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婆们的快乐生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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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收着,手里有了钱,买什么也自在些,大奶奶处,我也说过了,她自会好好待你,等你生了孩子,满了月,我就派人接你去扬州。”
银姐见他拿出银子,又说了这样一番话,心里早就软了,忙把银子递给丫鬟收好,轻声细语地说:“爷,也不是我生气,只是老奶奶不声不响,就把个屋里人放进去了,大奶奶还如此抬举她,我心里有些不好受。”鹏程掐她腮一下:“瞧,就是在吃醋,你放心,爷心里面只有你一个,你且安心待产,等满了月,就有人来接了。”银姐点头,身子软软地靠到鹏程怀里,两人又说些知心话,不提。
到了次日,鹏程一早起身,洗漱停当,辞别了父母高堂,带着喜儿,一径往扬州上任,这罗氏就带着银姐在家,众人见银姐自鹏程走后,安静了许多,都暗自称奇,说大奶奶果然和以前大不一样,连妾都收拾的服服帖帖,对罗氏也多了一份敬重,罗氏心里得意,自不必说,只日夜算着日子,等候银姐生产。欲知下情,请看下回。
赏花席银姐难过 挑秘密薇珠训?/ 且说自从鹏程去后,老奶奶见各房都日子平静,家里事情,薇珠处置的…… 3100 5075 2008-07-25 17:21:35 12
且说自从鹏程去后,老奶奶见各房都日子平静,家里事情,薇珠处置的井井有条,乐得自己享些清福。这日,见外面花红柳绿,燕儿低回。遂动了游兴,吩咐着人去告诉薇珠,说明天在家里小花园摆几桌酒,请请亲眷。
杜家的小花园虽不甚大,也有那么两亩大,此时正是桃花开放时候,桃花连成一片,远远望去,像一片红云。请来的亲眷也就是族里比较亲近的老妯娌,还有罗氏的嫂子,五先生的娘子也被邀来。
在桃花树下,摆了张桌子,上面放了些酒果,老奶奶坐在最上面,几个老妯娌分列左右,罗氏的嫂子和陈娘子坐于最下相陪。席上众人都对老奶奶说些奉承的话,老奶奶也十分受用。陈娘子听的有些索然无味,只顾回头去看那桃花。
罗氏此时带着银姐过来伺候,众人忙站起来,逊罗氏坐下,老奶奶笑道:“你们都坐着,她始终是晚辈,不必让来让去。”一个白发老婆婆张着没牙的嘴,笑呵呵的说:“婶婶大奶奶虽说是晚辈,却也是四品的诰命,比我们县里知县娘子还要大些,平时见了知县老爷还要跪下的,怎能不让大奶奶坐。”
老奶奶听得这样说,更为得意,拉她坐下:“姆姆快别这样说,她一点点年纪,虽有了朝廷的诰命,却是姆姆的侄媳妇,你安心坐好,别折了这孩子的寿。”说着转头去对新买来名唤乐儿的丫鬟说:“给大奶奶拿个凳子过来。”
丫鬟把凳子拿来,罗氏告了座,这才在下首坐下。老婆婆看着这样,手扶着拐棍叹道:“合族谁有婶婶有福,儿子一个比一个成器,媳妇一个比一个孝顺。”话没说完,看见园子里四散在玩的孩子们,又接着说:“就连孙子们,都比别家的孩子机灵。”
老奶奶听的这样话,十分舒心,她喝了口酒,对老婆婆笑道:“借姆姆的吉言,只要水新娘再给我添个孙子,我就再没别的心事了。”老婆婆转头去看银姐,见她挺了个大肚子,招呼她上前,银姐见这老婆婆穿着也不甚华丽,手上还留了老长的指甲,本不愿过去,只是碍于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还是走了过去。
老婆婆拉着她的手,却要动手去她衣服里面摸她肚子,银姐一惊,往后一缩,老婆婆摸了个空,罗氏见她这样,低声说:“伯娘这样对你,只是看看,你缩什么缩?”老婆婆被银姐一缩弄得脸上不好看,扶了拐只是不说话,席上的气氛一时冷落起来。
老奶奶忙笑道:“姆姆快别生气,新娘是北边人,不知道这边的风俗。”说着招呼银姐:“快上前给伯娘看看。”银姐只得又上前,老婆婆伸手在她肚皮上摸了又摸,银姐闭了眼,咬着牙,虽只有一瞬,汗水都沿着脊背下来了。
老婆婆摸完了,放下手,笑对着老奶奶说:“恭喜婶婶了,这胎一定是个男胎。”老奶奶听得脸上笑开了花,忙吩咐乐儿去拿个小凳子来给银姐:“快让水新娘坐下,身子那么重,站着可不好。”银姐坐下,一来肚子重的吃力,二来又吃了一惊,心里委屈的不行,却不敢表现出来,仍要笑脸对人。
陈娘子一双妙目此时转向她,看见她面上有些委屈,不由心里微叹一声。又喝了一会,就各自散去。陈娘子也没回家,到了薇珠房里,去找她说话。
到了那里,却见薇珠正忙着处置家事,她也没说话,就站在那里,薇珠忙了会,抬头见她站在那里,忙笑着迎上去:“五婶子什么时候来的,也没个人来说一声?”
陈娘子边坐下边说:“我见你忙,也不来打扰了,站会也好,刚才在酒席上,做的我腿疼。”薇珠边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顺手拿起针线来做,笑道:“婶子可是怕应酬。”
陈娘子手一摆:“咳,那些妯娌们,平时见了我,连眼角都不带看的,自从当家的到你家做了馆,这才见了面有了说笑,那些人的脸嘴,看他做甚。”薇珠微笑:“婶子还是这爽利脾气,听说那几年婶子家过的也甚艰难,亏得婶子支撑的住。”
此时丫鬟送上茶来,薇珠亲自奉上,陈娘子喝了口茶,玩着手中的杯子,垂下眼睛说:“没什么支撑的住支撑不住的,这都是命,这样人家,没有公婆,虽然艰难,总好过做人妾室,受那正室和公婆的两重气好。”
薇珠停下针线,看向陈娘子:“婶子今日可是看见那水新娘了,她倒好一个模样,只是性子有些不好,做人妾室,总是要忍耐些,她前段时间。”说着摇头:“不提了,别人家的事,还是少管。”
陈娘子了然地笑笑,两人又说些别的闲话,洛程回来,见陈娘子在,忙上前行礼:“婶子一向少来走动,今日就在家吃了饭再走。”陈娘子站起身来,笑道:“我也要回去了,都出来这一天了。”薇珠也起身,送陈娘子出去了。
等到薇珠回来,洛程问她:“今日不是说娘请亲眷赏花吗?刚过中午就散了?”薇珠坐下,笑道:“婆婆坐了会,觉得有些困倦,就先散了,五婶子这才过来又和我坐坐。”洛程嗯了一声,笑道:“五婶子很是能干,也不知五先生是几时修来的福,得了这么能干的一个媳妇。”
薇珠听他这样说,凑到他跟前说:“照你这样说,我就是不能干的了?”夫妻相处日久,性情也了解了一些,洛程知道这是薇珠开玩笑的话语,故意沉着脸说:“没办法,讨了个笨媳妇,也只好将就了。”薇珠打他一下,夫妻俩笑成一团,闹了会,薇珠正色问道:“说实话,你可想过,要是我生不出儿子来,你学大哥去纳妾?”
洛程被问住了,拍了她两下:“想什么呢?我们不是已经有宁哥了?”薇珠看他一眼,叹气道:“但是王家姐姐那里,前几天王家来人说,要是以后我生了儿子,想过继到她名下一个,四时祭祀,也有人了。”
洛程一口茶喷了出来,他看向薇珠:“王家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和你说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王家的事情的?”薇珠瞅他一眼:“就是送大哥去扬州的那天来的,那天你还装,不让王家大嫂进来,结果我在园里遇见了,多问了几句,才知道,除了尹家娘子,你前头还有个娘子,而且,你还是出了名的克妻。”
洛程的汗都被吓出来了,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抬头看看薇珠,见她还在做针线,脸色很平静,这才开口说:“我……”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薇珠拦住了,她把针线一放:“你也别说什么,我知道媒婆嘴,总是有些添油加醋的东西,我只是伤心,我和你做了这半年夫妻,你居然也瞒的这么紧,全不告诉我。”说着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洛程忙上前安慰,可怜他为人老实,只知道说几句别哭了,是我不对这些话,连眼泪都不知道帮她擦,这时宁哥下学回来,见娘在哭,扑上前去问:“娘,你怎么了?”薇珠擦擦眼泪,对他说:“没事,风大,吹迷了眼。”说着牵着他的手就要去看他的学业,转头看洛程还站在那,说道:“你先去忙,有事晚上再说。”
洛程忙擦擦汗,转脚去了外头,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只在外面胡乱转了转,就又回了家,丫鬟迎上来说:“二爷回来的正好,二奶奶正吩咐我们去找爷回来吃饭。”洛程答应着进了屋,见饭菜都已摆好,宁哥见他进来,忙站了起来,薇珠还是坐着不动,洛程坐回位置,见薇珠神色如常,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薇珠打的是什么主意。
洛程食不知味的吃完这顿饭,薇珠照顾着宁哥,娘俩倒吃的很好。吃完饭,收拾完了,薇珠又问了宁哥的学业,这才让奶娘带着宁哥去睡,洛程等在房中,内心焦躁,却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去问,一忽躺,一忽坐,也没个定性。
等薇珠收拾完毕,开了房门,洛程迎上去,薇珠瞟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招呼丫鬟来替她卸妆,洛程忙遣退丫鬟,自己亲自在梳妆台前替她卸妆。薇珠见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扑哧笑了出来:“瞧你那样,替人拿簪子,生生把人头发都扯了下来。”说着自己卸了起来,洛程扶住她肩膀:“娘子,为夫是个笨人,也不知道娘子的用意,娘子还是给为夫一句明白话。”
薇珠转身,见他一脸严肃表情,笑了起来:“也不是什么明白话不明白话,只是,我素来不是很信那些命不命的,即跟了你,你为人忠厚,以前的事不提也罢,只是从今以后,你再有什么瞒着我的,我决不饶你。”
洛程见薇珠只是这样说,忙给薇珠作了个揖:“娘子,从此后,为夫再有瞒你的,就辜负了娘子的一片心。”薇珠这才转身继续卸妆,随后收拾睡觉。欲知后事,请等下回。
重掌家月娥欢喜 受闲气银姐难?/ 且说这洛程和薇珠,自从说开了,夫妻之间更为信任,转增恩爱。次早…… 3016 5178 2008-07-26 17:12:38 13
且说这洛程和薇珠,自从说开了,夫妻之间更为信任,转增恩爱。次早,薇珠起身,梳洗停当,去上房晨省,到了那里,却只见月娥早已来到,在外面等候,薇珠有些奇怪,这月娥自从不管家,老奶奶说她身子重,免了她的定省,这都好几个月没来,今天怎么又来的那么早,然虽如此,薇珠还是带笑迎了上去,月娥见她过来,也上前见礼:“姆姆好,怎么今日姆姆迟了?”
薇珠正打算说话,罗氏也带着银姐来了,忙又分别见礼,正热闹时候,只听里面传来声音:“都进来吧,我已经起了。”三个媳妇鱼贯而入,老奶奶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正由丫鬟给她梳头,月娥忙接过梳子,替老奶奶梳头,薇珠暗自称奇,这月娥今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平日虽然很殷勤,却不见她屈尊做丫鬟们做的事情。
一时老奶奶梳洗完毕,三个媳妇伺候她吃过早饭,闲谈了一会,薇珠就打算出去处置家务。老奶奶见她要出去,思量了一会,叫住她说:“你且站站,我有话说。”薇珠转身重又坐下,老奶奶看看她,拉住她的手说:“薇珠,你过门也有半年,掌家这几个月来,人人各司其职,都不住口地夸你,实在能干。”
薇珠听的老奶奶这样说,低了头道:“婆婆谬赞了,媳妇年轻,不懂得东西还多,还是各位管家不挑我的毛病就罢了,那称的上能干二字。”老奶奶赞了又赞,薇珠心里越发奇怪,只听老奶奶话锋一转:“只是现在,你大哥也外放了,家里的应酬又多了些,你一个人掌家,只怕应付不来。”听她这样说,薇珠心里料到了八成,只是微笑,等着老奶奶怎么说。
老奶奶轻咳一下:“论理,你大嫂既是命妇,那她来帮你,是再好不过的,只是你也知道,你大嫂有些软弱,再则她那里,银姐也快生了,还要管那头,我想着,现在你弟妹已经满过了月,她原来也掌过家,就由她来帮你,你看如何?”
薇珠听得此言,也没答话,只是抬眼看了月娥一眼,心下暗忖,难怪今天月娥这么勤,原来还是不肯把大权旁落,看老奶奶这样,想来已经是定下的,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自己还落得轻松,忙笑着说:“媳妇出身,婆婆也知道,这几个月,不过是三婶婶身子重了,这才勉为其难,掌了几个月的家,现在三婶婶身子即健旺了,媳妇早就想着,该回明了婆婆,还是由三婶婶掌家,媳妇从一旁协助才是,今天婆婆既提出来,媳妇这就回去把帐什么的料理清楚了,给三婶婶送去就是。”
听得薇珠这样说,月娥忙站起来说:“姆姆怎如此说,姆姆为人,和善周全,我只不过是帮把手罢了。”两人推辞了一阵,老奶奶看媳妇们都谦恭有礼,十分高兴,笑道:“都别推辞了,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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