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人生 1(茉莉花的灵堂)
陈涛爬到自己的位置以后咬著牙的转过了身,艰难的盘腿坐在了原位上。
毛哥笑著又跟老外说了两句,然后对姚晨说:「姚晨啊 。你也回座吧。」
姚晨慢慢的站起来,但是一下又倒在了地上,娇生惯养的少爷生活并没有给他多少磨练韧性的机会。他干脆有点儿赖著不起来了。
毛哥也没介意,对旁边的章哥说:「章鱼,带姚晨去看看医生。今天打的很精彩,值得表扬。」
章哥恭敬地站了起来:「是!爸爸!」
然后转身扶著姚晨出去了。
毛哥看著在场的所有的人微笑著说:「嗯,今天就到这里,打的都很卖力,我也看到了你们的精神了。这两位元客户也很满意,所以今天这个奖金要发给。。。。。。」
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等著下文。毛哥看了一眼陈涛:「要发给陈涛。」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就射向了总是一阵一阵眩晕的有点儿坐不稳的陈涛。
毛哥接著说:「如果把你们的体重都换成陈涛的体重,把你们的打斗经验都抹为0。那你们还会不会这样的拼搏到底?被打的已经支撑不住的还坐在那里?话不用多说,诸位还是努力吧。嗯,散席,我要出去送客人。」
毛哥的话刚说完,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马上恭敬地站了起来。毛哥和两个老外也站了起来,陈涛刚挣扎著身体勉强站稳的时候,两个老外已经笑著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们的眼睛里目光透著和善和赞许,伸出一个大拇指对陈涛晃了晃了,还有一个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操。。。这一拍,陈涛又差点儿没瘫在地上,但是最后的关头千万不能露怯。于是陈涛差点儿咬碎了牙的坚持著的站在原地不动。
毛哥走到门口回头对淼哥说:「送陈涛去医院,其他的事儿都自己安排好了。」
淼哥赶快说了一声「是!」
毛哥前脚刚走下楼梯,后面的陈涛就已经开始听不见声音了,淼哥在他身边温柔的搂著他和他说的一切陈涛都已经听不见了。
又一浪的眩晕袭了过来,陈涛一下就失去了全部的知觉。。。。。。
「放这儿,对,就是这儿。。。。哎,你也快点儿,磨磨蹭蹭的,你屁股里面塞东西了?夹来夹去的。看什么看?快点儿!」。。。。。。
一阵疯狂的噪音灌入了正在沉寂中飘摇的陈涛的耳朵里,那么的让人挥之不去。
陈涛抖动了两下乌黑上翘的睫毛,缓慢的睁开了酸涩的要命的眼睛。
刚一睁开又闭了起来。啊。。。浑身。浑身好疼。。。搜索记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而失去知觉的???
陈涛的大脑疯狂的运转了好半天以后,终于在所有零件几近摩擦冒烟的时候,才在记忆的深处搜索到了那个灯光明亮的道场,那些柔软的防摔地板,一个年轻的身影正跟自己的身影抱在一起疯狂的对摔,两个人影不断的转啊转啊,那个人的脸是自己的,自己的脸是那个人的,越看越想尖叫。
乱!!!陈涛刚想移动一下身体,但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车碾碎了似地痛不堪言,以至于一个小小的移动,都让他疼的喊出了声音:「啊~~~」
「啊!涛涛!涛涛你醒了!!!」耳边传来了章哥激动的声音。
章哥一把狠狠的抓住了陈涛的肩膀,好像摇破烂布娃娃似地使劲的摇著陈涛的身体。
陈涛被他这么真实的一摇,狂睁开眼睛的失声尖叫了起来:「啊!!!好疼!!!不要用力啊!别摇!!!要死了!!!」
章哥的手里放慢了摇晃陈涛身体的节奏,他也张开嘴的大喊了起来:「怎么可能死!!!你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忍著点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涛痛的眼睛里冲出两条湍流,他死命的掰开了章哥的双手,才要推开章哥,章哥一个热热的唇印就印在了他的嘴上:「恭喜你,小桃桃,第一次不是因为挨操而住院,你这回终于像个爷们了!!!」
呃!!!陈涛一下就愣住了,章哥也不动了,两人保持著原状的定格在了原地,陈涛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脖子「咯吱」的一下扭了过来。
床旁。。。还站著两个已经傻了的搬运工和一个惊讶的护士,他们的身边左右还有好多好多盆喷吐著香气的绿叶小白花。
这个。。。这是为什么呢。。。。。。
啊啊啊啊!!!我他妈要爆发了!!!你个死比章鱼!你就应该被人切了去做生鱼片!有你这么磕碜人的吗!!!竟敢当著众人的面侮辱我!!!你损不损啊你!!!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陈涛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狠狠的闭上流著眼泪的眼睛大声的喊了起来:「亚卖呆!!!」喊完自己先楞在了床上。看来,我命就要休矣了。。。为什么要像娘们似地喊上这么的一句呢?先抽自己两嘴巴吧!
旁边的几个人已经被他和章哥惊呆了。
陈涛刚要说话,章哥像个仁厚的兄长似地不慌不忙的捂住了他的嘴,转头对身边的工人和护士说:「没你们事儿了,出去吧。」
旁边人都没有动。
章哥停了停猛一回头:「我说了没你们的事儿了!!!都聋了!你们也想被我们狂操吗???听没听清楚我字的后面还有一个「们」!!!」
说完突然神经的一笑,温和的说:「这意味著轮奸啊~~~」
旁边的护士先是一声惊叫,「嗖」的一下拉开门夺路而逃,接著,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呼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章哥看著他们的背影用四川口音说:「日你妈呦~~」
室内温暖如春,柔和的香气浪漫的充满了整个的空间。陈涛仔细的看著天棚,仿佛那里长著一个布满鲜花的天堂花园。让我怎么能应对这种尴尬?我将如何相信我还活在有理智的人间。
章哥松了一口气,轻松的微笑了一下,然后顺时针的围著陈涛的床转了两圈,风流倜傥的很的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下来一朵白色小花放在鼻子上轻柔的嗅闻著。
陈涛左右一看,才知道这花摆的是大有明堂,其实不是明堂,是灵堂。。。。绕著自己的床一圈,放著一盆挨一盆的齐床高的花盆,每朵洁白的小花朵上都寄托著章哥对陈涛纯洁的哀思。
这个,真的承受不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章哥深深的嗅了一下手里的白色小花,然后把花往后面一扔,好像吸毒了似地过瘾的用手指一擦鼻子底下:「涛涛啊,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我每和你在一起多呆一秒钟,我就能发现你更多一些的优点。来吧,我们喝香槟。」
章哥走到淡蓝色墙边的米色木制床头柜上拿起一瓶容积很大的香槟,「嘭」的一下,优雅的打开了香槟的瓶塞,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陈涛倒了一杯,然后极端绅士的把杯子递给了陈涛:「小姐,我能请您喝一杯吗?」
日。。。陈涛的白眼珠都快翻过来了,是谁?是谁又把这个疯子给放出来了,还放在我的病房里,这一定是嫌我死的太慢了。。。
不过。。。哎,这香槟吗,我就不拒绝了。想到这里,陈涛挣扎的接过了香槟酒杯,正好渴呢,憋著气一扬脖全都灌进了嘴里。嗯~~~~还不错,嗯,不错,就是泡多了点儿。
淫荡的一天 2(章哥的吃醋)
陈涛又举起酒杯往嘴里倒了倒,酒杯里再也没有甜丝丝带著十足酒香的液体流出来了,章哥在一旁问:「还想要吗?」
陈涛小声的「嗯」了一声,伸手把杯子递给章哥。章哥接过杯子,又给陈涛倒上了半杯,一边把酒杯交给陈涛,一边说:「涛涛,你为什么不谢谢我送给你的这些茉莉花?好孩子都是有礼貌的。」
陈涛接过酒杯又一口气干了那半杯,喝完慢慢的挣扎的坐起来,最后靠在了弧线很好的光滑米色木制床头上:「章鱼哥哥,你知道吗?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也向来都感激你这点,你肯定知道我是快要死了,所以先给我弄一圈白花来布置灵堂,谢谢您的哀悼,我去那边以后一定先给您占个好地方。啊!!!」
话还没说完,章哥的拳头已经狠狠的敲在了陈涛的头上,陈涛疼的要死的使劲抱著脑袋哀嚎:「干吗打我……好疼!!!再打头就碎了!!!「
章哥笑著又敲了陈涛的头一下:「干吗打你??你个小婊子不识好人心,你不知道茉莉是清凉身体用的吗?你现在火气太大,我给你败败火!」
陈涛抱著头:「那你给我都吃了多好。这样更直接……「
章哥没搭理陈涛,推开拦路的银色扶手的粉色座椅,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小桃子,你要吃就吃,没人拦著你。不过,你知道吗?不光是你会吟诗,我也会。一卉能熏一室香,炎天犹觉玉肌凉。野人不敢烦天女,自折琼枝置枕旁;冰雪为容玉作胎,柔情合傍琐窗开。 香从清梦回时觉,花向美人头上开。我告诉你,以后你再向爸爸卖弄你所谓的文采,我就把你打成肉馅跟白菜陪在一起包包子吃。啊,你个小骚比,有时候我真的想给你切下四肢来腌在坛子里,还是把你种在花盆里天天一日三餐的用尿浇你?其实我还是很爱你的,但是你还是注意点儿自己的后来者的身份吧,喧宾夺主可是要吃报应的。」
呃……陈涛这回一下就没词了。原来章哥不是发疯,是在吃醋啊……这不就是在警告自己别跟他抢毛哥吗……我操!狗逼养的才跟你抢那个浑身长毛的大猩猩!我现在巴不得逃出那些变态的手心呢!我还跟你抢?我闲著了还是你闲著了???你自己往他怀里钻吧!最好你跟他们都合体了长一块儿才是万事大吉的事儿。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一群疯子!一疯娘们,男人都是你的!担个屁股心!
还没等陈涛楞够神,章哥一指陈涛身后:「喜欢吗?啊,你可真有镜头感,你看那个男的看你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陈涛赶快一回头,啊!由于用力过猛,脖子差点儿没错位。他缓了半天,慢慢的回头看床头上的墙。这一看可真是大吃一惊!这是哪位闲的全身痒痒的大哥!把那个猛男搂我的裸体写真照片给贴在床头上了!你怎么不直接贴个我撅著屁股被操的?那样才叫给力啊!
陈涛惊愕的指著墙上:「你……这是……」
「嗯,这是我贴的,我那么的爱你,所以我要收集所有你的资料,爸爸想看,我也想看。」章哥悠闲地好像在说晚餐吃什么似地,慢慢的倒了一杯香槟,不搭理陈涛的自顾自的站在了窗边,一边品酒一边看著医院外阑珊的夜色。
陈涛现在好像会变色的大章鱼似地,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波一波动感无比的排列转换著波斯地毯一样复杂的白红花纹。这个病房得有多少人进来看过啊……你还害真是缺德带冒烟的……
陈涛扶著床头慢慢的忍著全身的酸痛在床上站了起来,伸手就想去撕墙上的照片。
哪知道章哥好像后背长了眼睛似地冷冷的说:「慢。你要敢撕下来我就到医院的广播站里对所有人说你曾经在医院阳台上被爸爸操的事儿。呵呵,呵呵呵呵。」
陈涛一下就僵在了原地,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心头的怒火却慢慢的燃烧了起来:「哥哥,您考虑一下我的形象好吗?我不会跟您争抢毛……爸爸的,事实上我最希望您是爸爸一个人的,我会每天都祈祷爸爸就爱您一个的,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的轮奸您,现在求您把那个照片拿下来好吗?算我求您了。」
章哥冷冷的转过身来:「呵呵,谢谢你啊,不过这照片效果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摘呢。你看你长得多完美。我对你又爱又恨。你害怕你的事儿被大家知道吗?涛涛,我告诉你,迟早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的,你又何必在乎早那么一天两天的?别告诉我你有什么隐私权,你的隐私权从被爸爸带回家里的时候就全都没有了。你又费劲心机的挣扎个什么劲儿?」
陈涛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哥,你没挣扎过?你没挣扎过你何必落得现在的精神状态。」
章哥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香槟,笑著把香槟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躺下,我帮你舒服舒服。」
陈涛一下就警惕了起来,咽喉里时刻准备著大喊救命。
但是章哥并没有对他动粗,他只是微笑著的把椅子拉到了陈涛床尾的地方,用脚踢开了旁边的两盆花:「别害怕,我就想给你揉揉脚。」
陈涛内心斗争了好半天才重新的躺了下来,乖乖的把脚伸到了床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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