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糖水向陈乐的口中灌去,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儿吞咽的意思。水入口中,立即又流了出来,流的脖子上到处都是。
“姐,他不喝。”洛雪立即又向姐姐求救。
“他现在失去了意识,肯定无法吞咽。你不会嘴对嘴吗?你又不是没有学过急救。”洛紫儿边帮忙用毛巾擦干净流下的水,又转身去准备温水了。葡萄糖很粘,留在身上并不舒服。
对啊!我学过急救的。
洛雪的脸忍不住一红。也不知道是惭愧自己的手忙脚乱,还是在害羞。
她一边对自己说“我学过急救”,一边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口对口的渡过水源……
只可惜,这一切陈乐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猫老师让他练习斩,还告诉他,他已经拥有杀力了,应该开始准备杀器了,什么灵器、魔器的……陈乐只觉得猫老师在为难人。都二十一世纪了,他上哪儿找灵器、魔器去。
比起这些,猫老师千叮咛万嘱咐的,一黑、二黄、三花、三白,他都不知道怎么好。
这可是九条狗啊!她吃的完吗?
怀抱着这样的疑问,他还魂了。
突然。“怎么温温的,湿湿的?”心中想着,一张开眼,便看到自己身边躺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一受惊,他便起身。然后……
“啊!”的一声惨叫。小陈乐受伤了。
翻开被子,正看到自己的小陈乐正落在洛紫儿口中。“大姐!”
只叫唤一声,他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喂完了水,为了保持体温,又不好用电热毯,洛紫儿便让妹妹上床,以自身的体温暖和着陈乐,绝不让他体温下降一度。
但是惊慌失措的洛雪绝对没有想到姐姐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男人,特别是熟透了的处男。下面的小男人是绝对受不了挑逗的,只是轻轻一碰,便会竖炮。
但是洛紫儿对着小陈乐检查了那么久,竟是连一丝硬化的迹向都没有。这说明什么?
一,是这男人不举,天生的,由于没有女朋友,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也是洛紫儿最担心的。
她当然知道父母需要什么。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千挑万选的上门女婿是个天阉,那绝对是会出大问题的。
第二种可能,当然是这是个烂人,烂交,早早地伤了肾水。
不过,她也闻了,也尝了味道。实在是没有发现有烂交的迹向。
这种说白了,很简单。比如,常吃肉,那儿就是涩的。常吃水果,就是甜的……至于烂交吗?
呵呵,是不是快吓死了?放心吧!本人还没这么没品,给诸君增加晚归的难度。这儿就不说了。只要你老婆不向口、交妹打听,你就是安全的。
不过就是证明了陈乐没有烂交的迹向,洛紫儿才担心。
所以她骗妹妹上了床了,等妹妹睡了,她才行动。
当然,你绝对不要想差了。她不是用口,而是以丰富的医学知识做检查。
正常情况成年男xing熟睡后每夜会有4-6次的勃、起,每次20-40分钟……刺激下,年轻人勃、起只需要5秒钟,而年长者可能需要6-7分钟之久。
但是这一切都有一个前题,那就是正常。
一个灵魂都没了的人,叫正常吗?
当陈乐回来的时候,他正常了,所以小陈乐一发威,直接入了又暖又湿的口中。这还不算,他偏偏在看到自己身边躺了一个女人后,他还要坐起来。
这下更好,更深入了。口腔的深度是有限的,十厘米以上的深入,绝对会让人不舒服,如果是一倍以上。
看到陈乐了……都咬出血了。
这还是洛紫儿对他有好感,下意识地收回了些力量,否则非咬断了不可。
陈乐的一声大姐,洛紫儿才反应过来,松开口,远离了小陈乐,什么解释也没有。
正尴尬着,却听到砰的一声,下面传来了开门声。
这时候会什么人来。猜也知道。洛紫儿面se大变,急急起身,向浴室躲去。
“姐!怎么了?”揉了揉发困的眼,洛雪问道。
昨晚,她睡的真的很晚。担心受怕一夜,她是好不容易才睡着的。
“嘘!”洛紫儿对她拜托。
的的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洛雪一听,也明白是谁来了,赶快穿衣服。
衣服刚穿了一半,洛母便闯了进来。
“妈!你干吗呀!”洛雪很不满母亲不敲门,便闯进来。哪怕是父母,这种情景下,做子女的也是真心不高兴。
“丫头,快走,你爸的公司出事了。”洛母并没有在乎女儿的不满,反而催促她。
“妈!公司的事,你应该找姐姐,你找我干什么?”洛雪不满道。
“你个死丫头,再不勤快点儿,公司都让那丫头夺走了!”洛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洛雪却撒娇扑入母亲的怀中。“妈!那才好呢!到时候我也做个啃老族,跟妈过。”
“你!算了。”洛母已经不想再骂小女儿了,转头骂起大女儿来,“那死丫头,一点儿也不经心。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找了她一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当然找不到人了。因为她与你女儿一起,锁在了这可恶的别墅里。
“妈!那还等什么,咱们快走!”作为知情不报的洛雪,反而催起了母亲,更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洛母虽然好奇女儿的转变,但是这是好事不是吗?
本来她没有打算叫上女婿一起去的,但是她看到了血,床上的血迹。
想了一下,心想:女儿的转变,一定是做了女人了。看来这男人也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
这样一想,她便说:“你也一起来吧。”
她也是从女孩到女人的。她自然明白女人一旦组建了家庭,便会一门心思为自己的小家庭考虑。所以她说:“你很好!”
倒把陈乐说的一愣一愣的。
如果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绝对不会是这样说。扒皮抽筋,都是轻的。
做贼心虚的陈乐,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好说,只是自己一人小心用卫生纸包了伤口,便穿上裤子,小心跟上了自己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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