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最重要的是人心有心想,有期盼,心就永远不会枯竭,明烛回镇上呆了两个月,每天陪外婆和徐奶奶。
要说有什么不愉的事情,那就是徐奶奶家隔壁养了一条狗,那狗是隔壁李大叔收养的,脑袋上有条疤,听说是被人打的,尽管大叔表示狗很温顺,明烛还是很怕。
毕竟,小时候被疯狗追过,这个心理阴影很难消除。
九月底的某天早晨。
她去街上买了早晨回来,刚走到徐奶奶家门外,那条大狗就从隔壁窜了出来,两条前腿蹦得老高,那架势是要往她身上扑啊!
这条大狗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喜欢扑她。
李大叔说过:“这家伙喜欢你呢。”
明烛可真怕这种喜欢,她被大狗吓得不敢动,连连后退,大狗没打算放过她,难得的是,也不敢硬扑,就一路追着她绕,把人堵到了墙角。
“你……走开!”
“汪汪汪!”
“……走开啊!李大叔,你的狗跑出来了!”
“嗷呜!”
“……”
明烛急得不行,拿出一个小笼包扔出去,“给你吃,你吃完就走。”
大狗嗷呜一声,接住了。
还是不走。
明烛瞪着它,一连扔了好几个小笼包,它还是不走,她急得要哭了,正要放声喊人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别怕,它不敢过来。”
明烛身子一僵,随即惊喜回头,陆焯峰一身黑色休闲服,从身后贴紧她,手臂横在她腰上,低喝一声。
那狗猛地就跑了。
明烛皱眉:“它为什么不怕我?”
陆焯峰揉揉她的脑袋,直白的说:“下次喊得凶一点儿,这么温柔它还以为你逗它玩呢。”
明烛转身,他顺势搂住她的腰,两人对视了好几秒,她又问:“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陆焯峰看了一眼缓缓打开的徐家大门,把人抵在墙角不动,几秒后,徐奶奶怪地说:“我好像听见明烛喊了啊,怎么出来又不见人了?”
明烛刚要说话,就被人堵住了嘴
。
她心跳漏了几拍,眨眨眼,他低声:“嘘。”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本来想明天回去的……”
“给你个惊喜,不喜欢?”
清晨的阳光洒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背上,泛着光晕,怀里的姑娘穿着勾人的旗袍,纤细白皙的两条腿紧紧贴在墙角上,笔直笔直的,脚尖微微踮起,勾住男人的脖子。
夜里,陆焯峰给徐奶奶打理好一切缺漏的家务,一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隔壁大门早就关上了。
他给明烛发了条微信。
明烛把窗户打开,十几秒后,男人从窗户翻进来,她跳上去扑到他身上,低头看他,“你爬窗户上瘾了么?明明可以走正门了。”
陆焯峰抱着人往床边走,压到床上,笑得有些坏:“我怕吵醒外婆。”
她推开他,跳到衣柜旁边,打开柜门,拉出一个大箱子,“外婆给我绣的嫁衣都在这里,你要看看吗?”
陆焯峰懒散地靠坐在床头,下巴点点,“好。”
她拎出那套低奢华丽的红嫁衣,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好看吗?”
陆焯峰一愣:“不是穿给我看?”
明烛忙把嫁衣放回去,振振有词地说:“不行,现在不能穿,只能给你看一下,不然婚礼那天就没有惊喜了。”
里面还有两套,一身旗袍,还有一身敬酒服。
陆焯峰走过来,指腹在那些绣纹上略过,光想象也能知道,她穿上这身肯定好看,距离婚礼还有半年,有得等,他瞥向她,“真要等?”
明烛很坚持,“真的要等。”
陆焯峰也不勉强,扫了一眼箱子里的嫁妆,低笑:“这才算是嫁妆吧?”
明烛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就是嫌她绣的那幅画丑么?她把嫁衣放回去,不高兴地嘟囔:“不喜欢就别拆啊,钉在墙上也挺好的。”
他帮她把箱子放回去,把人拉到怀里,哄着:“没说不喜欢,你就是绣根草,我也稀罕。”
明烛乐了,“真的?”
“真的。”
他说着就把人往床上带,进行生命大和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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