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笙当然不会闭嘴回去睡觉的。
所以,他只能选择陪林夏喝酒。
两人坐在地板上,傅淮笙旁边放了一堆啤酒瓶,都是从林夏手里抢来的,不知不觉的将林夏的冰箱就这么掏空了。
林夏拢共就喝了两瓶,一点酒精味都怎么尝到,傅淮笙却硬生生把自己给灌醉了,靠在沙发上,眯着眼,脸颊通红。
万家灯火中,林夏本来还觉得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感,却被傅淮笙这么一闹,也全没了。
她无奈的推了推傅淮笙,“行了,回去睡觉吧。”
傅淮笙醉意上涌,哪还听的清林夏说了什么,他靠在那一动不动。
毕竟是冬天,虽说房间有暖气,但是这样睡一夜,也不太合适,本来是想着喝点酒回去睡觉,结果现在只能先把傅淮笙弄进去,自己再回房睡觉。
“傅淮笙,醒醒,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睡觉。”
林夏推动他的胳膊,傅淮笙被晃的眯起眼睛,他慢慢睁开眼,眼神迷蒙,还在醉酒中。
“醒了吗?能不能起来,我扶你去房间。”
傅淮笙动了动,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林夏,他对林夏的话没有任何回应,却看着林夏呢喃了一声。
他声音很小,林夏没听清,凑近了一些,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大点声。”
“林夏。”
傅淮笙低声喊了一声。
“嗯,是我,能不能起来?”
傅淮笙依旧喊着,“林夏。”
无论林夏说什么,他都翻来覆去喊着林夏的名字,喝醉了酒的傅淮笙比平时乖巧很多,就靠在那也不动,除了不时小声喊林夏的名字,没有别的事情。
林夏拽了他两下,没拽动,虽说平日里傅淮笙看上去挺瘦,但是毕竟身高骨架在那,体重也轻不到哪去。
林夏估算错了两人的体重差别,没把傅淮笙拉起来,却被傅淮笙一把拽了过去。
她脚步不稳,差点扑倒傅淮笙身上,好在她手快,扶住在旁边的沙发上。
傅淮笙只觉得鼻尖传来一阵淡淡的香气,一抬头就看见林夏放大的脸,在他眼前。
林夏正打算撑着沙发爬起来,就觉得腰间一紧,接着一股温热贴上了她的唇角。
不属于她的温度在唇边蔓延,林夏不自觉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傅淮笙。
她,竟然被傅淮笙给亲了?
愣了有足足三秒,林夏才反应过来,一把退开傅淮笙。
一只手捂着发热的嘴角,心跳疯狂的跳了起来。
傅淮笙睡了过去,丝毫不知道刚才自己干了什么,林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又羞又气,就这么被傅淮笙亲了,她怎么都没想到。
重点是,那个亲她的人竟然是傅淮笙。
偏偏他亲完人之后,就这么睡着了。
林夏气的瞪了傅淮笙一眼,随后站起来直接急冲冲进了房间,冻死他拉倒,谁让他睡着了都不安稳,还干这种事情!
几分钟后,林夏的房门又被打开,她又抱着一个毯子,快速走了出来。
进了客厅,一把扔在傅淮笙身上,转身又要走,想了想又板着脸拉开毯子,给他盖上。
昨晚这一切,林夏气不过,又抬脚不轻不重的踢了傅淮笙一下。
傅淮笙动了动,又再次睡了过去。
林夏回了房间,半天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最后伸手摸了摸刚才被亲的嘴角,还有傅淮笙亲她的样子……
林夏连忙拿被子把头盖上,她简直是疯了才会想这些个细节。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况且,这只‘狗’颜值还挺高。
翻来覆去,快到早上,林夏才迷迷糊糊睡着。
……
傅家老宅里,何曼芬坐在傅政身边,忍不住问,“你到底什么时候问问凉城孙子的事情。”
自从知道他们家要多个孙子,何曼芬这心就跟被猫挠了一样,急的不得了。
天天都想着去看孙子。
每次要去,都被傅政给拦了下来,说现在时机不合适,去了肯定要惹傅凉城生气。
一连等了好几天,何曼芬是真的心都快急烂了,真等不下去了。
傅政慢悠悠的将脸上的眼镜拿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他要跟季桅结婚,你非不让,现在闹成这样,我们再去找他,不是火上浇油吗?你儿子那脾气,你不明白吗?”
何曼芬无辜的道:“我怎么知道,还有个孙子。”
要是早知道还有个孙子,她当然不会这么反对,虽然季桅的身份上不了台面,但是,毕竟有孙子孙女,看在孙子孙女的份上,也不会太反对的。
“行了,现在那个季桅跟凉城关系还不错,你就别操心了,儿子不还是你儿子吗?等他们两要是结了婚,这孙子还不是你孙子吗?”
何曼芬瞪了他一眼,“你一点都不知道帮我想办法。”
说完之后,又觉得傅政说的有点道理,之前傅凉城执意要跟季桅结婚,现在等他们结了婚,这孙子不就是傅家的孙子了吗?
到时候她也是孙子的奶奶。
这样想想,何曼芬也放心了一点。
反正孙子是他们傅家的就行。
……
傅淮笙在林夏家的客厅醒来,一夜睡的浑身都疼,他皱着眉睁开眼,看着四周才想起昨天的事情。
他看了下旁边,没有林夏的影子,想来应该是昨晚喝完酒,林夏就回去睡了。
保持了一个别扭的姿势一晚上,傅淮笙撑着沙发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酸疼的四肢,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他进了浴室洗了个脸,清醒了一些才走到林夏的门前,伸手敲了敲。
“林夏,起来了。”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他又站在门外敲了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傅淮笙这才拉住把手伸手打开门。
房间里早就收拾干净,一个人影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半夜走了,还是早上上班去了。
傅淮笙从口袋摸出手机,准备给林夏打个电话,一拿出来才发现手机昨晚就没电了,到现在一直也没充,现在还是没电状态。
林夏也不在,傅淮笙自然也没多留,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林夏是在早上八点半出的门,走的时候,傅淮笙睡的正熟,她想着昨晚的事情,也没去叫他,直接跟他错开时间出了门。
刚坐上车,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您好,哪位?”
“林夏?”
“我是。”
“我是姝文。”
姝文这个名字,圈里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如今正火的名导。
“姝导,您好,不知道您今天和我联系,是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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