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夜,由于之前有人怀疑人鱼只是幻想出来的生物,引起了争论。第五夜的叙述者便拿出一个日记本,那是xx时期的遗物。
记载的,是那个混乱年代里,一件被埋葬的往事。
第五夜
深夜里,追逐与被追逐成了他此后永生的噩梦。
呼吸、喘息,石头扎进赤脚,还是要跑,要逃,不能停下。
听见河水哗哗的流淌,月亮此时拨开云雾,好奇的望向少年。
十五六岁的少年容貌娇艳,朱唇皓齿,昔日如秋水般流转的眼波充满惊恐、愤怒、羞耻。鸦色的黑发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玉色的额头上面。
月光让少年娇美的身体无所遁形。一名壮汉淫笑著扑到他身上:「莲衣,我看你这回往哪里跑~!」
「住手!你们这群畜生!」何莲衣拼命反抗,衣服刷的一下被撕开。
「啊啊啊啊!!!!」在月光下,细嫩的肌肤白的耀眼。
所有人都安静了,他们没见过这么细腻,这么雪白的肌肤。未发育完全的少年身体上还残留著宛如少女的柔美曲线,又多了分少年的柔韧。小小的粉色乳尖如同堆在雪里的红樱,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紧紧的硬起,让人看了直流口水。
莲衣惊恐万分,雪白的身体在粗糙的大手下翻转,挣扎。但壮汉扑在他身上,双手已经解开裤子。
肥厚的舌头猥亵的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处,莲衣被人按住头接吻,贺老二对著胸前一点使劲吸吮,黑三则是像吃奶一般不住张大嘴咬下去。
「呜呜………啊!放开我!不……不要抓我那儿……啊!不……啊!………」莲衣被强迫接吻,粗大肥腻的舌头伸进口腔。
原来有人抓住莲衣青嫩的分身,粗鲁的掳动起来。
主事者高高的抬起莲衣双腿。上半身已被剥光的莲衣无助地仰躺在沙地上,面色羞红,气喘嘘嘘,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一双曲线优美的长腿和屁股完全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下,反射出丝绸般细腻的光泽。
月光下,莲衣看不见他们的脸,只见对方胳膊上黝黑健壮的肌肉高高隆起,雄性浓厚的气息侵略著他的鼻端,呛得莲衣几乎昏死过去。
壮汉看著被众人猥亵的莲衣,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抱著莲衣的大腿,双手不住地上下乱摸,跟著用嘴去含莲衣玉色的脚趾,一根根吮著,然后顺著小腿、膝盖、大腿一寸寸向上狂吻,停在大腿根的尽头,用双颊去摩擦感受那少年大腿内侧温暖细滑的肉体,把头深深地埋在兆阳的两腿间,深深地去嗅那里散发出的少年特有的味道。
「不!……不要!……放开……我」少年自幼高高在上,那里被如此羞辱过。「啊!啊!不……不……呜……你……放……放手!……」别说是接触到肌肤了,就算是这些卑贱的下人多看他几眼都会被鞭打。
「哦!好嫩!好爽!看我不操死你这小婊子!」
「哈哈,小少爷,被我们吸的爽不爽啊!」啧啧的吸吮声混著唾液。
「不要…唔……啊!!!」
……
第二天,人们在凌乱的草地上发现破碎的衣物,白浊的体液,与鲜血。
何家的二少爷失踪。
十年后
下体既灼热又疼痛,看著压在身上之人的丑恶嘴脸,萧与一阵阵恶心,他提醒自己不要晕过去,一定要眼睁睁的看著,记住这禽兽的模样。
巨大的肉棒在小穴中不断进出,带出丝丝血液,那人笑道:「原来还是个处男啊。」说完他便加快了抽送的力度。
萧与被压倒在石桌上强暴,如此的力度让他眩晕,这石桌的角度也是刁钻,逼迫他不得不紧紧依附于身上那头肥猪,强忍痛苦的盼望时间快快过去。
那只猪紧抓住萧与的柔嫩的臀部准备作最后的冲刺,他用尽了所有的腰力向上刺,每一刺都直抵萧与的脆弱的谷道深处,绕是倔强的萧与也痛得有些受不了,他双手紧抓住那只肥猪的膀子,流著眼泪,内心直喊:「好痛!不要……不要了!」那只蠢猪的肉棒正痛快著,才不理会萧与的感受。
就在汗水与泪水相溶之际,那只猪的肉棒终于得到了满足,一股温热的精液射入萧与的身体里,而萧与小小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只留下两道明显的泪痕。那人拔出肉棒将他摔到桌子上,然后从口袋拿出一点钱,朝躺在桌上的萧与施恩般的扔下后便急忙离开了。
过了许久,萧与缓缓起身,看见两股见殷红的血迹与黄白的精液,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
你想在这里一辈子?
「……你是什么人?」萧与抬头警戒的望向来人。
罪臣之子,没必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去做一件事,就可以脱离这里,不然……
来人手一挥,帷幕落下,隔壁正上演著似曾相识的一幕。
少年的奋力反抗无济于事,对方轻易的就压倒,分开粉嫩的双腿,然后……
「停下!停下!叫那声音消失!」萧与歇斯底里。
少年的惨叫声传了过来,接著是抽插之声,男子的呻吟声,低低的哭泣求饶声,不绝于耳。
「停下…你叫我做什么我做便是……求求你…让他停下……」无力的趴伏,想要拽住身前人的长袍,却被嫌恶的躲开。
霞散绮,月如钩,帘卷未央楼。
凤髓香和烟雾,重重帘幕水殿中,卧榻之上,侧躺著神仙也似的人物,雪玉抟成的肌肤,乌黑长及脚踝的发,一抬眼,一举手,说不出的风流缠绵
「你就是那个新进来的,凑近点让我瞅瞅。」不似男子清朗声,略微纤细的声线,带著几分暧昧的沙哑。萧与小心的跪行至榻前。
「皮肤不错!干爽细腻吸人手掌,身段柔软,四肢修长......」冰凉的手指一点点刮过萧与的肌肤,「难为大人有心,给我找了这么个孩子。」
「知道他们叫你来做什么吗?」
萧与悄悄的吞咽了口水,「伺候大人。」
容貌绮丽的男子咯咯笑起来,「我也不过是伺候人的命,几时轮的到别人来伺候我。」说著手里却用力扯掉萧与的衣服,萧与呜咽一声,起身想跑。
身后被男子一脚踹倒,压在地上。「装什么三贞九烈?这宫里的人有哪个是干净的!」
「大人,求求你饶了我……」萧与害怕的哭起来。
「真是紧凑啊……你抖什么?很冷么?」男子在塌下的格子里搜寻著什么,萧与恐惧的趴伏在地上,不敢回头。
「这可是好东西哦。」随著温柔的声音,滚烫热辣的液体灌入肠道。「特地从北边取来的,活著辣油和丁香,最最不容易凝固,这么一来,身体里面就暖和多了吧。」
「啊啊啊啊!」萧与疼的弓起身子,双腿间渗出淡紫色的美丽液体。
「好东西得多吃点啊,」男子举著正在滴油的蜡烛,「你看,我都滴不进去了。」说著,将少年的两条大腿再分开点,使菊瓣更加敞开,将手里的蜡烛对准菊花深处,滴落滚烫的蜡油。
「啊啊!」萧与伸出手指乱抓地毯,忙乱中折断了两三片指甲。「啊…好疼……大人…不要啊……」不知拖了多久,男子才满意的移开蜡烛,萧与正想松一口气,一柄粗硬的木棍却无预警的贯穿进入,萧与张大口却发不出声音,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
男子毫不留情的猛力抽插几下,发现萧与已经昏了过去,仅仅是双腿无意识的抖动,只好先停下抽插,随手摸出一个鼻烟壶,在萧与鼻子下一晃,把他从昏迷中唤醒。
萧与悠悠的从昏迷中醒来,立刻感觉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漂亮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哭的满脸是泪,同时用力扭动下身,想摆脱男人的控制。
男人笑著说:「乖,把两条腿打开些好,让我将东西取出来。」激烈的挣扎使萧与更痛,他急忙听话的把两条纤细的腿尽力分开。
男子缓缓的抽出木棍,每抽一点就摇一下,萧与没奈何的紧咬银牙,忍受下身传来的阵阵刺痛,直到木棍终于整个退出了肠道,才松了口气,男子却猛力再向前一顶,巨大的木棍再次没根冲进萧与紧窄无比的甬道,这次萧与只是尖叫一声,男子不等他说话,只是把木棍抽出来再插进去,不断的重复著……
梦里,他急促的奔跑,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身后的恶魔响亮的笑著,渐渐的扩大,包围住他。
他在河边,被黑色的恶魔包围住,压倒。
不……
不要!
醒过来!!!
蓦地感到全身从下部开始撕裂般的痛苦,他蜷缩身体,脸上露出了极端痛苦的表情。
啊啊!
走开!去死!统统去死!
黑色的恶魔两手用力,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能逃避,然后近距离的看著他狞笑。
滚烫的大龟头一下下的顶著紧窄的密所,恶魔万分得意的淫笑看著他痛苦到到要昏过去的表情。
身后的男人将软倒的他抱在怀里,双腿被对面的男子高举过肩。只见一根黑粗的大肉棍,在自己下身一进一出,无情的抽插蹂躏起来。
对方卯足全劲,双手用力紧紧的将他箍住,背后是宽广雄厚的胸部,让他软在其中动弹不得,只能毫无遗漏的承受每一下顶进顶出。
随著他的呻吟谩骂,换来的只是更用力,更毫不留情的抽插。
「干你!!干死你!插爆你!!」恶魔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次次顶到最深。
「啊!好爽!干!」随著加大动作的一近一出,他忍不住昏过去了。
但是恶魔们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他们轮流著把自己抱起,两只大腿分至最开,一只发烫坚硬的赤红铁棒,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的插入,身子随著丑恶肉棍的顶进而疼痛发抖不已,他徒劳的挣扎著,求饶著,发抖著,想抵抗,可是全身都被人牢牢箍住了,半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们随意抽插,丝丝血迹顺著丑陋的阴茎流了下来。次次用尽全力全进全出,顶入直肠,身体被翻转过来,放在草地上,腰部被人握住从后面进行强力的抽插,嘴巴被堵住,肮脏的液体喷的他身体到处都是……
不断的有东西向他的身体里插入,双手,身体被强行压在草地上,他的挣扎根本就不能阻止恶魔的进占,后穴伴随著每一次捅入凄惨地流著白浊体液,发出「噗啾、噗啾」的淫荡声音……
不知宣泄了几次,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再度的索取,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却更猛烈地冲进男孩的菊穴,身体被猛地从草地上拉起来,面对面的抱在怀里,下体重重地坐在了不停侵犯的凶器上。
在这边结束我有点傻眼,看不太懂这篇再说啥阿......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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