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暗卫把人带下去,水若惜回到屋子里这才发现司空陶然的存在。
这不是太傅吗,什么时候跑来咱们家的,还老实在在的喝茶吃包。
水若惜向独孤零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来惜儿,喊爹。”独孤零道。
我?#¥¥%……—*!水若惜像是让雷击中了般,里焦外嫩啊外焦里嫩的有木有!太傅居然是独孤零的爹!
上回天天说太傅与独孤零长得有点像,水若惜还驳斥他来着,可没想到啊同想到!
“惜儿,叫爹。”独孤零推了推发愣的水若惜。
而这时的红凌,却是跑去了柴房。刚才少主与少主夫人在认亲改口时,她便偷溜出来了。
柴房门口有几名大汉在把守着,但他们都认得红凌,红凌说奉少主夫人的命令来问话的几名大汉便放她进来了。
青墙让绑在一根柱子上,手跺着,嘴巴让塞住,但她看到红凌进来,四肢便挣扎了几下,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红凌走近去问。
青墙眼睛阴了下,手摇晃着让铁铐磨出血来。
“我把布拿开,你不许大声喊。”红凌说。
青墙点了点头。
红凌过去,把布拿下来,有些紧张的看着青墙。她记得青墙说她是自己姐姐!但从红凌的记忆中,自己是由刹主大人养大的,刹主大人还教会自己一身功夫,并让自己保护少主,听从少主的命令。
而现在,跑出来一个姐姐!
“你是谁?我又是谁?”红凌问。
“我们是双生姐妹,我是姐姐,你是妹妹,我们的娘便是百媚魔妖,娘临死前让我务必要找到你,并带你回百媚山庄。”青墙说得很淡,让人无法分清这话的真假。
“你说谎!我怎么可能是百媚魔妖的女儿!不,不可能!”红凌很痛苦,她抱着头吼叫着:“百媚魔妖明明是害死我爹的女人,她是个贱、人!她害死了我爹!”
“哈哈哈,你很痛苦,对不对?”青墙很是得意的笑问。
“你说谎!”
“你口中的爹是哪个?”青墙妩媚性感的扬了一下头,媚声说道:“这些都是镇海刹的那个刹主告诉你的对吗?哈哈哈,他有没有告诉你,其实他便是你爹?其实我便是镇海刹的唯一继承人?”
单纯的红凌一下子消化不了那么多信息,她摇着头,看起来有些失常,她嘴巴里只喃喃地说:“你说谎,你说谎!不是真的。”
“你的刹主大人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便是他抛弃我们三母女?然后又装聋作哑的把你抢走?”青墙的笑突然收了起来,狞着脸看着红凌说:“你的刹主大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爱的是别的女人而不是我们的娘?!”
青墙一句比一句语气加重点,逼近在红凌耳边低吼着,最后便成了嘶叫。
“啊!不是真的,统统都是假的,你是个坏女人!”红凌一掌拍了过去,柱子断开来,青墙连人带柱的飞了一丈远,狠狠的撞击在墙边。
柱子断了,绑着身体的绳子让红凌的内力给震断了,吊着青墙的那双铁铐还铐在青墙手上,但是这样已经很方便青墙逃跑了。
逃跑!在宅子里那么多暗卫,如果真的想软禁她,绝对是不可能会让她找机会逃走的。
青墙刚从屋顶翻出去,便有一名暗衣卫跟踪上了,而另一名一起监视她的人,却是前去向独孤零报告。
独孤零正在前厅陪同司空陶然喝酒聊天,一家几口子的其乐无穷,听到青墙逃走的消息,以及青墙传递出来的信息,独孤零虽然内心有些震撼但仍然冷静的不声张。
看来,事情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简单啊。
青墙回去向大皇子报告去了,本来她是料定了水若惜必死无疑的,想着三天后去到,她家中定当是乱成一团,那时候就好下手把大皇子想要的画给偷出来,没想到居然目标没死,反倒是在成亲!
报告完后,大皇子一巴掌煸在青墙脸上,骂道:“狗奴才,怎么做事的!”
“主子,属下分析那幅画好像并不在水若惜家中了。”青墙说道,并把在水若惜的婚礼中见到司空太傅的事情讲了出来。
大皇子由愤怒升级为恐慌,太傅也在水若惜家中!马上联系到他们是否早已经勾结在一起了,那画,会不会在太傅那里?
“你下去吧。”大皇子挥了挥手道。
“是。”青墙应声下去。
大皇子一个人软坐在椅子上,那幅画,他也是最近才得知的,有一天母后梦中醒来,梦见那早已遗忘了的画又出现了,画里面那隐藏的皇上当年的继承意愿流露庙堂,皇后还梦见皇上废后,大皇子无望太子之位……一切皆因那幅画惹火烧身,皇后才想着要斩草除根。
大皇子才知道,原来当时他还没出生时,皇上有一位相爱的女子,并与女子生下一位皇子,皇上把立位书放在一幅那位女子亲手画的画中夹层。
必须要把这画给毁掉!
凭空消失的画正在独孤零手中,与水若惜成亲后的第三天,他便拿着画潜进了皇宫。
独孤零直奔他姑姑的宫殿去,司空贵妃正庸赖的躺在贵妃椅晒太阳喝茶赏花,那高大的独孤零飘落下来时,一个大黑影般挡住了她的光。
“姑姑。”独孤零喊了一声。
“是零儿,你怎么来了!”司空贵妃高兴的站了起来,关心地问道。
“姑姑,零儿是有事想要请教您的。”独孤零道。
看到独孤零一画凝重的样子,司空贵妃便把他带到书房内,以防隔墙有耳。
独孤零把一幅画拿了出来,递到司空贵妃跟前问:“姑姑,我听爹说,这是我娘留下的,你能告诉我这里面的秘密吗?”
司空贵妃摊开画卷,深呼吸了一口气道:“零儿,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过得开心吗?”
独孤零对于她那没头没脑的回答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开心,当然开心了,他有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那就好,那姑姑就劝你不要再深究下去,把这幅画收起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不然,这得打乱你原有的平静的生活。”司空贵妃说得很玄,她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这幅画,但是却给了独孤零一个信息,这画藏着的秘密,会打乱了他的生活。
在司空贵妃的书房中,又闲聊了好一回,独孤零才想要告辞。
恋恋不舍的司空贵妃与他话别了一会,目送着独孤零:“零儿,空了再来看看姑姑啊。”
司空贵妃温柔的望着独孤零,独孤零挥了挥手,翻上屋顶,在屋脊上离去的。
“姑姑!”远远看到的水航喃喃地说,没想到,在水若惜家中见到的那个地玄初阶的年轻人,并不是普通的打手,居然是司空贵妃的侄子!那么就是司空太傅的儿子了?水航心里咚的一声,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将军,咱们走吧。”太慰见水航突然停住喊了一声。
“哈好,走着。”水航哈哈了两声,跟着太慰去了。
这太慰便是大皇子的舅舅,也就是皇后的哥哥,这些人都团成一伙了,唉,都在作死。
而与此同时,司空陶然正在尚书房中向皇上报告独孤零成亲的事,皇帝的表情一下子便丰富多彩起来,又是自责又是高兴一会又幽伤的。
“皇上,你没事吧?”司空陶然问。
“朕那是高兴啊。”皇上红着眼睛说:“陶然,如果雪婷在,你说她会不会怪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司空陶然摇了摇头说:“不,皇上,要怪也只会怪我,是我没有教育好零儿,我有负雪婷的厚托。”
这二人都沉默了好久,皇上突然说道:“孤然,我想见一下零儿的妻子。”
他说“我”!此刻的皇帝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他想见见自己的孙子儿媳妇。
司空陶然一下子便让难住了,以他目测水若惜的性格,她就不可能会答应。
“皇上,这恐怕有些为难。”
“朕会亲自去见。”
!!!司空陶然不再说话,他切底地让震到了。
以前零儿在太傅府里的时候,皇上也是会偷偷去见零儿的,但零儿离家多年,现在也只生活在市井,皇上能亲自去市井看望!而这些年来,司空陶然是知道的,皇上从来没亲自去任何一个皇子宫殿去过。
这正让两位如此尊贵的人讨论着的独孤零的新婚妻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一大早的,水若惜便想出去惹事了,生活嘛,不弄点波浪起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一大一小一兔子的,目标很明确,他们就是去水家最赚钱的吉祥赌坊去的。
不过,人家此行不是去赌的,人家这回是去准备在吉祥赌坊的隔壁开一家赌场的!
吉祥赌坊的右边是一家青楼,也是水家的一个赚钱的商铺之一。
多年来,吉祥赌坊与这家青楼那可是有商业的密切联系啊,很多赌钱赌疯了的男子,没钱了回家把老婆女儿都带到青楼去,押了换钱继续赌。多少年来,这家青楼毁掉多少家庭啊!
诡异的左边是一家棺材铺,赌输了没脸回家的死在赌场的,一年到晚多了去了,或是后悔卖老婆的想去青楼把老婆要回来却又没有钱的男子,让青楼的打手给打死的也多了去了,于是,刚好有一家棺材铺,成了唯一的选择。
为了煅炼水倾天,水若惜让他去谈,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只要能盘下一家铺子便好了。
水倾天带着小白站在那紧闭的青楼门前,还是感觉这家店铺子够大,看起来豪华,重点是屋檐下还挂着一排灯笼,晚上可以与小白一起玩灯笼了。
“喂,快开门啊,买东西的来了。”水倾天喊了一声。
屋内一片寂静……
木有人是吧!水倾天把门拍得“啪啪啪啪”作响,好一会,里面便传来骂声了。
“是谁啊一大早的吵着人家睡觉,姐昨晚连接了三个客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里面传出来一把骂声。
“有活的吗,出来个说话的。”水倾天又问。
“死光了。”让吵烦了的姑娘在里面骂着,而且还不是一个,是好几个!
“哎呀啊!得瑟是吧。”水倾天把门踢开,木门破成两片飞到一旁来。
“哎哟哪来的冤家啊,把我的门都给踢坏了。”一位中年妇女穿得很是暴露的,一边走一边披上外套的过来,而且这娘们披头散发不修篇幅的。
重要是她走路就走路嘛,还晃什么晃,那波涛汹涌的很吓人有木有!
“大婶,你别晃那么用力好么,我眼花。”水倾天实在忍不住了。
老鸨狞着肥脸,瞪圆双眼问:“你这小屁孩哪跑出来的?那么小就想学人嫖?晚上再来,白天不侍候。还有,把门给我赔了!”
老鸨凶巴巴的望着水倾天吼着。
“这奶妈怎么那么凶啊。”水倾天望着小白喃喃地说。
“死小子!你说谁奶妈呢!你怎么说话的?我这叫丰满,懂吗?懂吗!”老鸨挺着身子,逼近水倾天。
水倾天对准老鸨的眼睛就是一拳,老鸨“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了。
小白刚才见到老鸨这样逼近天天心里已经很生气了,它跳到大厅中间那枝顶梁柱,准备从柱子那往下跳,压在老鸨身上好给水倾天出口恶气:“哼,让你欺负我的丁丁!”
小白深呼吸一口气,含着一口的玄气,后腿一蹲往下跳,“咚”一声跳落在老鸨肚皮上,老鸨“啊——”一声大叫起来。
小白同学这才满意的从她身上那个像弹簧床一样的肚皮跳下来。
怎料……那支顶梁柱突然“嘭”的一声断了并倒下来,整个楼房抖了抖,一阵厚灰尘飘下来,这楼房好像地震了!
“噢no,小白,地震了,咱们赶紧跑。”水倾天叫喊着自己先往外跑了,小白见到水倾天跑也赶紧的跟上。
“啊,快跑啊,地震啦——”
“快躲到桌子底下啊,要死了怎么地震了——”
“……”
青楼里还睡觉的姑娘突然让摇醒,都慌慌张张地叫喊着。
刚跑出门口,整个楼房“轰”的一声,塌陷下来。
“噢,娘亲,还好咱们没有把这铺子买下来,这里太不结实了。”水倾天望着水若惜有感而发地说。
一会,便看到很多人在青楼里转来转去,还好这只是木楼,而且大伙闪得快,所以姑娘们都只受了点轻伤,就只有老鸨,让小白撞倒在地,活生生的让压死了。
哼,也就该死了,这老鸨都不知道害苦了多少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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