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48章 回娘家

今儿是周六,封湛在变态地逼迫我陪他一起“留恋”了一会儿他的大床之后,这厮莫名其妙跑去洗了个澡,从进去到出来脸都是红红的。
我在他额头上搭了一把,表面关切地问;“发烧啦?脸红成这样。”
谁知道他一巴掌挥开了我的手,还用了点力道,我的手臂上立马起了红色印子。我不爽了,不识好人心,自己洁癖症发作早晚都要洗澡,还把脾气发到别人身上,圈圈你个叉叉。
我一看淋浴器,根本就没开过,诧异地问他:“你洗的冷水澡?大冬天的你不要命啦!”
谁知道这人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就是不让我碰他,烦躁地跑进厨房,只丢下一句话:“我以前还游过冬泳,洗冷水澡这点算什么,大惊小怪。”
得,好吧,这大爷身体异于常人,咱不一般计较。
吃过他做的早饭之后,我们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娘家”,虽然这个词很别扭,一是我貌似还没嫁给封湛,我还是一黄花大闺女来着;二是……我家没娘啊,只有爹和哥这类的雄性。
到家的时候,老爹和蔡小恺都在,老爹一贯的眉开眼笑,我把我买的养身补酒和封湛买的文房四宝(其实我看不懂那些是什么姑且大愚若智一下当文房四宝吧囧)拿给他,把我买的一套书偷偷放进蔡小恺的床头,只是那啥,被他马上发现,连书带人一同丢了出去。
“你买的什么书?!”蔡小恺愤怒地揪我领子。
我下意识跳到沙发上,对,这样平视才有安全感,我讨好地笑着解释说:“嘻嘻嘻,就是一套普通的书嘛,替你解闷的,如果哪天你工作累了,作图没灵感了,就拿起来翻翻。”
“普通的书?”他拿其中一本狠狠丢我,面部表情无任何变化,哪怕他在发怒,也怒得很“心平气和”,但所放射的寒气,绝对够冻死你。
我委屈地说:“你妹不是为你好么,蔡小恺你看你都这么大岁数的,还是个光棍,也不见带个嫂子来见老爹和我,我,我只是担心你么,快表扬下我。”话说完我超级囧,完了,千万不能和变态呆在一起,否则连说的话都会被带过去,太不要脸了。
“哦?”蔡小恺挑眉,鄙视地扫了一眼我怀里和沙发上的书,“所以让我看看你买的什么,哦,《恋爱宝典》、《女性的36个择偶标准》、《如何讨女性喜欢的30条要素》,真是谢谢你啊,我妹。”
“哈哈哈,不谢。”
我被寒气所射,牙齿打颤,双手抱臂,感觉连家里的空调都不暖和了。
哎,真是搞不懂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难理解,我这不都是为了他们好么,蔡小恺是我哥啊,我能不想着他么,都快而立之年啦,还没一个女朋友,连闹个绯闻的都没有啊,皇帝不急急死我个太监啦,蔡家的香火啊。
“你们兄妹两个在聊什么那么开心,都上沙发了?”
我闻言侧头,封湛正笑眯眯地走过来,伸出手温柔地把我从沙发上拽了下来,搂在他的怀里,并且那只手看似轻轻一搭实际上像个铁钳似的把我压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和蔡小恺的个头差不多,都是对我这个矮子来说极具压迫力的高度。
他对蔡小恺叫道:“大哥。”
我:“……”不自觉恶寒了一下。
我明显看到蔡小恺也和我同样地微微虎躯一震,接着很费力地挤出一个微笑,虽然这个笑显得万年寒冰的冷。
要知道,能让蔡小恺这个万年面瘫龟裂表情已经可以撒花庆祝了,让他笑个给你看,那简直是火箭升空的胜利啊!连从小到大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我来说,见到他的笑都屈指可数。
我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蔡小恺淡淡“嗯”了一声,却没给面子地回封湛什么,他看了我一眼,对封湛道:“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的路还很长。”
封湛却笑得异常春风和煦,好像面对的不是蔡小恺那张寒冰脸,而是一朵春日里的桃花,瞥到我给蔡小恺买的书,脸上笑得越发温柔了,“原来大哥平时比较无聊,业余爱好喜欢看书,正好我也求解这方面的惑,不如哪天和大哥交流交流心得。”
蔡小恺的语气颇冷,“我倒是更想和你探讨建筑工作上的问题,换秘王。”
封湛笑得妖孽,“完全没问题,随时奉陪,妹控。”
换秘王?妹控?这两人在说土著话吗?我怎么听不懂?
事后我八卦地问蔡小恺,为什么要叫封湛“换秘王”,哪三个字?结果他傲娇地让我自己去问封湛,于是我又屁颠屁颠去问封湛,这家伙只是淡淡一笑,赐给我四个大字:“人员调动。”
靠,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过分,我咬咬牙为了自己的面子我还是忍了,我只能大愚若智地装懂,其实我还是很好奇啊啊啊!
不过想想算了,好像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去陪老爹。
到下午的时候,有人按了门铃,正好奇是谁,蔡小恺已经把门开了,结果有两个人把一架很大的东西往家里一放,封湛问老爹,东西放哪里。
我一看,吓了一跳,居然是一张多功能天王按摩椅,就是人只要坐在上面,背后四面八法都会有东西戳出来代替人手给你按摩舒缓经络,从头到脚都有,很享受的一个东西。
我这时候才了解封湛的做人,想的倒还真周到,看着老爹笑得合不拢的嘴,就知道这玩意儿很戳他老人家的心意。
老爹其实是这样一个人,有钱,舍得给子女,却舍不得给自己,天下父母多是这样,宁苦自己不苦小孩,哪怕这些东西他负担得起。
老爹经常坐他的太师椅,却落得腰总是不太好,特别遇见阴冷天气就会犯疼,这让我几乎对封湛要刮目相看了。
我和蔡小恺在老爹两边看他享受,作为子女和兄妹,我们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那眼神表达了些什么,蔡小恺一时没说什么话,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封湛。
封湛还是那个如沐春风的样子,他对蔡小恺说:“大哥,其实我也有一样东西给你,对我来说没什么,算是预备娶你妹妹的见面礼。”
蔡小恺的眉峰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眼神更加深邃,他站起身,和封湛一起进了书房,过了很久,两个人才一前一后出来。
老爹躺在按摩椅上闭目享受,嘴角始终挂着笑,仿佛即便不参与,他也什么都知道。
我给老爹倒了杯茶,顺便悄悄问:“封湛给我哥什么东西?”
老爹眼睛未睁地回答我:“一个合作项目,封湛可能让fz退出,给小恺单独做,也有可能让小恺加入进来,给他一个机会,总之,对小恺都是有利的。”
说实话,我听着有点怪怪的,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太复杂,想得脑仁疼,也许也并不是复杂,只是我不愿深想。不想了,真心头疼。
后来我问封湛,他只是摸摸我的头笑说:“大哥有足够的能力,只是缺一个机会而已。”他越摸越起劲,笑容变得轻松,“话说,你们家里的人都挺那个什么的,怎么就属你最笨呢?”
我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过去,羞辱老娘找死么。
好吧,哪怕是事实,可也不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啊,给点面子会死啊。
我翻了个白眼,欲努力挽回点尊严,“呵呵呵,大哥大哥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自来熟,那是我大哥,脸皮貌似厚了点喂。”
封湛面不改色,“啊,你大哥不就是我大哥吗,大不了是个‘准’的,提前那么一点时间你也不会少块肉,而且我叫他,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就知道,这人满脑子都是歪理!
再后来,我狡辩道:“封湛,不是我笨,是敌人太狡猾而已。”就比如你。
他笑得那叫一个妖孽,抓住把柄不放松地和我纠缠,“嗯,你不笨,所以你来我这里吧,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乐了一下,一想不太对,“不对,你别打岔转移话题,我们在讨论的不是这个好吗。”
他无辜地望着我,“有什么区别吗?”
我:“……”废话啊,哪里有因果关系啦?
不过之后我没再和他纠缠什么问题,因为他以身试法应验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而且反射弧略长——封湛在吃过晚饭回家的路上发烧了。
嗯,怪不得之前说胡话,全都是胡话。
比较悲剧的是,晚上在老爹的浇灌下,这位同志喝了不少的酒,而我滴酒未沾,算好了我要担负起驾驶两条生命的职责。
他原本就喝得迷迷糊糊,坐在车里烧起来后,人更是有点甩头甩脑。他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闭着眼睛,我看到他的眉心痛苦地皱了起来。
心里不由有点着急,又想嘲笑他还冬泳呢,大冬天的洗冷水澡真是不要命的节奏,不过最终担心占据了上风,我一手驾驶,一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艾玛,滚烫的。
结果摸是摸到了,我的手却回不来了,他顺势拉住我的手,闭着眼睛,也就是不撒手地拽着,还拿两只手微烫的手指磨搓我的手心,弄得我又痒又……舒服。
我真担心了,怎么说封湛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万一耽误时间烧出个什么来,人民群众的损失啊,我说:“咱们去医院吧?”
他摇头,言简意赅:“不要,回家。”
“你别闹,回家了谁给你打退烧针,家里有药没有?”
他痛苦地皱起眉头,好像在思索,过了片刻眉头松开,“忘了,反正我不去医院。”
我无语,高大挺拔的高智商帅哥生病了就变成幼稚小孩,轮谁都无语。
他还拽着我的手,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微微抽了两下,他就是闭着眼睛当没感觉。
他的两颊通红,眉头仍然皱着,显得异常痛苦,额头的碎发有一些些被冷汗打湿,粘在额角鬓边,脸色苍白。
好吧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让你拽一会儿吧。
我妥协,而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起来,我以为是我看花,正碰上一个红灯我想看看清楚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倏然凑在嘴边亲了一口,那滚烫的灼热烙在微凉的手背上,烫得我一个激灵。
然后听见他低哑地说:“我不要去医院降火,我要你给我降火,原始的办法,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在看爸爸去哪儿,萌死了那几个孩子。
大家看文愉快,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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