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快松手!”
陆易北厉声斥道,这女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摸那种地方!
他伸手试图像上次那样,将女人的手困住再推开
但是这次,居然没推动?!甚至哪怕他加了些力,却还是石沉大海、纹丝不动。
他当然推不动,孟然现在可是加了大力buff的孟然,谁推谁还不一定呢!
武力上被压制,陆易北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自己腰眼发麻,又被狭窄的帐篷限制了动作,他轻声劝起来:
“别闹了,快松手!”
“不松,你不也很想要吗?铁棍子支着不难受?”
孟然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男人硬邦邦的龟头上乱戳,隔着一层睡裤,都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嘶”
陆易北全身都崩得紧紧的,肌肉硬的像是石块一般,被孟然毫无章法的戳弄激的哼出了声。
与此同时,隔壁的叫声更加高昂了
“啊……老公,你真是太bàng了……”
“哦……干死你……小婊子……”
孟然被喊得心烦意乱,干脆一个翻身坐在了男人身上,小花xué早就已经湿透了,隔着内裤贴在男人的突起处,两处私密地结结实实的挨在了一起,这个姿势,她的臀部刚好夹着男人的肉根,翘臀来回磨蹭,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黑夜里没人看见,却有无人机运行的嗡嗡声,还有随风飘来的激烈啪啪声,每一处都撩人的恰到好处。
终于将这个男人压倒在身下,孟然很是兴奋,她伸手从男人小腹往下滑,到了裤子边缘,用力一拉,“啪”,睡裤被扯开,粗大的铁bàng子直挺挺的显露出来,直戳到花口上。
娇小的yinchun根本压不住这硬挺的家伙,大龟头隔着内裤深陷在两片嫩chun之中,一个滑动间,内裤湿的更加厉害了。
“唔……”
孟然爽的浑身发颤,迫不及待的勾开内裤,肉嘟嘟的yinchun直接贴上了大龟头,让那热烫又带棱角的东西猛的刮在了娇嫩的花xué上
“嗯啊……唔……”
“啊啊啊啊……爽翻了,到了……射给我……”
孟然先是被自己不小心叫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接着就发现,这声音在夏珠儿的掩护下根本不算什么,索性也就不咬牙了,故意小声刺激陆易北:
“嗯啊……你也太大了吧……上面的青筋还在跳……唔,又抖了两下,都戳到我的嫩肉了……这么大的家伙,你平时放在裤子里不硌得慌吗”
孟然一边用上面的嘴tiáo戏,一边用底下
的嘴吃肉根,两瓣大yinchun顺着bàng身滑动,留下大量的春水蜜yè,好几次花xué口吸住男人半截龟头就不松口,sāo到了极点。
这么耐心的前戏,一是为了刺激男人,二是为了放松自己,这超大尺寸的东西,可不敢随便吃进去。
十来分钟来回无数次摩擦后,花xué又软又热,水滋滋的,不停翕动着、还发出“叭叭”的饥渴吸允声,真的是又sāo又痒,极度渴望有根大东西进去透一透。
然而等孟然仔细瞧了瞧陆易北,心却凉了半截
男人虽然硬挺的不像话,身上也满是汗水,但脸上的表情却格格不入,他偏着头、闭着眼,整个人眉头紧皱着,这是一幅极为不情愿的样子。
合着跟我做爱这么让您难受?
孟然像是被大石头噎住了,不知为何,兴致淡了下来,她压低嗓子询问:
“到底要不要?”
陆易北睁开眼,眼眸深邃,男人抿了抿chun,声音一样的低哑:
“为什么要?跟谁要?”
这样两个问题将孟然问晕了,她答得很随意:
“想做就要啊,你不也想要吗?和谁?和你啊,我的丈夫陆易北啊~”
最后这句本来是应和男人白天说的“我的妻子”,算是反tiáo戏,但是没曾想,这么一句甜蜜的话并没有收到意料之中的效果。
陆易北的脸sè反而更冷了,说出的话也带着怒气
“想做就要?因为外面的活春宫??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会克制自己,如果全都随性而来,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至于第二个问题……”
男人深吸口气,脸上也带着困惑,但却说的掷地有声
“我不是”
孟然被训懵了,做个爱而已需要那么讲究吗?人不也是动物的一种吗?还有,什么叫他不是?不是什么?不是她的丈夫?
这句话让她想到那约定好三个月内公示的离婚协议,孟然忍不住猜测,看来哪怕没离成,在男人心里,这婚约也早就名存实亡,至于白天的话,或许只是为了帮自己洗白。
她觉得很不舒服,有种自己上赶着送上门,别人都不愿意要的感觉,小花xué还叭叭吃着肉根,她却做不下去了。
孟然快速从男人身上下来,翻身背对着男人,不做就不做!谁稀罕!!
春水潺潺的撩人洞,一柱擎天的硬挺根,还没顺利会师,就只能遥遥相望,银丝万千。
从暧昧甜蜜到尴尬冷漠,也不过半个小时,两人之间弥漫着的粉红气息没了,只剩下难耐的寂静。
po—8.¢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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