里蛰伏了七年的淫性仿佛正在慢慢复苏,他又害怕又不知所措,只能无助的在床上翻滚著,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到最后,就算内裤里还垫著几层丝帕,裤裆也已经全湿透了,奶子里的欲火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只涨疼的厉害,碰都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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