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痛得实在受不了,连忙掀起衣服一看,竟然看见自己右腰一片淤青,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似的。
他惊得额头冒汗,顾不得疼痛,慌忙把上衣脱掉。
这下,老板也吓得当场呆住了。
只见他光着的上半身,到处都是青肿,而且还在不断的从他体内慢慢涌现到皮肤上。
就在民警眼睁睁的注视下,只见老板的脖子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浮现出一圈掐痕,这痕迹越来越深,竟然在老板的脖子上形成一圈紫印。
这诡异的一幕,让两个审讯民警也惊呆了,甚至忘了打电话汇报。
“啊!”老板娘尖叫一声,撞翻椅子,吓得跌倒在地。
老板看着身上不断出现的一处处淤伤,就像电影里的特效一样,心里恐惧至极,惊吓过度连声狂叫:“快,快报警!”
两个民警面面相觑,看来老板也被吓得不轻,忘了他自己就在警察局。
民警赶紧向上级汇报,免得审讯对象突然发病。
几分钟后,几个民警火速冲进来,以为老板突发bào病,连架拉的把他拉去医院。
此时老板已经鼻青脸肿,浑身处处都是伤,就像被谁bào打过一样,他脸色发白,惊恐得不停嚎叫:“我怎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我身上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伤?”
他老婆吓得嚎啕大哭,根本不敢靠近他。
老板的整个脑袋都肿起来,青肿得像个猪头,他连痛带吓,浑身大汗淋漓,已经虚脱。
他被两个民警架着,才勉强走得动路,他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喘着气,喃喃说道:“这是咋回事?我没生病,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为啥为这样,难道是撞邪了?不对,这不是病,我没病啊!!”
“别胡说,相信科学,医生会给你治病!”一个民警呵斥了一句。
“中邪,这肯定是中邪。”老板惊恐的吼起来,忽然感到胳膊上一阵剧痛,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胳膊出现一道血痕。
这血痕渐渐加深,最后竟然像是被什么动物咬了一口似的,皮开肉绽。
“啊!”老板喘着粗气,惊恐的望着自己淌血的胳膊,jīng神濒临崩溃:“这是狗咬出来的伤口!对,肯定是刚才那条被踢死的狼狗,来找我报仇了!”
几个民警也被这诡异的一幕惊住,不约而同的生出一股凉意。
他老婆已经在惊吓之下崩溃,嚎啕哭着说:“公安同志,我们承认错误!是我们故意放狗咬人的,以前还坑过游客的钱,这肯定是那条被踢死的狼狗……”
民警把老板架上警车,冲她训斥了一句:“不要宣扬封建迷信,赶紧上车去医院!”
可是话虽这么说,其余人也都在心里感到一丝后怕。
这情形实在太诡异了,刚才老板还各方面正常,忽然间就变得浑身是伤,而且那些淤青全都是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从他身体里透出来,尤其是脖子上的那道掐痕,还呈现出一个明显的手印,就像是被人掐的,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伴随着老板恐惧的叫声,两辆警车一前一后向医院飞驰而去。;当警车从陈壮身边经过的时候,他也听见了老板的喊叫,在心里暗笑了一下。
沈梦也听见了动静,讶异的问道:“他们怎么了?”
陈壮笑了笑,说:“没什么,有句话说,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看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医院,可能刚才那个老板发病了。”
“你现在能告诉我,这伤是怎么回事了吧?”
陈壮说:“刚才打狗的时候,确实被咬了,但伤没这么重,就骗你说没被咬。”
沈梦这才想起,刚才自己被狗吓住,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只问陈壮有没有受伤,听他说没有,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她后悔的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陈壮嘿嘿一笑,说:“其实被狗咬的伤不重,后来我看这老板太可恶,就找了块石头,把这伤口再划拉了一下,吓唬吓唬他们。”
沈梦急了,说:“你怎么这样傻,为了吓他们,把自己弄伤成这样?”
陈壮满不在乎的说:“没事,我也就是手一滑,没收住,才把伤口划深了点,养两天就好。”
“陈壮,你要我怎么说你!”沈梦是真发火了,她心里又是内疚,又生气,说道:“要是你为了帮我出气,故意弄伤自己,你让我心里怎么过得去。”
“我就是手滑,真的。”
陈壮赶紧连哄带骗,总算把沈梦给糊弄住了。
沈梦认真的说:“你答应我,下次不能再这样!钱不重要,人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保证。”陈壮一拍xiōng脯说。
沈梦这才点点头,但还是担心着陈壮,问道:“你的伤口还痛不痛?我这就开车回城,去防疫站打疫苗。”
陈壮扬了一下胳膊,说:“用不着打疫苗,我这伤没事了。”
他的手臂虽然包着纱布,可是咬伤却早就被他吸进珠子,又转移到老板身上,要不是怕沈梦起疑,他现在就把胳膊上的纱布扯掉。
沈梦坚决的说:“不行,被狗咬伤了一定要打疫苗,我带你去,打最好的进口疫苗。”
陈壮刚才在医院被折腾了半天,又涂酒jīng、又消毒的,痛得他出了一身汗,现在可不想再白挨一针,连忙拒绝。
但是对打狂犬疫苗这事,沈梦相当坚持,而且也非常自责,认为陈壮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被狗咬的,她甚至不顾陈壮阻拦,还给自己的医生朋友打电话,在市医院留了一张病床出来,非要陈壮住院观察。
她打完电话,对陈壮说:“我把你的情况跟朋友说了,他说你这情况有些复杂,一是狂犬疫苗必须打,二是怕破伤风,还有伤口细菌感染,要求你住院输液。这事你就别跟我纠结了,我一定要对你负责到底。”
陈壮简直无奈,他既不想打针,更不想住院输液,见沈梦脸色凝重,还要亲眼看着打针输液,只好扯了个谎,说:“那我回村再打,就不去市医院了。”
沈梦柳眉一皱,口吻坚决的说:“不行,我找的是市医院的朋友,他是外科主任,不管是医术还是医疗条件,肯定比村卫生所好,医疗费用你不用担心,我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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