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安压着闫桃亲吻一阵,很克制地站起身,愣了一会儿,转身疾步离开了房间。
闫桃擦了擦嘴,望着天花板无声地笑。
在宋秋玉找上门之前,两个人在他们曾经一起生活了十年的房子里和平共处了短暂的几天时光。
黎子安没隐瞒宋秋玉自己住的地方,所以宋秋玉打着肚子里孩子闹着找爸爸的旗号光明正大地上门,见了闫桃心里自然又妒又恨。
闫桃打量她一眼,没当回事儿,回房间给闫康打了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桃桃,这是?”闫康有点搞不清楚女儿和黎子安现在的关系。
闫桃东西都没收拾,直接挽着闫康往外走,“别管他,他脑子跟正常人不大一样。”
黎子安还是好教养,跟在二人身后送出门,等他转身,迎来的就是宋秋玉悲伤绝望的泪眼,“子安,你还爱着她吗?”
……
“这几天,一个年轻后生每天上咱家找你,看着挺不错的,就是名字不大正经,叫什么胡涞?”路上,闫康小心打探。
闫桃玩着手指随意道,“他是我一高中同学,好多年没见,前不久才遇见。”对父母她觉得没必要瞒着,也没什么好瞒,反正两个人现在不清不楚的,也说不清楚。
“噢!”闫康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胡涞,是个帅小伙,也会讨好人,就是看着不大稳重,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情况。
到家楼下,闫康停车,闫桃从车上下来,正碰见胡涞从楼上下来,两个人相互望着对方,闫桃很清晰地看到胡涞眼神的变化。
从刚开始失望到突然间看到闫桃时的惊喜与疑惑再到平静,他站在远处,眼神十分放肆,将闫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就眯着眼睛盯闫桃的眼睛。
闫康拿着钥匙下车,看到二人的状况,笑了笑道:“小胡又来了?你们年轻人有什么事儿自己谈,呵呵~”说着给自己家女儿个眼神,自己先上楼去了。
闫康一走,胡涞大步走过来,拉着闫桃就往自己的车上走,闫桃没拒绝,跟着上了车。
黑色的轿车载着二人一路行走,出了市中心,转头上了一座度假形式的小山,闫桃忍不住咳了一下,适当的沉默有利于整理情绪,过长的沉默就让人感觉有些尴尬了。
胡涞转头看了她一眼,终于开口:“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闫桃挪了下屁股。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沉默片刻,胡涞看着路面,表情看似有些漫不经心。
闫桃转了转眼珠子,快速瞥了胡涞一眼,“哦,在一个朋友家住了几天。”
“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微微用力,胡涞咬牙,忍了下,最后还是直接道:“是不是和黎子安在一起?”
虽是问,但语气却十分肯定。
闫桃望向他,点头,“是的,你在介意这点吗?”
胡涞勾唇笑,表情有些讽刺和苦涩,“我是不是没资格介意?”
闫桃沉默,她真的很不喜欢他们现在的交谈方式,毫无意义。
看了看胡涞,她不由暗暗腹诽,怨不得你要太监十几年,脑子里都装的啥?
车停在一幢绿荫环绕的大面积欧式别墅内,等车停下,闫桃看向神色变幻又带有几分茫然的胡涞,忽而一伸手将他上半身拉下来,然后仰头封住了他的唇。
她的动作突然又主动,胡涞很意外,任由她吮着自己的嘴巴吃了片刻,才垂下眼睑,化被动为主动,握住她的细腰拉近彼此的距离,撬开唇齿深度交融。
两个人都还未离开座位,闫桃的姿势有些吃力,她不由低哼一声,伸手扶在男人的腰间。
随着动作加重,二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在狭窄的车体内,空气的温度骤增,喘息声却愈加清晰。42щgs.o(42wgs)
胡涞重重第啃噬着女人娇嫩的两片红唇,心底的烦躁感渐渐平息,察觉到闫桃呼吸不适,他微微睁眼,略松了松嘴让她换气。
两个人若即若离地亲吻了片刻,胡涞的眼神忽而又变得凶狠,饿狼一样含住闫桃的嘴巴大口啃咬,“唔……疼……”
柔弱的喊声在车内响起,胡涞却亲吻的越加用力,双手搂着女人娇软的身躯,几乎要将闫桃揉碎在他怀里。
“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一下,几乎要将闫桃吻的闭过气去,胡涞的呼吸也很急促,他按着闫桃的脑袋,抵在她额前沉声问。
即使之前他们都那么亲密只差最后一步没做了,她都能毫无压力地住到别的男人家里,尤其那人还是黎子安,她的前夫,这分明是余情未了,
她对自己也若即若离,胡涞总觉得闫桃就像是天边的一朵云,还是一朵大乌云,变幻无常。
前几番接触的时候她羞涩、害怕,而且他也能看出她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无意,最起码自己的外表对她是有吸引力的。
而且那天两个人浑身湿透了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很清楚地感受了她的渴望,那时的他们距离多近呐!
怎么短短几天,凭几条胡编乱造的新闻,她就立马把自己推的远远的,远的让他简直要失去呼吸。
四目相对,闫桃的目光闪烁,她抿抿唇,将手放到胡涞的大腿处,停顿片刻,向上滑到他腿间,再不犹豫,微微收力抓住那半软不赢的一大团,低声道:“就是这么想的!”
胡涞简直恨死她,他忍不住低“嘶”一声,被她抓在手里的巨蟒已经苏醒,精神抖擞的立了起来。
闫桃的眼睛一亮,握住挺立起来的巨根抓了两下,没想却被胡涞握着小腰一个用力从座位提起,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死死抵在方向盘上。
“说!这几天到底干什么去了?”胡涞盯着闫桃的眼神简直要吃人!
几天不见她不仅胆子大了,简直要顶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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