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斯年,你回来了!”我激动的抱着陆斯年不撒手,心底里窜起来的那一股子愉悦更是恨不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陆斯年一边仍由我抱着,一边有控制身体的重量没有压到我,感觉到我全身都激动的沉浸在喜悦中,他也像是被感染了,chún角浮现明显的温柔笑意。
良久之后,他贴着我的耳根,又亲吻了一些耳垂说,“陆太太,我回来了。”
这一生陆太太,像是一股电流从脚底窜起来,让我浑身都酥软在他身下。
我的身体里叫嚣着一股冲动,要是可以,真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想要陆斯年深深的嵌入在我的身体里,唯有身体最原始的契合,才是最真切的存在。
“陆斯年,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我对上陆斯年沉黑的眸子,大胆的诉说着,但是配上娇柔的语气,也像是在撒娇般的央求。
陆斯年的眸色更显深沉,眸底全是涌动的欲-望,我跟他纵-情过不少次,这样的变化我不可能看错。
但是……
陆斯年的手掌沿着我的xiōng口往下,从xiōng-前丰盈的浑圆,到肚子上巨大的隆起,他一一都没放过,最后掌心落在我的臀后,手指紧贴着柔-软的曲线,抓紧后,又松开,只听见啪-啪-啪的声音传来。
陆斯年打了我的pì-股几下,甚至不在看我,而是用牙齿咬了我的脖颈一口后,恶狠狠地开口,“在这个时候还勾-引我,你是不想活了吧?”
我听得出陆斯年言语间的咬牙切齿和苦苦压抑,臀-部上也带着刚才被拍打的羞臊,可是什么也都敌不过我的谷欠望。
我要陆斯年,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想要陆斯年。
“陈医生说靠近预产期一个月不可以,现在……现在还是可以的。”我以为陆斯年是在顾及我怀孕的状况,所以解释道,被他紧紧压住的下身还动了动,大-腿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火-热坚挺。
随着我的话,陆斯年的身体又是一阵紧绷。
连带着,他的声音也变得越发收紧,低语道,“难道你以为我是在说这个?我今天是逃出来的,连吻你都不可以,又怎么能要你。”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他被陆灵芝留在陆家别墅的原因,浑身紧张了起来,一边挣扎起身,一边想伸手打开床头的灯。
陆斯年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样,我刚伸手,他已经先一步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明亮的光线顿时倾泻而下。
我眨了眨眼适应光亮,陆斯年的脸庞也在我的视线中从模糊变得清楚,不过是三天不见,他好像变瘦了,变得憔悴了,特别是眼下,一片明显的青黑。
“这几天你没睡好吗?怎么黑眼圈这么重?医生同意你离开了吗?你怎么提早回来了?陆……陆灵芝同意你回来了?”我连连发问,前面几个问题都问的又急又快,唯有最后一个问题,好像是含糊在我的嘴里。
陆斯年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提问,而是在我焦急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拿起睡袍,披在我单薄的后背上,又拉高了被子才开口,“一月,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你希望我先回答哪一个?”
“你……”他明知道我心急,却还在这个时候吊着我的胃口,我想埋怨,却又舍不得,紧紧抓着他的手说道,“哪一个都可以,你愿意回答哪一个,先回答哪一个。”
陆斯年chún边的笑意变得越发明显,连眼神里惯有的寒霜也不见了。
他说,他这几天没睡好,不仅是照顾陆灵芝,也是因为想我……
他说,他虽然没有生病,可是身上多少沾染过病毒细菌,是不安全的……
他说,他知道有安全隐患,但是还是忍不住,从陆家别墅逃出来了……
他说,他也想要我,只不过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如果我真的想要,可以用他的手……
“够了,够了,不用再说了,我都了解了。”我连忙打断他,原本揪心不已的心就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变得浑身滚烫。
我虽然羞恼,却也没忘记某些事情,问道,“你偷偷逃出来,陆灵芝知道吗?”
“既然是逃,她又怎么会知道。”陆斯年理直气壮的说道,“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是知道了。”
自从陆斯年出现后,我的双眼一秒钟也不舍得移开,他说这句话时的狡黠自然也看在眼里,沉稳中带着一丝反骨,我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决心带着陆灵芝私奔的少年。
那是随着岁月沉淀被掩藏起来的陆斯年,如今再次鲜活的出现在我眼前,弥补了之前一晃而过的遗憾。
就在我跟陆斯年无声对视的时候,我的手机闪了闪,手机屏幕上多了一条信息。
会在这个时候发信息来的人,不用看我心里也有着答案,一定是陆灵芝,就如陆斯年诉说的,她应该是发现他逃走的事情。
“谁的信息?”陆斯年也注意到了,侧头过去。
“应该是垃圾广告的短信,不重要的。”我拉回陆斯年的注意力,转移话题道,“我放在楼下的玫瑰花,你看到了吗?”
一提到玫瑰花,陆斯年的脸上又是一阵轻柔的笑容。
“喜欢吗?”
“喜欢。”我甜甜的笑,像是含着蜜糖,“太多了,真的太多了。这两天,我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打理这些玫瑰花上了。斯年,下次不要送这么多了。”
“你怎么知道还有下一次?”
“难道没有了吗?”
“看心情吧。如果你让我觉得开心,我可以考虑考虑,再送一次。”陆斯年抿chún窃笑着,眉宇间是连日来的疲惫,但是笑容柔化了一切。
“那你怎么样会觉得开心?”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什么话?”我思忖着陆斯年的意思,连连猜测了好几次,从刚才到现在说了这么多话,还真不知道他想听的是哪一句。
当陆斯年脱了外套,解开了衬衫皮带,赤身裸-体的紧贴上来后,我突然明白了他想听的话。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用后,我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斯年,我要你,我好想要你……”
一遍一遍,只要陆斯年想听,无论说多少遍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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