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再遇上霍寒,已经是一个月后。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至于再见到他,但上天一旦开起玩笑来,真的不管你会不会笑。
酒吧的包厢里,一堆男人在起哄,要苏夏喝光桌上所有的伏特加,五万块就是她的了。
苏夏毫不犹豫,仰头就干,烈酒顺着优美的颈项流下来,将她的前襟打湿。
性感的曲线展露无疑,往往这种时候总能听到口哨声,但今天安静得出奇,苏夏停下来,周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只剩那个穿着矜贵的男人靠在门口,视线钉在她的身上,浸透了冷意。
苏夏不知道为什么霍寒会光临这么个小破酒吧,她也没兴趣知道。
将钱塞进包里,苏夏直接无视他,往外走。
却被男人用力一把拽回,凌厉的怒气抽在她的脸上,“苏夏,这些天你跑哪里去了?你给我玩消失?!”
苏夏觉得这人简直病得不轻,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霍先生,是您赶我走的。”
霍寒被她气得急吸了一口气,“所以呢?当时依依在场,你想我怎样?告诉她实情吗?反正最后你都得走,我绝不会让依依伤心。”
苏夏一个劲地点头:对,说得太对了,让她伤心就没事。
“我知道,我不是走得很干净吗?”
“谁要你那样了!”霍寒bào躁地吼出声来,“我住处都给你安排好了,我还让司机去载你。可你把手机号换了,银行卡也没带走,苏夏,你存心让我找不到你。”
苏夏面无表情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不用再见到你。”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霍先生,您的忘性真大。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她将他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霍寒猝不及防被狠狠打了脸,一时间无言以对。
苏夏趁他愣神,用力挣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但是第二天,霍寒又来了。
苏夏考虑,自己是不是该辞职。
“霍先生,您到底想做什么?”
她淡漠疏离,一口一个“霍先生”,一口一个“您”。
霍寒被问得怔住,是啊,他想做什么呢?
自己爱的是依依不是吗?可为什么,他会对一个替代品念念不忘?
身后,苏夏的同事走过,“夏夏,今天又开五万的酒局哦。”
“好。”
霍寒闻言,一把扣住苏夏的手腕,bī近道,“我给你十万,你陪我一晚。”
是了,他只是,想念她的身体而已。
多直白易懂的理由啊,真让苏夏意外,他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霍先生,请您自重,别忘了,您的未婚妻还在家里等您。”
是的,他订婚了,和顾依依,在奢华无比的巨型游lún上。
彼时她喝酒喝到胃出血,在手术室里伤心地哭了一个下午。
爱情没了,但生活依旧不会停止虐待她,第二天苏夏照样得玩命一样地陪酒挣钱。
她需要钱,很需要很需要。
这边霍寒阔绰得不行,“十万不够?那就一百万!”
听听,多大的诱惑,有了这些钱,母亲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
也就是出卖身体而已,不难的,真的不难的啊
“霍先生,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也不值这个价,您找别人吧。”
苏夏拒绝得十分干脆,飞速逃跑了。
她真怕自己迫于生计,就犯浑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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