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劈下去,立刻见效。铁手周林发出一声闷哼,翻了翻白眼,慢慢地瘫坐下去。但是这家伙不愧铁手之名,人已经昏迷,抱着蔡菊的双手竟然还没松开!
周林跌坐在地,因为双手还抱在蔡菊胸前不放,竟然把蔡菊也拖着坐在他的大腿上。大约是蔡菊跌坐下去时,坐到了他的命根子上,只听见周林“嗷”地一声惨叫,这才彻底地昏死过去。
“**还不放手?!”叶欢又气又急,再次伸手到蔡菊的胸前,贴着肉插进去,用力地掰开了周林的一双铁手。
当周林的手被叶欢掰开时,蔡菊胸前的两团软肉,也跳进了叶欢的眼里。那地方已经在周林的蹂躏下惨不忍睹,一条条血痕清晰可见……。
蔡菊哭喊着从周林的铁手中解脱出来,整个人都已经吓傻了。她慌乱地裹着衣服,一边惊恐地回头来看,生怕周林再次扑过来。但是当蔡菊看到周林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她不禁浑身一震,吓得站住脚步手足无措。她以为周林被叶欢打死了,长大了嘴巴,抱着胸前的手,也慢慢地脱了下来。
叶欢蹲下身,试了试周林的鼻息和颈动脉,然后扭头对蔡菊说:“别怕,他没死。”这一掌,叶欢下了七成的力气,只打算把他打晕。
一扭头,正好看到蔡菊失魂落魄的样子。敞开的上衣里,她的粉红色奶兜吊在脖子下面,两团苹果大小的软肉吊在奶兜下。
“蔡菊,你……”叶欢喊了一声,不知道该怎样提醒才好。
“开门,开门!”院门外传来剧烈的捶门声,大头的大嗓门在吼叫着。四周脚步乱响,夜空中,手电筒的光柱也在交叉挥舞。应该是村子里的乡亲们,被刚才蔡菊家里传出去的大喊大叫声引了过来。
一愣神的功夫,只听见院墙头上二愣的声音响了起来:“欢哥,是不是有贼来了我们村?!”
叶欢抬眼一看,二愣子已经攀上了墙头,正要朝下翻滚。再看蔡菊,三魂走了七窍,还在怔怔地流泪,也不知把衣服整理一下。
来不及想太多,叶欢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冲上前去,把自己的衬衫倒着套在蔡菊的身上。
因为扯衬衫扯得急了,那几颗纽扣飞上了半空。等到纽扣落地的时候,赵二愣也跳下了院墙。他奔着躺在阴影里的周林跑了过去,抬起脚就要来踢。
叶欢赶紧冲过去,把二愣撞到了一边,然后说:“别打了,是周林。”要是不拦着,二愣这一脚下去,能把周林踹的七窍喷血。
“周林?”二愣脚下一个踉跄站定,翻着白眼问:“周林怎么回来了?”
“先把门开开。”叶欢指了指蔡菊家的院门。
二愣又楞了一下,跑步上前打开了院门,李大头柳晓妹何长芬和村子里其他的人,轰地一下挤了进来,把蔡菊家的院子占了一大半。
“怎么回事,是不是来了贼?”李大头嘴里嚷嚷着走上前来,一边卷着袖子。
“是周林,又犯病了,来、来……欺负蔡菊。”叶欢指着地上的周林解释着,一边扭头来看蔡菊。蔡菊套着叶欢的衬衫,抱着自己的胸,瘫坐在门边,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花田村的妇女们大多都受过周林的骚扰,一看眼前的情景,柳晓妹和翠红何长芬等人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几人赶紧走上前,扶起蔡菊走进了房间,七嘴八舌地安慰她,给她检查伤势,找衣服给她换上。
“妈蛋,这狗日的又犯病,真是麻烦……”大头听见是周林,登时没了脾气,打着电筒弯腰照了照,然后直起身不住地抓着头发。他是周林的表叔,骂一声自然没事,但是除了骂之外,大头也拿周林没办法。
在花田村四大名捕之中,二愣和恐龙虽然力气大,但是从来不会主动惹事。田小荷喜欢骚扰人,但是没有攻击性。最让大家头痛的,就是铁手周林。精神病患者,没有行为自控能力,杀了人也不用负刑事责任。而且,周林又是周传金的儿子,家庭势力在这儿放着,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活着是个草,死了就是个宝!谁要是把周林打死了,谁就得倾家荡产抵一条命。谁把他打残废了,那谁就要给他做养老儿子,负担他一辈子。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铁手不姓周,恐怕早就被人打残废了!
杀猪老袁的小儿媳罗惠,也曾经遭遇过周林的袭击。那次是在南岗头,在野外。虽然也没让周林得逞,但是罗惠吃的亏更大。她当时怀孕三个月,经过那一场扭打挣扎,流产了。老袁气的三天没杀猪,在家里磨了三天杀猪刀,发誓要去砍了周林的手。结果呢,周传金赔了两百块“医疗费”,不了了之。
今天还真是遇上叶欢了,下狠手打晕了周林。要是换做村子里的其他人,蔡菊吃亏更大。
翠红安顿了一下蔡菊,转了出来问叶欢:“叶欢,周林会不会死?”
叶欢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只听得身后万马奔腾一般,脚步声震耳欲聋。紧接着,听到了周传金的大喊:“是不是我家周林?是不是周林在这儿?”
大家一回头,看到周家的大部队冲了进来,纷纷闪开躲在了一边。周家八兄弟个个如临大敌面色沉重,龙行虎步一往直前。在他们的身后,是一队花花绿绿的娘子军。
眼花缭乱的手电筒光柱里,周林的二婶,周传银的老婆扑上去,抱着周林就大哭起来:“我的儿呀……,哪个狗日的把你打成了这样?!儿呀,你醒醒,你死了,婶婶也不活了……!”
哭着哭着,这泼妇突然收了哭腔,一抹眼泪抬起头来,瞪着毒蛇一样阴险凶残的眼睛,在围观的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咬牙切齿地问:“谁把我家的孩子打成了这样!?哪个野种打的,给姑奶奶站出来!”
“是我打的。”叶欢尽量保持着平静,上前两步说道:“童玉琴,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家周林翻人家院墙……欺负、欺负一个单身妇女,你说该不该打?”
“放你妈的屁,还带着你爹闻!”童玉琴疯了一样冲了过来:“我家周林疯了,你个狗日的也疯了?我家周林抓屎吃,你个小野种也抓屎吃?我家孩子犯了法,要杀要剐,自然有国家做主,轮到你逞逼能?蔡菊是你妈,还是你小妈?你这样护着蔡菊,蔡菊有没有从裤裆里拔一根毛给你当牙签掏牙齿?!”
叶欢气的两眼发红,两只拳头攥了起来。心里在想,只要你个泼妇走上前,小爷就一脚踹的你去见阎王!
翠红一看不对,赶紧迎着童玉琴拦腰抱住。柳晓妹在蔡菊的房里,听到外面大呼小叫的,也冲了出来,帮着翠红拉住了童玉琴。
“叶欢,今天你打我家孩子,老娘就和你没完!”童玉琴在柳晓妹和翠红的阻拦下左冲右突,她的短袖套头汗衫在挣扎中被撩了起来,两个丑陋的**吊在在胸前乱晃。她也不以为丑,反而越来越起劲,蹦着双脚扭了起来。
童玉琴接近五十岁了,在大山里,一般到了这年纪的女人,都不穿奶罩,又热又浪费啊。
混乱中,周家的男人们一言不发。李大头靠着墙角抱着头:“乱套了,乱套了……”
“你妈了隔壁……!”叶欢气的七窍生烟五脏俱焚,手指周家的一排男人骂道:“姓周的,有种不要放女人出来,是爹生妈养的,跟小爷画个圈子,一枪一个洞来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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