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才是皇兄的目的!”轩辕尘悲痛的喃道。
水华凤眼泪汪汪地望着轩辕尘,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她是否能保住地位,保住水家的荣誉,就看二皇子了。
“如果这是皇兄所想要的,那么我就成全你!”轩辕尘大声地吼了一句,从腰包里抽出一把匕首,对准左手便一把插下去,再往下一拉,一个半尺长的伤口便开了,一股如同是泉水般的鲜血便淋淋的流出,一下便把二皇子的衣衫全给染红了。
“主子!”
“主子!”
几名紫衣卫大叫着,都急急的上前来扶着已经颤抖了的二皇子。
“皇兄,这下,你可是满意了?”轩辕尘靠着紫衣卫虚弱的笑着说,那朵笑容上,有着多少的冷情,多少的绝望,他对于这些兄弟情,以后再也不会抱着任何的渴望了。
大皇子只是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竟然也从腰包里取出一把短刀,在自己的大腿上插了一刀,望着轩辕尘,对轩辕尘的人以及他带来的那几名黑衣人说:“记住,水家大小姐,也就是我的王妃,是我救的!而本皇子为了救出自己的妻子,让歹徒给刺伤了!如若谁敢多言半句,我,定当时会放过他!”
“知道!”几名黑衣人齐声说:“大皇子是为了救王妃而让刺客插伤的!”
水华凤感动的深情地望着大皇子,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节,居然不惜插了自己一刀!
这个脑残的女子,可却是忘记了谁才是真正救了她的人,一心只想着那些虚无的传言,只是怕着有人传了出去而毁了自己的名节,而大皇子现今这样一来,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只会乖乖的保守着今天的事情了。
其实大皇子也是有他的打算,现今他羽翼仍没丰满,还要借助水家,怎么也是会把戏给做足的。
几名黑衣人刚好扶着大皇子准备走,水航带着水昊钦追来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水家肯定也是非常的重视的,这水华凤,关系到他整个水家未来的发展前途。
水航看到大皇子的腿上插着一把刀,又让手下扶着,再望了望二皇子的一只手鲜血淋淋的,连肉都翻出来了,那白骨尽露的尤其可怕,一时也不怕所以。
“爷爷,大皇子及时赶到,把孙女给救了,大皇子还为孙女受了一刀。”水华凤急不及待的向水航回报。
水航感动地点了点头,说:“好,感谢大皇子如此厚爱我家华凤,日后,我水家只为大皇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有时候就是这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真理,有些真理,注定要受控于权利。
轩辕尘那血流如注的,一路流着回宫,仍然坚持着把水华凤送进大皇子府。
水航临时临急的去找来另外新的嫁衣,给水华凤重新装扮一翻,而花桥,则是大皇子带来的几名黑衣人亲自抬的,竟然也没误时辰。
只是轩辕尘,从此以后真的改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他,他要得到一切,他要强大!那些屈辱,把他从此切底的改变。
水若惜气愤的赶回家去,轩辕尘简直把她给气炸了,可是她想了一路,兴许轩辕尘所说的也是有理,那些人确实是会受到牵连,但是那些人关她什么事!
越想越气,赶回家中,坐下来连连的喝了一壶水,然后顺了一口气,坐着便发了一会呆。
从此后,失去了轩辕尘这位唯一的朋友,很好,很强大。他有他的想法,有他的欲、望,他的渴求,路不同,不相为谋。
独孤零另寻新欢,轩辕尘也为了他那皇子仕途,她穿越来的两个重要的男子都伤害了她,水若惜内心中不由得无比失落,她去找张妈,是得该搬走了。
走到张妈房门口,竟然听到里面有把男声传出来。
“淑兰,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少夫人提我们的婚事?”
是钟叔!水若惜一下子像是懵了,什么时候张妈与钟叔有一腿了?
淑兰是张妈的名字,而钟叔是直呼她的名字,还说“我们的婚事”!两人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张妈好像有些为难的说:“老钟,惜儿这几天心情不好,还是先别提了,等她缓过这阵子,心情缓和了些再提吧。”
张妈的心里,还是一心想着她的!水若惜虽然有些震怒,但是还是觉得安慰。
“淑兰,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钟叔逼问。
“老钟,你别这样,你知道的,我只有惜儿和天天这两个亲人,我是必须要考虑他们的感受的啊。”张妈紧张的解释着。
热泪落下,水若惜很是感动,还好,她还有张妈和天天。
“啪”的一声,水若惜推开门,把里面的那对老情侣给惊扰了,都不知所措的望向水若惜。
“惜儿……”张妈有些结舌的望着水若惜,一下居然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
“张妈,钟叔,我都听到了,钟叔,只要你有真心对张妈好,我不反对你们,不过,我们准备搬家了,你可以跟着我们一起搬走!”水若惜一口气说完。
水若惜说“不反对”,两个老人马上喜上眉梢的,但是一听说要搬家,二人都急了,这在这里蛮好的啊,怎么就想要搬家了!
“少夫人,咱们等少主回来再商量吧。”钟叔小心翼翼的说。
“别给我提他,我搬我的家为什么要和他商量!”水若惜有些恼火。
而在房门前的天井坐着托着腮的水倾天,与同样托着腮的小白同学,并排的坐着,看着这几天反常还没恢复的水若惜发愁。娘亲竟然还向钟爷爷和奶奶发火!唉,爹爹你赶快回来吧!
“母妈又发火了丁丁。”小白在一旁和水倾天讨论着,这几天母妈的心情起伏不定啊。
“唉,这莫非是钟爷爷所说的女人每月的那些烦恼?”水倾天撑着腮努力的想着。
“啊!”小白突然叫了声,它那双小红眼睁得老大的望着门口。
“爹爹!”水倾天开心地叫着,爹爹居然回来了!刚才想到他,他便回来了。
爹爹回来了,是否就代表娘亲的心情会变好了呢?
可小白同学又推了推水倾天,指了指独孤零身后的那个姑娘。
噢,那个漂亮姑娘,不正是在周其家见到的那个吗?水倾天一下子嘴巴张得老大,像是能放进一个桔子般,哎呀娘喂,爹爹这是不怕死的节奏啊!自从那天在周其家看到娘亲醋意大发后,水倾天便为爹爹的前途堪忧啊。
母上大人刚还说要搬家呢!这可不,娘亲已经拉着奶奶出来了,奶奶肩上还挂了个包袱的,唉,手脚好快啊。水倾天摇了摇头,爹爹,你有苦要受了。
“天天,赶紧去收拾收拾,咱们要搬家了。”水若惜拉开喉咙说,自己则就往房中走去。
“惜儿,你准备搬到哪去?”独孤零好奇地问,她要搬家,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情?他询问的望向已经紧跟进来的天剑,怎么没有人向他汇报呢。
水若惜冷冷的望了风尘扑扑的独孤零一眼,再望向他身后的那个女人,这女人,不正是那天在周其家与她交过手的那个吗,水若惜的心又抽痛了一下,冷冷的哼了一声,回房中收拾东西去了。
不一会,水若惜提了两个小包袱出来,一个她的一个是水倾天的,她喊道:“天天,张妈,咱们走吧。”
人便已直直的往门口走去,张妈恋恋不舍的望着钟叔,却也不敢说半句,只小步的跟上水若惜,路过独孤零身边,皱了一下眉头,摇了摇头的跟在水若惜身后。
水倾天人小鬼大的说:“唉,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啊。爹爹,我走了,天天会想你的。”
“天天,你走不走!哪那么多废话啊你!”水若惜一句话掷过来,话口带着浓浓的火气。
吃醋?独孤零望了望跟在他身后回来的红凌,原来惜儿是吃红凌的醋!
大步的上前去,一把拉过水若惜的手,皱着眉头说:“惜儿,你别闹了。”
水若惜想用力甩开他,可独孤零的大手像是锁上了一样,就扣着她不放。
“滚开。”水若惜的声音冷得如同是寒冬早上的霜冻。
“少夫人。”红凌上前来给水若惜福了福身。
尼玛,你装,你继续给老娘装!水若惜瞪着红凌,当日在周其家中时,她还妖娆的笑着说:“你是问我家床上的那位吗?”她还说“你知道他喜欢从后面来吗?”!!!!靠之!
贱女人,还装!
贱男人!
水若惜的丹凤眼在红凌及独孤零身上扫来扫去的,头上狂奔着十万条草泥马,内心更是汹涌澎湃的翻腾。
“惜儿,红凌是我让她来服侍你的,以后她是你的贴近女仆,她还负责保护你。”独孤零苦口婆心的说。
“哟!我受不起。”水若惜讽刺的说:“怎么敢让红凌姑娘服侍呢,你还是留着服侍你吧。”哼,都已经服侍到床上去了。
“惜儿,你别闹了,咱们好好说好吗?”独孤零道。
“谁要跟你好好说了,你赶紧滚,放开我!”水若惜要把手抽出来,可这死男人那手怎么就像是钢铁一样,死死的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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