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解锁小别胜新婚
很微妙的,唐景辉和陈秋华在对方面前都不是外人眼中的样子。
公司同事觉得陈秋华亲切温和,聪慧勤奋,年纪轻轻却为人老派,谁也猜不到他曾无数次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卖力地舔他的阴茎,舔到一脸痴迷;父母认为他内向腼腆,带著与生俱来的生理枷锁,可能永远都无法找到一个人共度一生,却不知道他在爱里可以这样勇敢无惧,义无反顾地付出。
公司下属觉得唐景辉大气磊落,气质如翩翩公子,根本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满口生殖器、把人压在身下暴奸的模样;父亲认为他冷酷自私,乖张如混世魔王,这辈子不会付出真心去爱人,却不知道他会甜蜜地抱住一个人,翻来覆去地亲,心里满是欢喜。
他们把最美好和最不堪的一面都给了对方,而剩下那些不好不坏的、无关紧要的则给了其他所有人。
陈秋华扒著窗子往外看,直到马龙的七座商务车终于从小区大门驶入,消失在楼体转弯处。
他呆呆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等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唐景辉开门进来,把箱子推到玄关,有条不紊地脱掉大衣和皮手套,这才压著眉头看了一眼陈秋华。
两人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唐景辉走过去捏著对方的脖子,带动他径自往卧室走。
陈秋华踉跄了一下,被侧身推倒在大床上。他讷讷地动了动嘴唇,额头居然迅速渗出汗来唐景辉周身有种快要著火的氛围,那是沉默的急迫、压抑的激动,以及内心深处焦躁奔腾了许久的渴望,混合著一点生气蓬勃的野性和呼之欲出的戾气,向外张狂地辐射出高热,即将引燃一切。
陈秋华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带著感同身受的共鸣,带著久违情事的预感,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唐景辉勾住陈秋华的家居服后腰,往下一拉便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他单手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从内裤里掏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是勃起状态的阴茎。
他从身后复上去,用龟头简单摩擦了几下陈秋华的外阴,捏著前端就往里送。
缺乏前戏的阴道非常紧窄干涩,推到一半就卡在了那里。
陈秋华非常清楚地感受到唐景辉的犹豫,以及那个瞬间男人脑子里理性与欲望的剧烈拉扯,他正心惊胆战地等待著,却发现那根直挺挺的肉具开始往外撤。
陈秋华一哽,软软地压住他环在腰间的手,带著鼻音小声说:“没关系,插几下就好了……”
唐景辉顿了顿,随即一边伸手到前面摸他的阴蒂,一边缓缓抽送起来。
他没用什么技巧,只是按住那个瑟缩的肉粒,让它在指腹下来回滑动,推开上头的包皮,去触碰圆圆的蒂头。
敏感的内壁果然渐渐渗出汁液,贯穿变得顺滑,他一路顶到最深,用坚硬的热棍去撞击屄腔深处柔软而富有韧性的宫颈。
他动作的频率始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高速上,每一下都肏得很实,让紧窒的粘膜一次又一次撸动过整条性器,不停地摩擦、摇晃、搅动,像处男一样做得直白而莽撞,却显得那样坦率且毫无保留。
唐景辉的呼吸很重,粗糙地打在陈秋华颈边。他从未在性爱中如此沉默,好像此刻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镶嵌的部位。他要进入他,拥有他,用肉贴肉的亲密姿态连接起两个人的身体,就像阴道温柔包裹住阴茎那样,把他无处安放的渴求妥帖收藏。
性交是如此单纯的事情,单纯到可以仅仅凭借肉体的摩擦,就能像动物一样射出精液;做爱是如此复杂的事情,复杂到你甚至可以用生殖器的纠缠去表达思念、爱意或者其他。
陈秋华在这久违的简单模式的交合中颠沛,明明不是多么粗暴激烈的做法,却让他产生一种歇斯底里的狂乱。
那是曾经漫长无望的期盼,那是期盼得到满足后的激荡,那是伴随著激荡而来的一点微妙的伤感。他拼命憋住眼泪,情不自禁抓住唐景辉的手,让对方温暖的掌心盖住自己胸口,其下怦怦跳动的心脏,大概能替他诉说无法出口的告白。
那既是肉体的臣服,也是精神的依赖,是最宽阔而纵深的爱。
唐景辉微微弯曲了手指,像在握他的奶子,又像是隔著皮肉试图去握他的心,那颗活泼赤诚的,会随著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起伏跳跃的心。
腰间的手臂箍得很紧,牢牢固定住陈秋华的位置,不让他柔软的身体被顶得向上窜动,结结实实地承受著每一次下体的冲撞。
他轻声地哼,弱气的哭腔交织著会阴拍打的声响在卧室里回荡。
陈秋华努力去回应这场默不作声的肏弄,他知道自己和唐景辉一样,急需一场快速直接的发泄,去释放这半个月来的焦灼。
唐景辉干得越来越快,节奏濒临失控,原本就过分粗大的鸡巴居然愈发鼓胀,满满地挤占了整条肉穴,内壁上成团的淫肉都被压扁,挣扎著贴住细滑表皮上浮起的青筋,宫颈的小嘴也自动打开了,咬上突出的铃口,榨取一般吮个不停。
唐景辉一阵粗喘,又连续狠顶了几十下,很快在尽头一泄如注。
陈秋华战栗著到达一次阴道高潮,他紧紧夹住自己的下阴,如同想把那快要满溢而出的精液全部留在身体里,去填补之前的空虚。
初冬的天气里,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渗出一层热汗,可此时这种不清爽的黏腻感都仿佛成了一种亲密的证明,让他们互相纠缠著不愿放开。
唐景辉长长吐出一口气,用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去蹭陈秋华的脸,终于开口低声说了句:“我都要涨暴了……”
陈秋华眨眨眼睛,差点落下泪来。
唐景辉带陈秋华去了浴室,他风尘仆仆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长途飞机,到家第一件事不是舒舒服服泡个澡,而是鬼迷心窍般地大干一场。
他把陈秋华放在地上,站在花洒下抽出阴茎,一边开大了热水,“自己把里面掏干净,空出地方来我一会儿还要再射进去。”
陈秋华不安地挪动了几下脚步,讷讷地凑上去叫:“主人……”
“怎么了?”唐景辉坏心眼地挑眉,“我天天中出你,你现在应该自己掏精掏得很熟练吧。”
是这样没错,可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紧盯著去做的。
陈秋华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作为支撑,岔开膝盖微微矮下身子,他拼命推挤自己大敞的下阴,可用力了半天却始终没什么动静。
唐景辉训斥他:“我的东西那么浓,又捅到最里面才射,你不进屄里抠怎么可能流得出来?”
陈秋华憋得满脸通红,实在气不过,握著小拳头锤了唐景辉肩膀一下,然后被对方笑嘻嘻地攥住了手腕。
唐景辉顺势把他拉进怀里,贴住耳朵哄他:“主人帮你啊。”他从身后托高陈秋华的一条腿,让他股间的细缝彻底打开,另一只手则玩弄他微微胀大的胸部。
陈秋华又一次被奸出奶子,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又小又圆的形状很可爱,中间的位置挺出尖尖的乳头,像小锥子一样。
“我给你揉大点,下次帮我乳交好不好?”
“不、不行的……”
唐景辉轻轻捏住陈秋华的奶尖,拉到不能再拉又突然松手,看那个粉红色的小肉粒弹跳著缩回去,又托起他的乳房下缘,以手掌感受那略微隆起的弧度,用指腹从下往上颠弄,让那团绵软的白肉抖出细微的淫荡乳波。
“小是小了点,不过很娇。”唐景辉一边挑逗,一边给出色情的评语。
他干脆双手分别包住两边,放肆地又抓又搓,在皮肤上留下手指的红印,接著又去揉里面的乳核,如同要把那个小硬块揉开揉散。
“呀,别这样弄”
陈秋华含胸去躲,他从阴道里扯出一团团过分粘稠的精液,很快被排精的感觉和奶子上的猥亵而刺激得不停颤抖。
他刚被肏过一次,阴唇捅得外翻,连里面红艳艳的淫肉都在屄口若隐若现,淋漓的精液挂满了腿间和肉缝,那副备受蹂躏的模样实在令人性欲勃发。
唐景辉不再拖延,草草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直接就著眼下的姿势,再次干了进去。
“啊啊……”陈秋华发出一声放浪的尖叫。
唐景辉从一开始就摆动得很狂野,仿佛要弥补刚刚那场过分草率的性交,他进得很深,抽出的幅度又大,差不多是一遍遍重新捅入那样大开大合地肏。
洞口被反复贯穿,撑涨得无法抵挡猛烈的入侵,只能无所适从地含著肉棒,用展开到近乎透明的粘膜裹住它挽留它,任它予取予求。
陈秋华的膣腔内部结构十分复杂,有团状的起伏,吸盘似的吮吻抽插而过的阳具,也有相对平滑的软肉,紧紧地贴合著包皮,还有成片的如颗粒形态的组织,迷你版海藻一样在肉道内飘动,遇到它最喜欢的阴茎就枝枝蔓蔓地缠上去,用柔软的触角去撩拨骚动。
阳具被伺候得无比舒服,它在销魂窟里钻来钻去,每一处都有别样的况味。
“咝”唐景辉爽得直吸气,不知该如何发泄似的,恶狠狠咬牙道:“真他妈是一口好屄。”
陈秋华的皮肤在热水和欲望的催动下,变得通红滚烫,喘不过气来一样大张著嘴呼吸,他靠在男人怀里乖乖挨肏,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叫。
唐景辉伸手关了龙头,“我们去床上做。”
他没有抽出去,就以插入的状态往前走,他在后面顶一顶,陈秋华就夹著腿颤抖著走两步。
不过陈秋华比他矮上不少,只能一路拼命踮著脚尖,不然就要被下面那根硬物捅个对穿,很快便体力不支地往下滑。
唐景辉啧一声,探手揽住他的腰,让对方的脚底踩在自己脚背上,两个人像勺子一样合在一起,就这样驮著陈秋华整个人往前走。
陈秋华被玩得瘫软,最后栽在大床上任由唐景辉把他摆弄成并腿俯趴的姿势。
陈秋华人瘦瘦的,却实打实长了个肥屁股,反身趴在白色的床单上,纤细的腰部深深凹下去,下面的臀部又高高撅起来,从侧面看是非常漂亮的起伏有致的线条。
“真会长,”唐景辉赞叹地用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背部,“自带的性交垫。”
他的身体仿佛专为性爱而生,可如果没有唐景辉,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点。
唐景辉捏住他的两瓣臀肉,朝旁边用力推开,白肉从指缝中挤出来,绵软得像刚出锅的热馒头。
红红的屄口夹在大阴唇里面,要扒开了才能看到。唐景辉从后背位重新顶入,这样的体位进得不算深,但闭合的股间令下体含得极紧,也更容易捅到穴腔内的g点。
唐景辉大力肏干,耻骨撞击在臀瓣上劈啪作响,搅动著残余的精液和流泻的淫汁发出暧昧的水声。
陈秋华鼻腔里哼出长长的呻吟,不适一般地动了动腰,唐景辉立刻停下动作,伏低了身子问:“怎么了?”
“前、前面……”
唐景辉了然,伸手捞了个枕头塞在他的小腹底下,“小鸡巴蹭到了吧?”
“嗯……”
“别著急,主人留了好多的精液给你,小屄也好,屁眼也好,一定给你灌得满满的。”
垫高了下体,陈秋华的屁股挺得更加突出,唐景辉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褐色的阳具深深插进那个淫荡的肉孔,阴唇含不住粗大的性器,被推挤到紧紧贴著腿根的嫩肉,圆圆的屄洞里随著抽送而拖出鲜红色的肉膜,刚准备缠绵地挽留又遭遇下一轮凶狠怼入。
他用力往里捅,捅尽头的子宫,捅宫颈四周那圈凹进去的阴道穹窿,那个位置不会被轻易触摸,敏感得像含羞草一样一碰一抖,夹得龟头都快要变形。
“啊啊”
陈秋华再一次接受了崭新的刺激,被一根阴茎折腾得上天入地,生殖器中每一个都够产生快感的细胞都在接受肆无忌惮的凌辱与蹂躏,他在折磨人的欲望里飘荡,将身体和灵魂都彻底交给一个人。
他反手去摸唐景辉的阴囊,那里沈甸甸的,装满了长达半个月的存货。那些浓稠的精液来自于唐景辉的身体,又将深深喷发进他的身体,如同一种奇妙的连接。
是我的,每一点一滴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陈秋华在这漫长美好的交合中突生出一丝勇气,他把脑袋扎到床单里,带著哭腔乞求:“主人,只和我做好不好?”
唐景辉的动作一顿,继而更加暴躁地肏弄起来。他压著陈秋华的后腰用力深顶,下下打在他前庭的g点上,恶狠狠地问:“你想让我只干你一个人?”
陈秋华的泪水终于流了满脸,可哪怕噎得打嗝却还是挣扎著呼喊:“只干我一个人吧主人,只干我好不好……”
“说这种话是想让我肏死你吗?我肏死你!”
唐景辉都不明白自己此刻何以如此激动,他呼呼地喘气,头皮发紧发麻,太阳穴像要炸开一样,全部知觉里都只剩下了身下这个承受暴奸的男人。
他是如此弱小,唐景辉单手就能把他活活掐死。可他也如此强大,在人生这片汪洋里,明明自己已经快要灭顶,却在看到唐景辉的瞬间,鼓起全身力气,劈波斩浪地向他游来。
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你,全心全意地为你。
抵达高潮的瞬间,陈秋华在含糊的意识里听到了那句幻觉一般的回答:“以后只有你……”
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啜泣,含著热泪跌进了幽深的快感漩涡。
歇了一会儿,唐景辉翻身抱起瘫软的陈秋华,让他面对面骑在自己腰间,勾著他的下巴细细亲吻。
陈秋华从迷雾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呆呆地把软绵绵的小舌头喂过去。
“唔唔……”
唐景辉没有告诉他,他并不是未曾尝试和别人做。
他相貌无可挑剔,只是垂眸看著杯沿的侧脸都能轻易让人心动,在异国的酒吧吧台前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人过来搭讪。
只是当他佯装风流倜傥地转过头来,看到身边那个陌生美人的脸时,心底却猛地一沈,于是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几句,气跑了对方。
唐景辉一个人在那里坐了很久,其实没有什么,他不过是忽然察觉到一个事实。
他并不是想随便肏什么人,他只是想肏那特定的某个人。
唐景辉很少在陈秋华面前露出这样一副出神的样子。
而陈秋华刚刚得到了承诺,哪怕他拼命告诫自己这不过是肉体方面的承诺,却还是忍不住满心欢喜,觉得和唐景辉之间从未有此刻般亲密。他被餍足的欲望松弛了神经,抱著对方的脖子开起玩笑:“knock,knock,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骨子里有种异常残酷冷淡的特质,他纵情声色,玩得风生水起,从心底却是一个并不投入的旁观者。
他对人对事有颇多不屑,曾经觉得没人走得进他的心也很好。
可现在,他看著陈秋华就会觉得,如果有人能走得进似乎更好。
唐景辉感到胸口里那扇紧闭的门,被某种情绪催动著就快要关不住了。
这时候小兔子又来敲门了。
他竖著长长的耳朵,两只雪白的前爪搭在胸前,歪头甜蜜地问道:“knock,knock,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深深地看著陈秋华,用从未有过的坚定沈著的姿态说道:“我在。”
他说:“你可以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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