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解锁晨勃深喉
早上,唐景辉在睡梦中就感到有人在他身边转圈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果然看到陈秋华那张怯生生的脸。
“主、主人,早饭做好了。”
唐景辉嘟囔一声,翻身仰躺在大床上,晨勃的性器立在腿间,把薄被支出一个滑稽的起伏。
他伸手捏住陈秋华的后颈,就往被窝里塞,“给我含出来。”
陈秋华缩著脖子,“上班来不及了……”
“我是老板,谁敢管我!”
“可、可是王经理……”
唐景辉恼火地一把掀开被子半坐起来,“用不用我给王经理打电话替你请假,说你在床上给我舔鸡巴呢,怎么样?”
陈秋华顿时消停了。
他乖乖地爬上床,隔著黑色的子弹内裤,抚摸里面半硬的肉棒,动作温柔细致,带著明显的讨好意味,“主人,别生气了。”
唐景辉瞪著他。
“等下主人射、射在我嘴里,我都吃、吃掉,好不好?”
“我要射在你脸上,让你满脸挂著我的精液上班给王经理看!”
陈秋华也明白对方不过是在戏弄他,可还是羞耻得连肩膀都战栗起来。
他哼哼著把唐景辉的内裤拉下来,掏出那根沈甸甸的肉棒,凑近了用脸颊亲昵地蹭了几下,健康而蓬勃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种富有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令人目眩神迷。
挺立的阳具立在他头侧,惊人的尺寸和他秀气的面孔形成了异常淫荡的对比,身经百战的淡褐色表皮也映衬著陈秋华少见天日的白嫩肌肤,唐景辉只是看著呼吸就重了几分。
陈秋华埋头含住他的囊袋,这里永远是充盈的、膨胀的,好像野兽一样有取之不尽的精力,常常让陈秋华觉得畏惧,又微妙地有些赞叹。
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熟练地用嘴唇包住龟头,舌尖轻轻顶微张的马眼,一边用热乎乎的掌心抚摸露在外面的茎体,一边发出小孩子吮吸冰棒般的贪婪口水声。
唐景辉靠在床头,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叹息,“骚货,就那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涎液顺著性器淋漓而下,陈秋华借助著润滑替他上下撸动,含糊地回应著:“喜欢,好大,塞得满满的……”
唐景辉的龟头确实很大,边缘支出一圈,有一个明显的伞状前端,他发育得好,又割过包皮,性器就像色情电影里一样漂亮。陈秋华特别爱舔他冠状沟的部位,小舌头左右扫来扫去,嘴唇沿著伞边啄吻,真像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后脑的头发被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他抬头瞄了唐景辉一眼,便重新把那根热物往口腔里塞。这次他没有浅尝辄止,嘴唇扣住龟头下缘之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唐景辉腿间,低低俯下身子,逐渐深入地含进了大半根。
陈秋华前后摆动脑袋,用温暖潮湿的口腔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套弄,将里面抽成真空的状态去吮吸。他的舌头似乎也变成了生殖器的一部分,舔舐过细腻柔滑的表皮,舔舐过鼓胀脉动的青筋,在逼仄的空间里灵活地挑逗著男人的欲望。
头顶唐景辉低沈的呻吟如同打在耳膜上,陈秋华感觉身体发烫,阴道里一股股地流出淫汁,他夹紧双腿愈发卖力地为对方服务。
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曾因为含不进男人的阳具而情绪崩溃,现在却仅仅被捅嘴巴也能获得快感。
他并非天生淫荡。
只是他的肉体和灵魂都爱著这一个人,喜欢他带来的痛苦与欢乐,喜欢他给予的上升与下沈。他就像风里的一棵树,对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令他全身摇摆地撒下花瓣。
可能连唐景辉也不会明白,陈秋华在这段荒唐扭曲的关系中,获得的是何等的满足。
很快,唐景辉暗示性地捏了捏他凹陷的两颊。陈秋华不安地眨眨眼,却还是顺从地将头颈绷成一线,他努力放松自己,在混合著期待的紧张感中微微战栗。
唐景辉缓缓沈腰,粗大的阴茎压著对方的舌头试探著往里推入,敏感的前端滑过软腭,逐渐捅向尽头的狭窄处。他把右手插进陈秋华的发间,并不是钳制的姿态,而是很谨慎地帮他调整角度,等龟头完全对上喉头的那一圈软肉,他一个顶跨突破其中脆弱的防守。
“唔”唐景辉舒服地喟叹一声。
陈秋华被噎了两下,但很快平复下来,他将双手扶住唐景辉的大腿,小心地控制著呼吸。
唐景辉扣著他的后脑,开始小幅度抽送,这种体位太容易受伤,他不可能大开大合去肏,不过阳物在并不具备性交功能的器官里一次又一次接受摩擦挤压,环状的肌肉一圈圈紧窒地裹紧,如此深入,如此打破底线,就好像这个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只从属于自己的阴茎。
他爽得咝咝吸气,听著陈秋华咽喉深处发出微妙的搅拌水声,直觉得畅快得无法形容。
坦白说,与其他交合方式相比,深喉并不是最舒适的,可那种绝对的征服与控制带来的刺激感,能够成为性爱中最美妙的体验。
一串串电流从腰间窜上大脑,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累积。
每次抽插,都能看到陈秋华喉咙间有明显的突起,那是鸡巴在不可想象的深度里放肆捅干的直观体现。
唐景辉伸手轻轻搭住他的脖子,小小的喉结在他掌心下慌乱地滑动,他莫名觉得可爱,便轻声笑了出来。
陈秋华的视线立刻追随而来,有些疑惑有些好奇地。他眼睛红红的,含著半泡被不适感逼出的生理泪水,因为嘴巴小,壮硕的阴茎塞在里面撑得唇瓣彻底变形,他吞得太深,所以口鼻附近贴著唐景辉蓬勃生长的阴毛,乱七八糟的口水更是涂满了下巴,完全是一副可怜巴巴凄惨兮兮的样子。
可即使这样狼狈,他的目光仍是毫无防备的赤诚。
仿佛生命力所有天真的欢喜和单纯的好意都给了对面这个蹂躏他至此的男人。
在最开始失败的告白之后,他再没有执著纠缠地向唐景辉表达过感情。
可唐景辉还是一次又一次在他无声的爱里获得满足,那感觉太好,如同是彻夜狂欢里的最后一次高潮,经历过激越和澎湃,走向舒心和温存,然后就可以踏实放松地入眠。
陈秋华就好像是一只小兔子,活泼又软弱,长久地徘徊在自己的心扉之外,先是小心翼翼地扣门,又跑到窗前探头探脑,怯生生地问: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一声声敲打在耳膜上,鼓点一般地带著催促意味。
他知道,他想回答他。
唐景辉用掌心合上陈秋华的双眼,几下略微激动的顶弄之后,稍稍抽出自己,畅快地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阴茎在口腔中不停弹动,陈秋华慌里慌张怕牙齿磕到它,只能吐出来用手握住,精液力道十足地喷溅在他的嘴巴里和脸颊上,甚至睡衣铃口都有一些。
他呛了一下,咳得连眼泪都流出来,脸也涨得通红。
唐景辉缓了口气,从旁边抽了纸巾仔细替他擦了,一边笑著说:“嘴巴有点肿了,一会儿用冰牛奶敷一下。”
陈秋华哑著嗓子点点头,乖巧地仰面,闭著眼睛任他动作,手中还是轻轻摩擦著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如同一种事后的安抚。
唐景辉把脏纸团随手扔在地板上,又摘掉他鼻尖沾著的一根阴毛,抱著陈秋华的腰拉他起来,毫不嫌弃地亲了亲,贴近了低声问:“小屄湿了吗?”
陈秋华缩了缩肩膀,“湿、湿了……”
唐景辉表示满意,随即翻脸像翻书一样冷淡道:“不许换内裤,你就带著一裤裆淫水去上班吧。”
陈秋华一窒,刚打算争辩,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唐景辉一手戏弄似的摸摸他的耳朵,一手直接滑开了接通键。
陈秋华当然不会偷听别人打电话,不过唐景辉毫不避讳,龙马、马龙等字眼不断飞入他的耳朵。
等对方挂线,陈秋华犹豫了半天,还是主动开口:“主人,你跟龙马是?”
唐景辉闻言颇为惊讶,认真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有些无奈,只得问:“我姓什么?”
陈秋华呆呆地,“姓唐啊。”
“龙马的董事长姓什么你知道吗?”
“……也姓唐。”陈秋华这才明白过来,“是主人的父亲吗?”
唐景辉弹了他脑门一下,“你爬上我的床之前都不打听明白我是谁啊?”
陈秋华捂著额头喏喏地,“我也不是因为那些事才……”
唐景辉坏笑,“对对,你只是单纯喜欢我的大鸡巴。”
不过这一次陈秋华却没有面红耳赤地表现出含羞,他转开脸,若有所思地发了一阵呆,又问:“那么主人将来要回龙马工作吗?”
说起来,马龙只是龙马集团旗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子公司,当初让唐景辉过来独挑大梁是想充分锻炼他,按照父亲的意思,将来他回到总部也要从底层做起,该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唐景辉便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我爸等我接班呢,所以才整天过来烦我。”
陈秋华脸色一白,受到打击似的彻底沉默下来。
唐景辉敏锐地感到对方周身的气氛都变得烦躁了,明明那个人只是默不作声,连表情都看不到,他却不知为何能够有所察觉。
他俯身捏捏他的下巴,“怎么了?”
陈秋华抬头,很勉强地对他笑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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