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在外面看了看这家济世堂,闻其味道便知道是家中药馆,而且和赵宇想象中门罗可雀的中药馆不同,这家济世堂的门外竟有着不少人排队治病。
如今中医式微,一般人更愿意选择去大医院看西医,即便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也极少有人愿意吃中药,不如打针挂点滴效果来的更快。但这家济世堂的生意却仍旧这么好,赵宇不由心生一丝好奇。
“济世堂,怎么感觉那么耳熟?”赵宇想了想,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家济世堂。正好赵宇眼下也一些药材需要补充,便走了进去。
济世堂内范围很大,四周摆满了一排排整整齐齐的药架,令赵宇惊讶的是这些药架也和普通的药店不同,每一个架子均由红木制作,架子上雕刻着各种精致的花纹,再加上特制摆放各种中药的底座,看起来,不像一家医馆,更像一家中药博物馆。
赵宇甚至在济世堂内看到有数百年年份的灵芝,千年的人参等凡俗最为珍贵的药材。当然这些均被特殊的保护装置保护,只能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赵宇估计,这应该是济世堂的镇店之宝级别。
不过,一般贩卖的药材,质量也比外面一般的药店要好的多,就是价格贵了不少,有些药材可能是外面的两三倍。
当然,只要物有所值,价格鬼邪也无可非议,赵宇继续在济世堂内走去,很快被一个在大厅坐诊的五十岁左右男子吸引了过去。
男子自然是一名中医,样子有些发胖,此刻正表情严肃的给一个妇女把脉,妇女的后面还排着十几号人安静的等待。
“有些趣味。”赵宇见此,颇为惊异的点了点头,这些病人虽然等待,却能保持一份宁静,可见这济世堂在这里的确很有名气地位。
不过,这番情景,也非常符合真正的中医药馆,中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是国粹是精华,就应该以这种端正尊敬和大气态度去对待,而不是熙熙攘攘,毫无规矩。
赵宇走到那中医的面前,看了看女子,观其面色赵宇大概能够推断出来女子最近凡事琐碎,心力交瘁、心脏不好,睡眠不稳肝功能下降。
这时,那中医正巧给女子把脉结束,将情况跟女子说明了一下,结果和赵宇用眼力观测出来的相差不多,赵宇听完点了点头,这中医的医术还有两下子,接着,这中医便拿起笔在纸上给女子开了一副药方。
说道“此药每日两次,早晚各一次,饭后半小时服用。”
女子接过对中医十分感激的说了几句后便准备离去,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说道“此药方不错,但若其中再加一味决明子就更完美了。”
男子的话在大厅中响起,因为济世堂内本就比较安静,此话一出,所有济世堂内的客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那名妇女以及那些正在排队和四周的客人均朝声音的主人看去,乃是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
“这人是谁?”“难道也是济世堂内的医生?”不少客人摇头说道“这年轻人年纪不大,怎么可能在济世堂内做医生。”
“难道是韩雪松老先生的徒弟?”
“绝不可能,韩老先生现在就两个徒弟,我都见过,绝对不是这个年轻人。”其他人闻言,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些人中不少都是济世堂的常客,自然对这里有几分了解。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不少人对男子的言语不以为然,这家伙年纪轻轻,居然在这里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深浅。
济世堂可是韩雪松韩老先生的诊所,在悬镜市医界里是泰山北斗的存在,这家伙在这里指手画脚,还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
那名坐诊的中医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过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不至于为这点事情大动肝火,他反而很有理性的问道“看来这位小兄弟对中医也有几分见解,不知你方才所言,有何根据呢?”
赵宇见此心中颇有几分讶色和认同,他方才所言若是换成一般的医生,恐怕已经觉得自尊心受损,对他恶语相向。
接着赵宇又对这名中医将自己的见解和缘由讲了出来,听完之后,出乎四周之人意料,那名老中医竟然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恍然大悟一般对赵宇所言称赞起来。
“没想到小兄弟对中医方面的造诣如此之高,真是令人佩服。”老中医站起来,冲赵宇躬身一礼说道。
赵宇见此也还礼道“老先生夸奖了,在中医方面我只是晚辈,还有诸多需要向前辈请教的问题。”
见赵宇如此谦虚,那老中医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赵宇所言也给了两人足够的面子,在中医的医学之术上,无论是谁都是学者,没有谁高谁低之说。
中医接着让那名妇女将药方拿了过来,在上面添上一味决明子,然后再将药方交给妇女。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那中医恭敬道。
“赵宇,不知先生如何称呼?”赵宇问道。
“原来是赵兄弟,我叫卜青连,小兄弟称我连老就行了。”卜青连说道。
赵宇点点头,而济世堂的客人对他的看法也顿时变得不同起来,方才,赵宇籍籍无名,在这里说话是指手画脚,班门弄斧,但现在,赵宇的医术却得到了老先生的认可,在他们眼里,赵宇的形象自然大变。
“没想到这名年轻人竟然能够得到连老的赞赏,真是想不到啊。”
“嗨!所谓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这看这年轻人现在的医术便如此之高,以后更加不可限量啊!”另外一名济世堂的客人夸赞的说道。
“也不知道这青年是哪位名医的高徒,以我看来,也许他不必韩老先生的徒弟白展鹤差啊!”此话一出,四周的群众也纷纷猜想起来。
就在这时,济世堂内突然响起一道惊讶的声音“赵宇,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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