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的爱奴

分节阅读_159

自己去过雷殿了。
司徒槿终于长长地吁了口气,靠到旁边的石柱上。
也罢,曲终人散应有时,到现在这地步,无论是她还是星夜靡,都即将
图穷匕见,她只需……再等待这些时日,青他究竟
打着怎样的算盘,也算是为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苦劳,等待一个可能的圆满
交待了。
璀璨的水眸熠熠生辉,犹如钻石一般耀眼,司徒槿缓缓地转了眼,冷淡
地看着身旁站着的这位,同样冷淡地看着自己的俊美少年。
艾果又是象以前那样形影不离她跟着她……自
从盖亚辞别之后,他便沉默地回到了这个“岗位”之上,看似为了保护她的
人身安全,其实却在紧紧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他们都心知肚明,经过那么多事,俩人对彼此己经再没有什么可说
的话,但面上总还算是礼貌相对,彼此不越雷池一步。
其实无论是盖亚还是艾果,司徒槿一直都被人紧紧地盯着,不管跟他们
是成了朋直还是敌人,最终他们都是对星夜靡忠心耿耿的人,无论发生了什
么事,都优先要保证她这个奴隶,乖乖地留在星夜靡的身边,哪儿也逃不去。
星夜靡……不管他如何表现出来对她千依百顺
,他心底的那道最后的警戒线,却是非常明晰的,容不得一星一点会对他自
己真正构成威胁的事物。
他顺了她的意放过希罗靡,是因为他有信心,可以继续压制着希罗靡;
他顺了她的意让沙耶沉默地消失在自己胜利班师之前,就是因为他也有信心
,即使没有沙耶,他一样可以将乌孙治理得有声有色。
如果说他也许曾径信任过她,认为他纵使放她到任何角落,也可以放心
她绝不会逃离……那肯定是她第二次纵马逃跑之前
的事情。
那样的信赖,早己一去不再复返了。
她也一样………
那些深爱着他的心情,与曾经有过的企盼,都己经烟消云散了。
那一顿毫不留情的鞭子,那一句看似温情,却其实遥遥无期的承诺,那
一个不曾被亲口承认过的真相……是他亲手,彻底
地粉碎了她对他的爱那些曾经那么深,那么重的情,让她以为可以穷其
一生追求的全部梦想。
当现实的闪电割裂天真的云层,刺伤了被爱蒙蔽了的心……
…那惨不忍睹的伤口,就成为了灵魂深处,永远的痛。
她之所以留到现在,只不过是为了等待离开的时机到来而已。
至于开口对他说,“爱他……”
虽然心中还是难免会有一点点的触动。
但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她自己的方便,所埋下的期骗种子而已。
缓缓地起了身,司徒槿再不去理会旁边立时跟了上来的艾果,也不去理
会那些忙碌着的家奴们,静静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将艾果“砰”地一声关到
门外。
拴好门拴,司徒槿这才到墙根的某处,轻轻地挖了那几块她用来藏东西
的土砖,将里面藏着的东西小心北取了出来。
三张同样轻薄的纸张,均是中原传来的蜀纸,只是质地不同。其中一张
稍大的是硬黄纸,黄蜡涂得通透匀称,上面的点画细致入微,另外两张却是
普通的麻纸,笔触细致,略微显得仓促潦草。
司徒槿将两张图纸放到一起,并排列到桌上。
一张循着赤谷城内城的轨迹,以浓淡两种不同的笔触,勾勒出表里两张
不同的地图,只是中间空白了几,其中一处,便是她如今身处的水殿。
司徒槿的视线,缓缓地自大图,移到旁边的那张小图之上。
这两层纸叠起来的地图,正是她自己以首曾经画下的,水殿的平面图,
和地下水路图。
这张大的赤谷城内城的地图,便是蓝迪通过羊皮信笺知会她,叫她回到
赤谷城内城之后,在特定的地点翻出来的油纸包中,包着的东西。
司徒槿没有料到,原来蓝迪跟她所想的不谋而合她认为水殿的水路
一定通过内城流到外面,而蓝迪也是一样的想法,甚至他早就找到了一条路
,并且将其诀窍,藏在这里留给她。
将两张图一并合便可发现,水殿之内,通过她以前居住的女奴房间出去
的那条水路,确实是可以通到水殿之外的,但却不是直接通往内城之外,而
是迂回又折入了雷殿殿内。雷殿中的一条长廊两边的水道居然是来自不同水
源的,另一边的那条水道,才是真正通往外城的下水通路。
也就是说,只要一切顺利,便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避过层层防卫,从
水殿的中心一直去到内城以外的市街水道。蓝迪就是以这种方式,灵活地来
回于外城与雷殿之间,从未被人发现过这一条路己被他走熟,不会有太
大的危险。
其实要通过这两段长长的水道并不需要狠厉害的游泳功夫,因为水并不
深,只是……需要一定的闭气功夫,因为水道修建
之时,肯定不会考虑到里面会有人走动,虽然水位未必处处高至水道的顶壁
,却必然有数段完全密封的距离。
无巧不成书,司徒槿因为以前就打算过要从水道逃跑,所以整整一个冬
天,都在浴池里面练习闭气,如今已经很是自信,可以在水下自如地前进。
而且,这一次,蓝迪已经承诺了会与她里应外合她只要能逃出内城
,他便会助她逃离乌孙。
所以,只要她胆子够大,运气够好,这一次……
司徒槿的思路,被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簌然打断。
她立时听出来是星夜靡回来了,一时也来不及将那两张地目好好地藏回
墙缝里去,忙快速将它们叠了起来,先到床边,一下子塞入垫床的毛皮底下。
她才刚刚藏好东西,门上已经响起了转巧的敲门声。
“槿儿,开门是我。”
星夜靡的声音中,带着某种不知名的焦虑。
他,莫非今日是特意从元老院回来,要查看她如今在做着什么私密
事情的?
司徒槿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寒,仍装了镇定的脸面,过去拉开了门勺。
“这里没人会撞入你的房间,为何要锁门?”星夜靡一身蓝色的华衣,
进了门,便四下地开始打量。
司徒槿的注意力,却被他手臂上那片亮眼的色彩吸引了去。
虽然已是初夏,星夜靡的手臂,却不知为何缠了一段蓝布。
虽然,上面装饰着漂亮的臂饰,很是别致新颖。但是,司徒槿明明记得
,星夜靡以前没有带臂环的习惯,甚至,他是个不怎么喜欢佩戴首饰类东西
的人。
他喜欢轻便的服装,喜欢裸身睡觉,去年夏天到秋天,日日楼着她睡觉
,肌肤相贴,热得她冰凉的身子也开始冒汗。那个时候,他的手臂确实是裸
着的,什么也没缠。
后来到了冬天,他开始穿著长轴衣衫睡觉,她也只道是冬天来了,并不
在意。军营里的时候,更因为彼此的精力,都集中在行军打仗之上,随意解
了外衣就睡了,根本没管过这样的细节,但是如今………
直到此时,司徒槿才意识到,似乎整个冬天,星夜靡手臂上都一直有什
么东西遮档着,不是长袖的衣衫,便是象现在这样缠着什么东西。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星夜靡的手臂开始变得这样遮遮掩掩,不
能见人似的了?
司徒槿水盈盈的一双眸于,就此盯着星夜靡的手臂,闪烁着了出神。
星夜靡的视线扫过房中的各色细件,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她方,再低
头时,却猛然发现司徒槿正盯者自己的手臂看,不觉下意识地将身子侧了侧
道:“再七天便是登基大典了,在那之前,水殿的东西能全部都搬到东宫去
,再准备好各色彩缎装饰吗?”
司徒槿眨了眨漂亮的水眸,如梦初醒一般愕然地抬起头来:“什么?”
星夜靡沉住气道:“我在问你,能来得及在七天后的登基大典之前,将
这搬家的事情做完,并且在中宫布置好一切吗?”
“啊……”司徒槿怔了怔,才答道,“当然,
只需再两天就可以搬完。之后,一切就交由中宫的女官去做,不再是我的事
情了。”
星夜靡低低地道,“槿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这水殿素来人丁稀少,这种事,一时间连个可以出来操持的人都找不
着,真是惭愧。”
“没什么,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了,星夜,你的手臂……”
司徒槿随意地应了两句,正想要问星夜靡他手臂的事情,没想到下颌已
被人轻轻抬起,一个霸道深情的吻就此覆了下来,占领了她香甜温润的唇。
只是一个长吻,已经戒功地将司徒槿脑中的思绪搅乱了……
轻柔怜惜的碎吻又如春雨般连绵不绝,落在她的耳根脸颊,再逐渐变作
久违了的那种啃食,顺着温润的颈脖一路往下,修长的手指己然顺着衣衫的
缝隙探入,撩拨着那粉雕玉琢的肌肤,漾起一圈圈难以抑止的情欲浪潮。
难不成………他特意跑回来找她,就是为了
做“这件事”?
可是,在这三个月间,他明明像是个戒了食的和尚,虽然于她同处一室
,却一直没有宽衣解带过的……
司徒槿迷迷糊糊地,身手却顺着一直以来的习惯,迎合着星夜靡每一个
调情的动作。长久以来似乎早已休眠在她体内的,那股爷她脸红的欲望,又
猛地膨胀了,甚至迅速地燃烧了起来。
她的衣裙很快变得散乱,面上浮起亮丽的绯红,喉间散乱的呻吟,犹如
月夜暗哑的深情诱惑。
“星夜…”
直到司徒槿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星夜靡放至床上时,才猛她想起了最最
重要的事情。
糟、糟了!自己刚才情急之间!将重要的地图塞到了这篇毛皮下面,如
果此时在这里翻云覆雨,万一不小心,将地图翻了出来……
扰如当头被人觉了一桶冷水,司徒槿猛地自燃情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从
心底到指尖,都要霎吓得冰凉。
星夜靡敏感地发现了她的变化,魅惑的蓝眸自她的身体上抬了起来,略
带疑惑她问道:“怎么了?”
“星夜…”司徒槿的面上涨得通红,有点结
巴抛道,“为、为什么大白天的,你本该在元老院议着事的,却突然……”
星夜靡不觉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是回来拿以前从中原搜罗到的,
丝绸之路北道的图纸,偶然见到艾果被司徒槿锁在门外,才过来敲门查青究
竟的。
之后他见司徒槿注意到了自己手臂的异样,似要开口询问的样子,一时
情急之下,才使了这个分散她注意力的法子。没想到,多吻了几下,竟忘了
初衷假戏真做起来了……
星夜靡立时也有点窘态,缓缓地起了身,替司徒槿将她身上的衣衫慢慢
拉拢,覆住那具雪白诱人的身躯。
簌尔,又不知触动了心底的那一根细微的神经,他揽手将她紧紧地拥入
怀中,手掌抚过她柔软的蜂腰,用力嗅着她发间清新的香气,又再托了她的
下颌,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许久没有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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