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被卢小刀惦记着的连如镜打了一个喷嚏。
他最近在悦来客栈落脚,没有直接大张旗鼓地去府衙。这次来平阳城,一部分原因是顺道来探探花解语虚实,能抓到小辫子最好,不能就算了。另一个原因还是因为平阳是国内比较发达的大城市之一,他个人觉得有必要划分区域税收,经济发达的地区酌情征高税,贫苦地区征收低税。
但是此想法刚刚提出,便遭到群臣反对,说此法相当不成熟,会引起百姓不满,商人趋利,扭曲国家经济等等。一下子连如镜便成了众矢之的,皇帝虽然知道他一心爱民兢兢业业,但架不住众口铄金,便让他在家冷静一个月,或是拿出有力证据来堵住悠悠众口。
这不,无奈的户部尚书现在闲不下来,又到处视察了,平阳在大楚是除了帝都封北城和南边的小都城望南城之外最富裕的城市,但是封北城他已经十分熟悉,又是天子脚下,世家云集,王公贵族遍地,各家关系错综复杂,有时还牵扯到皇室等,利益交错,更是一个政治中心而非经济中心,以封北城为例子想要实施新税法根本寸步难行。而望南城太远,他便选了位于大楚腹部的平阳城游历了。
无奈连如镜本人十分拉仇恨,所以他乘坐的客船一经过平阳,便被花无语的眼线发现了。以至于背了这们个大黑锅。现在他正要脱衣服睡觉,都被卢小刀算计着。
每个人的夜晚过得极不相同,花解语他们是静谧的,连如镜是倒霉的,安一笑是痛苦的,花无语是兴奋的。
花无语居住的竹楼很讲究,小楼后面是一片竹林,有一条三尺宽的小路一直通到林子深处。路尽头是一间圆拱形矮室,外形像乌龟壳,纯木材打造,室内别有洞天。家具也都是木质的,一张巨型大床放置在角落里,黑色的绸缎软褥子铺陈开,没有一丝褶皱。整间屋子以黑色为主色调,透着一种冷硬的质感。
木墙上赫然安了一副刑架,周围钉了许多黑色的倒钩,挂着令人难以启齿的道具。精细结实的银铁链和手环由千年玄铁打造,触之生寒,白玉雕刻成的玉【势栩栩如生,模样十分狰狞,粗细不匀。还有一座小马具放在屋里,马头套着项圈,细小的诸如口塞、口枷、乳【环、肝【塞、贞操带等……(来自度娘……)
儿臂粗的石蜡默默地燃烧着,不时溅起星点蜡油,噗嗤一声在空中炸开。
高高的火焰照亮了整间屋子,压抑的呻=吟在安静的室内听得分明。屋里还建了一间室中室,只够一个人站立,周围留了四个拳头大小的圆孔可以透气。
安一笑全身殷红,他被喂了烈性春=药丢在里面,粗喘着热气,整个人像是一摊烂泥,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堆在这巴掌大的地方。越是蹲在下面,空气越是稀薄,他大大地张开嘴巴,全身绯红,汗如雨下,头发披散开黏腻地贴着白皙的脖颈。
花无语透过圆孔看他到双目迷离,泪眼汪汪的样子,血液一滴滴地沸腾起来。安一笑毫无意识地伸手朝自己身下摸去,却在即将够着的时候发现还差一点点,原来是手肘被红绳栓住了。他难耐地皱眉,努力地要睁大眼睛,太过用力带动绳子在水嫩的手腕上勒出一道醒目的红印。恰好抬眼对上花无语深潭一样的黑眸,他立刻怒目而视,淫=靡的模样一点威力也没有,倒惹得花无语会心一笑,忽然打开了木门。
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安一笑深呼了一口气,却发现体内适才平息的骚动现在更加强烈起来,这才察觉空气了里夹杂着淡淡的花香。门一开,他无力支撑自己。
就势倒了下来,花无语眼疾手快地一把托住他,手贪恋地在他光裸的背上摸了几下。
安一笑扭头咬向他的手臂,却一下咬空,倒把自己嘴唇咬出血来,越发衬得唇红齿白,妖艳动人。“有种永远不要放开我!否则我一定千百倍偿还!”
“小嘴还挺辣的嘛,记住了,我叫花无语,我等着你来报仇哦~”花无语摩挲着他尖细地下巴,毫不在意地坐到了地上,轻松地将安一笑抱在怀里,低声道,“我想尝尝你的味道。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人,也将是唯一一人。”
他突然用力,将安一笑的下巴扭了过来,单手掐住他的下颌,伸出舌头直直深入到他的喉咙重重舔舐、碾压,好像带着倒刺一样曲起舌尖刮着喉咙里脆弱的皮肉,安一笑不能闭嘴,迫不得已将口中的津液悉数咽下,喉结滚动了一下,花无语伸出左手抚摸轻敲他的喉结,冰凉的指尖按在滚烫的肌肤上,安一笑身子一抽猛然哼出声。
花无语满意地看着他挣扎的表情,黝黑的眼睛微缩,瞳孔骤然变细,仿佛点燃了一把小火苗。他抽出舌头,一口重咬在安一笑裸=露的肩膀,落下深深的牙印。又将人整个揪着头发,捏着脚踝提起来扔到了没有被子的黑色大床上。安一笑吃痛地叫了一声,听到自己可耻的呻=吟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花无语随之像一块黑布一样飘了过来,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他扬手一把将燃着的蜡烛吸了过来,滚烫的蜡油溅在他瘦削的手背的上,但他双眼发红,浑不在意地将余下的蜡油倒在了安一笑的乳=头上。
“啊……”安一笑疼得大叫,拼死挣开左手,反手一巴掌打在花无语脸上,终于狠狠出了一口气。这点疼痛安一笑倒是受得住,只是他的尊严被人如此践踏,被人如此玩弄,却无论如何也受不了。右手之前被花解语用铜钱割伤,后来被花无语撸来仔细包扎过,现在血液翻涌,挣扎激烈,白娟又渗出血渍,斑驳得像夏日杂草间的圆朵野花,星星点点颇为醒目。
安一笑打了卢小刀一鞭,晚上从码头回家,走到暗处被人从拐角洒了一包药粉,在晕倒之前看到一个穿着怪异的斗篷男,昏迷醒来,就被丢在这里饿了一天一夜,直到再次见到这个疯狂而可怕的男人。
安一笑看得出这人年纪不大,声音甜甜脆脆,却想不到他热衷于各种刑具各种折磨人。花无语被他打了一耳光,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力气极大无比,抓住安一笑的胳膊用力一拧,只听得咔擦一声,安一笑的左臂就被卸了下来。眨眼间又将他的脚踝扣在在床尾的脚铐里。
“混蛋王八羔子!老子一定会杀了你!”
花无语绑了他,又颇为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说,“怪只怪你不该得罪人。我查了,以前在霓虹码头嚣张了很长时间,你上过几个男人?”花无语摸了摸他的分=身,忽然轻轻笑道,“要不要把这脏东西切下来呢?”
“你敢!”安一笑气得猛得从床上弹起,怒骂,“你敢这么对我!我……”我打不过你……他脑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是因为卢小刀?”
“嘘。”花无语冲他竖起手指,小声说,“我逗你的,我怎么舍得切了它呢。”他说完摘了自己帽子,脱了繁琐的外袍,只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坐在床上,抹了抹额头的汗水,露出可爱的脸蛋。就好像他只是搬运什么重物而累得满头大汗。可是安一笑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恐惧更盛,不得不承认,他开始害怕这个少年。
“是啊,他是我嫂子哟。”花无语又说,“我给你下了春=药,要是不交=合七八次,你会爆体而亡哦,死还是爽,你自己选吧。”他脸上一副纯真到无害的笑容。
安一笑气得咬牙切齿,一句话说不出来。
“不用担心我~只要你不要贪得无厌,我还是可以勉强满足你的。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花无语将魔抓伸向安一笑腿间,握住安一笑的分=身时轻时重的抚摸。
掌中的低温包裹住自己,安一笑发烫的身体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朝那处奔涌而去,药效缓解几分,才稍作停歇又更加来势汹汹,让他难受得忍不住跟随花无语地节奏扭动身体,企图获得更大的快=感。花无语却一直保持慢悠悠地频率动作,时不时用指尖搔刮顶端,惹得安一笑不断抽搐。
花无语语气平平地道,“我喜欢诚实的人,和诚实的身体,告诉我你的感觉,这样我才知道怎么照顾你。”
“混……混蛋……嗯……啊……!”安一笑的怒骂被呻=吟声切断。
“不说不让泄哦~”花无语突然伸出拇指堵住顶端的小孔,又老练而快速地给他抚=慰,安一笑扭得跟条小蛇似的,在他手下摆动,还不敢用力过猛,怕折了自己的命根子,憋得眼框发热,泪眼汪汪。“放……开……,放开我……”他断断续续地祈求着。
“听话才是好孩子。”花无语看到手中青筋暴涨的分=身,终于恩赐一般地移开手指,放他发泄了一回。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小个青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一条碧绿的乳膏,沾在食指尖上,幽幽地道,“不听话没有好下场。”
安一笑得一回舒爽,全身无力,暂时没有挣扎。见他沫着药膏的手指伸到自己腿间,忙不顾伤手撑着床板猛然从后快速挪了一截,怒道,“你别乱来!”花无语一把拽住他未被锁上的脚踝将他又拖到自己面前,冷声道,“闭嘴!”见他张口又要叫唤,便随手点了他的哑穴,又粗暴地将他翻了个身,一脚踩在他乱动的腰部,左手二指撑开他的臀=丘,露出尚未被人开发过的后=穴,他满意地笑了下,才低头专心致志地将右手食指上的膏药涂了上去。
慢慢的碾磨推进,曲指抠挖,身下之躯强烈的挣扎让花无语颇有成就感,又折磨扩展才拿了肛塞堵住入口。缓缓解了自己的衣服,脱了裤子,才面无表情地掏出自己的宝贝,骑在安一笑身上,拔=出塞子,换自己上前冲锋陷阵,还不忘解了他的哑穴。
他全身瘦弱,大概所有的营养都用来养唧唧了,粗壮可怖,安一笑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楚,反而清醒过来。他歪头将脸贴在床上,忽然回忆起他曾经这么碾压过卢小刀。背后的人才玩命的冲刺,安一笑心里麻木,神智渐渐被撞散开了,沉溺于滔天的愉悦中。
忽然间他嚎啕大哭,却被冲压成破碎的抽泣,眼泪都掉在黑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水渍。这时候,他的桀骜不驯,他的意气风发全然崩溃,他的尊严和骄傲都崩溃在另一个人身下。他想哭,却哭不痛快,只觉得心里十分难受,却无处发泄,曾经他怎么对别人的,今天都被还了回来。
花无语首次置身这么温软的地方,那人的哭喊让他红了眼,他似乎失了神智,从前对着那些玩物的不动如山一夕倾塌,他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腰,想永远不开手。
都一起沉沦,两个少年长发纠缠,在这一刻诡异而奇妙地相交,从身体到心灵。
花无语福至心灵,将人翻了过来,低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带着一种烈焰焚身,癫狂毁灭的决绝,像是要把人拆碎吃入腹中。安一笑也单手揽住他的肩膀,发狠一样咬上他,被一起拉入地狱。
【第三更】
早上醒来,晨风清爽,穿过竹林发出簌簌沙沙的轻响。
安一笑睁开的眼睛,他全身酸痛仿佛被肢解过一番,垂眸看到埋头在自己臂弯睡得沉沉的少年,眼中略过一丝杀意。
手上的白娟早在颠鸾倒凤的时候脱落,皱成一团被压在身下。右手手腕虽然不再流血,但伤口狰狞,周围的皮肤也都烂开。他悄悄抬手,五指成爪朝花无语露出的脖颈快速击了出去。
自以为势在必得的一击却被花无语轻松躲开了,对方捏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清明,哪像熟睡的人!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嘲讽,脱口而出道,“你在装睡!”他一出声喉咙便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声音亦嘶哑难听。
“想杀我?”花无语将他的手指捏在手里轻揉,道,“要是下一刻你就死去,你还能杀我吗?好好活着吧,收起你的天真和任性,这次是我宠你,记好了,没有下一次。”
安一笑怔了一下,一股绝望席卷了他。无法报复,也将无法逃脱。
花无语赤=身=裸=体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朝外面的守卫,吩咐了几句,没多久就有小厮抬着大木桶、热水和干净的衣服到了门口。花无语挥退了他们,将木桶搬到室内,调好水温之后,将安一笑抱到水里,笑道,“听话,洗完吃饭。”
安一笑在水里泡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始清洗自己。
***
卢小刀倒是整夜安眠,早晨是被花解语捏着鼻子捏醒了,花解语已经洗漱完毕,穿着一身白色长袍,俊美的容貌让卢小刀一阵眼花,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对方俯身要亲自己。他一个激灵,瞌睡顿时吓跑了,猛地捂住嘴巴,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我还没刷牙……”
“嗯?”
“你先走开。”他推开花解语,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花解语好笑地看着他,听话地退后了几步,卢小刀这一番动静将小石头也吵醒了,嘟囔着嘴巴哼唧了两声,才揉揉眼睛看着没穿衣服的卢小刀。
卢小刀:“……”
他一头黑线,只得硬着头皮朝花解语道,“你先出去。”
垂着脑袋无地自容,又听到花解语爽朗的笑声,他无奈地揪起被子盖住了脸,直到小石头扯他的被子,担忧地唤他时,他才伸出头长吸了一口气,穿衣服下床。
小石头倒是不讲究,在家穿开裆裤和小马褂,露出细胳膊细腿。出门只要脱下马褂换上一件短袄即可。
从书房出来后,他一溜烟跑到厨房洗漱。他家的厨房设计得比较贴心,灶台左边放了一个石缸,可以用来储水沉淀,进行初级净化。在石缸倚着的那面墙的底部打了一个碗口大的圆孔,通到廊檐下的排水沟里,在屋里就可以直接把水倒出去。
小石头穿好衣服就自觉地跟着他,等两人磨蹭半天洗完出来之后,起床时候的尴尬已经淡了不少。
“还出摊吗?”花解语自然地给舀了一碗粥,推到他手边。
“出。再卖几天,就换别的。”卢小刀道,“你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花解语笑笑说,“你想到只管去做,我会一直支持你。”
“恩。”卢小刀点点头,受到了鼓舞,说出自己的想法,“咱们的馒头赚不了几个钱,又没有蒸笼和面粉,生意做不大。等把买来的油炸完,我琢磨着去卖茶叶蛋。这两样小吃可以撑半个月。到时候又会有别的季节性食物,我可以再想其他出路。”
花解语不作点评,只说,“快些吃。吃完我和你一起出去摆摊。”
“好。”卢小刀开心一笑,觉得生活又充满了动力。
“不过你老是挑着担子也不方便,油炸食物早上生意会有些冷淡,一会我们出去买辆板车回来。咱家院子太小了,就不买驴子了,免得没地方搁,往后有我在,不愁推不动车。”
“哟,能请到花大爷做苦力,折煞小人啊!”卢小刀做了个鬼脸。
花解语心里腹诽,扯淡!你以为我会让你一直去摆摊么,不过是想让你玩玩而已,过几天厌倦了,心就收回来了。
吃完饭正要出门的时候,老王差人将花解语重金打造的兔笼送了过来。梨木雕琢而成,精致得像现代那种两层的小别墅,卢小刀让来人把小木屋放到院子里,手指微微颤抖抚摸上漂亮的红色屋顶。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多少钱?”卢小刀的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颤声。
花解语毫不犹豫地说,“1两。”
卢小刀忽然提高音量,“说实话!”
花解语小声地道,“加一个0。”
“你……”卢小刀伸出食指指着他,气得目疵欲裂,“你真是!真是……你知不知道我一天只能挣50文。”他觉得自己失败极了!古代一两银子等于1000文钱。花解语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花了10两银子给兔子做了一个窝,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种身价被一只兔子碾压的感觉太糟心,而且,比起自己辛辛苦苦累死累活才赚了50文钱,花解语眨眼就花出去10两银子,他心疼啊!!
他想起第一次见花解语时,花解语抢了炉火……如今看来,真的是对兔子爱得深沉!他还有一些嫉妒。
花解语正要解释,卢小刀扬手阻止了他,道,“让我静一静。”
“好。”花解语忙狗腿地上前替轻轻顺着他的脊背,谄媚笑道,“消消气。”
两人正说着话,豆丁大小的小石头已经乐滋滋地钻进笼子里了。笼子宽七十厘米,长一米,高一米,小石头长得比较“娇小”,趁大人不注意,轻松地爬了进去。
卢小刀还在气头上,一转眼发现儿子不见了。仔细一看,小孩在蜷在笼子里,正在拆屋顶。
“……”他无奈地抚额,头皮发麻,道,“你再去买一座大的吧,让小石头也钻进去玩玩。”
花解语忙道,“好说好说。不过这木屋花了10两,咱们住的这屋子也不便宜,你不要吃他们的醋。”
“……”卢小刀竟无言以对,半天才认命地说,“去买车吧。”
接着花解语手脚麻利地三两下把兔笼卸了,将小石头捞了出来,抱在怀里,哄道,“乖,改天给你买一个大的。”
小石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朝花解语的脸上亲了一口,裂开小嘴笑道,“谢谢花花,最爱你啦。”
花解语偷偷看向卢小刀,见他嘴角紧绷,还是遮不住眼角的笑意。便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
卢小刀挣了两下没挣开,就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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