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环境,不激烈,但有种悠缓的,封闭式的诱人气息,很容易撩拨人犯罪,就像校园里的小树林。可他们不是小年轻儿,不会在公共场合之下做有失体统之事。
“前面一站,咱们下车。”他靠向她,声音很轻。
他们离的如此近,如果稍微动一下,嘴唇就会碰上。而他的眼睛里有着炙热的光,蛊惑着,深意非常。
陆战勋打了个电话………林以青转脸看向窗外,一闪一闪的霓虹流淌着烂漫的光,漆黑夜里,她又有些分不清路,却不是茫然,而是因为一种宁静后的放空。
下车后,奔驰早就等候在那。司机把车让了出来,陆战勋从储物柜里拿出毯子盖住了她,又取来两个瓶子。
他亲自上了驾驶座,车发动后,,陆战勋拧开一瓶矿泉水,示意她喝。电话响起,林以青发现是贺乾,她考虑了两秒还是按了接听键。
对方直接叫了她名字,还很大声:“林以青!”
她低低应了声:“恩。”贺乾晚上喝不少酒,又一向阴晴不定,不知道找她有什么好事?
“你儿子不错啊,我挺喜欢的。以前还叫过他野种,以后直接叫大侄子。”
奔驰密封性不错,隔音效果很好,贺乾喊的声大,陆战勋能听到些许漏音,林以青余光中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攥了攥,她淡淡问:“有事吗?”
“没有。”贺乾用一种非常暧昧的语气说“我终于确定你以前骗了我,你下面一定不松,不然他怎么会在意你?”
还未等林以青讲什么,她的手机被陆战勋劈手抢了过去,她愣了下,而贺乾还在那边自说自话:“男人都在乎jin的,你别一口一声说爱他,爱顶个屁,最好多练练房中--术,不然哪天被挤下台连接手的人都没有。”非常恶毒的话。
“看来你今晚喝的是驴尿?竟干些没有种的事,贺乾,别的我也不跟你多说,咱们下次再见。”
陆战勋说完就把电话给按了,留下那边愣愣出神,闷不吭声的贺乾,他头痛欲裂,酒好像也醒了些。
陆战勋的手已经滑上林以青的脸,用指腹去摩挲她有些发干的红唇:“什么松紧的?”他要笑不笑地,一双狭长的眼睛在外面路灯影射下,有着比黑夜更浓厚的深沉,危险又诱人。
“没什么?”林以青将白色毯子往上拉了拉,嫌他烦,不愿意回答。便闭上眼低声道:“你好好开车,说不定有人跟踪呢。”
“那不重要。”陆战勋看着她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
“怎么不重要?要是撞一下,咱俩就危险了。”
“有人别着呢,四辆奔驰,分了几路,我们又坐过公交,他们早分不清。”
“万一呢。”她脸动了动躲过他的手,警告:“谨慎点,小心马失前蹄。”
“什么松啊紧的?”
他又问了回来,刨根问底,啰里啰嗦的。林以青歪头看着他,张嘴咬了下他作怪的手指,隔了会儿轻声说:“真硬啊…”
陆战勋飞快的看向她,眸色幽深,手指控制不住往她唇里菗揷了几下,缓缓问着:“舒服吗?”
林以青呼吸一窒,吞了口唾沫。
陆战勋风情一笑,手指并没有拿出来,定在那,意味不明的说着:“以前我高烧,你给我擦酒扎针的,我觉得很舒服。现在车上也有烈酒,针也是现成的,我帮你物理降温好不好?”
这个男人!林以青眼睛里忍不住的盈上几分笑意,以为他不过因为贺乾几句话心里不痛快,她只好缴械投降,吐出他的手指,把贺乾买矿时的事简单讲了讲,当然都是挑重点而已。而在她说话间,陆战勋将车拐到了一处僻静的大树下,前后左右都是车辆,可能是周围小区里车位不够,就都暂时停在了后面的这条小路上。
林以青有些奇怪,难道又要换车。就见他关了灯,但没熄火,车里暖气大开着。而他的手已经开始很不规矩,伸进毯子,撩起衣服滑进了肌肤里,柔软又干热:“继续说,说你爱我。”
林以青叹口气“你是小孩?”她捉住他不安分地骚动:“别跟吃不到糖一样耍赖。”
“说你爱我。”陆战勋眼眸执着的要求着。她从未说过,就算知道她在乎他,可他想听她亲口说出!
“哪有你这样逼人的,我就不说!”林以青推开他的脸,不予理睬:“这是少男少女才干的事。”
陆战勋扶正她的脸,让她看向他:“你曾经问过我爱不爱你,那时候我觉得你青春年少,追求形式主义的花样年华,而好像错失了良机,我知道从此你再不会问我。可我想问你一次,就现在------”他用下巴新冒出的胡茬扎着她的柔嫩脸颊:“你爱我吗?”
林以青有些痒,来回躲闪着,有些气恼他的不知分寸:“我现在是病人”
可陆战勋不动声色间接了了句:“那我给你医治,或者传给我。”他亲上她的唇,撩拨她的舌。他的吻悱恻浓烈,最后她不能呼吸,逼得她有些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些许:“你真是------”林以青恨恨的隔着白衬衫咬住了他肩膀,大口喘息:“这哪门子治病,你这是占便宜!”
她浑身热烫,头晕沉着,忽冷忽热的,整个人轻飘飘的。
陆战勋摇了摇头,认真说:“还没治呢。”
林以青松开双唇,有些讶异的扬起头看他。陆战勋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小声说:“忘了吗?当年我怎么出的汗。”
她瞪他:“投机取巧,油嘴滑舌,你耍流氓啊。”
“以青,我想找个女人睡觉,太简单,就像到菜市场选大白菜。什么瘦的胖的,松的紧的,美貌的极品女人很多,各式各样,甚至各国风情。”
林以青沉默,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可我没感觉。那些女人无论长的多漂亮,在我眼中并没有多大区别,看多了,也就那样。”他的吻上她的唇,缠绵又温柔,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分不清谁是谁,而你无论如何,对我来说都是林以青。”
陆战勋调节着电动座椅,将人连着毯子整个抱过来:“在我心里,我只认你。”他抵着她的额头,将她的辫子打开,手指深入她黑色发间,倾身压她到方向盘上。
林以青几乎没有任何躲避空间,驾驶座不大,正好是他们两人的位置。
陆战勋很满意,觉得这样的宽度就是为了给他们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而准备。他继续道:“就好比,我残了废了,一张脸毁了,我相信你也一样不在乎,是不是?”他问她,手没闲着去解她真丝衬衫,光滑镶嵌着猫眼石的纽扣很容易打开,而他手指堪称灵活。
“那可不一定,对我不好你就算可怜的去要饭,我都不带给你一粒米。”林以青伸手臂阻挡他过分的动作,她皱眉:“喂,陆战勋,高烧j元不能大开,你说过的”而他的手顺利解开一切束缚,甚至是胸罩的前边机关!
陆战勋一本正经de 回:“j元是对男人而言,现在的你适合采阳补阴,相信我,对你有好处。”他漆黑眼眸热烈,缓缓又说:“我也想要。”
。。。。。。
远方有车行来,灯光大亮,林以青慌乱,声音已经破碎:“陆战勋!”她很怕别人看到。
林以青低垂着眼帘,从模糊的视线里看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炙热温柔中伴着的尽是专注。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她便沉浸其中。
深邃到好看。
因为颤抖,林以青眼中被逼出了热意,她不知道为什么,爱到一定程度,会诱出泪水。
而此刻陆战勋的手心已经有层细密的潮湿,是林以青自身发出了。
“出汗了,我给你治好了 ----”陆战勋再分开她,低声像是在求她:“以青………。”
陆战勋的话总有种力量,带着魔性,会让她心软。
整个过程中,有汗自两个人的额上流下来。
高烧加上出汗,林以青嘴里又都酒气,张口道:“我好渴……、我要喝水。”
“嗯。”
林以青迷迷糊糊说着“你…………。”
“好。”
林以青不知道,她只一个轻柔撒娇,对陆战勋来说都是一种激动.他将她横抱让她半靠在他的左胸前,取过水一口口喂食她…….
及腰的黑色发丝柔软的散在他的臂弯,陆战勋的手指缠绕起来,“娃娃……再给我生个孩子。”陆战勋嗓音都在轻微地颤抖。
“那你叫我…”软软吐出两字:“……好不好?”
“混蛋!”陆战勋眼睛一厉,气的拍了她一巴掌。
林以青咬着唇笑看着他,当陆战勋这么挑起眼尾的时候,黑眼珠微微偏向一边,能挑出让女人心醉的弧度,即使火冒三丈也引人入胜,当他再轻轻眯起,眸底便在睫毛下沉淀出能撼动她的深沉光亮。
凭什么?林以青哼了声,支起身咬了下他耳垂,她垂着凤眼坚决说:“你叫了就考虑一下,不然免谈。”
陆战勋一偏头惩罚性的撬开她的唇齿,他舌尖上有着淡淡的咸涩,应该她脸上的汗。他们都知道,她不好怀孕,那天厨房后,他逼她写出害过她的人,她没理他,他不依不饶,誓不罢休,她烦躁的吼他:都死了残了,等你出现黄瓜菜都凉了…………之后,他喘着气一直不说话,眼神变换不停,看的她又怕他再发疯,赶紧打住话题,还默不作声的给他包扎伤口,以此作为变相安抚。
之后,他可恶的甩给她一张碟,告诉她,那上面是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深入学习,他以后会考她。
陷入回忆中的林以青被陆战勋打断,他郑重说:
“8号你陪我出门,然后我们一起亮相后,孩子就可以光明正大出来了。”
一种陈述句,语调没有起伏,但不容置喙,他是在告诉她陆战勋接下来的计划。
男人的世界,各种角逐。
与他同生共死的心,于她,从未改变。
104 阴谋
后来林以青蓬头垢面的裹着毯子,陆战勋一路快车开到别墅,两人洗了热水澡准备睡觉,她侧枕着他手臂,颈项交接,安静地依偎在一处,夜意浓浓,窗外绵绵细雨中她只觉春暖花开…………曾经她败走岁月另一边,隔着所谓的似水流年畅想慰藉,醒来后记下的只是星月凄凉,而如今他们同床共眠,在时间的河流上,她已经趟过最黑暗最冰冷的那一段,此岸彼岸,夜风长空处,她心里的守候从来都是陆战勋……他突然问:“李晟通婚礼上为什么不接花?”
林以青迟疑了下,轻声道:“这样挺好。”
“和你说过有我呢,你顾忌什么?”陆战勋缓缓说:“如果这辈子不能娶你,我枉为男人。”
“我宁愿做狐狸精也不想当祸水。”她的手就被他大力攥住,像是要打断她接下的话,他们像对弈者,时间缓缓流过,而他的手是在无声催促威胁,她笑了下:“出了事你不要赖我头上。”
他整个人放松下来,与她五指相扣,抬起头亲了下她脸颊:“谁人背后无人说,好的,坏的,我如今早不在乎。”他望着昏暗的房顶,静静说:“我们一家人要光明正大在一起。”
一家人这样的词听起来非常温馨,还有什么可说的,人不能太钻牛角尖,否则追悔莫及。既然他是男人,她就让他爷们一回,从此以后,只要他还爱她,她就不再刻意看方向也不要扶桨,东西南北,随他一起漂吧。
…………………………………………………………………………………………4月7日,陆战勋起的很早,他准备到厨房给儿子女儿做饭,这是衍生出来的一种责任感,主动而又幸福的,他乐在其中。
林以青昨天生出了汗,睡的又香又爽利,他一摸她额头她就醒了,见他悄悄下楼,她蠢蠢欲动,非常想看他在厨房里的样子。
天微微亮,陆战勋挽着袖子立在橱台前正拿筷子在大瓷碗中来回搅,屋顶的灯光将他笼罩,明亮而又优雅。
她走的很轻,他却发现了,头也没回的调侃:“难得啊,今个起的早,媳妇,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女人。”
林以青走上前,扭了把他的脸:“我今儿心情好就不和你抬杠了,需要我忙帮做饭吗?”
陆战勋有样学样,带着面粉的手抹她鼻子,低声笑道:“我倒是想,就怕孩子们不到中午就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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