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金鱼

第六章 没有意义的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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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的忽悠
在故事的开头被红色和黑色撞了又撞,颤抖,像影子一样
一颤一颤的影子将思念和幻想都打乱,又不是扯线的风筝,眼里干嘛总是那么迷茫
即使被放在电影里也是活在别人的影子下面,刺痛和夜,被掩盖得完完全全
黑夜,就是太容易沾上很多粘稠的血,泪水加上铺垫一下子就跑到了眼前
要是有来生情愿做现实里的一句话,节奏,也不缺乏
毕竟不是梦,满脸写着的都是存在感,被含在了嘴里还是这样晃荡,又该如何了结此生
或许此生是不可能从别人的剧情里走出来,被晾在太阳底下的影子又有哪一面不是悲哀
卷曲着身体又要和哪种颜色冲撞,连感觉都已经扭曲了,又哪能分辨得了破碎是玻璃声还是心声
尽管破碎,依旧守护着爱情的堡垒,痛,又是一种什么样的表白
痛,像死亡一样妩媚,把所有已经发生的和还没发生的事情连缀起来,是天使的悲哀
听说如果事情真是那样的话,青苹果的颜色会越来越淡,淡到只剩下脸上的迷茫
然后跛着脚就失去了方向,伤感,心里的痛像剧情一样夸张
心里一直是视觉的盲点,所以伤感又要再演绎一遍,心,痛出了血
再怎么演绎还是要穿从前的旧衣服,如果摔得粉碎又要失声痛哭,女人,眼泪总是这样愚蠢
假如被泪水抛弃还不情不愿,夜里永远有一双眼,一直在盯着黑夜
思想永远跟不上最遥远的地方,就算生活在别处也是夜里的玩偶,或许没有一种声音是来自天国
天国只是对天使的呼唤,如果你喜欢就把自己当成天使算了,毕竟也不是梦
只是把来自内心的痛分批回收,会发现电影像生活一样真实地存在,别人的生活,谁在感慨
感慨得多了会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听到耳边的风声总以为命运在挣扎
仿佛感觉就是一切,一切就这样切切真真,真得像是死亡,是死亡才又再想起了从前的种种
从前一直活在半圆形里,连藏在眼里的秘密都是半圆形,尽管忽明忽暗,或许那才是心底的声音
不然就不会从左边到右边轮流装扮天使了,况且是不能说的秘密,路过,只能黑屏
很多时候其实并没有恶意,喘息,然后纠缠在一起,那就是命运
即使是命运,还有粉红色在打底,所以失语,已经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事情
更何况说出来永远不会比唱出来更动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这种病,只知道失语,一直失语
失语会感觉城市离海很近,失语然后唉声叹气,然后又失语,所以习惯了聆听心跳的声音
习惯或许根本就不是习惯,只是一个人的名字或者是天使的灵魂
但却一生都在打杂,过得混混沌沌
但不管喜欢不喜欢都不可能像头发扯着风,不被确定的爱不是傍晚,心灵,正在被一点点启发
有人却偏说这是一种幻觉,是心灵还是猜测,尽管有点敷衍,但相信什么都会在以后出现
当感觉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总被纠缠得乱七八糟
仿佛一直压抑只是为了一遍遍得洗脑,背后,冷飕飕
其实很多拒绝的声音都藏在了背后
拒绝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苦涩,等待眼神被捕捉,然后眼里留下一片空白
似乎砸在身上的都是一种病态
被泪水洗涤得这么通透,像夜色一样伤感,抖落,眼神也跟着发呆
心,被这一片伤感撩拨得越来越不自在,夜色,究竟隐藏着什么,被一点一点拒绝
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但却有离得很遥远,难道是什么魔法施在了身上总是被感觉遮住了双眼
落寞像是此刻的影子被拉长了一点点咀嚼
是悲剧太过应景还是颜色产生了幻听,被扭过来又扭过去
或许从小到大吃饭都不是为了快快长大
只不过为了将悲剧像影子一样拉长,夜,像影子一样
夜,为什么总是愿意长得像影子一样,难道影子是心灵的鸡汤吗
影子太黑了或许永远想不明白
应该再长大一点才去看海
外面的世界可不像养鱼和种菜,有时候会不喜欢,有时候又会突然伤感
接着就是好冷,然后女人和各种怜悯的眼神接踵而来,像是黑色的花瓣,只要再偏离一点点就是眼里的欲望
仿佛一切都是胡诌,不管明天过后
从眼里到演技淡淡的从容,透着
消失或存在,之间笼笼统统,就算再过分,也不算过分
再看看梦里的山茶花,惆怅,向往,就像春天里的谜一样
春天里的梦连在一起简称春梦,所以夜,更加风骚
回忆,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回忆的口吻正在一点点发酵
有种感觉就是说不出口,比岁月还粘稠
没有触摸的爱就是有不一样的口感,像是在对心灵呼唤
唤醒了夜的心声,往事反而更加拖沓了
谁能理解幸福的厚重感,像是从最遥远的天边突然躲到门缝里一样
泪水带走了五颜六色的悲伤,眼里只剩下了迷茫
面对事实总是企图用泪水来掩盖,仿佛世界即将要坍塌下来
年幼的心灵像冬天里的世界一片空白,白得让人逐渐有感而发
拽着自己的影子仔细想了又想,在内心深处总是吊儿郎当
从眼里到身上,夜色被埋在了最遥远的地方
灵魂被一次次出卖,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关起来
心里的疼痛和良心被搅做一团,是一种悲凉更霸气的力量
几乎不知道哪里才能带来安全感,对着镜子审阅黑暗,实在是心慌
情愿被狠狠摔在地上不用被时间打扰,有一种连根拔起的欲望正在溃逃
咳嗽,和声音根本是两回事,被欲望的眼睛窥视得无法分辨
从眼里到身上,灵魂是有影子出现的地方,心痛,越来越遥远
哮喘,口感,剧烈到像在眼前发生一样
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尽管很难描述得具体,黑暗,或者内心,都不是这种情形
扑簌的泪水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呼应,将思念一点点捻起
仿佛呻吟不是自己的错,终于忍不住对眼泪诉说
这么哽咽的心情却硬是被吹得慢慢膨胀,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内心的灰尘
谁在给黑夜疗伤,留一条缝,看到了夜的温柔
只是心甘情愿代替天使堕落,疼痛,根本无法切确地说
白色只是岁月的眼神在来回游走,等到包扎好了血淋淋的伤口,继续梦游
或许悲伤的答案中有一个,那就是用心忐忑
俯身,尽管相当臃肿,依然希望守护着爱情和天空
故事总被刻意插花,凋谢了,还是被冷落
听说陶醉的人永远幸福,哪怕被围在圈子里像路途上的黄昏
数落,天使的麻烦总是到后来就没有了结果,又会被数落
然后美丽带着昨日的表情欣然离开,让最小的年龄成了命运里的意外
表白,对现实表白,接着将天使从心里狠狠地揪出来
那么善良的人为什么总是看不开,泪水又一次湿透了风的风采
眼里的灰暗被拉长和放大,然后一个个连起来看那是天使的忧伤
听故事的时候特别想像天使一样长了一双翅膀,所有的秘密都可以晒到太阳底下
站起来又坐下是为了让一切都得到证实,像灵魂,六神无主
所有被怀疑的提问都是冲着黑夜来,或许来年,早已在心里潮湿
只能用暧昧的口吻讲完这段故事,因为被幸福包围太仓促
说话的声音加大了死亡的力度,那是来年的早春
赶在岁月的间隙赶忙掩饰好自己,彼岸可不是一件碎碎念的事情
身体是冰冰冷冷,目光,苍白,平静,仿佛海天一线只在呼吸之间
记住和没有记住又有什么区别,因为眼里全部是海天一色的思念
原来从心里走出来是这么的斩钉截铁,回忆开始还像一个不完整的呼啦圈
到结束的时候总有一种颜色转向了埋怨,和不由自主之间,又是什么样的感觉,或许真相永远无法了解
直到慢慢长大了才慢慢知道什么是可怕,或许那就是时间的胶囊
总是希望被看起来一摸一样,所以总是一口就咬定了所有事实的真相
尽管可怕的虫子将回忆咬成了白色,不断膨胀的声音也不会有一点皱褶
向别人倾诉的念头已经不止一次被打消,那种凶狠是无可救药
都怪泪水没有足够的力量将回忆撵走,放弃治疗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
坚持,然后对谁都不说,这算是童年的阴影还是天使曾经犯下的错
好多斑斑驳驳的梦叠在一起,看不清楚的颜色是被压在了底下的那一层红
那一层斑驳的红,看不清楚哪些岁月被一字排开,与时光相比较会变得越来越斑白
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眼红才对着刺猬,生活在温柔的橘红色里,总是不时有很短很短的感慨
相比童年的糖纸被打开,梦在颠簸的时候恰巧出现了意外,重新打扮,再来
在背上的斜对面就这么重叠,至今没有忘记曾经泪流满面的规劝,实在是肤浅
肤浅却总是成为了生活里的意外,当然夜里也没有忘记给植物浇水,尽管总为眼泪感到无辜
透过心灵的缝隙不还是照样看到病态连绵的日子,尽管无辜,那毕竟也是生命的价值
曾经也把嫩绿色当成自己的家,而且四楼一直藏着天使的长头发,形状特别像天堂
这病态的形状,和肤浅重重叠叠,难不成时间只是生命的过场,堆积多了却那么的重要
所以嫩绿色的感情最容易回收,被忽略,又像春天一样萌动
青春才这样一次次地懵懂,一次次撇不掉往日的青涩,生活,这是谁的初衷
生活不是蝴蝶花却像斑斓一样伤感,天被刷成了一片片连不上的蓝,却总有人喜欢
蓝,那是一种被忽略了的色彩,或许只是因为越来越淡
所以总是打算努力做一个什么人,把周围的东西都收藏起来作为纪念
那可是对淡淡的蓝唯一的纪念,最后一点点,一点点扩大了心灵的视野
但人生,像故事一样被杂七杂八地铺垫,显然,是记忆错得太明显
因为悬空,视野像是什么在遮遮掩掩,那可不是天空,那是又谁的意愿
对蓝色的纪念,把梦都留在了白色的季节,眼里,依旧遮遮掩掩
紧紧挨着黑葡萄和开满鲜花的树,或许血迹斑斑的现实,是上帝下的蛊
让白色的季节红里透着黑,天使的愿望太单纯容易打搅了白色的灵魂
而人类,只能听到一点风声,那就是血腥和黑色的鲜花,因为黑葡萄只是生命的陪衬
就像某些人,只是生命的陪衬,尽管听起来有点冷
但谁又愿意亵渎这骨感的灵魂,血迹斑斑,不用说话就已经够呛,何况这么冷的天这么骨感
可是时光就是愿意轻轻地触碰它们,哪怕是听到梦里的破碎声,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形状
却被一带而过的岁月给忽略了,所以孤独又伤感,眼里还闪着泪光
天,又变成蓝色的了,却不是那种淡淡的蓝,是融合了梦和现实的模样
这样的天,这样的蓝,一片片,像是眼里的泪花,现实里的梦在不停地闪
不停地闪,摇摇晃晃,一片一片飞得越来越高,那是天使的愿望,特别单纯
和天空永远在一起尽管没有自己的名字,用身体挡住前面的风尽管单纯,被吓哭,还是因为单纯
不是什么东西都有身体,像孤独就不是什么秘密,它只是想像灵魂一样干净
风,也是没有身体,可却卷走了太多不可告知的秘密,一个个都可以触动心灵
假如生命一点都不能出差错,会平静得像死人的心电图,又有哪些秘密是不能告知
或许离开的时候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单纯,白色,依旧在吞噬着灵魂
风,却把一切都卷入了一片黑暗,那是心灵的黑暗,视线,无法抵挡
冰冷是心里开出的花,像个不正常的第六感,可一直在牵扯着渺茫的希望
视线被分开又合起来,还是挡不住眼里的悲哀,苍白,又像影子一样黑
如果不是心里的恐惧为什么会黑一块白一块,看,冰冷又开出心花了
灯下,最遥远的地方,有一万种不可能在扭曲着事实的真相,万物,生长
低沉的,泣不成声,鬼鬼祟祟的,被荡起来听到了来自心灵的呼唤,却依然那么牵强
即使有一万种不可能被剧情聚集在灯下,灯下,人,早已泣不成声,这才是事实的真相
现实不可能被几句话轻轻松松挑拨,离间事实的能力还是差了一点,或许这就是命运
即使有一万种不可能可还是改变不了命运,哪怕红色才是最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一点秘密
可红色也只是仅仅满足得了感官,何况结束并不是曾经的愿望,那是心里过不去的坎
总有一种应景的习惯将白色裱褙成死亡的色彩,其实红色也是一种象征,不管像不像
而且时间会将一切都变得很像,并且越看就会由衷地觉得越像,像死亡
死亡,总是不期而至然后又悄悄离开,不带走一片尘埃,却留给人和时间太多的无奈
当然留给人最多的恐怕是泪水,无穷无尽的泪水,却也淹没不了眼前的黑夜,所以才这么孤独
黑夜,是孤独的灵魂,还没开始已经结束,留下的永远是一片平静,和孤独
这么没有特点的泪水,之所以这么撕心裂肺,是因为一直故意被看见,所以回忆都在眼前
眼里,像是与现实格格不入的秘密,一直梗在那里,一直被看见可就是没人来倾听
差一点,又差一点,过分沉溺于被保护的感觉一点点红了眼圈,总是差一点这样真的很过分
过分,会让平复了的情绪又再次有了莫名的冲动,那是一种对生命的触感,不仅仅是限于下半身
因为对死亡的向往会让剧情变得相当过分,呕吐,然后死于一种安详,什么都没剩下
连风都安静了,还能有什么被剩下,除非是夜色笼罩下的那一片肮脏
可那也只是心里的一道坎,一道或许永远过不去的坎,就这样被静静地笼罩在夜色下了
所以赶紧捂住耳朵,因为那并不是天使留下的罪恶,那是死亡开在现实里的花朵
一朵朵都是曾经的梦,就这样死在现实里了,梦里只剩下一片黑色的花瓣,没有阳光
阳光都被曾经的飞絮给卷走了,那是像梦一样荡漾在现实里的迷茫,灯下,惆怅
谁来带天使的身体回家,家是通往天国的地方,那里没有梦,那里只有白色的病房
当然还有阳光不然怎么可以看得见这个世界的冰冷,希望,又被牵扯进来
夜,已经很深了,灯下,看得见的都是灰尘
夜的心声是这么的悚然,仇恨,也只有用怂人的声音对黑夜表态
生命和死亡都是一种状态,心,差点被揪出来
犹豫的时候总是扯到了结果,结果也只是安详的时候耳边的一阵风,从从容容
被绑上了又松开,美丽像是生命的色彩却又避免不了污秽
钟声已经响了几个来回但就是撬不开天使的嘴,被绑上了又松开,仿佛一切都是累赘
只有死亡,才是生命的色彩
每个表情都没有任何危险只不过将往事从头再演一遍
就像是揣着曾经的梦想荡秋千,尽管当做是岁月在排练
如果能够飞起来或许就不是一个意外
有些人注定是跟祖宗十八代都沾不上边
城市是一个很完整的意象但经常需要夜色的铺垫
难得活得这么精致像是回忆里的人
这么卖力地表演,辗转之间,又是悲惨的世界
夜色里透着悲哀,被拧在一起的感觉,通常是死于心里的阴霾
那种被描述得天花乱坠的辞藻是冬天里的味道,火,一直都在烧
大雨下在了后来,天青色的伤感从天而降,欲望被对眼然后就剩下了
幸福也需要有人会欣赏,不然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眼里懒洋洋
这一年过得飞快像赶着去投胎一样,只是稍微动了动嘴唇
那种自我陶醉的架势一下子又拉开了,窒息在了一刹那
醒过来才明白这是对黑夜的专访,眼里,总是虔诚
是被幸福盖上印章,还是被罪恶泼在了脸上,或许发愣确实值得在夜里欣赏
这当然是一个人的时候,不然这漫长的黑夜长得这么没有节奏,生命只能充当无厘头
谁是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爱和被爱其实是同一个镜头,现在正在失忆中
夜和眼泪都是临睡前的牢骚,哪一年哪一天哪一个才算是完整的拥抱
撕碎,青春被偷走,还记得那时候醒过来总是失魂落魄
从白天到夜里的泪水总有人愿意收留,或许这是唯一的幸运,却总是哭红了眼睛
也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就骗去了眼泪的同情,这么恶劣难道就是人性
夜,只是充满了泪水的一块心病,但是如果不表现得淫荡一点或许会觉得可惜,所以
不是夜色淫荡,那是因为先天性失身,不然曾经的岁月怎么好意思轮流出场
应该用一种被时间搁置很久了的目光去欣赏,欣赏这与众不同的浪漫
然后经常忘记它,忘记所有过程以及不必要的拖沓,不用从开头等到最后,直接在中间散场
目光被送了一程又一程,或许经常忘记也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被重视,又是不知发生在多少年之后,说不定那时候已经在对着绝望摇头
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时刻没有哪一刻不是从身边飘过
像时间也常常偷偷溜走,难道是对天使的思念过了头
羡慕,悔恨,油然而生,明明在身边却还是常常有种莫明的伤感
开往天国的列车喷出了白色,莫非这就是伤感的源头
橘子味的人生是一直在逃窜,那是一种淡淡的口感
使劲地啜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长发及腰那早已不是天使的秘密
如果学会了一前一后地呼吸会有什么心情,为什么下雪就是感动不了发愣的心
或许只有橘子味的心情才能让阳光更接近生命,下雪,毕竟太像回忆,所以还是放在梦里
放在梦里会看到一脸茫然都会瞬间结冰,可惜这么美妙的剧情也只是一个人欣赏生命
这一回望着窗外真是输得有够彻底,窗外的寒冷将眼里的悲伤完全堵上,就这样,打开了心门
就这样,彻底输了,输的一塌糊涂,泪水模糊了所有看不见的事物
难道这就是现实中的早春,或许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故事,当然最重要的是没有时间限制
这样感情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将生命都交给了一脸阑干的泪水,不是死亡,是赎罪
在精神萎靡的背后,一举一动都牵扯着灵魂,仿佛生命就是过场
有一种没有见过的斑斓死在了胭脂上
含情脉脉是一种幸福的目光
手和脚都连在一起那是一种多么畸形的现象,对天使的思念就是这种形状
连站在旁边都觉得冷,更何况是这么天马行空的幻想,所以,沙哑的幸福,沙哑地唱
幸福是否真的能被当做一首歌来唱,清唱,不需要任何矫揉造作的演技或者是浮夸的眼神
或许只有清唱,幸福才能挤在嗓子眼,看一切都是对天使的思念,包括天
天和所有轻微的举动都从鲜艳变成了紫褐色,一刹那密密麻麻
那就是不经意流过的时光,特别的狡猾,却总留下一种很委屈的形象
然后是一堆节奏,像步伐一样的节奏穿过了梦里,梦,却像死人一样平静
扯下了美丽,缩在了角落里故意让危险遮住了眼睛,打扮得越美丽越容易被时间忘记
在梦里却什么都不能做,多少年之后的一句话重重扎在心口,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漏洞
跌倒,被时间前后折叠然后挂上大红灯笼,那只是很久以后的一场梦
一拍两散,走在了下一分钟,人来人往的路口有天使太多的幻想
还是要留下两眼作为对时间的见证,死亡,总是太过凄冷
是黑眼睛,或者是素描,还是一种濒临绝种的忧伤
生命总是在最热烈的时候走过场,不和节拍,尽管是在身旁
黏贴起来再描成了黑色是夜的欲望,但永远不会穿帮
失忆,音乐,表演,统统被拉进了视线
最受欢迎的是这乌漆麻黑的天,看着近,摸着远
像感情一样挤在了回忆的中间,让劣质的目光一一分辨
虽然两面都很粗糙但感觉越来越遥远,消失在了多年以前
消失和美丽之间的关系是最简单的形状
一生的情感再一次迁徙中就足以耗光
位置选得不好就像是尝到了西瓜皮的味道
尽管人生的意义在于忽悠
也没必要每时每刻都在扮演一个没人知道的小丑
陌生和累赘通通化作了这个城市里的泪水
西瓜皮的形状至今已经被蹂躏得像是卖不出去的旧皮鞋
岁月与流年之间,情感的迁徙哪一次不是美丽的蜕变
让感觉走在最前面,离开的时候抽点时间洗把脸,生命会像蝴蝶
注视像是周围的黑眼圈,卷着灰尘的空气在阳光下干瘪瘪
最难忘的一段时光最让人心慌意乱
那些临睡前的悄悄话是现实与梦幻之间的呢喃
折折叠叠的梦像是现实里的小巷,回忆总是在这里发生
远处的潮水声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
被监禁了的浪漫散落一地是时间的避风港
情不自禁的人又情不自禁地将夕阳的余晖掩藏
常常不自觉地浮现在脑海,是夜里那些零零碎碎的嘟囔
三两句话散散漫漫,可那却是最难忘的一段时光
所以最好还是将爱情做一个归类然后收藏起来
不然眼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很不解
心脏病和那些细碎的流年哪个更经得起时间的表白
仿佛一切都来源于眼里的痴痴呆呆
心像坟墓却要面对大海
只好又一次将波涛汹涌当做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冲动
不然,现实会像不用调焦的镜头,将藏在背后的秘密揪到前面再假装捕捉
恐怕只有血淋淋才能标榜每件事情的结果
所以如果有一天幸运地出现在童话里那或许只是意外
但意外却又像看门狗一样总喜欢耍滑头
有时候还屁颠屁颠地跟在屁股后
所以,人,活着就像做梦
梦里,那种平静的白有时真的让人感到很眩晕
摇摇晃晃的梦境越来越摇摆不定
最糟糕的事情不是感情曝光而是秘密露底
心跳的周围都是血腥,往事总被提及
好不容易忘记了又被提起,渐渐,眼里心虚
感到迷惘,赞美几乎是对上帝的怀疑
救赎,哪怕只有一秒钟的停止都不愿意
对美的救赎又属于哪一种美,又该以哪一种美的姿态来解释生活
被祖母绿的颜色映衬得没有一个缺口,那又是不是生活
曾经有一段时光也觉得命运很丰盛
所有来自生活的回答都在梦和现实间反复穿插
看过最美丽的地方但不是十字架
十字架上的灵魂已经被岁月刷得一尘不染
可像艺术一样的目光至今还是皱皱巴巴
仿佛晃来晃去的影子拖着眼里的迷茫
两个月的津贴是否足够将命运送上天堂
不管现实多么骨感,死亡和泪水永远是最经得起生命的挑战
但最好还是先做好准备再将现实打扮得像卖火柴的小女孩
曾经流火的眼神也在字里行间被肆意渲染,最后不还是被折磨得像回忆一样拖沓
特别大,像是突然涌出来的那种大,还有一条条丰满的皱纹将回忆通通打蜡
曾经的梦,就是这么的丰满
可如今想要说的话想要流的泪都一一停滞不前
谁又明白在回忆的夜费了多大的心血
这么冷的天,委屈和诉说像决堤后的泪水滔滔不绝
或许只有与心灵的对话才是往后革命的本钱
电影和联想明明消失了又出现,其实说穿了这个城市里怎么会没有地铁
从黑夜到白天只用一个微笑来敷衍,关于天使的事都一一交给了思念
这么消瘦的背影连呼吸都会觉得一片死寂,都怪眼泪,将委屈蔓延到了一个人的游戏里
就算受再多的委屈也说不清,因为泪水早已淹没了剧情
寂寞和孤独一点点被用来象征着天使的命运
不然也只能躲在被窝里看一个人的电影
像是悲剧,夜,又安静得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细腻,像镜头一样被运用,然后摘下满天的星星一颗颗都是美好的憧憬
到底哪一颗才是纯洁和欲念之间的爱情
或许最遥远的那些都是眼里的细腻
这种难以言状的细腻就像是细碎的颗粒,紧紧跟着内心的声音
心声其实是一种非常蓬松的样子有时候纯洁,有时候浪荡
跟不上心灵的步伐永远是非常慵懒的目光
常常把自己想象成天使那样让生命有蝴蝶的形状
那时候遮住眼睛的可不再是眼神,那是眼里的欲望
像孤独一样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无动于衷,生命于是就有了如果
如果被怀念的节日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红,就是两边稍微矮一些的那种冲动
如果被排挤和自动滚到了眼里是同一件事情,那或许就是天使的秘密
如果在淡红色和教堂之间再添几块砖,或许岁月也就不会这么懒散
如果反复觉得自己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或许那就是天堂
如果总是像文字一样被血淋淋的现实撺掇,结果将会像如果一样透着死亡的颜色
上帝送来的礼物哪一刻不是像充满欲望的眼神来回游走
夜,越来越深了,连眼里都被冻得哆哆嗦嗦,天,不知道该形容为哪种颜色
或许那就是思念的颜色,祈祷,虔诚,手牵着手,中间比较高的地方肯定是在梦游
不再感到心慌那是因为被画成了肖像,隔着玻璃和窗花,梦,一样敏感
一样感觉得到暗红色散发出的暗香,绕着蔷薇花的花瓣将思念一点点地形成
一点点形成了一种安详的肖像,还散发着暗红色的暗香,那是对天使的思念还是黑夜的欲望
或许对天使的思念和黑夜肩并肩,前脚和后脚只是黑色在打点,心痛,一年又一年
偎依的样子并不是脸和头都可以看得见,靠的只是感觉
两头尖尖或许更适合这么潮湿的天,潮湿得让人心怯
最前面的和左边的稍稍快了一点,因为走出心痛死亡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凸过来凹过去,再加点环绕形的袭击就是天使全部的命运
煎熬只是对死亡的亵渎,哭泣才是对生命的又一场洗礼,从内到外干干净净
希望所有藏在话里的祝福都被安全送到另一个国度,那会是一个充满祝福的国度
往后的日子像圣经里的含义,阿门,不会再留下一丁点被曲解了的意思
曾经丢失了的会渐渐好起来,因为是人都有罪
所以那些听不懂的语言都是天使在忏悔
眼里所有的陌生和奇怪包括那些个神秘的耳语,一切,都是生命在轮回
如果不懂得命理和风水或许来世只能做一只乌龟,因为人的另一种状态特别像缩头乌龟
明明白白,是爱和所有的圣洁,从眼里到最遥远的天边一点点拉开了灵魂的视线,阿门
那些没有含义的话只需要虔诚地感受其中的力量,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阿门
那是一种闭上眼睛的力量,让世界又多了一点点感恩,一点点追寻着对天使的念想,阿门
有人说紧紧拽着手那是在祷告,像具有魔性的话是喜欢被叫做巫婆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被动的传说,幸好故事不是最后的结果
撒在天底下的爱有多少是代表了耶稣的初衷,搪塞,眼里满满都是搪塞
午后,阳光从漫过了路的尽头,谁的感情又被晒到,或许这并不是想要的结果
曾经,羞答答地对着天空,承诺,之后一直萦绕在脑海里却不堪负重
伤痕累累,那些海哭水蓝的誓言一一落空,说这样的故事是不是上帝在惩罚我
一直都知道路的尽头是黄昏,但在梦里迷路了,却还能看到黄昏,说给谁听谁又能相信
听说目不转睛能换取内心的一片平静,黄昏,就是这样平静
如果可以,真希望不要再聊到这样的话题,即使真的是那么感兴趣,也不不想再聊到这样的话题
因为这种话题总是在潜意识里植入了黑色的宿命,像是在念经
念那些让人感到迷惘不堪的经,每一个字都像故事开头那些冗长的咒语,一点点侵蚀着内心
那些黑色和故事里的宿命其实是一些根本就没有答案的问题
切确的说是一些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一字一句,开始的时候还像誓言,后来慢慢变得像是咒语
这是对命运的诅咒还是对圣洁的诅咒,或者是对灵魂的洗礼,仿佛一切只需要紧紧闭着眼睛
仿佛只要真诚地跟着上帝的指引就会找到回家的路,可路的尽头却永远的黄昏
是迷惘还是一个人偷偷地哭,让这条走不完的路成为了虔诚的教徒
泪水渐渐模糊了那些成长背后的故事,死亡像来年的早春
一切都是生命的仪式,包括慢镜头的捕捉以及多年以后的落寞,真羡慕有的人却活得那么工整
耶稣还挂在十字架上,回忆却永远留在了曾经的教堂,但这些事都与岁月无关
岁月只是没有五官的天使有空就走走过场,爱,却像潮水一样荡漾
滚滚的绯红色不仅仅是因为围在中间,塞得满满的色彩深深浅浅,染红了天边
美丽折折叠叠应该小心地捏,青蛙已经不是处女了现在是完整的语言,美丽又善变
冬天,一枚又一枚,将好多伤感的往事往死里冻结
所以,悬在半空发酵只是心中悄悄的味道,或者那也是冬天的贞操
长得像诗歌一样怎么会不心灵手巧
有时候染成了绯红色还会显得更加发骚
爱情那种迷人样就像干燥的天气里抹着浓浓的指甲油,然后,眼神里的宠爱会将一切都变得缓慢
像食指和中指之间的质感,捏着冬日的阳光一点点膨胀,可谁又能了解这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伤
这样的伤仿佛是被触怒了的沙哑,除此之外不会再有更加完美的形象
然后就是像企鹅一样过完不属于自己的人生,从头到脚圆圆滑滑,但
但唯一幸运的是,取悦上帝的时候终于可以站着说话,所以才把幸运带给了所有的人
让怒放的生命开出了像花儿一样的灵魂,忐忑但又完完整整
谁都无法抗拒这完整的灵魂,鲜鲜活活,像镶嵌在死亡里的流光
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势演绎着与大自然的共鸣,不是供养,是生命
将即兴和下一个动作衔接得饱满活络,几乎没有多余的缝隙留给剧情
自然得像是灵异,有紧紧相连的呼吸,有柔软的身体,但就是永远说不出一个究竟
这样的形状究竟是彼岸花还是灵感,闲话多到了一定的程度或许也会像鲜花一样绽放
其实害羞的时候最动人,守着心里的秘密情愿越来越遥远
中间那段剧情设计得扭扭捏捏,但或许剧情本身就是一种思念,谁又说得清其中的苦辣与酸甜
总之被背叛和甘愿接受内心的惩罚根本就不是同一种滋味,对死亡,又留心多了一点
即使这样生命依旧会格外的美,因为懂得保鲜
像大声喧嚷只不过是在祭奠,祭奠那些逝去的流年
就算是悲剧,悲剧里又如何少得了水仙花的妖艳
时间像是一幅画,可画了这么久一点都不像画里的那个女孩
或许画里的那个女孩只是岁月留下的悲哀
如果连感觉都是意外,干脆让生命里一片空白,消失或许也是一种存在,至少曾经是一种存在
悲哀,其实一笔一划画上去未免不可以媲美当年的风采,就算不打包出售也可以零销散卖
就像午夜里的绽放,往高处看就是斑斓,往低处看就是肮脏,勾勒出来的轮廓都够用半年来幻想
还说什么寒带比热带严寒,生命如果不是一字排开也只是路边廉价的漫画,伸手都懒得拿
仰望和俯视都是看,冷嘲热讽也只是围观,调色板上,一面空白一面祭奠,还有一面墙
从空白到祭奠,这中间不知引来了多少冷嘲热讽的目光,俯视,仰望
所以要是真的有来生还是做一种蓝色的荧光粉,对着天空,哭也不用眼泪
尽管眼泪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美,但和爱情还是有太大的分别
所以,对着天空发呆,蓝色,淡淡,又遥远,难道这不是一种爱情
这就是一种爱情,这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爱情,唯一,但不仅仅是唯一的原因
爱情,有彩色的,有铅笔的,有布贴的,还有水粉的,真的是太多太多
橱窗里贴着的爱情又是哪种风格,会不会诡异得像是年代久远的传说
朝思暮想其实也只是对感情的一种笼络,况且那些看不到的美通通都不会是这样的价格
最初的发现,充其量那也只能算是一种心声,越清楚越疼
在那些出格的事情与出轨之间,渐渐,越来越难以分辨
天使的笑声也变得更加刺耳,或许只有通往天国的地铁才能按时回到从前
夜,那是最初的发现,让幻想从偶然变成了必然,隐隐约约,其实就在旁边
抬头低头间的苍白,是眼泪,还是心有灵犀的相爱
划破了伤感的气氛不也是为了证实这一点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眼里的可怜
但不管是痛苦还是喜悦,总之不能让背影成为了孤单的另一面
但寂寞和孤独好像总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默契,那就是孤单的背影
那种说不上来的伤感和痛苦直抵内心,假如温暖,或许人生要换一种意义
意义这种东西,一直摆着一副令人深恶痛绝的表情,仿佛离死亡,更近
上帝赐予了痛苦,同时又赐予美丽,祈祷,到底是为了哪件事情
或许满足感和协调之间永远不成比例
一次又一次的道歉是否又能将痛苦减轻
抚平内心的伤痛,这才是秘密,才是藏在命运背后的秘密
美丽,痛苦,那都是与回忆有关的事情
毕竟生命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荡秋千,有一种飞起来的力量就足以闭上眼
旁边那些斑斑锈锈的美,都是直觉
就算飞得更高更远,甚至像死亡一样,还是不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这个到处充满了死亡的世界
就连直觉,有时候都会像错觉一样突然消失不见
更何况消失,也只是为了让视野看起来更清晰一点,不然,又怎么会看得到明天
或许明天,明天就是生命的预兆,或者生锈,或者不可能,或者像幻觉一样空空荡荡
但那也只是在荡秋千的时候才稍微质疑的人生,就像是被梦穿过了一样,蔷薇花开在了心坎
路尽头的黄昏,那也是多么渴望充气的木偶人,胀一点,再胀一点,将白天和黑夜像梦一样放飞
听到了风声还以为是错觉,人生,就是在对自我的审视中被一次次迷恋
或许该感到幸运的是不能像天使一样飞
不然,天使的翅膀就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这是一个可笑的想法还是在变相地自我安慰
都说到这样了如果还是后知后觉,那就死死盯着天使的眼
或许答案,会在里面,当然,也可能不在里面
所以,才要一直死死盯着,盯着天使的眼
被裹起来的感觉,是紧紧包围
零零散散,是消沉的淡紫色,经过洗礼变得更加风骚
与空气有着什么样摩擦,干燥,粘稠
套在一种死气沉沉的灰色里,疲惫不堪
干瘪,一直压抑着幻想,像无可奈何的谜面一样
苍白是一种消瘦,但颜色特别像立体的五官
影子,摇摇晃晃,往事在回忆里骤然发生
有时候沙哑,有时候又将那一种悬空的白给无限放大
大到了几乎接近沙哑,摸着却仿佛是嘴唇,像谜底一样藏在附近
最无可奈何的一件事情或许是带着与生俱来的敌意,在感情与爱的转化之间又松又紧
无法用所谓和无所谓来判定,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恐惧
忘记了原因,忘记了一如既往的熟悉
忘记了和幻觉搅合在一起的疼痛,也忘记了几乎掉落的眼泪几乎靠得很近
原因只是找不到源头的爱情,眼里大片幻觉都表现得有心无力,耳边的一切,冷得像是回音
有时候不仅仅是黑色掉落了剧烈的运动里,不是幻听,是死亡越来越靠近,和黑色融在了一起
注视,会让一切变得更加诡异,纠结和迷惑缠绕在一起像是具有死亡的魔力
淹没了一切声音,被远处的眼睛折磨或许是一生最痛苦的事情,像蛊惑,像咒语
这冰冷冷的咒语绝对不是逃避现实的借口,梦在世界的尽头,一点一点地颤动
黑色,像是死亡的魔咒,注视,诡异,对时间一点一点地折磨
回忆越荡越高,过去的一切仿佛无从知晓
最柔软的方式最不擅长,压抑原本也是爱情的一部分
向往的人生往往像童话一样难以抵抗,生活在两个世界里是天使的泪光
用暴力来撑起爱情里的密密麻麻,压抑,抵抗,同时又非常向往,可那却是像童话一样的人生
对面是脸,是非不分,疼痛渐渐拉长,夜,伤感
夜,一点点壮大了疼痛的感觉,耳边,是死亡的敷衍
感觉,只是一群像咒语一样的猜测,从华丽念到了死亡,接着念
念到了时间像是深颜色裹着浅颜色的浅
光彩夺目的话一句句变成了与往日重复的誓言
远去的目光被深深掩埋,色彩掩饰了眼里的是非,无从辨认
一个人一条项链将往事轻轻打点
沿途习惯懒懒散散一点也不像从前
回家的路永远不知道被几段剧情穿插
曾经说过的话不管喜欢不喜欢有人伤感有人牵挂
悄悄溜走又悄悄跟上,躲在回忆的背后一个人等待红绿灯
下嘴唇永远比上嘴唇温柔,就是不想当面被当做污垢
爱情不是幸运就能搭上顺风车,差不多就直接牵手
生命含含糊糊但也不是像污水一样混浊
尽管离开,毕竟留下的是背影,不是沉默
过往的种种,是背面和反面都没有确定的时候
背影,离开时的落寞,一个叠着一个,交叠地拖过了人来人往的路口
还有什么可以商量,在往事的背后又是对什么一往情深
那些在一见钟情的时候被改变了的语调,什么时候换回来
或许不用再换回来,或许那是与众不同的风采
又或许只是岁月的悲哀,只不过有个与众不同的过程
就像感到世界在飞或者停下来都是一种忽然
开在背面的花朵还是那么妖艳,像这么掩藏的色彩不是梦里,就是冬天
就如同书上写的爱情,像祖母绿一样美丽
不仅美丽,还有来自心底那不可抗拒的声音,沦陷,纯属情非得已
是因为这黑色的布景,心,被死亡代替
反正从来没有人在乎的感受从来没有人在乎
挖空了一切格外寒冷,往日,无限单纯
躲在秘密的背后,只有被欺负的份
天空下雨了,白底双花,仿佛将一切都揽到了身上,连罪恶都充满了遐想
从背后抱住回忆抱住没完没了的人
梦,改变了一切,回忆里除了昨天还是昨天
无法言明的爱对无法言喻的人,撕心裂肺对谁来说是不可理喻的情结
夜色,不被命名的温柔,再温柔一些,乌云密布又是感情的转折点
天使的长头发越长越黑,越黑越美,越美越像童年里的依赖
依赖那些走在时光间隙里的人,蓝色,只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依赖,眯成了一条直线,阳光底下,是视觉斑驳的眼
那些蓝色的忧伤,依赖,又纠结,拥有像魔法一样的色彩透明又罕见
长长的,卷卷的,有的被岁月打着蝴蝶结,有的直接散落,披肩
沿途的步伐载不动心里的思念,走在爱与痛的边缘,伤痕累累
像剜心挖肺一样的疼痛有一点算一点,一点点都是对天使的思念
坐在幸福的旁边,总是透着一种被思念物色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心灵的音乐
从天堂到地狱的风景线,一条条都是虔诚的美
现实总被建立在梦和幻想的基础上,爱,像是极尽奢侈的离别
那些被塞在现实和幻想之间,,满满的爱
死亡像梦一样叠加起来,几乎比幸福还要吝啬,因为嘴对嘴
是吝啬还是死亡,所谓嘴对嘴的幻想,那是明明托着下巴却还是被放在了一边的郁闷
那些站在了对面的人,或许该遗忘就遗忘,没人卖帐,又是一段被遗忘了的时光
夜色渐渐远去了随着死去的感情被一点点埋葬
翻开回忆像看连环画,视线比四楼的阳台还要高
那些灰色的街道,不再是回忆里最重要的素描,恐高,因为恐高
所以将天使的美丽越描越接近阳光的味道
那种味道是将一张被放大了的照片又再放大了
一直放大,就算放大到掩盖了所有事实的真相还是不消停
直到有人亲口说那不是写生,因为工笔毕竟不是泼墨,那是远去的时光最恋恋不舍的风格
所以才像遛狗一样,牵着,笑着,连嘴合拢不上
爱的意义不管被童话解释地多么深沉
现实里却还是冰冰冷冷,不愿意多一秒离开嘴巴
被夺走了全部的爱像是被毁掉了所有的意外
思念是像感觉一样的色彩
无法取代的位置是心里的一片空白
现实总是一次次将哪种说法变成了岁月的悲哀
多年的秘密无端端彼此失散了,思念是心里唯一的依赖
望着天空感到索然无味,回忆像泛滥的泪水一下子跑到了眼前
白天不懂夜的美,踩着沉默的尸体荡秋千
夜是全世界最直白的语言,伤感被演绎了一遍又一遍
黑色是眼里甩不掉的欲望,透明得令人没有任何想法,否则一切免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习惯了一个人的幻想,夜,只是空气卷着灰尘
或许哭过笑过的人生才不会在心里留下什么遗憾
可能再也不会有谁像现在这样裸露地怨恨一个人,那个人轻得就像是遥远的思念
如果现实中真的有什么美丽的誓言,那就是被泪水浸红了眼
满腔热情像快要哭死了的泪水,正在挣扎中一步步离开这个冰冷冷的世界
被眼泪忽悠到快要无法辨别,藏在心底的脆弱又有谁能了解
然后除了死亡还有什么是能够借鉴
错过了梦里的一边,梦里却没有另一边
回忆慢慢肿胀慢慢浮到了眼前,那是被扭曲了的痛苦因为那并不是谁的脸
这么变态,或许只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怜悯,或者是悲哀
但眼里,仿佛一下子就没有了整个世界
不是变态,更不是悲哀,这是对死亡的赞美
温柔和目光之间是什么洒在了身上一点点湿透,爱在一百年以后是否还赤着脚
目睹是因为节奏,还是贪婪的思念甩不掉泪水的忧愁,夜,就这样赤裸裸
像结果一样憋着哀怨的眼神,迟到了又怎么想得起回家,思念涌出了黑色的贪婪
所有感情被一抢而空,是纵容,还是背板
一头埋在怀里那是被思念的味道,天快亮了是时候该说晚安
对白天的怨恨早已在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裂痕,扭扭捏捏,像是曾经说过的话
不曾发生的事情是不曾惦念,十七岁和日记之间,有很多是一丝不挂直接躺在了床上
岁月空空荡荡,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暗杀
那个冬天实在是太冷了,思念一直蜿蜒到了天国的彼岸
努力淡忘,离开或许是虔诚,又或许只是一个理由却不够天衣无缝
渐渐习惯了沉默会渐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承认,从眼里哭到了心疼
变得更加无所畏惧一点,又像是被泪水刷白了每个回忆的瞬间
往日里的宠爱都献给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寒风,凛冽
或许光彩只是悲剧的背面,不要被留下了孤独的印象才对着镜子痛改前非
所有的愤怒,夜,反抗,回忆从白走到了黑,泪光潋滟
像寒颤一样的黑,是夜里的缠绵
不断扩张的瞳孔不断揭开了黑夜的背面
那会不会是声音沙哑的表白,像思念卷着尘埃,那也是有着胚芽形状的意外
回忆像是现实的避难所,有种特别安静的预感曾经被叫做直觉
那种直觉就像是曼陀罗花的血,特别像是在忏悔,一刹那就从心底涌出来
主动地将内心摆到了被动的地位,眼里的虔诚就像是天使在飞
是什么样的委屈才驱使眼里现出了原形,一动不动是心里的魔鬼
一脸的诱惑,是黑色,不仅掩盖了内心的痛苦简直是非不分
软弱和挣扎在死亡面前不由分说,前面的绕到了身后,眼里全是冲动
哪些表情又有哪些迷惘,忘记了祈祷词就随便跟着哼两声
什么是尝试性的眼神,期待,像是断线的风筝
一直生活在现实的旁边,轻轻摇几下就当做对梦想的祭奠
冲着真诚眨眨眼,被思念扯过来扯过去是什么样的感觉
爱到失去了知觉又该拿什么来目送黑夜,思念,有的是时间
说实话的前一刻总是一遍遍提醒自己即使刻意也要忍耐
都说冲动是魔鬼,谁知道许下了愿望又会想到哪些具体的情节
红宝石的那种红不是红樱桃那样的红,是因为喘不过气的时候不是对着天使微笑
寂寞到了一定程度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越想越难以释怀
感到满足像是划破天空的一道弧线,总是本能地延迟几秒
一无所有只是因为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越盲目越自由,像是灵魂在飘
从那么高的地方飘落到底要证明的是什么,繁衍,那是不是生命的味道
目睹了一切烦恼,生命,变得无依无靠,所以才死死盯着睡在旁边的贞操
充满预谋的谋杀在什么时候发生已经完全不重要
尽管前世今生多一个字都嫌拖沓,但感情和泪水总是没完没了
思念真的是让人心痛,安慰的眼神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在跟前发抖,岁月一样带不走那些像梦一样的年头
被撇下的感觉特别像今晚的夜,清一色的夜,特别闷骚
月光洒下了思念但却不是五颜六色
一直盯着远方仿佛灵魂完全散架了一样
夜,不管被怎么劝,那种颜色还是比卖弄风骚多一点点
唯有目光,被思念紧紧裹着的目光,温柔可人
不应该看见的事情被看见,那是死亡的眼
掀开水里的天,看长长的海岸线,蜿蜿蜒蜒像是泪水,流到了眼前却是思念
竹楼吊起了东边一轮新月,可流转的目光就是忘不了从前
夜,一点点浸透了思念,一点点伤感,一点点呛人
像是发烧,像是在梦里一样,隐隐约约
对着心灵重新审视自己,回头全是岁月的背影一拐一瘸
是谁对梦里的眷恋停留在现实和幻想之间,让黑夜像魔鬼一样舔着天使的血
仿佛全世界都偏向了色彩斑斓的轻蔑,却只有直觉,还孤独地游离在死亡的边缘,那是直觉
心在滚烫滚烫地冒着白烟,似乎应该从潜意识里一直延续到被完全欺骗
这是什么样的病变,死了还留在破破烂烂的幻想里,仿佛什么乱七八糟原因最后都推给了流年
尽管是病死了也是因为那些贪婪的人,忏悔像是在荡秋千
来不及细想就说出心底的悔恨,或许惭愧也是从一个地方流落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些曾经深信不疑的话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一样,现在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寒碜
从眼里到心里都是赤裸裸的袒护,毫无忌讳的目光让梦里变得更加伤感
现实,那只是看得见但摸不着的愿望,独自守着从白天到黑夜的空旷
现实不是梦,现实是有梦的地方,那是梦里的月光城
已经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缩小这血淋淋的伤害,就让现实被修饰得像是在梦里一样
一样空旷,一样经得起任何方式思考,就这样孤独地等待着血淋淋的复仇
在生命的结尾会毫不犹豫地留下重重的一笔,这样的告别才丝毫不费一点力气
或许醒过来了又或许还没醒过来,但窗外已经是来年早春的气息
感谢上苍是因为自己的幸运还是世界上从此又多了一个感情的残疾,这是一个秘密,不能透底
尽管有一种角色从登场到下台总免不了眼里闪着泪光
但是天使的形象或许还不至于沦落到黄皮肤衬着黑头发
即使把现实归结为用眼泪博取同情的对象,可在成长的过程里又有哪一次是心甘情愿为爱颁奖
提起往事该有多少泪水洒在戏里戏外,如果戏里没有现实和幻想那这又是什么样的摩擦
刚刚才粉刷过的墙像去年冬天一样冰冷,解释,会轻轻敲碎了夜里的梦
梦,那是岁月划过的伤痕,呻吟和荡漾一半一半,牵扯着梦醒时分,那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疼痛
心里的世界被白和黑铺衬得鲜血淋漓,哭红了的眼睛早已暴露了内心的秘密
如果和死亡对视不是唯一的动机,为什么耳边的梦呓听起来那么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
跪下来的悲哀,是忽然明白,那是上帝对天使的宠爱,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愿望被许下来的时候五彩缤纷,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忽然明白那只不过是眼里的虔诚,内心,被私下瓜分
被牵连的世界花花绿绿,像视线一样,感到心冷
不懂得爱惜又懂得什么,即使怜悯,也是眼里的绝望
是什么被表情吓坏了,满脸都是表情,可就是无地自容
永远不知如何是好,说过了又说,不可理喻的事情比感觉还沉重
为真理感到迷惑,是死了,或者还活着,也许真相也并不是那么令人动容
就算眼泪遮住了伤口,感动的人终究会感动,一颠一颠,那是伤感
像心疼这样的事情等到完全裂开了也是明天的凌晨了,所以轻轻地想,也就轻轻地淡忘
逃脱了视线是什么样的悲伤,逞强,或许只是一种成就感,黏黏耷耷
黏黏耷耷,包括你瞒我瞒,摆脱了死亡却手忙脚乱
什么事都是一个人撑,在现实里跌跌撞撞,已经失去了力气无法再去幻想
躺在冰冷上,为现实闯下的大祸感到迷茫,梦里,一点点变得肮脏
回音像是逃避像是在害怕,感情荒废的年代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回答
都是来自心底的回答,可那个答案却是掺和了泪水的情感,怎么会不被现实封杀
现实,总是一长一短,明明走在死亡的跟前可无端端又康复了
或许那是在岁月都已经褪去了颜色的时候,死亡,像远处的钟声
仿佛跟整个世界都擦肩而过就是逃脱不了心里的召唤,眼泪,又摊开了
一段段,像是陈年积累的污垢,就这样摊开了,背后的秘密又该怎么隐藏
往事像是一个人的跷跷板,孤独,颠覆了所有的心声
孤独是一片空白,一条道走到了黑
这么激烈的颜色对比从来不会出现在凹凸不平的路上,但好像真的有点晚了
曾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曾经,将恐惧和慌张都留给了未来
谁又看到了谁眼里的悲哀,谁在梦的尽头情愿活得肆意也死性不改,悲哀
爱的背后为什么这样撕心裂肺,仿佛被什么绑着,死得不明不白
弥补和忏悔又有什么分别,无法磨灭的永远是那些实实在在的伤害
失忆,那只是目光,沉浸在永无天日的回想中又何尝不分好歹
如果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或许就会明白死亡是一种对自我的解救
不管能不能完全恢复至少是撇清了那些隔三差五的要求
不然像黑暗一样潮湿的心又有谁敢领取
不像***一直用描述性的眼光来接近心灵
那段没有感情的爱或许是眼里的不幸
但是带着眼里的死亡默默离开却是最幸运的一件事情
因为满足像是长着翅膀的天使,一点点满足,虽然并不唯一,但那是幸福
那些遥不可及的事在内心里湿漉漉,望着天空的一角和思念对视
却遥远到不被现实收留,或许一厢情愿,只是夜的赌注
尽管是一厢情愿的赌注,夜的眼睛却像是同颜色的猫,越看越觉得无辜
抚摸,缠绵,在夜里被形容得柔情似水,但那却是眼泪
在不同色彩之间来回兜圈,有空就晒晒太阳,就当做和遥远的地方捉迷藏
梦,是多么年轻的挣扎,被现实的声音固定得硬邦邦
天使的嘴唇不是一直都散发着薰衣草的味道,死死盯着猫的眼睛就知道什么是山寨版
天使像是游戏里的战利品一样,现实总是需要一点梦的色彩来装潢
藏对面墙根下的思念,就是那种色彩,眼泪已经开出了水仙花
如果还觉得这是梦,那么从绯红的脸颊到脸上的幻想,都只是心在荡漾
梦和现实,分不清哪里才是黄昏,只有眯着眼睛细数岁月留下的伤痕
来年不情不愿,却依旧像冬天里的冰雪一样被硬生生地融化
然后在别人的比喻里面颤抖,让摇摇晃晃的命运染上了另一种污垢
抬头,低头,无可抗拒的目光像是拄着拐杖在走,可走来走去终究走不出对岁月的疑惑
即使像春天一样生机勃勃,也只是为了赢得岁月的尊重,被时间追杀真的是无处可躲
其实从一出生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不被自己掌握
在现实中死得再凄惨也惨不过在梦里被岁月剃了个光头
那些无情的岁月将现实延续到了梦中,被时间追杀真的是无处可躲
就算有点肇事的倾向都也被自私和软弱一一扼杀了,野蛮,从里到外只是一个念头
咯吱咯吱,只是一个肤浅的愿望,就这样活生生地把左手推出去作为感情的开端
或许只是因为无处躲藏,又或许已经找到了另一种方式来演绎绝望
即使方便还不是一样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等到靠近了,那才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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