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冲和辛桑、封归返回杭州,一路仍在和辛桑讨论何以吕伟有驱鬼神之能,辛桑道“莫非他学会了蛊术”葛冲轻轻念道“蛊术蛊术”突然一拍脑门,恍然道“辛师姐,你还记得咱们在灵兽山见到的灵兽,唤作树皮兽的么”辛桑道“啊你是说吕伟学会召唤灵兽,用得是树皮兽杀人的么”葛冲道“正是”辛桑恍然大悟,点头道“正是,我怎么没想到吕伟大袖一拂,就是要大家看不到树皮兽 从地上钻过去咬向孙德标的脚面,那树皮兽行动迅速,进入人的体内不喝光血绝不出来,师弟今后遇到此人务必小心”葛冲神色凝重,只觉吕伟有了树皮兽再和丁原联手,更加不易对付便要辛桑带着封归去六和寺找武松、鲁智深他们。葛冲重回到皇宫,面见高宗。
高宗此刻脸沉如水,在一种大内高手面前,便欲发作,却知道眼前这群人当年皆是一方霸主,自己虽然贵为皇帝,一旦让他们下不来台,只怕会拂袖而去,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忍了又忍,想到长生不老丹,仍是痛如刀绞。
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听到葛冲求见,心中一喜,登时升起无数希望,急忙将葛冲宣进殿。迫不及待问道“葛爱卿,可找回长生不老丹了么”
葛冲看着林无影几人均在,摇头道“给他逃啦”高宗登时沉下脸来,坐在椅子上,半晌不说话,闷闷不乐。
葛冲抬头道“草民答应皇上找来神龙蛋壳,草民已经做到,长生不老丹被抢走,却不是我的错只求万岁将岳飞元帅放了,草民另想办法给万岁找回长生不老丹便是”目光炯炯,看着高宗如何说。
高宗听他语气来之不善,心中恼怒异常不做声,来回踱着步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身边虽然有人保护,却知道以葛冲的本领丝毫不惧自己这帮侍卫不放岳飞,只怕葛冲便要暴起发难,休说长生不老,连今日自己都躲不过心中恨恨道此人和岳飞同样留不得却想个什么法子好
想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脸上换了和缓地微笑,说道“念你一片赤诚之心,朕答应你啦。”喊来杜公公,道“你去见秦丞相,传朕口谕,要他把岳飞放了吧”葛冲惊喜万分,跪在地上,叫道“多谢皇上,皇上真乃宽厚有道明君”他这话发自肺腑,却是半点没有掺假却没有看见高宗暗中给杜公公做了个手势。那杜公公跟随高宗多年,对他的一言一行均把握的分毫不差,已知高宗意图,点头答应着去了。
高宗道“葛爱卿也辛苦了,长生不老丹慢慢寻找,不急、不急朕对你甚是看重平儿可好久没有见你了她有些话想跟你说你你去见她一面吧”葛冲躬身道“是”
岳飞在牢中带着铁链读孙子兵法,那铁链甚是沉重,他不得不靠在墙上,慢慢地翻动书页,牢中光线甚暗。勉强能够看到字而已。岳云与张宪身上也多出是伤,躺在草丛中,微微打着齁声。
岳飞看着看着,渐渐读出声音来,念道“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他深得其味,掩卷沉思,复又拿起书来继续读“ 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近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
便听噪杂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走到他的牢门前,无声站立,只将手中兵器晃得叮当作响
岳云和张宪都已经被惊醒,站立起来,看着岳飞。
岳飞抬头微笑道“各位辛苦,等岳飞将本章读完”继续捧着书读道“财竭则急于丘役。力屈中原、内虚于家,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军罢马,甲胄矢弓,戟盾矛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杆一石,当吾二十石。故杀敌者,怒也;取敌之利者,货也。车战得车十乘以上,赏其先得者而更其旌旗。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是谓胜敌而益强。
故兵贵胜,不贵久。
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读罢,将读过的书页小心折过。站起身来,微笑道“让各位久等,这便走罢”
葛冲由太监领着出了前殿,有几名宫女引着连过了数道院门,穿过一个大花园,在那榭阆中绕了一会,宫女停在一个四方红亭边上,躬身道“请公子去亭上歇息,公主一会便来”
葛冲答应一声,信步走上亭子,内心却是砰砰直跳,心道她她为什么要见我我该如何跟她说”眼前的花坛中,百花争奇斗艳,开得煞是好看,葛冲眼睛虽然是在赏花,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身后微微一笑,转过脸来,不禁呆了一呆,但见平儿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脸上薄施粉黛,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既是妩媚又格外清丽
葛冲慌乱道“平儿,你你来啦”赵平莞尔一笑,道“冲哥,你也来啦”葛冲道“是你我听说你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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