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祁言对裴诗安持之以恒不变的温柔攻势之下的某天,裴诗安慢慢变得不大对劲起来。
起初顾祁言是没有放在心上的,有一次被他撞到裴诗安被几个小太妹带到了厕所里,他算是明白了。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他再一次宣誓了所属权,并且放话,谁敢欺负裴诗安,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他好不容易再次拥有裴诗安,自己都舍不得欺负,谁还敢动?
可回到教室的裴诗安还是哭哭啼啼地没停下来。
抽纸都快用光一包了,在顾祁言的再三追问下,裴诗安才磕磕巴巴地说起话来:“顾祁言,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可以拿着刀威胁我把眼睛还给你妈妈,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先对我好再狠狠地离开我,这样我会,我会……”
不等裴诗安说完,顾祁言就吻上了她的chún,将她接下来的话全部封进了她的肚子。
他知道,是刚刚那些小太妹对她说了这些话,恐怕这几天那些人都在欺负她,他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
裴诗安难以置信地看着顾祁言。
“你就那么相信那几个小太妹说的话不相信我说的话?傻瓜,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喜欢你。顾祁言喜欢裴诗安这个蠢货。”
裴诗安哭的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眨了眨,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不对不对,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原谅我?”
顾祁言叹了一口气:“是我之前不懂事,你那时候才多小,小孩子的一个失误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顾祁言这么一通安慰,裴诗安哭的更是伤心,顾祁言只能由着她哭,哭吧哭吧,将这些年的委屈通通哭出来吧。
这一年高考结束后裴诗安几乎夜夜睡不好,等出录取分数线出来的时候,裴诗安没敢查,而是让顾祁言去查。
顾祁言手抖着替裴诗安查了录取分数线,裴诗安刚好比两个人所报的录取分数线高了一分。裴诗安欢呼雀跃地在床上又蹦又跳,顾祁言也是长吁了一口气,其实重生以后他把那些知识点重学了一遍,成绩都可以上清华北大了,但是为了迁就裴诗安他故意少写了好几题,才没让裴诗安看出破绽。
上大学以后,顾祁言总是怪怪的,似乎迷恋上了养生,只要隔壁医学院有养生大师来做讲座顾祁言肯定是拉着拖着拽着裴诗安去听课。
裴诗安心里暗自感叹顾祁言这年轻的外表下居然住着一个老爷爷。
顾祁言还带着裴诗安参加了登山社,说登山有利于身体健康。
大四那一年顾祁言又带着裴诗安去爬他们以前常爬的山,裴诗安在顾祁言这四年的严加看守下身体倍儿bàng,一口气就登上了山顶。
顾祁言和裴诗安坐在山顶看着冉冉上升的红日,心中亦是充满了希望,顾祁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以朝阳作为背景,半跪在裴诗安的面前。
两人结婚后顾祁言最看中的是每年的体检,虽然裴诗安多次证明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但是顾祁言给她买的体检她一个都逃不了。好在每次检查结果都没有什么问题,顾祁言才渐渐放下心来。
二人结婚后的第三年,裴诗安突发奇想要去寺里祈福。
顾祁言带着她来到了国清寺,裴诗安跪在佛祖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感谢佛祖对诗安的照拂,一直事事顺诗安的心,但还斗胆请佛祖保佑我在意的人都平安健康,诗安别无他愿。”
裴诗安和顾祁言离开寺庙时,发现一个白须僧人正看着自己,裴诗安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朝僧人作辑便和顾祁言离开了。
那位僧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手中的一颗红色的珠子闪出的异光。
“不知贫僧为你们造的这座虚像你们是否欢喜,且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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