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炼器师。”张扬笑着解释道,“虽然这个法器不算极品,但是在这个时代能够炼制出来,足以说明炼器师手段高明,仅仅是展现这么一点力量说不过去。至于炼器师嘛,我可不是,但是耳濡目染之下,对于炼器一道还是知道一些的。”张扬摸着下巴说道。
“就不能是因为我实力不济,无法完全展现他的力量?”陆芊芊笑着反问。
“也有这种可能,不过我猜就是第一种。”张扬笑眯眯地说道。
“为什么?”陆芊芊不解地说道。
“直觉!”张扬伸出食指点了点太阳穴,一脸的高深莫测地说道。
“你能把阴阳双子还给我吗?”陆芊芊小心地说道。
“都是苦命人,何必为难它们?”张扬摇摇头。
“可是……”
陆芊芊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张扬挥手打断了。
“放心,我说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一个人报仇多危险。”张扬笑道。
“谢谢!”陆芊芊轻声说道。
“自己人客气啥!”
“问你个问题。”
“说吧!”
“你觉得鬼蜮的人是不是都该死?”
“唔,这个不好说,至少你就是例外啊!”
“跟你说正经的呢!”陆芊芊娇嗔道。
没有一丝一毫媚术的支持,但是更加让人心动,因为这是少女的本能,是发自内心的情感表达。
“我正经的很啊,不然你这样一丝不挂的,我早就不正经了。”张扬故意一本正经的说道。
陆芊芊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
“说了句实在话而已。”
“恩,我喜欢你这种性格。”
“那就爱屋及乌,顺带喜欢我这个人好了。”张扬打趣道。
“张扬,感觉跟你一起很开心。”
“放心,我也没有打算让你伤心。”
“抱紧我好吗?”陆芊芊吐气如兰地说道。
“已经很紧了,再用力会弄疼你的。”张扬故意加了一点力道。
“嘻嘻,痛并快乐着。”陆芊芊将身子贴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儿融化在他的身上。
“嘿嘿,你又要挑逗我不成?破了处子元阴,你可别后悔。”张扬说着,故意在她翘挺的臀部上捏了一下。
“那样的话,我就心安理得地让你替我出手。”陆芊芊不以为意,反倒很心安理得的说道。
“咦,你刚才还说要自己动手。”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不成吗?”陆芊芊撇撇嘴。
“随便,我没意见。”张扬无所谓地耸耸肩。
“哎,外人总是将鬼蜮说的极其恐怖,事实上,是他们心中就有一个鬼蜮而已!我眼里,鬼蜮其实比外面要好很多,至少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
“这话挺有哲理的。“张扬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师叔天云子就常常说,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坏正邪之分,哪怕是邪法也是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不能一概而论。
虽然听起来像是他在给自己闲散疏懒、不愿意担负起九阳门的事务找借口,但确实是有道理的。
只听陆芊芊又说道:“目前鬼蜮的人都是死过一次却侥幸活下来的邪修,他们的怨念都很重,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就是仇恨,而这些仇恨有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那些以正道人士自称,然后打着斩妖除魔、替天行道的旗帜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伪君子!这些家伙害怕鬼蜮报复,所以,他们才才妖魔化鬼蜮!”
陆芊芊说这话的时候,双拳紧握,浑身都在颤抖。
张扬安慰的在她背上拍了拍,没有说话。
他觉得陆芊芊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
这种无言的安慰让陆芊芊很享受,她轻轻地动了动,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他的怀里。
不过,当她的一只手不经意落到张扬小腹的时候,悚然一惊,
本来已经稍稍缓和的坚挺再次剑拔弩张,如同一头突然发现猎物的眼镜王蛇,高昂着头,四处寻找目标。
啊!
陆芊芊尖叫一声。
但是短暂地迟疑之后,她轻轻地握住它,温柔地套弄起来。
“对不起,我今天体力已经消耗的太多,不堪挞伐……”陆芊芊低声解释道。
“嘿嘿,从来都是听说有累死的牛,还没听说有耕坏的地呢!”
“拜托,你是九阳之躯好不好,就算是牛也不敢跟你比!”陆芊芊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你休息一下吧,等下再来!”张扬很大方的说道。
陆芊芊有些惊恐的看着他,摇摇头表示无奈:“你怎么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我到底是怎么找上你的,到底是谁让我暗算你的!”
本以为张扬打听完自己的来历,接下来就该追问自己为什么暗算他了。
陆芊芊还想着,鬼蜮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不多,害怕张扬不满意,就准备将幕后黑手爆料给他,权当弥补。
谁知道人家压根就不关心这个。
“我都说了,你想说就说。如果为难,也就算了。反正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些人,早晚会遇到。”
“呵呵,你还挺善解人意的,不过完全没必要担心我为难。我是鬼蜮的人,也不必担心因为破坏规矩会遭受报复!”
“那说吧,是谁?”有仇不报非君子,张扬对这个幕后指使人并非一点兴趣都没有。
“秦伯仁!”陆芊芊淡淡的说道。
总算来了!
不过这老匹夫当真不是吃素的啊!
虽然柳媚儿不听他的调度,但是竟然让鬼蜮的人替他卖命,这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到时候就算有什么事情,不知情的人也会认为是九阳门跟鬼蜮的宿怨,而不会想到会是他。
谁能想到,这位东海市的善长人翁、敦厚老者果然是一只心狠手辣的老狐狸。
来而不往非礼也!
既然秦伯仁做了初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拜访一下他呢?
张扬暗暗打定了主意。
“我倒是好奇,秦伯仁是怎么请动你的?”张扬可不相信,单单是花点钱就能请动像陆芊芊。
陆芊芊犹豫了一下,有些自嘲地说道:“他对我有恩!我只是想报恩而已!”
“对你有恩?”张扬糊涂了,尤其是她这种表情,有些奇怪。
救命之恩,知遇之恩,都相当于再生父母一般的大恩大德,陆芊芊说出卖就出卖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啊!
“准确的说,当初如果没有他,我已经是死人了,更谈不上拜入师父门下!”陆芊芊说到这些的时候,丝毫没有任何的感激之情,这让张扬更看不懂她了。
“当初家里遭逢巨变,父母惨死,我还被仇人追杀,万念俱灰,本想一死了之!却没没曾想被秦伯仁救下,他自称是我父母故友,得知我家惨况,特来救援!”
“我猜这老狐狸与你父母的死亡有着莫大的干系,而你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他想挖出来。”
陆芊芊点点头:“没错!当年父母乐善好施,交友天下,但当我家遇到如此状况,无一不是退避三舍,像秦伯仁这样主动上门驰援的,绝无仅有!”
“而当时,你只想报仇,秦伯仁也答应帮我报仇!所以你也没有多想,直接跟着他来到东海!”张扬又说道。
“不错!”陆芊芊说道,“居住在秦伯仁家,他就开始询问我一些奇怪的事情,说是要元凶,可惜折腾了半天,也没结果。倒是他孙子秦峰,才十三四岁就不学好,经常对我动手动脚,意图不轨!”
“后来,师父来到秦家,将我带走!并告诉我,秦伯仁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当年我家的惨遇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为的就是我父母手上的天机图录!”
天机图录……
很陌生的名字。
不过,既然如此大费周折,想来不是什么凡品。
张扬大概懂了这之间的曲折了,可还是不解:“既然这样,那你还为什么帮秦伯仁杀我呢?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不是应该反过来跟我一起对付那老家伙才对吗?”
陆芊芊苦笑:“家师碧眼妖姬性格冷僻,向来沉默寡言,她只是告诉我秦伯仁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但并没有拿出任何证据,所以对她的话,我也是半信半疑!”
“嘿嘿,看来你对你师父也不太相信。”
“家里遭逢巨变,看透了世间冷暖,很难再相信人了。”陆芊芊淡淡地说道,但话里话外尽是苦涩之意。
相比而言,张扬倒是更相信陆芊芊师父碧眼妖姬的话。
从之前从王玉婷家发现的那个玉观音来看,这个秦伯仁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也确实能为了一个什么天机图录就干出那种毁家灭业之事的人。
当初如果不是张扬及时发现了王玉婷家中的玉观音,那王家将会是下一个张家。
只是张扬有点想不明白,既然王家还有个王天赐,为什么他又对此视而不见呢?
一个破败的王家真的就对他有好处吗?
还是说,这里面还有他看不透的东西!
“你在暗中调查过秦伯仁的底细了吧?”张扬笑道。
“对!”陆芊芊点点头,“哈,我发现跟你聊天真是太轻松了,你总能猜到。”
“我都说了,我的直觉很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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