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浅色眸子映着晨曦更显温润。
她捧着食盒,哭得更凶,“面……面坨了……不好吃了……”
这个连哭鼻子也小心翼翼的丫头,总是这样不经意间抓住他心中最柔软一隅,淡淡的悸动蔓延至骨血,酝酿出难以抗拒的怜惜。
想把她圈在身边,爱她,宠她,即使只在一旁看她诵经读书吃东西,心中亦觉欢喜。
接过食盒,牵过柔软的小手拉至身边,“不哭,叫厨房重新给你做过好不好?”
从来没人对她这样温柔,即使娘亲也不曾。姐夫这样好,思慧姐为何要这样对他?
“姐夫,你是不是很喜欢姐姐?”
被水洗过的美眸清澈明亮,他伸手抹去眼角残留的露珠,“为何这样问?”
她不自觉抠着包裹她的大手,简单的头脑只想到因爱生恨,“姐夫对姐姐很好。”
好吗?前世是挺好的,他满足那个女人一切幻想,给予她想要的一切,却不过是想看她从高处跌落,一无所有的样子。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最在乎的人不是她。”
他说得极认真,目光直视她,她忽得心跳加快脸发烫,不可描述的画面窜回脑海,才意识到自己几乎被姐夫圈在怀里,连忙甩开大手,离远了些。
“我……我想吃面……”
他轻笑:“面不是不能吃了,让厨房给你做点别的。”
“不!能吃的!”她掀开食盒,香气即刻窜入鼻间,依旧馋人,只是卖相差了许多,汤水撒了些,面糊成一团,但饿得抽搐的胃管不了那么多,咽了咽口水,“我可以吃吗?”
知道她昨晚没吃好,给她摆好碗筷,“先垫垫,别吃多,一会让厨房给你做蟹黄包。”
“呜……”她呼哧呼哧吃着,对姐夫彻底恨不起来了,也没法远离他,现在只想天天跟着他。
“夫人确实有孕,一月有余。”
周氏如丧考妣,吴思慧面如死灰。
“死丫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跟你说怎么玩也不能破了身子,你倒好,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我要拿掉……”
周氏瞪眼,“说得什么傻话?不说你马上就要进京,这刚新婚就小产像话吗?”
吴思慧咬牙,“这孩子不能留。”
“那也不是现在,等你回来再说。”周氏眼波一转,“也不是不能留,你可以生下来,你成亲前那批人我处理了,没有人会知道。”
吴庸江荒淫,周氏亦不甘寂寞,偷情,豢养男宠,很是会玩。
吴思慧耳濡目染,幼年时就会招男人伺候,周氏乐见其成,甚至会从旁指导,教她如何享受男人,伺候男人。
女儿一身冰肌玉骨,挺翘的乳,销魂的穴都是在男人掌下舌下调教出来的,她认为没有男人会看过她的身体,肏过她的穴会还不爱她。
“小产总归伤身子,孩子生得越早,你的地位越稳固。”
吴思慧无法告诉她娘孩子的父亲不在那些人里,也无法告诉她,冯佩楚已经知道真相,她只能独自解决,这个孩子绝不能留!
“常先生讲课的时辰到了,我想去听。”思瑶打了个饱嗝,看了看时辰。
冯佩楚挑眉,“过来。”
她乖乖过去,任他取了帕子给她擦手擦脸,“喜欢常先生?”
她点头,被大手轻抚了一下,“去吧。”
听课的多是吴家旁支,都是些不正经读书的主,常先生面嫩,还有些腼腆,时常被无视,他脾气好,话不多,倒也能容忍。
她坐在廊下听,其实也没听进去几句,思考着要常先生娶她,成功率是多少。
结果是不可能,她又懒又馋,还没有一技之长,娶回去只能败家,还是不要祸害他了。
“五小姐。”常先生已经讲完课站在了她面前。
他不常笑,表情可以说有些呆板,可思瑶却觉得亲切,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常先生好。”
仿佛是被这笑容所感染,他嘴角亦弯起一丝弧度,呆板的脸瞬间明艳,与之判若两人,“五小姐今日有哪里未听懂的吗?”
思瑶绞着手指,“没有,听懂了。”
“是没有听懂吧?”
她垂着头,未见到他眼底闪过的兴味,自顾自说着,“我……可以和先生说说话吗?别的话,不是功课。”
“当然可以。”
作者有话说:
牵手t√,下一步啾啾,就是这么的纯情~
因为本福过于沙雕,你们都不爱跟我聊天了吗?
姐夫宠·她是我的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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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她是我的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她是我的
俩人来到先生休息的茶室,他泡了茶,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粽子糖给她,“想说什么?”
所以,她会喜欢先生也是有道理的,拈了一颗放进嘴里,甜甜的滋味叫她放松了许多,“先生……有妻室了吗?”
先生微怔,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没有。”
“那……有心上人吗?”
“没有。”
思瑶的心又提起来,她本来都想放弃了,眼下又按捺不住窜出一丝妄念,“那……那……”那了半天却羞耻得说不出口。
先生见他手足无措,脸憋得通红,眼波一转,心下了然,“五小姐是要毛遂自荐吗?”
“啊?”心思被轻易拆穿,她张口结舌,连连摆手,“我我我……没有……就是问问……”
“这样啊。”他平静地述说:“我倒觉得五小姐很好。”
“真……真的吗?”
他又笑了,笑得有些难以形容,“当然,见到五小姐就觉得很亲近。”
和先生告别,思瑶出来脚步还是虚浮的,先生真是太好了,还说要带她出去玩,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啊?
回到书房,姐夫不在,留了字条,晚些才归。
书架上《妖狐志异》《熙公主》皆已归位,她不敢看,拿了册《二十四史》回佛堂,昨日功课没做,这几日脑子乱糟糟,她得多抄几篇佛经静心。
冯佩楚回府正是思瑶与佛祖日常交流的时间,他站在佛像后听她讲着常先生的好,当听到“希望先生也喜欢我,愿意娶我”时,他气笑了,这个他真没法帮她实现。
夜里黑衣人准时出现,他脸色还是平静的,“瑶瑶跟你说什么了?”
说起这个,黑夜人难得心情好起来,“小瑶瑶看来是看上我了。”
冯佩楚皱眉:“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他不复前两日的阴沉,唇角勾起,“这是注定的缘分,我们肯定是会在一起的。”
冯佩楚脸沉下来,“她现在还分辨不了感情,你小心没法收场。”
黑衣人正色,“我不过说笑,你知道不可能。”他忽而眯起眼:“你在生气什么?”
冯佩楚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她是我的。”
书房一时静极,半晌黑衣人一声嗤笑打破沉默,“你还真是不客气。”
冯佩楚脸色依旧黑沉,“所以,请你注意身份,常翎,常先生。”
“咚咚!”门被敲响,俩人交换眼神,默契分开,常翎迅速没入阴影里。
“姐夫,你在里面吗?”
冯佩楚起身开门,看到夜色中的小人儿,目色变得柔和,“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思瑶咬唇,她早上看到他在塌上睡着了,心想他没准是在书房睡了一夜,不放心过来看看,果真如此。“姐夫,你也不睡吗?”
他放她进来,“还有些事要处理。”
“需要我帮忙的吗?”她收了姐夫一只小金猪,却什么也没做,尽顾着吃吃喝喝了。
他抚上她的发顶摩挲一阵,“睡不着就在这陪我吧。”
“嗯,我去找本书。”
冯佩楚眼光在暗处睃寻,那人已经离开,遂放开手,“去吧。”
思瑶想来想去还是拿走了《熙公主》,她怕看别的她会睡着。
姐夫在案前专注处理文书,她却窝在塌上看艳情话本,想想都觉得羞耻,但真的很好看啊!
公主又看上了从边关归来的大将军,皇上赐浴滑清池,公主躲在一边偷看,被大将军的兵器惊着了,竟是比那林中大虫不相上下,红润润的圆头便有女子拳头大小
她握着拳头比了比,嘴都合不上,真……真的这么大吗?不会撑坏吗?
显然不会,公主天赋异禀,被肏得欲仙欲死,水花四溅,夹着巨棒三天三夜吃饭喝水都舍不得放。
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得脸红心跳,叹为观止,回过神才惊觉腿心湿透,连带塌上的毯子也濡湿了一块。
天呐!这该怎么办?
“还不困吗?”姐夫的声音蓦地在她耳边响起。
她又扔了书,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我不困!”
作者有话说:
你们发现了吗?咱这几天人气有点异常,本福有点慌……
日更第三天,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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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一灯如豆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一灯如豆
他看着她,“我困了。”
她大眼眨巴,“那姐夫你去睡吧,我再看会。”
总之,她不能挪地儿。
“你在这,我睡哪?”
她不敢问你为啥不回去睡,一眼瞄到到小几上的扇子,伸长胳膊迅速够起,胡乱扑扇了几下,“姐夫,你睡吧,今儿天热,我给你打扇。”
她窝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团,确是没占什么地方,男人眸色渐深,掩去其中的意味深长,“那就辛苦瑶瑶了。”
她努力摇着扇子,“不辛苦,不辛苦。”
他转而灭了灯,独留几上一盏,“点灯看书伤眼睛,困了就去睡。”
“你睡了我就去睡。”
他脱鞋上塌,和衣而卧,“今日读了什么经书?”
“《楞严经》四种决定清净明诲。”
“嗯,诵一段我听听。”
这些经文都是她从小读到大的,张口便能背出:
“佛告阿难:汝常闻我毗奈耶中,宣说修行三决定义。所谓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是则名为三无漏学。
阿难,云何摄心我名为戒?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念到这里声音渐低,实在心虚,佛说要断淫欲,她整日尽思淫欲,如此修习,佛祖定要怪罪,“姐夫,我还是给你念清心咒吧。”
“嗯。”他声音低沉,似是困极,她亦放轻声音静心凝神虔诚咏诵。
夜渐深,一盏孤灯渺如豆,少女支撑不住的脑袋一点一点,宛如敲击木鱼的犍槌。
本应沉睡的男人睁眼,大手撑起即将落下的脑袋,将人搂进怀里,枕在臂弯安睡。
温热的手掌落在肉嘟嘟的脸颊,她软绵绵凑近,贴合手心依恋地揉蹭,他唇角忍不住弯起,眸中柔情更盛。
多少次午夜梦回,想起这个天真如稚子的小丫头,麻木的心才有疼痛,失去知觉久了,这一丝疼痛都是快慰,时日越久,沉淀的情感越深厚。
起初关注是因为她的身世,上一辈的恩怨她无从得知,独自待在小小的佛堂安然生长,不被关注,不被宠爱,不知血海深仇,不知真正的亲人尚在身边。
她长得很好,没有阳光,心中却藏着太阳。
他和常翎都不忍心破坏这一切,什么都不说,想等一切了结,再接她回来。
可终究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她中箭,失足落下山崖,他才意识自己失去了什么。
后悔那时心怀仇恨,目空一切,没有对她多些怜惜,后悔没有告诉她你并不孤单。
他终日待在那个没有她的小佛堂,向佛祖请愿:
如果有来世,定将她捧在手心,妥善收藏,不叫她尝人间三苦,圆她在您座前许下所有心愿。
愿她永不知世间险恶,在我怀中天真如稚子。
晨曦穿过窗棱轻抚少女白皙的脸,乌黑睫羽跹翩,盛着盈盈朝露的美眸睁开,迷茫四顾,她在哪?
轻缓的呼吸拂过耳畔,抬头,姐夫那张俊极的脸近在咫尺,她呼吸骤停,使劲眨了眨眼,确定不是做梦,全身都僵硬了。
她发觉她整个人都趴在姐夫身上,不,该是说缠在他身上,手脚奔放地牢牢将他捆着。
她她她……昨晚就这样睡了吗?
大眼不停地眨,因为全身上下只有五官能动,她整个人被横亘在腰间的大手禁锢,动弹不得。
睡着的时候明明很放松,现下却皮绷肉紧,浑身痒痒麻麻的,仿佛有蚂蚁在爬。
并且,她感觉大腿处有什么在动。
她挪了挪,腿往下移了几分,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姐夫腿间缓缓升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
已经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她自然知晓那是什么,脸顷刻烧得通红她该怎么办?这东西不是在做那个事的时候才会出来吗?
贴合着大腿的东西温度越来越高,她想再往下挪挪,搂着她的人却动了,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脑袋埋进她的肩窝,贴在她耳边轻轻唤了声“瑶瑶”。
睡梦中的喑哑嗓音,湿热的呼吸同时灌入耳蜗,她打了个颤,软了身子,热流自腿心流泻。
那东西顶在了小腹,就在她手边,她捏紧了拳头,抑制某种冲动,心里开始默念清心咒。
贴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热,她抬眼见他眉头拢起,似是不舒服了,想起话本中中了春药无法缓解的男主们,心揪了一下。
她要不要帮一下姐夫啊,反正他睡着了又不知道。
她咬唇,搓了搓手指,我就摸一下,不干别的。
大不了等他醒了,我就收手,这样想着,手便伸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还没过十二点,所以是第四天!
因为阿抽的推文,这两天多了很多新朋友,还是友情提醒一下,作者话多还沙雕,请多包涵~
姐夫宠·灿烂坦途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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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灿烂坦途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灿烂坦途
“瑶瑶。”
伸出的手被握住,她悚然抬头,对上他沉静的眼:“姐……姐夫……”
“嗯。”他侧身将她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发顶,“乖,再睡会。”
“好。”鼓噪的心依旧在胸腔乱撞,做坏事被抓包的懊恼让她慌乱无措,抓着他的衣襟将头埋进去,她真的没想做什么啊!只是好奇想摸一摸而已。
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温暖的体温透过肌肤渗入四肢百骸,身体渐渐放松,倦意重新回笼,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上了眼。
“咚咚!”门被轻轻敲响,闭合的羽睫颤了颤,立即被男人轻柔安抚,“没事,睡吧。”
迷糊的呓语软糯乖巧,修长的手指沿着少女圆润柔软的面部线条流连,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柔情退却,只余漠然。
他走出门外,挡住来人的视线,“我记得跟你说过不要来这里。”
吴思慧忐忑不安绞着手指,“我也不想,进京要准备的礼品还未备齐,明日就要出发,我怕来不及。”
她抬头,蓦地对上他寒意凌冽的眼,只一眼,彻骨寒意钻入毛孔,身体顷刻冰冷,她抖着嘴唇,“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我……是被那个贼人强迫的。”
冯佩楚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薄唇弯起,“可我听说的正相反,他说……是慧儿你以权压他,以色诱他,逼他就范呐。”
她倏地僵住,眼里迅速蓄满泪水,“不……他瞎说的……是他……是他强迫的我……”
“不管事实如何……”他那双浅色眸子流露出的厌恶没有任何掩饰,“你都让我恶心。”
吴庸江无比自信地展示着他的收藏,嘴上却说着谦虚的话,“不过是些书画,不值钱,也不知入不入得太傅大人的眼?”
眼前几只礼盒屈指可数,却件件都是珍品,吴庸江一个从五品知州,这家底却是深不可测,也真没把他这个女婿当外人。“这些太过贵重,老师恐怕不会收。
“不贵重,说起来也亏得我运气好。你们成亲前我感念祖上庇荫前去翻修老宅,不料院里的老槐树倒了,叫我翻出这一箱东西来,我也辩不出真假,正好交给太傅大人品鉴品鉴。”
翁婿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冯佩楚从善如流,“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气氛一团和谐,周氏进来道:“午间一起用饭吧,我叫厨房多做些菜。”
“不用,我一会还要出去。”他忽而响起什么,沉吟道:“家中是否还有适龄未婚配的妹妹?”
周氏一怔:“有啊,我们思佳,二房的燕儿,三房的琦丫头……”
“是这样,师娘醉心与人说媒,听闻慧儿贤良,想见一见吴家姊妹。”
这是天大的好事,周氏喜上眉梢,“我这就叫丫头们去准备,说起来还是我们思佳生得最出挑,性子好,嘴又甜,与她姐姐最像……”
“师娘喜欢福态些的姑娘。”
这一句便叫周氏哑了口,这年头女子弱风扶柳才娇媚,哪个没出嫁的小姑娘将自己吃得……不对,还真有一个佛堂里的那个小疯子。
“有是有,思瑶那丫头品行不好,从小手脚就不干净,她娘又是个疯子,这疯病听说会传染,别到时候冲撞了贵人。”
掩在衣袖下的手青筋浮动,他面上一片和煦,“我见过她,听说会念些佛经,正好师娘礼佛,就将她带上吧,我会看好她的。”
姑爷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打脸,讪讪笑着:“也行,我叫其他几个丫头也看牢些,说起来还是我们慧儿最省心,从小到大就没让我操过心。”
一直在旁默然无语的吴思慧牵强一笑,“娘,我还有东西没收拾,和佩楚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
夫妇俩看着一双璧人,如同看着往后辉煌灿烂的坦途。
思瑶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懒懒地舒展了下四肢,随后便望着窗外的阳光发怔。
“还不起?不饿吗?”
“啊?”她倒仰着头看向坐在案边看书的姐夫,昨日的记忆走马灯似的流转。先是撞见思慧姐偷汉子,然后是常先生说她好,还要带她出去玩,最后是她抱着姐夫睡着了,今天早上还色迷心窍差点摸了姐夫那里。
佛祖啊!你把我带走吧!
“不舒服吗?”那张放大的俊脸尽在咫尺,心不可控地小鹿乱撞,脑中一片混沌,她直直看着他,喃喃道:
“姐夫,你为什么要杀我?”
话一说出,两人同时怔愣,思瑶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
通知:
请回头看上一章,大福被扒光了,什么都不剩了……
1000收藏的福利,本来想周末再发的,我怕再晚点要赶上珠珠1000了,快去看吧,感觉身体被掏空……
是上一章啊!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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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嫁我可好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嫁我可好
他怎么会想杀她?
是那个女人,她竟先一步察觉了他的心思。
那时吴家获罪,他亲自前去宣旨,吴思慧趁乱唆使瑶瑶逃跑,他发觉时,人已经出府,赶去时,她被逼至山崖,看见他惊慌哭喊:“姐夫!”
他呼吸几乎停滞,小心劝慰:“过来,瑶瑶。”
她迟疑着向他走近两步,弱小的身子忽而踉跄,胸口开出一朵血花。
骤然炸开的血色模糊了他的眼,那支箭仿佛插在了他的胸口,剧烈的疼痛使他站立不住,整个地面都在震颤摇晃,他迈不开腿,眼睁睁看着她坠入冰冷的深渊。
血色染上他的眸子,霁瑶本能地瑟缩,往后退,手臂被大力钳住,“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我我……”姐夫出现在吴家大院那不同以往冷漠残酷的样子与眼前的他重叠,眼泪扑簌簌往下落,“我做了梦,梦见你要杀我,派了好多人追我,我中了箭,掉进悬崖里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连日里的害怕和委屈通通哭了出来。姐夫是除了常先生对她最好的人,她到死前一刻都是相信他的。
“我好害怕……”
四个字击溃了冯佩楚,沉淀经年的怜惜破闸而出,他抱住眼前的少女,将她揉进骨子里一般的执拗,颤抖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别怕,不会再有那一天的。”
“可是姐夫,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们?”她睁着哭红的眼,肩膀还在颤动,胸腔仿佛依旧隐隐作痛。
拂开她湿润的额发,他眼中恢复了些许沉静,“不是我们,是他们,我想他们死,但不包括你。”
她惊得眼泪凝住,“为什么?”
真相太过残酷,他不想让她知道,“他们害死了很多人,包括我的爹娘,兄弟姐妹。”
轻描淡写一句话掩藏了刻骨的仇恨。思瑶看过无数话本,那些尝遍苦楚只为报仇的悲剧主角自动生成,看着姐夫眼泪再次决堤。
却被男人温暖的唇拭去,“别哭,善恶终有报,他们做了坏事,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姐夫站在吴家大院宣告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如果是真,佛祖都不会宽恕他们,死后也将堕入阿鼻地狱,受无间之苦。
“你和思慧姐成亲只是为了回来报仇吗?”
“是。”
听到肯定的答案,她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丝窃喜,“那你知道她有……有……”
“我知道。”他眼中的柔情满溢出来,能这样将她拥在怀中,与她说话,亲吻她的眉梢眼角,心中的满足亦饱涨到极致,生出几分痛却愉悦的心悸。“以后离她远些。”
“嗯。”她乖巧回应,以为他是不想让她跟她学坏,小声道:“我不会那样的。”
男人莞尔,小丫头的想法永远天真,“瑶瑶,我也做了同样的梦。”
“那些追你的人,向你射箭的人都是她的安排,她想解决你。”
“为什么?”
“因为……”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感受他鼓噪的心跳,“她知道我的心里有你,只有你。”
“轰”得一声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她她她听到了什么!她她她一定是听错了!
冯佩楚耐心地等她接受,圆脸上每一丝变化都让他愉悦,他看不够。
思瑶的心思千回百转飘飘悠悠,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她不甚关心的思慧姐会突然塞给她一个包袱,跟她说:“这是吴家的罪过,与你无关,你快跑,往北走,那里有一座庵堂,她们会收留你的。”
她往北跑了,那里没有庵堂,只有一处断崖。
她相信姐夫,只是,心里有我,是她理解的意思吗?
使劲晃晃脑袋,不可能的,她又懒又馋,还笨,姐夫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男人终是看不过去了,捧起她乱晃的脑袋:“明日与我一同进京见师父师娘,等事情了结,瑶瑶嫁我可好?”
作者有话说:
姐夫还是很给力的,一表白就是直接求婚了~
水已经烧开,肉就快下锅啦(鉴于有些朋友阅读理解有问题,我不得不提醒一下,是快要下锅,不是就要下锅)
姐夫宠·光烛琨瑶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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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光烛琨瑶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光烛琨瑶
她首先想到的是去佛堂感谢佛祖,她要嫁人这样艰难的愿望佛祖竟然转瞬便帮她实现了!
“瑶瑶……”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唇,抬起小巧的下颌,目光相对,呼吸可闻,“今后让我照顾你可好?”
他浅色的眸子尽是闪亮的神采,宛如沉淀在冰下千年的雪水忽而汇入炙热的岩浆,猝然沸腾,翻滚发烫。
姐夫太好看了!她心跳得快要破出胸腔,害羞得不敢看他,垂下眼帘,微不可闻地点了下头,将本来想嫁的常先生完全抛之于脑后。
答案如冯佩楚预料,小丫头恨嫁的心他已然见识,即使她现在不辩情爱,但他会慢慢教她,叫她离不开他。
“咕咕”肠胃的鸣叫打破眼下的旖旎,小瑶瑶红透了脸,惹得男人在她颊边轻啄一口,“起来了,昨晚叫厨房炖了鸡汤,今天给你包馄饨吃。”
口水滴嗒,她抹把嘴角,才想起自己还未洗漱,糊着眼屎,淌着口水跟姐夫待了半天,没脸见人了!
“我去洗漱了!”说着捂着脸大力挣脱他不由分说地跑了。
这不看路还跑得如此快的技能也是独一份了。
晕晕乎乎跑回自己小屋,屋前站着两个人,见到她便极不耐烦塞给她一包东西:“你跑哪去了,害我们等半天!”
是周氏的小女儿吴思佳。
“我去……转转……”
好在思佳也不是真的在乎她去哪了,不屑道:“明日你跟我们一起去京城,娘叫你收拾齐整些,别丢了我们吴家的脸。”
她看清手上的衣服和鞋袜,垂着头点了点,吴思佳哼了声转身便走了,与丫鬟的抱怨却清晰入耳,“也不知道娘怎么想的,带这个疯子一起去,简直丢脸。”
思瑶抱着东西进屋,衣服是全新的,袖口处却绣了“佳”字,叠进空荡的衣柜放好,还是拿了灰色法衣改得长袍换上。
她个子小,长袍空荡荡,显得人更小,圆乎乎一团,如同一只奔跑的肉丸子。
迅速将自己收拾干净滚回书房,馄饨葱油饼已经摆好,姐夫在等她。
笑意立即挂了满脸,“姐夫,你不吃吗?”
冯佩楚在她对面坐下,给她摆好碗筷,“还叫姐夫?”
“那叫……什……么?”她迫不及待吸了口小馄饨,口齿不清地问。
“厉琨。”他念出这个许久不曾说出口的名字。
两个字在思瑶舌尖滚了一圈,隐秘的窃喜裹挟着羞涩含混了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还是叫男人听了清楚。
“福流瓒斝,光烛琨瑶。琨与瑶本应在一起。”
思瑶头一次觉得吃进嘴里的东西没有滋味了,她整个人轻飘飘,好似喝了壶烧酒,又晕又热。
男人不再逗她,撕开油饼,小口喂她,“明日一早就走,有什么要带的?”
张口吃掉喂到嘴边的饼,脸上的热度始终退不下去,“没……没什么要带的……带上佛经就行……”
“只带佛经吗?”他促狭地笑,眼神落下之处赫然是那本《熙公主》。
脸更热了,“我只是随便翻翻……”
玉白指尖抹去她唇角的油渍,“以后有何不懂的问我,我来给你解答。”
她一向迟钝,而此刻居然听懂了,头几乎埋进碗里,半天才“嗯”了一声。
吴思慧接过丫鬟手中的药包,惊疑不定地四处查看:“没被人发现吧?”
“放心吧,小姐,我很小心的。”
“嗯。”她捏着药包,“你把它分装到我要用的香囊里,记得标记。”
“是。”丫鬟把药包塞进要洗的衣服里带了出去,吴思慧松了口气,不能再拖了,回来的路上一定要动手。
作者有话说:
一个个馋肉馋得眼冒绿光了!你们至于吗?不出意外,明天可以有点肉渣渣塞牙缝了,我还是很人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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