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水若惜喝着的茶喷了出来,这水航也真看得起独孤零!只不过,这挖墙脚还挖得那么出格的,水航也算是一绝了。
好一会,水航便处于下风了,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是汗,但仍是死要面子硬应战。
而周围一个个的水家带来的人,都让打趴在地上,暗卫全齐刷刷的一旁列着,看高手过招。
红凌果比青墙胜了一筹,青墙脖子让红凌卡着,似乎是稍用力一下,青墙的脖子便要断掉般。
红凌望着这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冷哼了一声,一脚踢开青墙,宣告胜利般甩了一个手袖,走了到暗卫旁边。
突然独孤零把掌一收,人潇洒地闪到一旁来,冷静地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老脸都让“啪啪”的打在地上还踩得如此无情啊,丢了脸的水航脸红耳赤的说:“我们走!”
水若惜手中的茶本用力一搁,吓得大腿上还蹭着毛的小白赶紧的跳了下来,跑到水倾天脚边。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们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啊?”水若惜黑着脸说。
人站起来,走到最前面去,笑得一脸的奸诈。
对,这个奸诈绝对是写在脸上的。
“你们水家的人要煅炼身体,找我们的人陪操,怎么也得要给他们算点工钱吧?还有,你们租用我的场地来炼功,怎么也得交点租金吧!!”水若惜一副在情在理的样子。
“娘亲最近穷疯了。”水倾天摇了摇头。
“闭嘴!”水若惜乜了水倾天一眼。
“……”真理有时候是不能赤裸裸露地存在的,因为它有可能会随时屈服于拳头……
“水若惜,别仗势欺人!今日你们只是走了狗屎运罢了,以后有你好看的!”看不清形势的水棠秋不知死活地说。
水若惜会相信他们是继续再来,因为用厚颜无耻这个词去形容水家已经显得弱爆了。
唉,看来水家人又再一次的刷新了无耻的下限。
“听说狗屎运走得好的,最后都成天下第一了。”水若惜弱弱地说了一句。
“……”
“秋儿,是我们胜之不武,把钱给她,我们走。”水航毕竟还是有大家风范。
水棠秋让人把银票拿来,本来是想着随意的拿几张的,水若惜一下手快,全给抢了过来,说:“谢了,手下败将。”
水棠秋想缠上来抢银票,却让水航给喝了一声,双眼愤懑的瞪了一眼水若惜,便退回水航身后去。
哼哼,哼哼哼!看到水棠秋把钱交上来那黑着的脸,水若惜心里超爽!
一般像有水若惜的地方,独孤零便习惯地把场地留给水若惜作主,他则只是像一个惧内的男人般,在水若惜身后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也难怪水航老头所他当成打手了,唉。
“年轻人,你好好考虑一下,来投靠我水家,能给你一个很好的未来。”水航临走时望了一眼独孤零说。可是他却不知道,这句话几天后便让他给咽到了。
青墙在最后走的,她疑狐地望了一眼红凌,然后望向独孤零抛了一个媚眼,娇笑了几下。
妖精!水若惜白了一眼青墙,一股酸意从胸口中升起,她瞪着青墙,这死女人!上回就误导了她!
青墙微笑着看了眼水若惜,一把手中那不知道是何物的粉末绵撒了出去,撒得水若惜满脸都是,人却留下一串妖媚的笑声消失了。
独孤零是能理解水若惜为何把水家人放了的,她暂时还不想连累了周家,而且现在就这样去端掉水家,还不成熟。
只是独孤零偷看水若惜,水若惜也偷看……不,那是赤裸裸的盯着看的,还看得如此的……奇异!那脸色绯红的,双眼带着春水,媚态尤生的……
那,真的是水若惜吗?这眼前开始发媚的还含着很直白的情、欲的女子,真是水若惜!!
一向都习惯了水若惜女汉子的一面,突然如此的妩媚,别说独孤零不习惯,连水倾天都觉得很不习惯!
“娘亲,你抽风了?”水倾天拍了拍水若惜的手问。
但娘亲哪里顾得上理他!她的双眼像是要把爹爹吞进肚子里般,好凶残啊有木有!
不好,她中的是媚药!独孤零想起青墙临走时手上撒了一把东西,心里突然警觉起来。
“钟叔!”独孤零扶着水若惜,连忙朝里屋喊着。
刚进去休息的钟叔闻讯走出来。
“钟叔,你快看看,惜儿这可是怎么啦。”独孤零说道。
一听到水若惜可能有些什么事儿,水倾天与小白一下子理紧张的围了过来,却让钟叔叫张妈给带开了。
望着钟叔一脸严峻的样子,独孤零更为之担心了。
“钟叔,她到底怎么啦?”独孤零问。
“少主,你先把少夫人抱进房里,我去拿下药箱。”钟叔说着匆匆忙忙的进去拿药箱。
天!钟叔这样更让独孤零担心了,莫不是中了媚毒?
这江湖上有很多修媚术的门派极为邪门,会专门研究媚毒。有的媚毒倒好,与男子或者女子交欢后只会潜留一些不会致人性命的毒愫,但有些媚毒,却是在交欠后性兴奋而死亡,或者是中毒身亡。有的更狠,一交欢便会毙命。
不知道现在惜儿,所中的是单纯的媚药,还是媚毒呢。
独孤零把水若惜的双手缠在他脖子上,一个公主抱的把水若惜抱起来,直往房中走。
水若惜的双眼已经完全迷离了,春水泛动的望着独孤零,嘴唇干得连连伸出舌头舔着,如此撩人的姿势,让独孤零的身体一下子便起了反应。
该死的!独孤零暗骂了一句。
“惜儿,你忍着,一会钟叔拿药箱来了。”独孤零轻轻的安慰着一边把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给拿开。
可水若惜却越缠越紧了,仰躲在床上的还圈住独孤零的脖子想要把他拉下来。
独孤零那残存的理智都快远他而去了……该死,惜儿,你能不那么惹人吗?
那下体已经硬得发痛,一团火人胸口涌起,迅速的烧热他全身。
水若惜伸出她那丁香舌,拉下独孤零,在他的唇轻轻的舔了一下……
“来了,少主,给少夫人准备一些凉开水,现在的她很会很口渴……”钟叔提着药箱匆匆的进来,一看到这情况,老脸都红了起来。
独孤零使劲的把水若惜的手拉开,把位置让给钟叔,说:“钟叔,好好检查一下,她中的是哪种媚毒。”
钟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过去,把了把脉,脸马上变得更红了。
虽然,这水若惜很可能以后便也是他的干女儿,更是他的少夫人,但是像这样的事情,实在也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钟叔,她到底怎么啦?”独孤零见钟叔这样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这……这个……”
“如实说!”心急的独孤零耐心已经让他给磨光了,钟叔越是这样,他越担心。
“少主,少夫人中的是一种药劲极强的媚毒,中毒者必须与人交欢三天,而这三天内,少一天都不行,否则体内余毒未清的话,中毒者下半身则会成为一个废人,不但无法行走,更是大小便失禁,思想失去意识。”钟叔说道。
……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独孤零问。
(鄙视你了独孤零,你丫那是在担心自己举不了三天么,是么,是么是么!)
“除非,死!”钟叔说道:“如若在六个时辰内,找到到人与之交欢,不出一刻钟,事主必将经脉爆裂而死。”
好阴毒!这是谁发明的药!没有与人交欢便经脉爆裂死,与人交欢如果不满三天则又成废人!
“没想到,在江湖消失了将近二十年的百媚魔妖的下三流毒药,又流露民间了。”钟叔叹了一口气说。
百媚魔妖?独孤零是有所听闻的,之前听一些前辈说过,这百媚魔妖早前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狐媚子,专学媚术。
难道那个青墙便是百媚魔妖的弟子?独孤零很好奇,而对于为何与红凌长得一模一样更是好奇。
“少主……”钟叔喊了一声,让独孤零给回过神来。
“好了钟叔,你先出去,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独孤零一脸凝重的说。
钟叔望着独孤零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说:“好。”唉,少主你自求多福吧!中了这类媚毒的案例中,还有一女对多男的才能成功解毒的呢……
独孤零把钟叔送出去,关上门并反锁。才转身,便看到水若惜就站在他的身后,她不知道何时从床上起来的,而且刚身上还穿着衣服,怎么一个转身的时间她居然能把自己脱得光光的。
光着身子的水若惜直抱着独孤零独拉扯着,要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扯掉,唉,画面又好油腻啊有木有!
只听到独孤零低吼道:“惜儿,别心急,让我来。”
“惜儿,不是这里,错了。”
“惜儿,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和你?”
呃,这是某地玄高手让强了的节奏吗?
好一会,才隔着门窗传出水若惜的一阵舒服的叹惜,然后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喘声传出,只可惜这房里的门让关得严严实实的,无地窥探里面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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