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21

茸茸的尾巴正旁若无人地在花穴里搅得欢。
携著十万分的火气,塔克斯抬起头,两眼直直射向还在装作模样哀嚎著的黑豹,什麽都不说就冲他瞪著杀人的目光。而完全不知行径败露的豹子半眯著眼,随著渐入佳境,痛不欲生的表情显得越发如火纯清,其实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觉得被阳巨撬开的後庭是屁股上的一败笔,而是努力将那根暗度陈仓的尾巴想像成自己的荫.经,甚至还能感觉到阵阵快意,真实得就像从前端翘著的硬物上传来的。
“我一把捏死你。”塔克斯刚平静地说完著这本该咬牙切齿的几个字,穴里的东西就猛地一下战栗狂魔乱舞起来,“呃……”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混乱的鼻息,同时伸手去捉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可黑豹不是傻子,不等他捉到,尾巴就直直窜到最深处用尖端的细毛擦拭著肉壁上霪乿的凸起,而男人本来在半空中的手落在地上指甲抠进土里,夹紧的双腿由於抖得厉害,分开一条诱人偷窥的缝,透过这条缝可以看见夹著尾巴的花穴有多麽魂不守舍以至於要不断蠕动才能缓解异物带来的战栗。
塔克斯一脸怒容但弱点被制想发作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黑豹一脸痞痞的笑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软弱相,伸出鲜红的舌舔了舔嘴一边催动尾根把那淫穴逗得欲仙欲死,塔克斯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斜著他的眼越发凶恶也越发隐忍,即使在崩溃的边缘上摇摇欲坠也能风度犹存,越是落魄越能显出品味,正如越是淫秽越是绽放著高贵。
男人强忍住下体被尾巴奸淫的巨大耻辱和无尽空虚感,特别是那种从骨髓里蔓延出的饥渴侵犯著他内心深处,让他受尽腹背受敌的难堪和折磨。但是他坚定自如,似乎想证明单纯的欲望难以将他打倒,便起身向前抓住黑豹的腿,把羞愤转化为动力,恶狠狠地捅著那湿滑的肠道,捅得野兽的躯体不住摇晃,时而虚弱地呻吟时而发狂地疯叫,纵然前面马力十足但塔克斯还是忍不住坐在那根伪阳巨上自主地起伏,并跟著黑豹一起喘息吟哦,两人在这样淫糜的角逐下都有些混乱了。
为毛在人气榜中偶的票数倒数第二?o_o???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凄美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入洞 雷h~
塔克斯急促地喘息著,阳巨顶著肠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水声潺潺的花穴上去了。不知是汗还是淫液的浓浓湿热粘著大腿内侧不放,而进出著花穴的细蛇银装素裹,浑身绞满了银丝,被它不断擦过的唇瓣充血到极点,肿得发亮,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裹著的粉色肉酱,简直诱人咬一口的香甜娇豔。
男人意乱情迷,惊涛拍岸般的快感早就击碎了在xing爱中人类那些多余的情绪,只见他捉著黑豹的两只後腿分别放在腰侧,前端在进攻後面在迎合,就似一对天各一方、却心心相连的双胞胎不但能够彼此感应还能互相传递快乐。
可惜那只得意洋洋的豹子忽视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纵然塔克斯可以於某些时候等同於凡夫俗子,被快感溺得神志不清甚至奄奄一息,但他的脑里有太多非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洞出一片澄清,接著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霪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直直插进了它主人的小穴!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肛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洞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液、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肉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穴里的巨物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著阳巨的根部一手正急切地亵弄滴著水的花穴,仰著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著下巴尖尖久久才坠落划出惆怅的弧线。
等下节射了就可以进入剧情了,这几天还算轻松愉快,没人催放屁也没人骂我老h……哎……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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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爪交囧h~
塔克斯急促地喘息著,阳巨顶著肠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水声潺潺的花穴上去了。不知是汗还是淫液的浓浓湿热粘著大腿内侧不放,而进出著花穴的细蛇银装素裹,浑身绞满了银丝,被它不断擦过的唇瓣充血到极点,肿得发亮,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裹著的粉色肉酱,简直诱人咬一口的香甜娇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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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只得意洋洋的豹子忽视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纵然塔克斯可以於某些时候等同於凡夫俗子,被快感溺得神志不清甚至奄奄一息,但他的脑里有太多非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洞出一片澄清,接著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霪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插进了它主人的小穴!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肛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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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混乱之美,主宰与被主宰同样神圣。
丰富多彩的不再是世界,耐以生存不再是空气,而是那火热火热的律动以及深深浅浅的喘息。一切都是黯淡的,一切都失去了价值,除了那疯狂纠缠著的身体、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层皮而厮磨得有些忘乎所以的嘴,似乎停下撞击就会死去的阳巨、中断吮吸就会枯萎的花蕊。
超越了凡人的所见所闻,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能诱其堕落的淫糜之最,狂乱的气场将这方圆之地扭曲为另一个空间,高高地悬挂在九天之上,嘲笑著人世的虚伪。
一人一兽真正地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抹杀了道德排斥了时间眼中只有彼此地抵死缠绵,男人坐在情欲勃发、猩红著眼的黑豹身上,早就没了羞耻之心地大张著腿,花穴湿淋淋红灿灿的乍看之下如同熟烂了的、皮肉炸开的果实,小巧的花径居然含著野兽的前肢并不断将它推进饥渴的内里,直到爪子上厚实的肉垫贴住花心,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中心的感觉足以让石头都渗出淫液又何况本就是水做成的荫荷。男人的股间不断泄著液体看上去就像女人失禁那般居然有种另类的不成体统之美。而同时他粗壮的荫.经变本加厉地收刮著野兽的肛门,以至於阴囊都挤了进去却被紧致的穴口卡住,每次肉木奉抽出两只小球双双被拉扯成丝瓜状再随之弹回,越是摩擦越是兴奋,恨不得将快感独揽。
两个家夥身上糊满了米青.液,但前端仍是比赛似地爆发个不停,塔克斯身寸.米青时那股冲力几乎把豹子推出几米远,而野兽翘著的东西正好对著男人的下颚,没有预兆地喷在上面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侧。
“啊──”
“啊──”
高潮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尖叫失声,一道白光同时划过他们的眼前,就如缘分如爱慕如思念无人问津的这些居然被最不可能动情的他们不期而遇。
一瞬间盛开到极致的花穴尤似破茧成蝶,又如无数次昙花一现发生在同一个时间,那样过分的绝色,就是世上最珍贵最老练的美也显得粗糙和苍白。从花腔里喷出的汁液浓稠得可怕,不知是多少激情和难耐的结晶,在腿间奔放得淋漓尽致。肉木奉虽释放过很多次依然顶天立地地矗立,马眼不甘示弱地鼓著,铁骨铮铮地对视,这让塔克斯有种自己也变成禽兽的错觉,并为此欲罢不能地喘息……
最後的画面十分有爱。只见豹子软软地摊在男人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很是慵懒地委屈著,搁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还蹭一蹭的直到蹭进了腋窝才露出半倦怠半满足半撒娇的神情,还甩了甩睾丸将红肿不堪严重变形的肛穴对上那人带些探究和微微宠溺的视线。
而塔克斯背靠大树而坐,像抱小孩将它抱著,虽然面无表情脸庞的轮廓似乎受到了某种情绪的感染而变得相当柔和。乳投上挂著野兽偷偷留下的鼻涕,脸四十五度向著天,眼角装著半干的米青.液,明亮又沧桑的感觉……
好雷啊这章,我受不了了,真想把自己砍死在猪厕里面……其实我这只囧菊也没什麽本事就只能靠雷雷出点票雷出点点击,妈的,没救了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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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9
卡萨尔简直怀疑是不是幸运女神对自己一见锺情,他独自一人包揽了全世界的好运,才有这样美满幸福的结局。
两人都吃到多情果的几率其实很小,可能是两情相悦经不起自己的渴望,不得不让他得到。原来他想的是,如果自己吃到了绝情果那是最好,这段由他发起的缘分就像从来没有过地断了,如果塔克斯吞下了那玩意,那麽一切都没了可能,他会选择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伤心地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他们之间的故事化为尘埃,即使在时间的长河里打捞也是徒劳。
“我会对你好。”一再强调自己的心意,爱就要说出来,说出来了还要问他有没感受到。他玩不来含情脉脉那一套,‘付出不求回报’跟自虐没有两样。
塔克斯嘴角轻轻勾起,上面那抹清浅的笑意却是说不出的邪妄。豹子看痴了,一秒、两秒、三秒,终於还是吻了上去,似乎找到了避风港湾,停靠在男人的嘴唇上,亦或是被对方勾住不放,答案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爱了、相守了、即将白头到老。
“这个给你的。”
回头看见男人手里拿著用草编织成的短裙,塔克斯挑了挑眉:“我不需要。”
“不,你要的。”卡萨尔急切地说,生怕自己的心血白费,但嘴上却是另一套不要脸的说辞:“我编了很久才编成的,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你拒绝我日後肯定会良心不安的,我这麽爱你又怎麽舍得你愧疚哩?”
塔克斯:“……”
把草裙围在腰上,还在对方的引导下傻乎乎地转了一圈,塔克斯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於是一把揪住男人的头顶猛地撞向树干:“不如再做一件,凑成情侣装。”
可怜的豹子满头大包,在那人的监督下神速地将自己那件编好穿上,还在对方不动声色的威逼下,两手提著裙裾跳了一曲火辣辣的草裙舞才作罢。塔克斯欣赏著他的舞姿,满意地握住下巴,心情明显平衡了许多,布满阴霾的眼睛也微微地笑了。
而卡萨尔欲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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