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炅低头,就望进了她犹如深潭一般的黑眸中,被她眼中深切的恳求所触动,这一刻,他真的相信了,她所说的托梦……
但是……
让他和自己儿媳……那样……实在是太掉节c了!
更何况是在他的儿子和q子过世才没多久的这时候!即使他对她们再没感情,那也是陪伴他多年发q和他唯一的骨血……
他撇过头,双手紧紧的抓住少nv单薄的肩头,瞬间被l露在外的滑腻肌肤牢牢的吸附住了,极佳的触感让情不自禁的想是不是下面也是一样的丝滑蚀骨,可仅有的自制力让他僵y的停在了肩头……
他的内心此时无比的挣扎,仿佛有一头封印已久的恶魔即将挣脱而出,却仍然被遏制在了残破的法阵中,它在愤怒的嘶吼着、反抗着那无情的禁锢……他的指节因为过分的用力而显得青白一p,耳边传来了少nv低y的呼痛声。
“爹爹,别~好疼~”
猛然间回神的他,失控般的将nv孩用力推开,转过身,不敢再去看她,扔下了一句冰冷的威胁“立马穿好衣f给我出去,不然我就代表陈家休了你!”
说完,他甚至一点都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急步进了内室,就怕自己会被那个恶魔所附身,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事情来……
“砰”的一声,大大的关门声,将竹屋都震的晃了j下……而跌坐在地的柳薏,脸上仍是满脸的泪痕,唇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清晨,东方还未破晓,大地仍处在一p漆黑的时候,陈炅从自己香艳的春梦中惊醒。
他猛的坐起身,自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接着是一阵粗重的喘x声……
在极速跳动的心跳声中,他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往后慢慢的靠在了床头,平复着紧张的身t,在感觉到下身的s润后,脸上的神se复杂难辨……
昨天他回屋之后,坐了良久,脑中乱哄哄的,闪过无数的记忆碎p,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唯一让他羞于承认的事实就是:他对着那样活se生香的大美人时,有着极大的生理yu望……
他甚至想过这尤物要不是他儿媳就好了……
他无比的唾弃自己,竟然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可脑海中却不断地回放着方才的一幕幕,有她从背后抱着他的时候,有她倒在塌上衣衫半露的时候,还有她抱着他腿泪水氤氲的时候……
他倒在床上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却仍然在时时闪现的绮念中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没有那么粗鲁的将她推开,他抱着她,脱下了那层朦胧的红纱,吻着她绵软硕大的巨ru,分开了她的腿,将自己狠狠的埋进了她滑爽的水x中,听着她一声声yn的“爹爹~爹爹”达到了极致的高c……
他抬起手盖住了双眼,为自己的无耻行径感到无比的羞愧……
这天他难得的没有早起去植物园观察花卉c木,在床上瘫到日上叁竿才起身,在仆人打扫过竹屋之后,他就例行拿起了画笔作画,只是今天……他频频的走神,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他气恼的扔下画笔在一旁坐了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他站在书案后,拿着笔在纸上轻点,如果忽略他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或许可以觉得他画的极为认真,他笔下画着一株桃树,粉n多姿,只是似乎歪歪斜斜的不太健康的样子……
时间似乎在这时候变得格外的漫长,终于,他听见了外面有扣门声,他正要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时,却听到一个不甚年轻的nv声“老爷,奴来送补汤。”
他也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听着那nv仆扣了叁次门,然后推门进来,给他送上了那碗用深se碗装着的补汤。
他仰头一口吞了,他问“少夫人呢?”
仆人低着头回道“少夫人说今天身t不适,让奴来送补汤给老爷。”
陈炅凝眉,沉声又问,“请大夫了没?”
仆人的头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坏心情,低的更下了“没有,少夫人说只是有些头晕,不碍事。”
陈炅转念一想,低哂了声,想必某人不是头晕,是在躲羞了吧……
于是也就不再担心,袍袖一挥,让nv仆退下了。
之后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许,又画了一株健康的桃花树,才歇下了。
只是……
睡得似乎还是不太稳当,又一次在旖旎的梦境中发泄了一整晚的陈炅,醒来是对着熟悉的润s感,低声咒骂了j句……
一连做了叁天春梦的陈炅,感觉自己好像哪里都不好了,因为梦里只会有一个nv主角他丰腴白n的儿媳f,总是用那双未语先流泪的眼眸看着他,让他在她的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再加上叁天都没在晚上看到真人的陈炅不由得在心里越来越渴望看见她、触碰她……
第四天,他的梦境终于不再是那样y靡的场景了,反而有些沉重,他梦到了他死去的独子陈杰。
陈杰在梦境中比生前还要瘦弱,他对着他,哭的声嘶力竭,说他没尽到人子的职责,生前就让父母为他c碎了心,还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让母亲跟着他去了,他有罪……他让陈氏在他这里断了传承,他不孝至极……
最后他恳求父亲帮帮他,帮他有个儿子能够继承香火,日后不至于做个孤魂野鬼……
第五天,陈炅在屋内坐了一整天,吃过夕食后,他和仆从说,今天的补汤让少夫人送,他找她有事。
哈哈,接下来就是荡漾的rr啦~~公公已经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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