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不是很确定的情况下……也只有这样了!
卖小米的:“来啊,刚打的小米啊,很养人的,都来买啊!”
水倾天:“来啊,刚打的画啊,很养人的,都来买啊!”
卖小米的用眼神直向水倾天放冷箭,水倾天装作看不到,哼。
卖高粱的:“来啊,高粱啊,可以用来酿酒做煎饼做高粱饭啊,都来看看啊!”
水倾天:“来啊,好画啊,可以用来那!?#¥¥%¥*—7啊,都来看看啊!”
水倾天一时不知道如何跟嘴,说到关健时就忽弄过去了。
卖高粱的抹了一头冷汗,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水倾天。
卖苹果的:“来了,新鲜的苹果啊,刚下树的啊,包甜包脆啊!”
水倾天:“来啊,新鲜的画啊,刚下%的啊,包%#¥啊!”
“……”卖苹果的是个长得比较粗壮的北方人,他不爽的看着水倾天,说:“喂,小奶包,你这是来捣乱的?”
刚有人提意见的高粱叔叔与小米大哥,也上前来指责水倾天。
“你这小孩干嘛学别人讲话?你这样打乱别人做生意你知道吗?”
“就是,自己一旁玩jj去。”
水倾天有些委屈的,你以为小爷我想啊!这不娘亲派我来卖画嘛!一大早的人家还没起床,便让挖醒了,还要求人家把这画卖完了才能回家!
但是没卖过东西怎么办,所以只好学别人喊略!
三人见水倾天只是个小孩子,而且说了两句还含着泪想哭想哭的样子,于是便小声骂了几句便回摊上了。
其实水倾天哪有那么容易哭啊!他只是想酝酿情绪,咬了咬牙扁了扁嘴罢了,呃,这叫装!继续装到底据说能拉到一些同情票。
“小鬼头,这一幅画多少钱?”一个眼睛都发白的老妇上前来问水倾天。
噢,生意上门了!
水倾天马上来了精神,说:“老奶奶,一幅只卖一文钱!可以用来糊墙贴门贴在神主牌前以及香案前供起,如此居家必备的好画,你值得拥有!”
“我要一幅吧,刚好,我家的窗户纸破了,用这个也不错,还能给我孙子欣赏欣赏。”老奶奶愉快的递钱交易了。
好,成功个案增加到一例!
水倾天这回知道怎么叫卖了,放开喉咙便吼着:“来啊,卖画了,十项全能的好画啊,可以糊窗户也可以糊墙糊洞贴门贴茶几的好画了,绝对惊艳四海威振八方帅死人不偿命啊!”
这样叫一下子把对面茶楼正在喝茶的客官们集体喷了,旁边吃着混吞的哥们一个激动的整碗刚上桌的混吞全给倒进嘴巴里让烫得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而还在别的摊挡看东西的客人都让吸引过来了。
一人一文钱的成交起来,一会那堆画便给清光了。
总结了一下,那些大妈啊大姐大婶姐姐们出手最爽快,水倾天不由得臭美起来,难道说我的魅力又更进一步了?
卖光,准备收摊!看着这些爱画的人们一人一幅的边欣赏边回家,水倾天就很有成就感。
真好样的!很快卖光的水倾天数着那一个一个的铜板,笑嘻嘻的准备赶回家向母上大人邀功。
“啊,抢东西啊!抓小偷!”前面出现一把高分贝的声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还了得!
“抓小偷啊!”后面又出现一把声音在喊。
“敢抢我的画!你作死,拦住他——”这是出自东边的。
于是四面八方都有人在喊抓小偷,可上前一问,原来让偷走的,竟然是刚才在水倾天那里买的那幅画!
街坊们在水倾天那里买完画后,本着花了一文钱的心理,一边走一边欣赏,结果就这样赤裸裸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去!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有人愁眉苦脸但水若惜就得瑟了,她抱着小白走出来,看着这些抢画的,哼哼,赶紧回家给你们的主子邀功吧!
卖完画的水倾天就与水若惜一起坐在对面的那个茶楼喝茶聊天再吃个包子,好等着一会的好戏。
果然,好一会,大皇子便带着谢七一干人等,找来了,手里还拿着刚从水倾天手里卖出的那幅画。
“人呢,刚卖画的那个人哪去了?”大皇子踢了踢谢七问。
“狗东西!你们是怎么干活的,不是叫你们盯住那个卖画的人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谢七也向手下的人发难。
“赶紧给我搜!”大皇子气极了,手一挥,气愤的叉着腰,四处扫视着。
他走近那几个卖货的农民身旁来,转了转,说:“把他们统统给我抓回去!”
几名侍卫上前去,一脚把小摊档的货给踢倒,还嚷嚷的叫着。
“带走带走!”
噢no,坐在对面茶楼的水倾天便看到卖小米的,卖高粱的,还有卖苹果的那几位让带走了,嘴巴还吼叫着“冤枉啊”的吼得振天响切。
那地上洒了满地的粮食,苹果整个筐的让谢七给杠起,他想带回去给王妃吃,好巴结巴结新妃。
人刚带着走了还不到十步,司空太傅便从街头走了过来,也还真凑巧。
大皇子远远望见太傅,赶紧的背过身去,想从后面溜之大吉。
是时候该小白同学出马了,小白那娇小玲珑的白色身影,从茶楼跳了下来,四肢齐驱的一下子便跑到大皇子身边来,对着大皇子的裤脚就是一尿……
一股湿湿的赶脚让大皇子情不自禁的低头一望,该死的一只哪里跑来的小白兔,居然!!!实在太逆天了!一万匹草泥马在头上狂奔呼啸而过有木有!
“啊,该死的,哪里跑来的畜生!”大皇子捏着鼻子一副嫌恶的大吼着。
这样一吼不要紧,可就把行踪给曝露了。
“殿下。”司空太傅上前来叫了一声。
大皇子内牛满面啊,怎么就偏不赶巧呢!
只不过,有些事情,你越是想避越避不开。
“老师。”大皇子恭敬地行了个礼,低着头的,双眼碌碌地转着想着主意。
“殿下此道是想作什么?”太傅指着这满地粮食,以及谢七等手上抓着的几个男人问。
太傅还想斥责几句大皇子,可玄幻了,从对面跑出来一名小妇人,见到太傅便跪下来,嚎啕大哭念念有词的。
“大爷啊,你要替小妇人作主啊,呜呜,那个卖小米的,是小妇人的相公,前几天大皇子路过小女人家中,相公好礼相待,且把家中新下的粮食来招待他,哪知大皇子性好男色,看中了咱相公,要把相公带回家中当禁脔,今天相公出来卖家中收获的粮食,本来是想换点钱好买种子的,呜呜没想到大皇子看到了,便要把人抓走。
大爷啊,要是大皇子把咱相公抓走了,我可怎么过啊呜呜呜——”
禁脔,喜好男色,抓人!太傅脸色都黑了,望着这让弄得满地的粮食,望着那三名让抓着的男人,再望望地上跪着哭天抹泪的女人,痛心啊痛心!
上回在城门口,已经得知大皇子各种良心狗肺,还与别人苟且私生孩儿再抛弃,而今还……
太傅这下又要负荆请罪了。
大皇子对着谢七他们怒斥道:“你们干的什么事啊?都说像这些抓乱摆卖的工作不是我们做的,你们吃饱没事干就回家搓麻将去吧!”
抓乱摆卖的工作……
敢情这大皇子是改行当城管了。
可太傅是个死脑筋,他只相信自己眼里看到的东西。而且那跪在地上扯着他裤脚哭喊着的女人还在那使劲的发挥演技呢。
“哈哈,娘亲,这下子大皇子有罪要受了。”水倾天望着直拍手欢叫。
但是水若惜关心的可不是这个,她看着地上跪哭着的红凌,她明明看见红凌与大皇子是一伙的,于是便故意的让她去整大皇子,可是她却是一副喜闻乐见的愉快的答应,并且做得那么给力,这讲不通啊!
谢七等人赶紧的把三位老兄给放心,那三位仁兄见得到解脱,连滚带爬的赶紧溜之大吉,只有直叫倒霉。
“慢!”太傅把三个男子喊住。
三个男的转身过来,就想跪要求饶,可太傅从口袋里掏出几吊钱,交给三人,才挥手让他们离开。
小妇人也走了,只是奇怪怎么走的是相反方向啊!太傅感觉有些不对劲,可看到眼前的大皇子,也就忽略了。
“殿下,你可是轩辕皇朝的未来啊,你怎么如此糊涂呢?”太傅沉重的叹惜。
大皇子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站在街中让太傅给训了几句,弄不好太傅还得进宫禀报皇上。
都是这该死的画害的。
“娘亲,你看到没有,这个太傅有点像爹爹。”水倾天指向司空陶然说。
乍看,是有点相似,但是其实细看,并不像。水若惜摇了摇头的,五官相似的多了去了,或者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罢了。
等太傅走了后,大皇子才舒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太傅总是会是及时出现。
看来,有太傅在,他的大事是没法做了,得想办法把太傅除去。大皇子的眼神一下阴了起来,充满杀气的盯着太傅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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