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什么也没有了,便是你最强的时候!
这句话犹如惊雷一般,在拓拔古心间回荡,经久不散,如同醍醐灌顶, 豁然惊醒。
“当我什么也没有了,便是我最强的时候?”拓拔古心中在品味此话,时而觉得极为有味,时而觉得如同鸡肋。
景逸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故作高深的离开了,他展开步伐,朝着天穹行去。
众位长老们,也一个个陷入沉思中,就连拓拔族的王拓拔荒都有些闪烁出沉思的样子。
“这少年能如此强大,不是没有道理的,身后定然有名师调教,怪不得敢与古儿大战。”那长老没后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但众人也都很明白这意思。
景逸将拓拔古当成了磨刀石,众人都觉得他触摸到上善若水之境的边缘了,藉由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都突破,拓拔古自然成了最好的对象。
众人都觉得景逸所言有理,小小年纪,就能说出这样蕴含“道”理之话,自然非同凡响。
“他是在说,我该放下什么吗?”拓拔古抬头望天,缓缓闭上眼睛,他的心神飘出了很远,像是在感悟天地,渐渐的,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什么事物在天地面前,都犹如沧海一粟。
周围的鸟鸣清脆,石城内的一片勃勃生机,亦有一株枯死的老树,生与死在交替,轮回周替,不曾更改。
这一切,令他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触。似乎所有一直潜藏于心,只是后知后觉罢了。
“我要去闭关。”拓拔古道出了这样一句,也不管身后诸多长老与自己的父亲,化作一道流光,冲进了石殿内。
在那里,他与拓拔战各有一处偏殿,专供两人修炼与休息。
景逸倒不是有心戏耍诸人,这群老东西,不下点狠料,根本震之不住。想要脱身。不得不如此。
他需要几天的静养时间,疗养体内的伤势,他要尽快返回木氏部落,道宗与木氏。相隔了数个大荒。要横穿而过。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
只能借用拓拔神族的一阵虚空古阵,破碎虚空离去。
景逸觉得,拓拔古此人心气太高。虽然有才华,却恃才傲物,甚不讨他喜欢,反倒是拓拔神族的长子,拓拔战,此人性情豪爽,能容人,只看他对自己的弟弟一再的迁便知道了。
“年轻人。”
景逸正独自走着,正欲返回石殿,旁边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那声音很低沉,并不算有力,却很吸引人心。
“谁?”
景逸默然回头,石殿右下方,正有一名老人扶拐杖,招着手慢慢悠悠的向他走来。
“老人家,你有何事。”景逸停下身子,很有礼的道。
“无妨,方才是你战败了古儿?”老人眸光有些亮,在刺目的阳光下,令人心底发虚。
“不错。”景逸点点头,并未怯懦。
老人将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杵地,他的身躯的一阵摇晃,咳嗽了几声,说道:“年轻人,你很不错嘛。”
“老人家过奖了。”景逸丝毫没有轻视这名老人的意思,眼眸中亦是有一抹湛亮的光。
老人家眯着眼,不知是什么神情,他上下打量着景逸,瘦小的身躯,却给景逸一种心悸的错觉。
“老人家,若是没有什么事,我便先走了。”景逸深深的看了老者一眼,颇有些忌惮的说道。
他心中也很忌讳,毕竟是太古时期的大族了,敢号称神族者,没有几分底蕴,早就被万族攻的渣都不剩了。
偶尔跳出一位老人来为拓拔古出头,也是难免的。
“荒神关,你可有兴趣。”老人突然说道,令景逸蓦然一惊,浑身剧震,荒神关,为当年战祖留下的第一天关,拓拔族至今无人可闯,拓拔古虽天纵奇才,也不过连闯七关。
共十三关,一关比一关艰难,更有甚者,会有性命之忧,这些绝非虚言,在历史上,曾经有过先例,荒神关也成为了不少人杰的埋骨地,消逝了无数的生命。
老人突然说出的消息,令人心中蓦然一跳,荒神关不仅是号称最艰难之关,更是拓拔族的禁地,他一个外人想要对其动什么心思,是难如登天。
他不知道面前的老人有什么能量,他这话的寓意很明显,就是在问景逸对这荒神关有没有心思,也或者说,对方是在试探自己。
“我不知道荒神关,更不想知道。”景逸在确定这老人来者不善之时,便没再给好脸了。
老人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身子骨很不好,看上去病恹恹的,不过眸子中湛亮,深深的看了景逸一眼之后,便没什么都没说,扶着拐杖走了。
临走前,那一道深邃的眸光,看的景逸心中直发毛, 他从未在一个老人身上,见到过这样的眸光。
景逸更提了几分心,身在异乡,当得处处提防。
这份警惕性,他还是有的。
他顺着石阶走进了大殿中,众位长老还未归,只怕是关心那宝贝拓拔古去了。
一些石凳上很空,景逸安然坐了下来,静静领悟那上善若水的境界,方才的一缕玄妙,缓缓浮现在心中,宛若上善如水的境界重临。
身躯仿佛置身于虚空中,又像是冲进了一片江流上,水流并不湍急,江水流动的声音依稀可闻,这一刻,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
鸟鸣声,脚步声,似乎就在耳边,就连风吹动长发的声音,都能很清晰的听见。
“喂。”
渐入佳境之时,却被一声尖锐的女生打扰,从这种妙境中退出来。
景逸心中愤怒不已,他已经触目到了边缘,就差一层窗户纸,可却被这一声烦人的声音打破,将这一次良机打破,他焉能不怒。
“哪个不长眼的。”景逸没好气道。
他睁眼一看,眼前并没有人,神识散发开来,偌大的石殿中,依旧空无一人,他唰的站了起来,手持幽寂向前走去,眸绽冷电,气质大变。
场面一下宁肃起来,景逸身上已经自然散发出杀机,扫在石殿中的每一寸角落。
“咳咳。”
那老人的咳嗽声又响起来了,在大殿中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
“嘻嘻。”
突然,大殿中又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有一股子幽冷气,让人骨头里都在荡漾着寒气。
“究竟是什么人。”景逸扫了一圈,连神识都未捕捉到痕迹,一会女人的笑声,一会老人的咳嗽声,令这石殿中透发着一种诡谲。
忽而清风袭来,掀起他发丝的一角,于此同时,景逸直接探出一只大手,抓向那清风拂面之所。
“哎呀。”
空间出现一阵细纹的波动,景逸触手处一片柔软,他下意识的一挽,将那极有弹性的物件一下揽到了自己身前。
暗香袭人,吐气如兰,那对面的空间中,亲自被景逸扯出来一道倩影,高耸的胸脯,修长的玉体,丰满的润臀,无一不在勾勒着女子的风姿。
景逸挽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就拉至了近前,暗香涌动,抚媚撩人。
香艳至极的一幕,景逸暧昧的搂着对方的腰肢,两人四目对视,身躯相贴。
他怀中的是一个极动人的女子,晶莹的肌肤,吹弹可破,灵动的大眼睛,比之凤瑶都毫不逊色,更为诱惑的是,凤瑶的身材略显青涩,面前的女子,完全成熟。
丰满的胸脯,小蛮腰盈盈一握,细若纤柳,虽然相视太近,一下看不清真容,单单这一双眼睛,也绝不会太差。
婀娜多姿已不能形容。
“婉儿。”一旁的拓拔荒从石殿中走进来了,恰好看到两人极为暧昧的一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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