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 玫瑰 逍遥 春情 雨朵儿

分节阅读_23

身上,活像衣服底下只是一副骨头架子。
记忆中,他的声音和谈吐让她猜得到他应该很年轻,可她万万猜不到,面前的男人浑身透露的味道竟是疲惫、沧桑和苍老。
他的头发不是她回忆里曾触摸过的修理贴顺的只及后颈,而是很长的坠到了后腰,刘海长得几乎遮住了双眼,发色是黑的,却夹杂了不少银丝,让他看起来更显老态。
他从面容轮廓可以看得出昔日的斯文英俊,剑眉直而飞扬,鼻梁挺直,唇瓣很薄,带着抹温和却有些不自信的笑弧,但面颊凹瘦,肤色黝黑,像是个经历无数沧桑的中年人。
她缓缓抬起小脸,望入那双眼眸中。
他有一双她见过最美丽的蔚蓝双眸,就像是晴天里最深邃的大海的颜色,没有一丝杂质和瑕疵,可以叫人看上一整天都不会觉得厌倦。那双细长深沉的蓝眸里透着温柔和眷恋的光芒,还带着丝迟疑及不安。
那刹那,她的心疼极了。
伸出小手,置入他温暖大掌中,她轻轻问:“你找了我多久?”
他曾是那样不可一世的自信,无比的从容优雅,而且年轻气盛,可眼前的他,疲惫又苍老,这都是因为她么?
他的眼圈红了。握住她的小手,置到唇边爱恋的亲吻,他沙哑的回答:“不久,一点儿也不久。”
她落泪,投入他怀里,感受不再宽厚结实的胸膛,哽咽的笑了,“你骗人。”
他将珍爱的吻印上她的发顶,低哑道:“我没有骗你,也不会再欺骗你任何事。真的不久,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找到你了,就醒了。”
尾声
心爱的人找到了,于是他牵着她去向主人道谢和辞别。
红衣的女人叫疑天,俊美长发男人是她丈夫,两个还不及她腰部的双胞胎小孩子是她孩子,绿眼的玄森与蓝眼的越沚是她好友。
当听说她是来自海之国时,疑天和玄森立刻撇开对于他们并非是父女的错愕,而是兴致勃勃的要求她放下一下海龙来看看,就当是救她和养她这些年的报酬。
反对的是两个小的双生子,两个小东西惊恐的退到他们的爹身后,齐声认真大叫:“母亲请不要再胡闹了!”惹来疑天的翻白眼和俊美男人的低笑不止。
越沚倒是比较纳闷的询问:“海龙和水龙有什么区别么?”在场的除了两小的,都见识过水龙,对属性同样为水的海龙有什么可兴奋的。
“当然有!”疑天和玄森当他白痴看,“海龙是咸的,而水龙不是啊!”
……原来是用尝的来区别的?
当又听说其实来自海之国的她其实真正的身份是绿之国人时,兴冲冲的疑天和玄森顿时失望无比,也不要他们什么报答,干脆的直接送他们走了人。
“他们说当初他们是随便在海滩上捡到我的。”马车内的她依偎在他温暖到怀中,小手与他的大手交握。
他拥着娇小的她,合着眼的神情很是放松,“等回到我母亲的岛上,我们邀请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她弯出个笑,低下头去看他粗瘦的大手,“好。”另一只小手滑过那上边一道道略深于肤色的伤疤痕迹,她闭了闭眼,眨掉突然上涌的酸涩。
他包着她凉凉的小手,沙哑道:“我们悄悄的回岛上去,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双眼的视线朦胧起来,她笑着抬手用手背抹掉泪花,被他温柔的转过身,面对他温暖的笑容,她让他轻柔的帮她拭泪,轻轻回答:“好。”
他笑得好开心,疲惫和苍老一扫而空,柔声道:“让我爱你、怜你、宠你、疼惜你一辈子好不好?”
她笑得好美丽,抓紧他的手,感觉那暖洋洋的温暖,她小声道:“好。”顿了顿,大声了一些:“好!”
the end of this story
acome
5.4.1/2:48am
后记
星期二晚上牙疼,当时第一个想法居然是骷髅头上那两排白惨惨的牙齿骨骼很是感叹啊,若非我会牙疼,那么我不会思考任何一个骷髅头上的牙齿也曾经疼过是不是有够无聊的?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体会到能安稳睡觉的可贵,那天晚上折腾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半不支倒地的时候,很是感叹以前对自己能安眠的不珍惜,并且发誓,若能让我安稳睡觉,那么我将不再抱怨邻居家院子里刺眼的灯和房友比我还晚睡早起的热闹。
boss说每个人都会牙疼的,可我是第一回疼到想哭的地步,仅只是“想”而已,还没真正到流眼泪的地步,但已经受够了。抱住自己的那时我把各地的信仰神圣词语全部念了一遍,本人没有粗口的习惯,若在这个时候还诅咒,我估计我的牙齿会由一颗遍及整整32粒的全部造反,以表示本人该刷牙的预警。
当然,在这种时候说脏话还是成语文言文都没什么关系,因为痛得已经不光是一枚小小大牙的问题,而是蔓延到了下颌、耳朵和后脑。
两个字很简单的可以形容这场灾难:“要命。”
那时在玩游戏,牙齿越来越疼的让我皱眉,不再有心情玩下去的索性关灯睡觉,时间是1点半,然后躺下不到十分钟的跳起来,捂住右脸颊开始回忆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接下来的十分钟开始坐立不安。
然后想到阿娘曾经提过的方法。于是把自己当实验品的不怕死的尝试开始。事实证明我的确很不怕死。先是刷牙,没什么改善;然后按摩,结果是很疼;再是涂云香精,满嘴受不了的辣苦,麻木减轻了疼痛,本以为结束了,关灯继续睡觉,谁晓得噩梦才正式掀开序幕。
云香精的味道在五分钟后散掉,疼痛卷土重来,而且有加剧的势头,当时有点慌,按照自己的推测,既然云香精都能用了,那么风油精试试没人说不可以吧?不敢往里边倒,只好抹在牙齿外边的脸上,附加非常温柔的按摩(其实那时牙齿已经痛得不敢去碰了)。结局很惨痛,不但牙齿依旧疼痛难忍,连脸都开始痛起来,火烧似的,为什么以前涂太阳穴时没这种下场?
整个下颌开始疼了,跳起来的抓过一边的凉水抿一口,含在嘴巴里。
两分钟,疼痛奇迹般的减轻到比较之前起来的可以称得上没有感觉。
那时已经三点半了,我很想哭,也很想睡觉。可我不是鱼,一口水在口腔里,若不是在睡觉中呛死,那么就选择痛苦的熬夜吧。
水在嘴巴里加温,疼,喝掉,换水。
很恍惚,很想睡觉,画画或者看书玩游戏的熬夜我不是很在乎,可我不欣赏这个样子的含一嘴巴凉水,还得不断更换得像空调机。
茫然中想起了盐这个东西,认命的下楼去为了驱逐疼痛而找盐加水。有了前车之鉴,不敢乱来的瞪着盐很久的取了两个杯子,分别调出热的盐水和冷的盐水两种,想了想再倒了杯热水。
没有任何效果的让我死心抱着一大杯冷水回房间等死。
肚子已经好饱,喝不下也不想再喝水了,可我要睡觉,不能抱着马桶换水也不想缩在冷冷的厕所制造奇怪的声音招来其他人的关注。
于是回到床上,含上一口水,躺下去,已经有觉悟了。我相信人类可怕的求生本能,本人这具机体一定会在睡觉的时候把水自动避开气管流下喉咙的要不流出嘴巴也可以,没睡觉流过口水,不介意上演一回烦劳第二天的自己洗头洗枕套洗床单。
人类的求生本能是很可怕,可人类的神经系统更加可怕。据说最长的细胞好象就是神经元的一种吧?如果高中生物还没忘的话。
每每在睡着前的那一刹那醒来,嘴巴下巴耳朵后脑的疼提醒我,该换水了。
不死心,我要挑战极限!
这一挑战一直挑战到五点,我觉得我真的快死了。
疲惫不堪,比我连续两个通宵玩石器,第二天还跑去聊天更像一条垂死的老猫。
眯着眼,我心已死,神啊,赏赐我一晚……呃,一清早安眠吧,我求你了。
拖起身子,去找药,把所有能吃的药都找了出来,品种实在不多,身体健康从未考虑过囤积药物的念头。其实很想捶心捶肺的感叹为什么不准备一瓶酒在冰箱?
消炎药、感冒药,我连晕车药都吃掉了,可为什么还是要死不活的状态?是不是该抱怨自己的例假不够疼痛到准备止痛药的地步?
那时六点半,我觉得我不行了。
最后看一眼钟,我决心明日去买药买酒去找牙医,我受够了。
什么时候睡的不晓得,只知道不断的重复喝水,躺下睡觉,起来喝水,躺下睡觉的步骤,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会有这样糟蹋自己的时候。
第二天搬回了药和酒,并且在同事的建议下,使用他们爱尔兰的方法白兰地,正式把舌头的味蕾全部毁掉呜,我讨厌喝烈酒啊!没有效果,舌头开始痛。
第三天拒绝的另一位热心同事的建议,很恐慌的盯着他手的伏特加和柠檬,我估计这么一口含下去,不但舌头完蛋,连我的喉咙都会完蛋。
第四天的今天去找牙医,那个很贵的老头子光是拍了片就收了35块钱,而且我的预约怎么样也不能从下个星期五提前些日子。
昨天晚上牙齿在流血,我的心也在流血。
让我们看看本人这颗宝贝钙质物要把我折腾到什么程度吧。
呵呵,忽然有个领悟,人活着,原来感觉不光是感觉而已,其中也包括了牙齿的疼痛。真奇妙啊,但如果可以选择,还是不要去感觉这个比较好……
不爱喝酒,连续两个晚上,即使只是微醺的一杯而已,但也没兴趣再让自己受罪下去,所以不喝了,保持清醒入睡,今天,希望前两天吃的止痛药有持续作用(盒子上严禁连续服用超过三日),唔,为什么我觉得今年才是我的本命年哪?多灾多难,多灾多难。
祝愿我的亲人和好友不要受我这样的苦吧,我一只尝试过就够了。 4,10,30
番外篇
绿妃
绯君 7.2.10
依旧记得那飞花雪月的岁月,那绿意环绕的黄金宫殿,那清新飘香的空气,那碧水连天的浪漫,飞扬在空中的花朵,是那样的粉,那样的迷人。
那个时候,偎依在情人的怀抱里,聆听着他低呢的情话,是如此的幸福。
那样的幸福啊,以为是可以维持到永远的。
生平第一次踏入外面的世界,只是想为心上人去祈求个福,却不小心被顽皮的风撩起遮面的纱,那一瞬间,惊为天人的艳容,掀起的是黑暗的噩梦。
强悍的男人有一双狂妄的双眼,作为此行的战利品,竟然就这么嚣张的掠夺了走那娇弱的人儿,他逼迫她抛弃了一切,她的情人,她的家人,她的过去,甚至包括她的名字!
他霸道的说,他不需要知道她以前的名字,从此时此刻起,他唤她做绿妃。
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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