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禁忌(H)

光头和尚

看什么不言而喻,小丫头对情爱的探知欲执着得让他难以招架,亲亲她的眼睫,“等晚上。”
本是浅尝,唇上潮湿的温度叫他留恋不舍,一路从羽睫亲到柔软的唇,探出舌尖钻入,搅着滑溜的小舌交缠吮吸。
“嗯……”少女软糯的娇吟不断溢出,身子软得像水,融入宽厚的怀里无比熨帖,握着小手的大掌松开,搂着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得更近,吻得更深。
而刚得了自由的小手便没忍住又往那处摸去,本就微硬的东西被她一碰,抖着身子硬得更厉害了。
被抚慰的滋味实在太好,冯佩楚沉迷其中几乎要放任自流,既然她好奇便让她看吧,左右她以后也是要看的。
大抵是嫌隔着裤子摸不过瘾,小手探向腰间,碰着腰带又迟疑了。
唇舌微分,她抬眸偷觑他,似是怕他生气。
他也不说话,抹去她嘴角沾染的口津,复又贴上,显然是默许。
于是色欲熏心的家伙小爪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开始还小心翼翼,见他没有反应便越发大胆,解开腰带钻入,小手贴着紧实的腹肌滑到已经完全翘起的阴茎。
她轻哼一声,冯佩楚也有些难耐,贴着她的唇,气息深沉:“不是想看吗?”
她咽了下口水,手抖了抖,颤巍巍缓缓拉下裤子,肖想许久的硕大肉棒弹跳而出,她瞪大眼睛,呼吸都轻缓了。
时值正午,阳光正烈,那生气勃勃的大家伙直挺挺高高竖着,顶端红润,马眼翕动,一点晶亮溢出。
那次偷看并不真切,眼前才是真正看了个清清楚楚,没书上说得那般可怖,反而很可爱呢,食指触上光滑的顶端,“像个光头小和尚。”
冯佩楚头一回觉得脸热,青天白日还是马车里,他袒露下身被下丫头评头论足实在有辱斯文,偏偏小丫头羞耻心完全下线,眼眸发亮,唇角弯弯,玩得不亦乐乎。
指尖粘上一点湿液,牵起一根手指长的银丝,在充沛阳光下闪着清亮的光,很好看,“书上不是说是牛乳一般的颜色?”
自作孽不可活,说得便是他,忍着涨疼的欲望答道:“这是前液,最后出来的才是阳精,浊白色。”
“哦。”她往下摸到两颗圆润的蛋蛋,这个也很可爱,在里面还会滑动,“里面装东西了吗?”
“阳精便是存在里面……”
“那牛乳喷出来这里就瘪了吗?”
“是的……”
“咦?”她像发现了什么,直接趴到他腿间,凑近了细看,“这里有颗红痣!”
“嗯。”她离得太近,湿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茎身,简直要人命,他闭上眼睛,试图调匀呼吸,下一刻却更乱了。
滑溜的触感湿黏黏贴上,他睁眼,那张小脸已完全埋进腿间,嫣红的舌吐出一下一下舔着那粒小痣。
“瑶瑶……”发出的只有喘息。
她知道这样做他会很舒服,张嘴含住菇头,发现有些困难,努力张大了嘴才将它含进去,却不舒服,马上又吐了出来。
冯佩楚看着忙执起她下巴,抚她唇角,“没伤着吧?”
她四下张顾,记得有本书是专门教习……品萧?是这个意思吧?
“找什么?”
“没……”张嘴含住查探的手指,陷入沉思,那公主可是将手臂粗的东西整个吞下去了啊,一定是杜撰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小舌绕着指节打转,要是像手指这样细,她倒是能全部吞下去,这样想着,粉唇张开,扶着大手,一点一点将整根手指含入,没有抵到喉咙,也不难过,于是便开始轻轻地吮,像吃糖棍般抿着唇吸,小舌绞着舔,含混的口水沿着嘴角一直淌到下巴,滴在欲望偾张的腿间。
男人看着沉迷吸吮的少女眼底一片赤红,胸口剧烈起伏,拉过一只小手覆上欲根快速撸动
妖精,妖精,他迟早要被她磨死!
作者有话说:
赶上了赶上了!我为啥要立fg!为啥!
姐夫宠·命里难逃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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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命里难逃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命里难逃
绷到极致射得也快,精流虽没昨晚那样多,但劲头强劲,喷得极高,溅得两人身上都是。
思瑶放弃修长手指转而面向尤在颤抖的小和尚,最后一点浊白还在外溢,她想也没想张嘴含住,精液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比昨晚尝到的要浓烈一些,并不讨厌,小舌上下翻飞,将整根肉棒舔得光溜溜,湿淋淋,连溅到腿根的星点残留也没放过。
她意犹未尽舔唇,抬头对上姐夫复杂的神色,脸瞬间热得要烧起来,“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她就是喜欢与他这样亲近,喜欢做这样亲密的事啊,果然很奇怪吗?
冯佩楚神色已恢复正常,拉上裤子将东西收起来,免得再刺,特别骚。
冯佩楚上辈子最后悔的两件事,一是没早些把瑶瑶接到身边,二便是让常翎潜进吴家。
常翎本是扮做教书先生找证据,谁知竟被吴思慧看上,上了她的床,他本就不愿碰她,正好让常翎牵制她,谁知吴思慧竟怀了身孕,那时她还以为与她洞房的是他,孩子的父亲也有可能是他,很是娇纵了一段时日。
而最高兴的实际是常翎,他那时甚至犹豫了。如果真相揭开,吴家上下定都不能免罪,就如他们两家当初一般。他甚至已经说通了老师,祸不及后代。
可那个女人做了什么,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常翎的,毫不留情打掉了已经成型的胎儿,还杀死了他未来得及相认的妹妹。
常翎见他脸色极难看,问道:“她欺负瑶瑶了?”
“她可能有孕了。”
常翎张大嘴:“谁?”
冯佩楚看着他:“我跟你说过,不该对她抱有希望,她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而常翎显然没听进去,有孕两字不断在脑中盘旋,他明明没有射进去,要射也是射后面的洞,怎么会有孕,难道他又勾搭男人了?
这个念头一出马上被他否了,那次之后他一直将她看得很牢,不可能出问题的!
那次那次,对,第一次他没控制住,是弄在里面的,“多久了?”
他的话他显然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冯佩楚生气又无力,“你自己问她。”
而他竟真的立刻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冯佩楚独在院中。
他想起他与常翎的少年时光,起初的残酷凌辱,颠沛流离,后来遇到老师,隐姓埋名,刻苦求学,一人学文,一人学武,总算出人头地。
可最后申了冤复了仇,俩人还不是落得那般凄苦下场,而重来一回,还是逃不过吗?
作者有话说:
第三天了,太不容易了~( w? )
姐夫宠·不做姐夫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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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不做姐夫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不做姐夫
晨起他抱着包裹在毯子里睡熟的瑶瑶上马车,遇见的人都当他抱得是吴思慧,接耳调笑,他也好脾气地一笑而过。
而此时初醒的吴思慧却对上男人黑沉的眸子,正想询问,却瞧见他手中的香包,顿时不语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初时见常翎,他是一个腼腆的教书先生,生得一副好皮相,秀气的像个女孩子,而把这人勾上了床,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也该说,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她昂头直视她,语带嘲讽:“你既熟知医理,还需问我吗?”
他昨晚上来她已睡下,便没将她叫醒,给她号了脉,确实有孕,时间也对得上,孩子是他的。“你要打掉孩子?”
吴思慧眼里的嘲讽更深,“不打难道生下来?不过是个野种!啊!”脖颈突然被死死扼住,发不出声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男人眼中的寒意若冰刃磨着她细嫩的皮肤,脸上霎时惨白一片。
“野种!”她艰难发出声音,心里埋藏的恨意汹涌而出,她本可以拥有那个顶级的男人,都是他!这个下人!“我怎么可能会生一个下人的孩子!”
女人的脸已由苍白变得涨红,眼里俱是惊惧,他笑了,松开手,空气重新灌入肺叶,她剧烈呛咳,荏弱身姿如苍茫大海一叶扁舟。
他垂眼看她,笑染邪肆,“你以为你多高贵?我现在告诉你,孩子在,我留你一命,孩子若没了”手中的香囊碎成渣,簌簌落下,“我定叫你身不如死!”
驿站中的暗潮某人无从得知,自美梦中醒来,梦中人还在身边,实在比梦里还美。笑嘻嘻抱住他,“姐夫,我好喜欢你啊!”
他亦愉悦地捏了下吃了糖般的小甜嘴,“叫琨哥哥。”
“琨哥哥。”
小人儿的嗓音又甜又脆,冯佩楚压下吻她的冲动,“瑶瑶想要哥哥吗?”
哥哥?她有哥哥啊?
“不是吴淞河,是真正疼你宠你,将你视作至亲的哥哥。”
她不知想到什么,大眼忽而瞪得滚圆,难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还有亲人尚在身边。”
话本中无数虐恋情深的桥段在她脑中掠过,她早就觉得她不是他爹亲生的,他从没正眼瞧过她,她娘发癔症的时候也常说他不是她爹,泪水霎时盈满眼眶:“所以,姐夫你其实是我亲哥哥吗?”
难怪他对她这么好,那他们是不是不能在一起了?
冯佩楚一时无语,看她哭得伤心心疼又好笑,给她擦着眼泪,“我不是。”
眼泪凝住:“真的吗?”
“既是亲兄妹,我如何娶你?”
她放心了,“我想要个温柔心善的姐姐,如果有哥哥要像姐夫你这样的。”
小丫头总改不了口,他也无可奈何,“以后叫琨哥,我不想做你姐夫。”
“好的,姐……琨哥哥……”
冯佩楚想了想,还是等事情了结再告诉她,他实是舍不得她有丁点烦恼。
三日时间说快也快,最后一日赶了些路,在城门关闭前终于到达。
冯佩楚的宅邸一直由师娘打理,之前已经得到他要回来的消息,一应招待皆准备周全,只是天色太晚,师娘不方便停留,叫他们明日去府上,为他们接风。
这座宅邸虽比不上吴家占地,但素净雅致,精巧灵动却是吴家拍马也及不上的。
小姐们走马观花,一是路途疲累,二是不想显得小家子气,都早早赶着休息去了。
思瑶被安排在主屋,有小丫鬟来领她去浴池沐浴。
水汽袅袅的池子洒了新鲜花瓣,清香怡人,她脱衣下去,舒服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小姐,奴婢给你洗头吧。”丫鬟拿了各色用品一一排开。
思瑶不好意思,又十分好奇,“麻烦你了。”
丫鬟笑道:“不麻烦,这是奴婢该做的。”
思瑶还未被人伺候过,有些不自在,“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珠,是从太傅府过来的,夫人怕小姐们来了没人伺候,特地叫奴婢们过来帮忙的。”
姐夫的师父师娘真好,她明天就要见到他们了,他们如果不喜欢她怎么办?
被突如其来的忧虑占据了所有思想,倒也忘了不自在,任小珠摆弄完,回到房内依旧浑浑噩噩。
冯佩楚回来就见小丫头又在发怔,无奈近身过去,便闻到一阵清雅花香,仔细看小丫头今日倒是有些不一样了。
一头总是高高挽作道髻的乌发披散,落在肩头颊边,尽是平日不曾见的小女儿家妩媚娇态。似是听闻动静,回眸看来,眉梢眼角透出的依赖亦是勾人沉沦的风情。
她向他伸出手,天真诱人而不自知。
作者有话说:
好像……没啥说的,早点睡吧~
姐夫宠·酒入愁肠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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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酒入愁肠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酒入愁肠
甫一靠近,她便缠上了身,藕臂攀着脖颈,玉腿困住窄腰,贴得严丝合缝。
这样缠人,他不饮自醉,陶陶然乐在其中。抱着人坐下,“有心事?”
她将忐忑说出口,“太傅大人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小丫头从小被漠视,难免自视甚低,殊不知她的天真良善多么可贵,“我心悦你,他们自然会如我这般怜你。”
思瑶脸红了,头埋进他胸膛,他含笑道:“瑶瑶很好,他们看到你兴许就不喜欢我了。”
小脑袋“唰”得抬起,认真道:“琨哥哥也很好!”
四目相对,情丝缠绕,双唇不觉胶着在一起,亲密的滋味太好,引人沉沦,越吻越深越放肆,不老实的小手又要惹火。
这次不是往裤裆里钻,而是拖着大手往自己身上按。
先前没注意,她只着了件轻薄寝衣,掌中柔软触感熨贴得要命,不得不叫他分神,离开粘着的唇,克制自己收回手,抵着她的额平复呼吸,“瑶瑶,我想要你,很想要你,但不是现在。”
书里的美人勾勾手指男人便神魂颠倒,她屡屡遭拒不免委屈,“是我不好看吗?”
傻丫头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抬手抚上她的面颊,触手生温,柔光粉腻,拇指轻轻摩挲,“你是上苍赠我最珍贵的礼物,待我涤净一身污浊,留一身清白再来拆开可好?”
她点头,面上依旧懵懂。她才是得到礼物的人啊,姐夫待她这样好,好到她怀疑这些时日不过濒死时臆想的幻境,“那我想快点和你成亲,想你快点拆开我。”
不然梦就醒了。
万般柔情皆化作一个“好”字,吐出舌尖,甜入心间。他多想让她快点如愿啊,也许比她还想。
哄得她睡熟,他起身离开。
月下小院,有一人独酌。酒入愁肠,苦得是心。
冯佩楚叹息一声,将酒壶扣下,“你可以让她和瑶瑶一起留在京城。”
那人已是醉眼迷离,口中喃喃自语:“我应该更小心些……”
错已铸成,他与常翎都做不到扼杀一个新生生命,但那个女人,他不能原谅。
“事了之后,你可以同她在一起,今后我们不必联系,你是瑶瑶哥哥的事也不必提起。”他不允许任何可能伤害瑶瑶的人留在身边,常翎也不行。
“哥!”常翎立时酒醒了七分,“我怎么会和她在一起?我恨她!我”
他抬手打断,“你现在还不清楚你的心,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会如何?”他是见过他那个样子的,游戏人间,醉生梦死。
“我只是……舍不得孩子,如果爹娘还在,一定想看到孙儿,我们常家已经没有人了……等她生下孩子,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呢?他时常庆幸常翎在困境中生长仍保有一颗赤子之心,虽桀骜不驯,却始终心存良善。后来看来,也不是好事,他要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就必须摒弃那一点天真。
“到那一天再看吧,回去睡吧,师娘看到你这样又该说了。”
这一切该了结了。
佟邵兰起了个大早,府里前两日已上上下下收拾了遍,今日尤不放心,又亲自一一嘱咐了一番。
太傅大人气定神闲,稳坐正厅,只是一本《魏略》半天也没翻过第二页。
“来了。”
嬷嬷过来通报,太傅夫人佟邵兰拢了拢头发,从袖筒里摸出小镜照了照,“老头,我今天这妆是不是恶了点,媳妇怕我怎么办?”
太傅老头瞥她一眼,“不恶。”
佟邵兰便放心坐下了。
思瑶与小姐们进门首先注意的不是太傅大人,而是太傅大人身边的佟夫人,一身墨色纹饰对襟长褂,凤眼微挑,长眉斜飞,妩媚同时兼具英气,气场竟是比一旁的大人更惊心,一向自视甚高的小姐们开了眼,一个个鹌鹑似的见完礼,退到一旁不敢吭声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让大家久等,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我微博上有说,现在已经顺利解决,但接下来会很忙,更新可能不定时,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姐夫……都是社会害了我……
姐夫宠·饮媳妇茶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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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饮媳妇茶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饮媳妇茶
“你叫什么名字?”佟夫人首先问的是吴思瑶,而不是站在冯佩楚身边的吴思慧。
思瑶头回见到比吴思慧好看的女人,想看又不敢看,“我叫思瑶,吴思瑶。”
“这姑娘有趣,长得有福气。”佟邵兰看着她圆圆的脸,唇角弯了弯,“过来我瞧瞧。”
思瑶走近,她牵起她的手捏了捏,软绵绵肉嘟嘟,手背还有婴孩才有的小肉坑,真真叫人爱不释手,越看越欢喜,将手腕上的镯子退下给她套上,“是个好孩子。”
玉镯一看就非凡品,思瑶下意识看向姐夫,他显然也没想到,略一晃神后对她点头,一旁的吴思慧脸色很是不好。
“谢谢夫人。”思瑶受宠若惊,乖巧道谢。
佟邵兰还拉着她的手不放,“听佩楚说有个平日里也礼佛的丫头,是你吧,一会跟我去佛堂拜拜。”
太傅大人基本无话,佟夫人全程只顾着吴思瑶,小姐们头回被小疯子抢了风头,觉得荒谬,特别吴思佳,她是长房嫡出,模样亦在这群姑娘中最出挑,几次想插话,无人理睬,心下忿忿,但也万万不敢放肆。出门前爹娘耳提命面,太傅大人位列三公,圣眷正浓,太傅夫人亦是皇封的一品诰命,稍有差池,奉上他们整个吴家也不够赔的。
她在一旁看着,吴思慧也看着,看着她嫁的男人,终于看清了一些真相,或者,其实是他没打算再藏了。
觉察到她的目光,他转过头,脸上在笑,眼里的威胁狠戾无情。
佟夫人说见了孩子们欢喜,邀他们在府里住下,牵着思瑶去了佛堂,冯佩楚留下与太傅说话,其他人由嬷嬷领着下去。
吴思琪跟上她姐,“姐,你让姐夫跟佟夫人说说,那小杂种可是有疯病的,别到时候连累了我们。”见吴思慧没有搭腔,又继续道:“看她那蠢笨的样子,也不知道哪点入了夫人的眼!那镯子怎么着也该给你,怎么给了她……”
“行了。”吴思慧道:“这不是自己家,少说几句。”
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现在怀疑即使没有常翎那事,冯佩楚也不会真心待她,娶她不过另有目的。
冯佩楚自怀中取出一只银锭交给老师:“这是自吴家废弃老宅中挖出的官银,老狐狸当初未全部融了,扣下一些保命。”
太傅端详锭上的铭文,“既是保命,亦是催命。”
“随灾银下达有那人印鉴的文书他也偷偷留着,贴身收藏,未免打草惊蛇,我未动。”
太傅拧眉,“那人狡猾,以他如今身份若矢口否认,只有文书恐不能定罪。”
当年的事情,吴庸江只是帮手,他一个小小通判,借他胆子也不敢私吞八百万两官银,幕后另有其人。
“当时他们遍寻不着,那人亲批给常伯的临时调令确实在伯娘手中,她被抓进吴家,将文书藏进了佛堂。”
“如此足够,堤有溃口,焉能完覆,你们需得一鼓作气,打他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明白。”前世找到证据,那人已经辞官告老,他与常翎亲自将人解决,还是不能甘心,这世定要让他伏法,接受审判。
“那孩子很好,你师娘很欢喜。”聊完正事是私事。
满腹愤懑瞬息消散,玉面拂过春风,“他们任她自生自灭,她自在角落生出枝丫,开出花来,是伯父伯母在天之灵护她。”
“你俩缘分也是天定,当初若不生此祸,两家也是要结娃娃亲的。”太傅肃整神色,“你如今认定她,就当如实与她说清原委,莫让她受了委屈。”
老师本就反对他为进吴家查证而娶吴思慧,他那时的确激进了些,好在老天垂怜赐他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以后定好好待她,不叫她再受委屈。”
师徒二人未叙完旧,佟夫人便领着人回来了。思瑶委屈巴巴地看着姐夫,都快哭出来了,想抱他又不敢过去。
冯佩楚亦克制着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柔声问:“怎么了?”
佟夫人抿嘴笑,之前的高冷全然不复存在,“你也真是的,怎么照顾人的,出门也不让人吃饱。”
吴思瑶头恨不得钻进胸腔里,她先前太紧张,早饭没怎么吃,跟着夫人去了佛堂,听她讲了些经文,人一放松,肚子便叫得震天响,闹了笑话。
冯佩楚了然,“车上备了点心,我去取。”
“我偌大一个太傅府还能没吃的了。”佟夫人睨了一眼坐得安稳的太傅,“你俩等着,我叫人送来。”
不过转身,太傅便起身借口也不找直接跟着走了。
“过来。”冯佩楚一张开手,小人儿便扑了过来,“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他抱着她坐下,拉起她的手让她看腕上的玉镯,“这是师娘出嫁时,他娘给她的,传到她这是第四代。”
“师娘嫁给老师时,他不过是个穷酸书生,性子迂腐,得罪了不少人,日子过得艰难,他俩也未想将它当掉。”
思瑶惶恐,仿佛自己的手臂有千金重,动也不敢动,“这么贵重我不能收……我我我要还给夫人!”
男人莞尔,放下她的手,“给你了便收着,早些让她喝上媳妇茶,今后好好孝敬她便是回报。”
思瑶羞赧又疑惑,“那他们自己的孩子呢?”
冯佩楚沉默,往事他不是全然了解,只知,“他们曾经有过孩子,没有留住,师娘至此不能生养。”
思瑶眼泪落了下来,“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他们的。”
“很好,总算他们没白养我一出。师娘说的,那时先生怕她一蹶不振,安慰她说,你若喜欢孩子,我们便建座书院,只怕你会嫌小崽子烦。果然,书院建起来了,师娘每日嫌恶得不行,怨先生当初怎不建个只教女子的书院,儿子都是白养的。”
思瑶破涕为笑,嘴里被塞进一颗糖,甜的眯起了眼,“没有白养,琨哥哥很孝顺。”
冯佩楚笑着看她:“甜吗?”
她含混道:“甜……”下一瞬,唇被含住,嘴里的糖块被大舌卷了去,小舌去追,被夹缠着有来无回。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直到被一声轻咳打断。思瑶惊得从男人身上跳起,站到一旁,冯佩楚整理了下摆,没有站起,站起不雅。
作者有话说:
存了点稿,明天还更(应该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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