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眠(灵异病娇鬼畜SM)

第5章

第五章 游戏(h)
“啊!”
许诺一回家就被眠扑倒在地,吓得他大叫了一声。
俩人在地上缠斗了整整五分钟,一路从客厅滚到卧室,最终以许诺的妥协结束。
“你松手,我不跑了!”
“我就知道诺…主人喜欢和我做爱。”眠趴在许诺身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许诺眼珠一转,高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要在上面。”
“主人是指骑乘式吗?”眠高兴地扒著许诺的衣服。
“呃,不是……”许诺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泄气地说道:“算了,就当我是这个意思吧。”
眠立刻抱著许诺翻了个身,双手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裤腰,揉捏著柔软的臀肉。
许诺连忙按住了他的手:“你别动!”
眠疑惑地看著他。
许诺一咬牙,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低声说道:“你上次弄疼我了,这次我想慢慢来……”
他刻意将嗓音压得沙哑而撩人,都快把自己听硬了。
果然眠也被他迷惑了,乖乖松开了箍著许诺上半身的手臂。
许诺终于重获自由,他立即跨坐到眠的腰上,扯下自己的领带蒙上他的眼睛。
眠兴奋地扭了扭脖子:“主人,原来你喜欢这种游戏吗?”
“是的。”许诺微微一笑,将领带扎紧后立刻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道符,迅速在眠的脑门上贴了一张。
“这是什么?”眠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薄纸,立刻被许诺出声制止。
“别动!这是游戏的一部分。”
眠立刻听话地放下了手。
许诺长舒一口气,将剩下几张分别贴在了眠的手脚上,使劲拍了拍。
然后他得意地站起身,背了几句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咒语。
根据大师的说法,这样眠就动不了了,然后只要等上……
“啊!”许诺惊呼一声,被一双大手抓住脚腕拖了回去,整个人倒回了眠的怀抱。
“主人,你怎么走开了呢?”眠的双眼仍旧蒙著领带,却准确的吻上了许诺的唇,湿热滚烫的舌尖顶开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将柔软的口腔粘膜细细勾舔了一遍,又缠上那条不断躲闪的软烫小舌,直吻得许诺浑身发软。
许诺想要抬头喘口气,但他的后脑勺被死死按著,腰身也被紧紧箍著,只能维持著趴伏在眠身上的姿势动弹不得。
等眠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漫长的舌吻,许诺已经憋得气喘吁吁,但身体却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许诺的心情简直沮丧到了极点,他以前明明是个相当清心寡欲的人,每个月也就撸上个一两次,为什么一到这张破床手里就变得这么没节操?
见许诺一直不动弹,眠轻声问道:“游戏不继续下去了吗?”
“不玩了!”许诺咬牙切齿地答道。
他心里正盘算著要不要去找那个老头赔钱,眼前突然一黑,耳边传来眠的低沈嗓音:“那我来和主人玩个游戏吧?”
许诺心中一惊,伸手就要去扯眼睛上的领带,双臂却立刻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硬扯到了身后,不断滑动的冰冷触感渐渐勒紧他的手腕。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有数条类似的东西爬到了他的身上,有的探进衣摆搔刮嫣红挺立的乳尖,有的伸进裤腿揉弄早已抬头的分身,甚至有一个试图钻入他紧张收缩的后穴。
许诺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大叫著扭动起来:“这是什么东西?!快拿开!”
但是眠的手臂依旧牢牢禁锢著他,幷不断在他的额头和脸颊留下一个个炽热的吻。
“不要怕,很快就会让主人变得舒服了。”
“啊……嗯……拿开……”许诺很快低喘起来,那些触手一样的东西不断刺激著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带,或重重揉压,或轻轻撩拨,许诺只能蛇一般扭著身子,嘴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啊!”许诺突然尖叫了一声,脊背瞬间绷直,大腿肌肉微微痉挛。
眠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这样就受不了了?”
许诺根本说不出话来,刚才后穴中那条湿滑的东西竟化成了无数细小的触须,抵著他的敏感点拧搅戳刺,又顺著敏感至极的内壁来回搔弄,一路剐蹭,激得肠道失控般蠕动收缩,溢出许多透明的粘滑津液来。
许诺脑中霎时变得一片空白,他舒服地蜷起了脚趾,提起腰迎合著体内东西的深入探索。
眠轻抚著许诺摆动的腰肢,嗓音透著一丝怪异的扭曲音调:“真是熟练呢……”
“什么……?”许诺稍稍回神,不太理解眠话中的意思,但还未等他深思,更多的触手便滑上他的身子,几乎要将他整个裹住,他的双手被捆绑著扯过头顶,腰臀被缠绕著高高托起,双腿则被缚住膝盖朝两边大力分开,摆出了一个相当羞耻的承欢姿势。
许诺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正紧张地喘著气挣扎,那些一直在他胸口和性器上游移的东西突然也化做了细密柔软的触须,将他的乳尖和分身戳磨得又痒又麻。
绝顶的快感瞬间吞没了许诺所有的感官,仅仅几分钟的功夫,他便哆嗦著泄了两次,精液混著肠液将他的大腿内侧浸染得一塌糊涂,口水更是不断从嘴中滴落,打湿了眠的胸口。
“……我,我不行了……好难受……停下……”许诺颤声哀求著,眼睛上的深蓝色领带被眼泪濡湿,泛起点点黑色。
“我怎么会让主人难受呢?”眠摸了摸许诺的脸颊,突然从他身下离开了。
然而许诺却没有落在地板上,而是近乎悬空地挂在离地二十厘米处,身上的条状物由于重力作用深深勒进他的肌肤,有几条甚至开始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脊背和臀肉,留下一道道肿痛发烫的鞭痕。
许诺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发出可怜的呜咽,但不知为何,身上的抽打愈是野蛮,他的呻吟便愈加婉转诱人,性器也重新挺立起来,眼看就又要攀上快乐的顶峰。正在此时,深埋体内的触须突然撤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热烫粗硬的狰狞性器,带著不容抗拒的气势一贯到底。
“啊!”许诺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整个人剧烈痉挛起来,鼓胀的性器喷出略显稀薄的精液,却在发泄到一半时被触须生生堵住。
“放开!放开!”许诺崩溃般地哀叫起来,但是他的身体悬在空中根本使不出力,反倒是体内的硬烫突然激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碾过敏感点直抵深处,把许诺的神智撞地七零八落,只能摇著头拼命哭喊。
许诺很快便晕了过去,不久又被高潮的浪潮冲醒,当分身总算被解放时,他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最后竟抽搐著流下几滴淡黄的液体。
体内那根性器幷未因此放过许诺,反倒变本加厉地蹂躏起他来,直将他操弄得死去活来,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才抖动著向最深处灌入大量热液。
感受著后穴不断满溢出的粘腻液体,许诺昏聩的脑海中竟升腾起一股怪异的兴奋感,刺痛的肌肤亦微微发烫,就好像他本就期待这种带著凌虐性质的性爱一般。
许诺觉得自己肯定是做糊涂了。
*** *** ***
眼睛上的领带被解开,浴室的灯光不算刺眼,却还是让许诺瞇起了双眼。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可疑的条状物,但是深深浅浅的淤青和勒痕却遍布每一处关节,尤其是手腕和腿根。
许诺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向浴缸底部挪了挪,将身体完全藏到水面之下,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为什么?他竟会觉得这些痕迹非常……亲切?
“主人,不要泡太久,会晕澡的。”眠衣衫整齐地坐在浴缸边沿,伸手搔刮著许诺的下巴。
许诺瞪了他一眼:“变态!”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沙哑。
“咦?我怎么会是变态呢?”眠俯下身,将脸凑到许诺眼前,“我只是满足主人的期待罢了。”
“胡说八道!”许诺抬手泼了眠一脸洗澡水。
“没有胡说,我可是观察过很久的。”眠毫不在意脸上不断滴落的水珠,直视著许诺的双眼认真说道:“主人自慰的时候一直有明显的自虐倾向,比如掐大腿,咬胳膊,强行延迟射精,甚至是捂住口鼻让自己轻度窒息……”
“我没有!”许诺猛得坐起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眠的米色针织衫。
他焦躁地向浴缸外爬去,却立刻被眠捉住双手按了回去,手腕上的勒痕隐隐作痛。
“我没有!没有!”许诺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红著眼愤怒喊叫。
“好吧好吧。”眠安抚似的拨弄著许诺潮湿的黑发,“既然主人说没有那就没有。”
许诺遽然安静下来,呼吸却仍有些急促,他死死盯著眼前那张温柔帅气的脸庞,脑中轰隆作响。
片刻之后,他默默撇过了头,咬著唇角不发一语。
眠微微一笑,松开了许诺的双腕。
他拿起一旁的沐浴乳,挤了一些在掌心,揉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清洗许诺遍布红痕的单薄身躯。
他的手掌从许诺的后背移到前胸,又滑到腰间,最后抓起两条纤瘦的长腿仔细按摩。在这过程中许诺一直表现得异常温顺,仿佛陷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
直到被眠抱出浴室,许诺才如梦初醒般开口说道:“我饿了。”
“嗯,主人想吃什么?”眠将许诺放到沙发上,替他盖上薄毯。
“随便,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吧。”
“好的~”眠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儿转身走进了厨房。
许诺发了一会呆,一瘸一拐地翻下沙发,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机,登录点评网站给了“玄妙风水馆”一个大大的差评,顺便发表了一长段言辞激烈的负面吐槽。
之后他强忍著浑身的酸痛在凌乱的衣服堆中一顿翻找,却没有找到那几张道符,只好有气无力地躺回了沙发。
一想到自己那么多钱打了水漂,许诺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 *** ***
等眠走出厨房时发现许诺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著了,手机掉落在一旁的地板上。
他走过去捡起手机,扫了一眼便放到了茶几上,然后凑到许诺耳边轻声呼唤:“主人,吃晚饭咯~”
许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被眠抱到了餐桌前。
“这都是你做的?!”许诺对著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目瞪口呆。
因为天天加班的缘故,他之前都是在公司食堂解决的晚饭,因而只吃过眠做的早餐,却不料他也会做正餐,还做得如此丰富。
“可惜食材有限,有几个菜的配色单调了些。”眠拉过椅子坐到许诺身旁,顺便夹了一筷子木须肉送到他嘴边。
许诺尝了一口,瞬间感动得泪流满面。
这简直是他这辈子吃过的做好吃的木须肉。
几分钟后他又吃到了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宫保鶏丁、番茄炒蛋和排骨汤。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做饭。”许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眠在旁边托著下巴答道:“因为以前主人总在被窝里看些美食博客啊,每次都滴我一身口水。”
许诺有些尴尬,连忙灌了一大口汤作为掩饰,结果把自己呛得直咳嗽。
“慢慢吃不要急。”眠伸手替他拍背,又将纸巾盒递了过去,“反正以后能吃一辈子呢。”
许诺盯著碗里那块香气浓郁、色泽诱人的排骨,突然觉得每天有人做好饭等自己回家还挺好的。
当然,前提是对方是个正常人类。
许诺转头打量著眼前这个喜欢推倒他的厚脸皮好色床妖,而眠也在目不转睛地看著他,俩人都像是在研究一个复杂的谜题。
许诺觉得这场景还挺可笑的,因为谁都没有在意刚才他被奇怪的玩意儿捆绑起来的事情。
不对,那已经不是简单的捆绑了,那么多伤痕,应该算是虐待了吧?
可是他的身体却像是早已习惯一般,竟没有太痛苦的感觉。
甚至连带著心理上也轻易接受了。
这是为什么呢?
“主人,吃饭时不能走神。”眠的声音近在咫尺。
许诺垂眼看著送到嘴边的番茄,红色的横切面如同一颗空洞烂熟的心脏,被眠指间的筷子牢牢夹著,鲜艶的汁液不断滴落在他的饭碗中,染红了莹白的米饭。
许诺张嘴咬了上去,将它吞入口中,用力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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