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飚的有些过分,连闯三个红灯之后,身后隐约有了警笛的鸣声。纪南性子顽劣,喝了酒后更激不得,这下油门踩的更死。无奈实力悬殊,眼看躲不过,她忽的一个右转变,抄小路捉迷藏去了。
三下两下甩掉了身后的交警,纪南乐的呵呵傻笑,嘴还没来得及合上,弄堂的尽头已经在眼前,她猛的冲出去,眼前一黑,一辆桑坦纳正经过她面前的这条路,她来不及反应,直直的冲着人家的车身拦腰撞了上去。
剧烈的碰撞之后,纪南飞了出去。仗着身手好,她急中生智翻了几个跟头缓解巨大的冲击力,可惜还是一头撞上了路对面的电线杆。
捧着晕乎乎的脑袋,纪南傻乎乎的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桑坦纳的车主是个横胖的中年男子,被这飞来横祸惊吓之后,怒意滔天的推开扭曲的车门,大吼着冲了过来。
“别别别!”纪南连连后退,又一是跤摔的四仰八叉,脑袋更沉了,跑过来的胖子在她眼里花成了三个,她更加觉得恐怖了,这荒凉地段,一个兄弟都没有,她负了伤,战斗力折损,对方却是实打实的泰山......
“等一下!”纪南连爬带滚往后撤,酒意被这惊险的一幕吓的无影无踪,脑袋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昏沉,“损失多少我都赔!我负全责行吧?!叔叔我这会儿晕着呢,您别再吓我成么?”
中年泰山一时难辨敌我,在她的油嘴滑舌之下,掏出了手机,借给她求救。
纪南长舒了一口气,忍下心里的窝囊,接过手机来快速的拨了一串号码。对方很快接起,她的眉眼之间,瞬时泛起委屈的红,“二哥我”
“他在洗澡呢,”一个清亮甜美的女声刺耳的传来,“纪四吧?我是蒋恢恢,你有什么重要事儿吗?要不要我把电话给他?”
纪南此刻心疼的比脑袋还厉害,死死捏着手机,说不出话来。
那头蒋恢恢扬声示威般的喊正在冲凉的容岩过来接电话:“岩岩,纪南找你。”
容岩关了水,围了条浴巾急急忙忙的出来,接过电话,“小四?”
还是那声温润平和的男声,纪南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这声之后,一去不复返了。
她捂着脑袋,呆傻的站着,中年泰山越看越不对劲,上前正要和她理论,小弄堂里风驰电掣的开来了一队警用摩托车。下来的除了七八个交警,还有穿着特别行动小组作战服的李岩。
他去外地出任务,去直升机场的路上,军车和纪南的花木兰惊险的擦肩而过,开车的手下大骂要一枪爆了那辆小木兰,他却在回头确认了那个背景之后,急急的下车。拦了路边的交警摩托车,追了上去。
纪南看着李岩越来越近,一身帅气的军装,英挺俊朗,好像从当年的时光里逆着光线一步步走来的模样。她忽然又能开口说话了:“小六说叫你出来喝酒,既然你有节目了就别来了。”她语气变得轻松,有一种再也无关的释怀。
有些事有些物,不是说我们不要所以丢掉,而是它自己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慢慢消磨殆尽,直到某一个点来临,我们忽然就心痛的发现不再。
容岩在那个点上也许也是有所感应的,他不安的追问了一句:“你在哪儿小四?”
“在别人那儿。我还有事儿,就这样二哥。”
作者有话说:
我不知道这篇番外放上来,二四党会不会把我生吞活剥了......
酒吧(下)纯粹是安小离和陈遇白的jq,不适应和二四的“点”放在一起,所以分成了上,下。
狼的新文《应该》
今天中午11:11:11:开的文,转身喝了杯高乐高回来,《应该》收了五篇长评和大量鲜花。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前晚我还梦到《应该》结文的时候点击收藏是0......
番外之酒吧(中)[vip]
清晨,在客房的床上醒来的陈遇白,非常想把纪四揪出来剁碎。
轻手轻脚去主卧看了看,床边上缩着的小女人眼角还带着泪,眼皮粉红的钟着,梦里面小嘴都还是扁的。他退出来合上门,皱着眉,心里只想到自己剁碎了。
安小离起床时已经十点多,发现陈遇白破天荒的没有去上班,正围着个围裙在厨房里忙。
忙也没用,她恨恨的想,她不要他了。
“就要吃饭了,你去哪里?”可能是听到她的脚步声,陈遇白追了出来。套着一身灰色家居服,围着小碎花围裙,松散着头发,眼镜也没带,浑身散发着居家美男的气息。
“不要你管。”安小离无法无天的冷漠,兜里揣着银行卡和手机,把钥匙掏了出来,往鞋柜上用力的一扔,换了鞋往外就跑。
陈遇白丢了手里的铲子就追,在电梯口拽住了她,搂在怀里往屋里带。安小离横眉怒目的推,厉声大喝:“禽兽!松开你的爪子!不许碰我!”
看他脸色沉下来,小离更是用力的挣扎,“人家桑桑的毕业典礼,李微然是怎么对待的?你呢?你跑去别的女人床上!陈遇白你不是人!”他手臂跟铁铸的似的,越收越紧,小离急了,破口大骂,“我要跟你离婚!”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他带了起来,扛在肩上运回了屋。她撒泼厮打叫骂,可惜豪华公寓人烟稀少,连个看热闹报警的人都没有。
陈遇白直接把她丢回了卧室的大床,她尖叫着滚成一团,被他整个人压上来,制的服服帖帖。
“别闹了!”陈遇白大吼。
安小离果然立刻安静,只是眼里马上蓄满了泪水,顺着两边太阳穴滚滚而落,“你......你还有理了啊!”她觉得特别委屈,他背着自己偷人,被发现了之后还那么凶。
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遇白最受不了她哭,她眼泪一下来鼻眼就通红,看的他心里一抽抽的难受,“昨晚你一回来就又是摔东西又是骂人的,今天又是这个样子,小离,你都已经嫁人了,遇到事情能不能成熟一点?”他伸手擦她的眼泪,她躲,他就低头去,用嘴吮干那些微苦的液体。凉凉的嘴唇轻轻贴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她偏头躲开,看也不看他。
“我知道你难受委屈,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所以觉得我不专一,是不是?”他说话声音轻柔的像棉絮,安小离有些发昏,他又问了句是不是,她就想想,点点头。
“你还怪我没有早告诉你琳达的事情,是不是?”
他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她再想想,又点点头。
陈遇白本来还有好几个“是不是”等着她,可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就不忍心了。他笑着抵住她的额头,柔声说:“我认识琳达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孩子。小离,如果我早知道回来之后会重新遇到你,会爱上你,会和你结婚,一辈子到老......那么我绝对守身如玉,正眼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我毕竟大了你五岁,这之间的时间,我们都无能为力,对不对?”
爱,一辈子,守身如玉,别的女人,无能为力......安小离被一长串的矫情感人安眼绕的彻底安静了下来,乖乖的点点头。傻傻的表情看的陈遇白忍不住咬了咬她丰沛的双唇,语气越加轻柔缠绵:“我不是告诉你,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自从吃掉了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你毕业那晚,我是和琳达在一起,但是我没有和她上床。接了你电话之后我就赶到你学校去了,记不记得?”
安小离点头,她记得,那晚......很美的月色。
“况且当时你问我在做什么,我如实回答你了,是不是?”陈遇白完美的把丝丝委屈一点点渗入自己的语气里,“那晚去找你之前,我就和琳达分了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小离,我自认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不起你,那么何必再说出来惹你不高兴呢?”
“我......”
“你不乖!”陈遇白打断她犹犹豫豫的发言,又在她唇上舔了舔,清亮的薄荷气味度过来,安小离刚刚抓到一点头绪立刻消散无形。
“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好。可怎么能说离婚呢?我们结婚才多久?这两个字多么伤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安小离心里“咯噔”一下,再看他双眉微蹙,她慌了,嗫嚅着道歉:“......我没有真的想离婚来着......”
“我知道,”陈遇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翻身把她移到自己身上,拉过被子盖好,他把她的头软软的按在自己肩窝里,手一下下的隔着被子拍她的背,“小离,以后不要这样。”
“哦。”安小离被他的体温熨的服服帖帖,僵硬了一整晚的身体活泛开,伸手伸脚章鱼一样的攀住他,靠在他胸口软绵绵的缩着脖子。
梁飞凡平素里和一些敬重的长辈生意来往之时,从来都是派容岩或者小五小六去,陈遇白梁飞凡不敢,因为会吓着人的。
新婚燕尔,睡了一晚上的客房,陈遇白早就憋的难受了。现在把她抱在怀里躺在床上,岂有不吃的道理。
安小离暂时还没从自己委屈了他的谜团里绕出来,昏昏沉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被他三下两下剥的精光,压在身下吮的浑身发抖。
陈遇白有心折磨她,掐着她的丰盈一会儿甜如蜜的舔,一会儿使劲的掐着往上拉扯,又痛又痒交替之间,他俯下身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响大的她害羞捂脸。
他在**上一贯如狼似虎,小离习惯了也不觉得有多粗暴,只是被他面对面压着,短距离快速的进出了十多分钟之后,她还是受不住了,依依呀呀的求饶起来。
陈遇白最爱这个时刻,看她在身下浑身粉红,颤着嗓子,软绵绵的夸着最肉麻的情话,他激动的热血沸腾,下身更加的粗大壮硕。
安小离被这直接刺激的姿势摆弄的泄了两三次,头晕眼花的觉得下一刻就要死了,原本勾着他腰的粉嫩小腿无力的垂下,双腿大张在陈遇白精瘦雄壮的腰身两侧,随着他孟浪的动作一冲一冲的抽搐着。
最后看她又要哭了,陈遇白才不舍的起身抽了出来,把她翻的侧过来,半压在身下调戏。
安小离有了喘气的机会,窝在他肩头细细的呼吸,唯恐一个大动作哪里撩拨到他,又要折腾死她了。
陈遇白看着她弱弱乖乖的模样,心里分外的痒。她高潮时没来得及咽下的一丝晶亮唾液沾在嘴角,他忍不住探过去,把她整个嘴吸进去,含在自己嘴里慢慢品。
她鼻端被堵住,嘴里呼吸着他给的空气,缺氧的更晕沉了,嗯嗯嗯的反抗。他手探下去,捞上她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腰侧,他用力的揉她的腿间。
刚才被他插了那么久,那里湿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掌全都是黏湿的液体,揉搓间更挤出一些来,水声越来越响,安小离又是被他揉的舒服又是缺氧刺激,很怜惜的一波温热液体又泻了出来,淌到他手心里。
陈遇白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被他像婴儿一样抱在怀里,背靠着他的胸,他双手捧着她的臀和大腿处,上上下下用力的又抛又拉,这样的体位导致她比平时更紧致湿热,他舒服的大吼,用力掐着她的细皮嫩肉,耸腰顶到她最深处,热烫的射了出来。
陈遇白本来就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哄老婆的,这下自认为圆满解决了,惬意的搂着老婆睡午觉。
接到纪南电话时,陈遇白正在吓唬一帮老外注资给梁氏的最新项目。
他最近心情欠佳,家里那个小傻子有点笨,又不够笨。为了件无谓的事吵了快半个月了,每次他收拾的她服服帖帖了,醒过来她自己想想又觉得不对了。
他不介意每天花费点时间哄哄她,再身体力行陪她运动运动。可是她每次辩不过他就开始哭,哭的他心里一揪一揪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陈遇白在与会人员的集体沉默里深思,他自己的话是不想要小孩,那个小傻子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他疼她一个人都疼不过来......可是有了孩子,她是不是就能安分一点了,不整天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其实,利润分配方面,我们还可以再让出三个点的,”蓝眼珠的美国人懊恼的抓抓头发,亮出了最后的底线。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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