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问情点了点头,向自己房间走去时,凑巧遇到了正在练拳的徐凝柔。
后者见他来了,收回招式,对上官问情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上官问情也是点头回应,也没有冒然开口,默默无语,场面尴尬。
上官问情看的出来,自己不会武功的事情被凝柔知道后,无形中让凝柔对自己产生了芥蒂。
不过对此,上官问情并不在意。
因为说句实话,他和凝柔的那点感情,也就是仅仅建立在儿时的那段友谊罢了。
只要能完成父母遗愿,尽快完婚就行了。
和成婚比起来,血海深仇才是最重要的。
上官问情离开后,独自练拳的徐凝柔呢喃细语道:“不知道桃花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下午临近未时的时候,董阿兰才睡醒,有下人过来通知上官问情,上官问情过去向董阿兰问了个好。
董阿兰看到上官问情安全回来,心底的石头也是终于落了地,一直拉着上官问情的手,聊了很久很久。
眼看就要到了晚上用餐的时间,上官问情才试探性的提醒了董阿兰一句。
“哟,你看看我这一高兴啊,都忘记时间了,走问情,我们去吃饭去。”董阿兰笑着说道。
“好。”上官问情笑容可掬的回道。
酉时,正房饭桌上。
董阿兰给愁眉不展的徐德龙夹了口菜,随口问道:“夫君,还没有你大徒弟肖鸿飞下落的消息吗?”
徐德龙摇了摇头,表情严肃。
“肖鸿飞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提前和你打声招呼呢。”董阿兰有些责备道:“真是让人不放心呢。”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不提那些让人伤脑筋的事情。”徐德龙催促了句,便是端起碗吃了起来。
董阿兰见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二人的对话,被同桌的上官问情听在耳里,心里虽有些打鼓,但脸上毫无变化,快速的吃着碗中的饭。
“唉,这几天没有桃花在身边,总感觉空落落的,我还真有些不习惯呢,也不知道桃花多久才能回来。”董阿兰开口道。
徐凝柔笑着回道:“娘,桃花好不容易请个假去探亲,就让她在外面多待几日吧。”
“还是女儿你知道理解人,倒是我这个夫人有些不明事理了。”
徐凝柔笑笑,没接过母亲的话茬。
翌日,上官问情用过早饭后,便准备出门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虽然是早上,但飞虎门的大院内,依然有十几名徐德龙的徒弟,早早从家里赶过来练拳。
院内呼哈声不绝于耳,上官问情感兴趣的驻足看了两眼。
这一看之下,让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十几名飞虎门的弟子中,有三名弟子在练拳时,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朝自己这边看上两眼。
上官问情看得清楚,那三人的目光中,有两人的目光带着惊疑和恐惧,还有一人掩饰的虽然很好,但时不时朝自己这边望过来的样子也颇为怪异。
三人的异常举动,令上官问情微微皱眉。
不过也没多说什么,附手离开了飞虎门。
上官问情走后,那三人很明显的都是松了口气。
然后停止了练拳,三个人在院中的凉亭中休息,等待了约莫三分钟左右,似乎是在等着上官问走远后。
三人互相递了下眼色,结伴离开了飞虎门。
离开飞虎门的三人,径直来到对面的客栈里,找了一个座位,差小二过来点完菜,边吃边聊起来。
“庄周,我感觉大师兄的时钟,一定和这上官问情脱不了关系。”一位白衣男子,对那称为庄周的黄衫男子说道。
庄周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恐惧的小声对两个同门道:“那日大师兄在与我三人饮酒的时候,就说要教训教训上官问情。
而就在前两日,大师兄和上官问情都不见了,说明大师兄已经对上官问情采取行动了。
可昨日这个上官问情回来了,而大师兄却没有回来,五师兄七师弟,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一只没开口,同样穿着白衣的矮个男子,表情惊恐道:“六师兄的意思是…
大师兄可能已经遇害了。”
庄周脸色严肃的重重点头:“也有可能被上官问情囚禁了起来,但我认为这种概率很小。”
“那六师弟我们该怎么办?该不该把我们的推测,告诉师父和师母呢?”五师兄问。
庄周抬了抬手:“万万不可,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拿不出证据,反而会被上官问情倒打一耙。
再者…”
庄周的脸上突然露出微笑,缓缓道:“五师兄、七师弟,难道你们忘记了大师兄平日里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
仗着功夫比我们好一点,又是师傅的首徒,平日里对我们不是打就是骂。
五师兄、七师弟和你们说句真心话,我从小到大连我妈都没打过我,他肖鸿飞何德何能打骂我?”
“是啊,大师兄心情一不好,就拿我们三个出气,完全不问青红皂白的打骂我们,不就是欺负我们老实么?老实人就该被打吗?”个矮的七师弟惆怅道。
“小二来壶酒!”那五师兄他表情也变得悲愤起来,招呼小二道。
“客官,大早上的饮酒对身体不好。”
“小二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今天高兴就想喝酒,请你快快拿酒来吧。”
一听这五师兄说话的态度,就是一明辨是非之人。
要是换住那些不讲理的江湖武人,早就不识好人心的破口大骂店小二了。
“好勒!”
小二去拿酒,那五师兄继续开口,愤怒道:“两位师兄弟不知道,有一日那肖鸿飞单独请我吃酒,吃到最后竟让我来付酒钱。
我也不敢得罪那肖鸿飞,也就把酒钱照付了。
哪料想,刚一出门这厮发了酒疯,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不要脸的说我付酒钱的时候犹犹豫豫,我去他娘的犹犹豫豫八辈祖宗!
那肖鸿飞吃了我的,还得打我,哪有这等蛮横之人。”
庄周点了点头道:“所以两位师兄弟,肖鸿飞这种人渣,如果真的死了,那真是老天开眼、罪有应得呀!”
“希望如此吧。”七师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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