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不行……天啊,啊……唔……丢了,太快……嗯……丢了……死了……让我死吧……
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y叫起来。
那对豪r随着身体的晃动,茹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
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情yu,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lang打败。
从zg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y水浸y着阿lang的r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lang的xing器。
阿lang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cháo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lang。
阿lang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jy。
那獒犬的jy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yd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lang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yu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jy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yy,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wū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
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r,被颠得左右摇晃;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c着一根将软未软的,狗的xing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朱由菘盯着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
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肮脏的j巴……然后,用一根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jīng彩……可惜……可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jiaoh。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
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hu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yu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lang应该也饿了。
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经抽身的阿lang,淡淡地说道。
阿lang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l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
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linlin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x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yu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y窟了,是不是?
朱由菘举着那jīng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jīng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
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
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
月娘一下子jīng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l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lang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
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lang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lang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xiōng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yang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yu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yu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wei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yu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xing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
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r,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
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c进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y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g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g身上,几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yu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y滋润,她觉得有些gan涩,每向下坐一分,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
月娘小声呻lin着。
那根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粗粗的bang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lin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luan。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yy。我就会把那yy,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hu客氏。
客氏妖yan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yy,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s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t,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
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
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luan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xing。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y,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cháo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
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xing。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y乐。
y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l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y,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
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
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你说我白日宣y,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y无道?
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言,还望殿下恕罪。
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
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
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落地了。
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lin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gong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j巴,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yang具摇动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
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x,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
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呻lin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xiōng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
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索xing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c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yu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将她的源源不绝的yy,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r沟间一层层泛起,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y荡,她就必须y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y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yu,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茹房,xiōng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yluan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行,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yu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lin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rbangbào涨,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粗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r幻化为一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yu。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bang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yu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全身的血y,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yang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luan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朱由菘c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y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茹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沈溺于情yu中的迷luan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gong那些wū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的那些秽闻。
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要他朱由菘相信爱,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狠地吻着月娘,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月娘的茹房揉碎。
月娘无助地承受着他的肆虐,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呻lin,也被朱由菘一一吞落。
下身涌动的一阵阵狂cháo,那东西带给她的莫名冲击,就这样结合着朱由菘的虐情,将月娘送上云端,也将她推入炼狱。
殿下,殿下!
戴淳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朱由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戴淳向来不疾不徐,从没有这么毛躁过。
他不满地推开月娘,冷冷地问:何事这般惊惶?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
戴淳当然知道,可他也是万不得已,才敢在这时来打扰主子。
他慌忙跪下,低头回禀道:美文社…http://meiwenshe。殿下,属下知罪。但这消息,不得不说。殿下,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
朱由菘一身的yu望,被这噩耗一下子打散。
他拽过戴淳的领子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请节哀。皇上他,他……驾崩了!九千岁派人来了,福王已经赶过去了,现在请您也去gong里一趟。
戴淳据实禀告着。
朱由菘缓缓地松开戴淳,在当场愣了一小会儿。
皇上死了?谁来接班?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利益是否会受到影响?
可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回头看看月娘,她已经瘫软在那椅子上。
后背靠着椅背,长发散luan地悬在椅背上。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假yang具上。
把她抬回寝gong,把椅子收好。
他简单地命令道。
眼前的月娘虽然眼波如烟,jiao躯胜雪,但他也没时间去细细把玩了。
主子,这个……这个怎么办?
花奴轻轻从椅子暗层中,拿出那玉碗请示着。
青翠yu滴的玉碗,只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里面装的,却是月娘身体里的情yu之泉。
朱由菘沈lin了一下。
皇上驾崩了,不知道会让谁继位。
可不管是谁继位,九千岁的权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除了自己这个木匠堂兄,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身边有那样一个权阉存在。
九千岁?呵,没准用不了多久,九千岁的寿命,也会随皇上一起陪葬。
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奉迎这阉人。
你,喝了它。
朱由菘说完,便急急出了大殿。
花奴迟疑了一下,看看已经瘫软的月娘,将玉碗中的y体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甜香滑腻的口感,花奴也同样认为,月娘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月娘从那椅子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看着她红cháo未退的脸色。
花奴趁着抚琴和悦书不注意,在月娘的边,轻轻吻了一下。
又将地上散落的裙衫拣起来,轻轻盖在月娘赤l的身体上。
他抱着她走出这y森森华丽丽的大殿,发现外面的天色,也同样y的吓人。
几丝雨滴落下来,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几声炸雷。
月娘犹自昏沈,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花奴抱紧了她,加快脚步抱她回房。
皇帝死了,可朱由菘还在。
他和她,仍是朱由菘gong室里豢养的两只宠物。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这么y沈的日子,何时才到尽头。
5风云变,劫运生 权力的秘密 第十三帖:一声何满子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月儿到底有没有消息?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卫子璇把卫子卿拽到醉红楼的厢房里,打发走了不断殷勤敬酒的那些女子。
他烦躁得要命。
卫府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早已熟悉。
可在满眼熟悉中,他偏偏看不到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
他满心的抑郁无处发泄,对着母亲他强颜欢笑,回到房中他坐立难安。
那滋味得他无处可躲,只好装作故态复萌。
一头扎进这醉红楼,一夜一夜地买醉。
卫子卿的状况更差。
他对月娘的思念从未减少过一分。
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里的那些眷恋和思念,以更凶猛的势头将他吞噬。
他真想马上找到月娘,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是那样抱着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李玉臻自从那次被他欺骗耍弄之后,再见到他,那态度在冰冷之余,又多了一层怨怼。
他心里有数,但也并不难过。
他不爱她。她到底是恨他还是爱他,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母亲那边对他的限制和戒备,也终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放宽了。
可要他在母亲面前,被迫表演与李玉臻的恩爱和睦。
难为了他,也难为了李玉臻。
两个人都在演戏。
吃饭的时候,她给他斟酒,他给她夹菜,表演得天衣无缝。
可回到房里,两个人经常是一句话都没有。
只有在他喝醉之后,他才摸到那张大床上。
幻想着身下的人是月娘,与她翻云覆雨。
李玉臻,就那么默默承受着。
承受他热情高涨时的,那磨人的yu望;也承受着他撕心噬骨般的,对月娘的思念。
时间长了,连李玉臻也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所谓的丈夫,心里根本没有自己。
他爱的,是另外一个,他不能爱的女人。
卫子卿每次酒醒之后,发觉自己身边躺着的,仍是冷冰冰的李玉臻;就觉得昨夜的春梦,实在是醒的太早。
自从月娘失踪之后,他甚至连卫子璇也不敢面对。
因为兄弟俩的话题,永远都还在月娘身上。
她去了哪?她安全吗?她会想他们吗?她为什么,连个信也没办法捎给他们?
有时,哥俩个甚至会谈到那个让他心碎的可能——月儿,她还活着吗?
可每次一说到这个可能,两个人就会同时很有默契的闭嘴。
他们明知有这可能,但谁也不肯承认。
卫子卿长了那么大,觉得现在的自己最无能。
那么久过去了,月儿的消息却石沈大海。
她就像是凭空地消失在了人间,甚至,就像个冶yan的女鬼狐jīng。
她偷走他们的心,吸gan了他们的魂。
然后就消失了,回到她的山林中去修炼。
她把他们扔在人间,让他们享受被爱yu缠身不可自拔的滋味。
卫子卿想到这,不由长叹一口气。
坐在醉红楼的厢房中,他拿起桌上剩余的那壶酒,一股脑地狂饮下去。
卫子璇呆呆地看着大哥的反常行径,似乎又回到了半年多之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卫子卿,浑身被自己淋得要湿透了,躲去他的房间,回避月娘周身那媚人的空气。
卫子璇真想回到那一晚,就算要用他的命去换,他也愿意。
醉红楼不再是他的温柔乡,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只有月娘。
卫子卿喝gan了壶中的酒,喘着气将酒壶扔在地上。
手肘撑着圆桌边缘,手掌抚摸着眉心越来越明显的那个川字。
这个川字,已经跟他多久了?
似乎自从月娘离开了卫府,这川字便出现在他的眉心。
他与卫子璇不同。
卫子璇对月娘的思念,是常常挂在脸上,放在嘴边。
可卫子卿,他只能隐忍,只能自己吞下满心的忧烦。
自小他就是长子,他不论做什么,都要比兄弟更稳重。
于是那些烦恼,那些思念,那些担忧,就占据了他的眉心,幻化成抹不掉的川字。
可有时候,他宁愿也可以像卫子璇那样。
可以放肆一场,可以放声大笑,也可以怒发冲冠。
或许那样,他会比现在好受的多。
子璇,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卫子卿长吸一口气说道。
他知道,他将要说的事,必然会引起卫子璇强烈的反应。
说啊!
卫子璇也坐下来,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王春生,他……他的尸体,找到了。
卫子卿终于肯转过脸来,面对着卫子璇说道。
什么!他——死了?怎么死的?在哪找到的尸首?看上去死了多久?月娘呢?月儿呢?她——找到了吗?
卫子璇果然像卫子卿所想的那样,他盯着大哥的眼睛,一连串地发问。
应该死了三个月以上了,就在京郊的兔儿山。据仵作说,他死得很惨,是被一根铁丝活活勒死的。在他尸体不远处,找到了他的衣服,还有一些女人的衣服碎片。我看过了,那确实就是月儿失踪那天所穿的衣服。那上面有她绣的花样,她的手艺,我认得的,错不了。
卫子卿心luan如麻,顿了顿,又接着说:月儿,看来吃了很多苦。那个王春生,应该是刻意复仇来的。我现在不敢想,月儿在他手中,会多么受罪。不过——她没有在那里被发现,应该还是件值得庆幸的事。证明,证明她,应该还活着。
卫子璇将一双拳头攥得骨节直响。
他不曾目睹,也能猜想到月娘凄楚的目光;他不曾耳闻,也能揣测出月娘无助的悲鸣。
此时他连自己也恨,想到自己当初为了得到月娘,也曾强迫过她。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之前的自己,是怎样地伤害过她。
可王春生不死也死了,他连个报复的对象都没有,他就只能将拳头砸在墙上泄愤。
可惜……他死了!我真恨不能,将之千刀万剐!大哥,你说,月娘,她……她真地能平安无事么?
卫子璇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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