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玩。”纪川尧慵懒着,邪气的声音透过来,“相思,跟我一块出去玩吧,嗯?”
相思将手机往一旁挪开些,不去听他的声音,也同时让自己快速沉静下来。
等着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时,他的声音还在,“怎么样啊,考虑的如何了?你答应跟我出去玩,我现在就把评价全给你改回来!”
“不!”她咬牙坚决。
“不?那么多差评,你不怕了啊?”纪川尧一愣,急急的问。
“随便你!反正你是恶意差评,我会让淘/宝介入,结果如何我也不在乎了!”相思说完,她就直接将线路切断。
很快又有电话回拨过来,她看到是同样的号码后,直接挂掉,然后将手机关机。
坐回电脑面前,看着满屏幕的差评,她恨的想要大喊。
而另一边,坐在办公室里的纪川尧俊眉紧拧,瞪着手机神情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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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吹拂的春风还很有凉意。
相思出门前,又往身上套了件薄外套,这几天因为纪川尧的差评闹的,她心情一直不佳,虽然最后他没有得逞也还是将评价都改了过来,可她还是气愤。
本来接到好友谢澜溪的电话时,她是不想出来的,可后者最近怀孕,辞职了不说,成天都被贺沉风关在家里,生怕会动了胎气,处处提防着小心,所以被闷的要命。说是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出来的,电话里墨迹了好半天让她陪着出来,还扬言要陪她看《生化危机》新出的系列。
相思到了电影院时,好友谢澜溪已经等在那了,站在休息区人少的地方,目光看着站在队伍当中排队的贺沉风。
“你老公也来了?”她走过去,诧异的问。
“呃,他送我来的,说帮我买完票,一会儿就回公司了!”澜溪眨了眨眼睛,回着。
相思点了点头,“喔,我还说呢,你老公陪你出来的话,还找我干嘛。”
“嘿嘿。”挠了挠头,澜溪笑了几声。
正说着,那边的贺沉风已经排队买了电影票回来,递给两人,“票买好了,还有二十多分钟开场,一会儿应该就往里面放人了,你们再等几分钟就可以进去了。”
“嗯!”澜溪乖巧的点头。
相思站在一旁,也是微微笑着。
贺沉风勾唇,墨眸里似乎就只能看到澜溪一人,是除了她以外,旁人无法近及的淡漠。
大手伸过去穿插在她的长发间,俊容凑过去,亲密道,“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俩看吧。”
“嗯嗯!”澜溪又是点头,眉眼弯弯的。
之后,贺沉风临走跟两人道别前,夫妻俩似乎交换了个眼神,有些狡猾,然后便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相思蹙眉之间,好友澜溪就已经拉着她往一旁走去,“相思,我们买点爆米花拿进去吃吧!”
“噢好!”她应,没想太多的跟着过去。
买完爆米花,又买了饮料,没多久里面就已经开始放人,相思还不确定的询问着,“澜溪,真要看这个片子么?虽然不像是恐怖片那样吓人,可里面也有惊悚的画面在啊,你真没事啊?”
“没事没事!”澜溪爽快的摇头。
相思孤疑的看了她一眼,跟着走向队伍当中,排队往里面走着。
等到快要检票到她们这里时,澜溪忽然将手里抱着的爆米花往她怀里一送,“相思,你先进去,我去上个洗手间解决下生理问题,很快就进去!”
“那你快点啊,电影快开场了!”相思声音追着喊。
“知道啦!”澜溪应着,身形已经快步闪进那边的洗手间里。
随着影片的正式播放,放映厅内的灯光也全部暗了下来,一旁座位还是空着,相思不由的开始担心起来,怕她一会儿进来时,黑乎乎的再磕碰到哪里,到时贺沉风不得找她拼命啊!
正想起身去找时,有人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空位上。
她呼出口气,“上个洗手间而已,怎么这么慢啊,你……”
声音忽然止住,相思侧过头去,瞳孔睁大。
前面屏幕微弱的光影投射过来,男人一双微微吊着的桃花眼,里面翻搅着的都是邪气妖娆的光。
“怎么是你!”她低呼。
“嘘,看电影要安静!”纪川尧伸手,朝她的唇挡去。
相思嫌恶的将他的手推开,眼神忿然的瞪着他,全身血液又开始倒流,都冲到了脑门。
早就该想到可疑之处,在澜溪怀孕后,贺沉风几乎都不准她出门,这样人多的地方,怎么可能安心让她来,而且怪不得他会跟着来,因为不过就是个幌子,进场时说什么上洗手间,恐怕这会儿那夫妻俩已经到一块儿了吧?
而且,澜溪一向不敢看电影里的惊悚画面,怎么可能主动要求看这种类型的片子!
谢澜溪,竟然出卖她!
纪川尧的手被她推开后,顺势落下,就刚好覆盖在她按在扶手上的小手上。
“你干什么!”相思本来想要起身的,此时瞪过去。
“电影都开始了,老实看吧。”纪川尧挑眉,懒懒的对她说。
“谁要和你看!”她气结。
“那你当我是隐形的不就完了么。”他倒是无所谓的耸肩。
“你的手。”咬牙了半响,她瞪向黑暗中他的手。
“你也当是隐形的。”纪川尧痞痞一笑。
之后,相思又用力挣扎了好几次,连带着身子也在动,弄的后面人都不耐烦起来,呵斥着让她不要乱动耽误人看电影。再后来,注意力被电影画面吸引,渐渐的也就忽略了他和她的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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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分钟的电影结束,放映厅内灯光重新亮起的那一瞬,相思也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背在身后,掌心和指缝之间,都是薄薄的汗。
她忽然连看他一眼都无法,径自的快步往安全出口走着。
“哎呀,还是在电影院里看痛快啊!”紧跟在她一旁的纪川尧,双手插着口袋,肆意的长叹。
相思瞥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两旁陆续走过的情侣太多,弄的她心烦意乱。
等着从里面出来,又一同进了电梯,一层层下来,到达底层一楼大厅。
她也没搭理他,径自的就往大厅门口方向走着,他从后面拽住她的手腕,阻挡着她的步伐。
“你又干什么!”熟悉的体温再次传来,相思有些无法镇静。
“怎么了啊?”纪川尧挑眉,明知故问。
“你说怎么了,放开我的手,你个流氓!”她怒。
纪川尧眯着桃花眼,十分邪气,“不就牵你手么,这就流氓了啊?以前我做过更过的事情,又是亲你又是跟你睡觉的,也没看你喊流氓啊!”
“纪、川、尧!”她瞪着他,声音从牙齿间挤出来。
“唔。”他却懒懒的应。
就好像被人拿长竿逗弄到被惹毛的猴子一样,相思气的喉咙都快冒烟,可对方却一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这都到饭口了,电影也看了,不差再吃顿饭了,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成不?”
“不成!”
“吃完我就送你回去。”
“不!”
“不走远,就在这商厦里吃,你看前面不是有家《麻辣百分百》么,我们就去那!”
“你听不懂中国话吗,我说我不去!”被他拽的往前走,相思挣扎。
纪川尧停下脚步,勾唇着,“那我当众吻你了?”
相思蹙眉,确定他神情不是在说笑后,又被他逐渐逼近的身子吓到,忙喊,“别,我去!”
他先是十分失落的“诶”了一声,然后又笑出了声,拽着她就往一层所设的餐厅走去,中途时,侧头看着她,故意道:“行啦,脸别这么红了,我又没真吻你。”
相思原本只是浅浅红晕的脸,瞬间快熟透。
有些事情,好似真的在不知不觉之间深入,就像是在吃方面,以前她是最不能碰辣的,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顿饭时,都想配那么点辣,否则好像没有食欲,缺点什么一样。
相思闭上眼睛一会儿,平息了心头的紊乱,才又睁开眼睛看着车窗外,不停掠过的霓虹灯火。
这顿饭吃的有些饱不饱饿不饿,好像将胃都堵住了,还好时间不长,吃的差不多就出来上车了。
等着车子忽然停在路边时,她蹙眉看过去,“干嘛?”
“下车走走,你看江边风景多好。”纪川尧边熄火边道。
相思看过去,江桥上灯火辉煌,江岸上人并不多,但景色却是怡然。
还没张口,他就已经栖身过来,将她身上的安全带解开,顺带着推开了她身侧的车门,然后自己也跳下了车。
虽不想跟他继续待在一起,可最后,她还是跟着下了车。
江岸往江水处设置的台阶上,两人远远走过去,停到一处蹲下来,休憩的同时眺望着江面的对岸。
“诶?你看那江对岸上,是不是有个黑影啊,像不像之前电影里看的丧尸啊?”
“神经。”相思连眼睛都没抬。
纪川尧伸手推她,“你倒是瞅一眼啊,你看,挺可怕的!”
“怕你还去看那片。”她偏头,冷冷的讽。
“谁怕了啊?”纪川尧一听,大声的反驳着。
“你本来就怕!”相思哼。
“我可没怕,什么恐怖片啊鬼片啊,不都是人拍出来的,装神弄鬼吓唬人的!”他挑高了眉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说着。
她忍不住嗤笑,“对,不知道是谁怕!纽约那次,看个鬼片到一半就不敢看了,说什么困了,其实就是害怕了!还有去年,倒是将片子都看完了,可也不知道是谁,怕的连睡觉都不敢一个人,还跑来敲……”
说到这里,她止住了声音,嘴唇紧紧的抿了起来。怎音速些。
“记得真清楚,我还以为你都忘了。”纪川尧瞳仁里正映着她,勾唇缓缓道。
“我要回去了。”相思咽了咽唾沫,嘟嚷一句。
“相思,问你个事呗。”他很好的转移了话题。
“什么事。”她朝他看去。
“能给个机会吗?”纪川尧眼角微弯。
“什么机会……”她问,心里却隐隐有了预感。
果然,他低沉着,“我们破镜重圆的机会。”
相思一震,随即表情敛下来,心却拧的紧了。
她动着嘴角,“佳人怎么办?”
“跟她有什么关系。”纪川尧皱眉,语气不解。
相思双手紧握,想再开口时,他的手却忽然伸到了她的眼前,掌心摊开。
“这是什么?”她问。
“红豆最相思。”纪川尧扬唇。
相思凝眸看过去,果然,在他掌心里的不明物体赫然正是一颗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摘,此物最相思。
不不不!不能这样,也不该这样。
“纪川尧,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了。”相思猛的站起来,低头一字一句清晰道。
“别以为像是以前那样,陪我看个鬼片,再送个花,就什么都可以解决了!我们不是吵架,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希望彼此都应该有新的生活,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也别再继续这样做了,好聚好散,不要做纠/缠不清的人!”
纪川尧拧眉,桃花眼深处,积聚着深邃的、沉痛的光酝。
相思往后退着,伸手挡住他起来的身子,也阻挡着他的开口,“别再多说什么,我一句都不想听!我要回去了,也不需要你送了!再见!”
最后一句落下,她便朝路边跑去,空车很多,拦住一辆后,在他还未追上之际,就弯身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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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的简易小闹钟,秒针有节奏的走动着。
回到家后,相思冲了个澡就卧倒在床上了,电脑还开着,屏幕上的对话框弹满了整个屏幕,她却连回的力气都没。
今天这个晚上,耗费了她太大的心力。
快到半夜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闭着眼睛,却无法入眠。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吓的她一激灵,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坐起来。
“谁啊?”她朝着玄关处走去,扬声问着。
可外面没人回答,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有略重的喘息隐隐传来。
她蹙眉,凑到猫眼上,想要看看外面是谁,可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感应灯坏了,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可绝对能确定有人。
“到底谁啊!”相思大喊,有些害怕了,“说话,再不说话我报警了!”
“是我。”外面这才回了一声。
辨别了那声音,相思咬紧嘴唇,丹凤眼里写满了纠结。
她没了动静,敲门声又再度响了起来,很是不耐,像是要将门砸掉一样。
“别敲了!”她受不住的叱了声,同时将门大力的打开了。
外面站着的男人,一双桃花眼略红的盯着她,高高大大的挡在门口处。
“你……”
她刚开口,他就已经猛然上前,直接捧住了她的脸,毫无预兆的直接吻了上来。
那股狂狷的气息窜入她的口腔,舌头灵敏的扑捉着她的,一个深而强悍的吻,像是要吸走她的灵魂。
相思挣扎,想要大喊,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口中不时渡过来的酒气,随着他的吻沁入心扉,快要将她也熏醉。
红肿的唇终于被他放开,可身子却被他整个给架高在了门板上,薄唇也跟着下移,湿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脖子,手探入她的睡衣下摆,罩上了她的胸。
似是身/体对彼此都太过熟悉了,才刚开始,就不jin颤抖起来。
“你放手,你要做什么!”她追回了理智,大声的吼。
“我想要!”纪川尧蒙着双桃花眼,直白道。
相思气结的推开他,恶狠狠的瞪着,“想要就去找别人,跑我这里来做什么!纪川尧,我们离婚了,没关系了,你当我是什么,想要就大半夜跑我家来,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滚,滚出我家!”
纪川尧被她推的往外踉跄,却伸手死死抱着她不放。
“我不找别人,我就想要你,相思,我想要你!”他的唇舌又贴上来,呼吸沉重之间,带着酒气。
“不,我不要,你敢再碰我,你敢!”相思奋力挣扎,却时时都能感觉到他胯下的复苏。
“真的不给碰?”见她死命抵触,纪川尧顿住动作。
“不给不给!”她咬牙,拳头打在他身上,“不给碰,绝不给碰!”
他眯眼,默然了好一会儿,才又出声,“那借我洗手间用一下,成吗?”
相思摇头,想要说不行,可他已经越过她,直接自己进门往里面的洗手间走了。
深深吸气再吐出来,她低头整理着自己被扯的皱巴巴的睡衣,鼻尖一涩,有想要哭的冲动。
才刚明确的表明立场,可一转眼,他竟喝醉了酒跑来这边做那种事情,他到底拿她当什么了!
原地站着平息了有一会儿,将眼里的湿润也逼回去,她才抬头朝洗手间的方向看过去,里面没有一丝的动静,她有些孤疑,缓步走了过去。
“喂,纪川尧,你用完了没?”她站在门口,不耐的喊。
里面却没有人回应她,连呼吸声似乎都有些感受不到。
“到底用完没,你倒是给我出个声啊!”她开始伸手敲门。
可仍旧是没人回应。
相思犹豫了几秒,从在电影院开始,到刚刚他半夜闯门,压抑的她快要受不了,她也不问了,直接将门大力拉开,想要张口大叱,可里面的情景却让她傻眼。
纪川尧像是滩烂泥一样坐在地上,半边身子都靠在马桶上,眼睛紧闭。
她走过去,用脚踢着他,“喂,你跟我装什么,醒醒!”
可他好像是已经昏睡了过去,连吐息都轻浅,只有酒气是浓烈的。
“纪川尧?你醒醒,你别睡过去啊,我说话你听得到吗,喂,纪川尧,别睡在我这里,你给我醒醒!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
她蹲下身子,开始对着他的耳朵大喊,可他连动都没动一下,她用手毫不留情的拍在他脸上,也是无回应。
丹凤眼瞪了他半响,按了会儿发疼的眉心,也不能让他一直坐在这里,现在早已经停了气,换季时是最冷的时候,这样在地上待一晚,不生病才怪!。
虽不甘愿,却也只好将他扶起来,吃力的往外面走着。
在客厅和卧室之间,她踌躇了几秒,最终,还是朝卧室方向走了去,踉踉跄跄了好半天,才将他放倒在床上面,累的气喘吁吁,未曾发现,不省人事的某人,嘴角悄然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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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升,又是崭新的一天。
公寓小区里一片安宁,偶尔有上班去的人开着车,安静的滑出小区大门。
有多久没有睡上这样好的一觉了,纪川尧自己都记不清了,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她卧室里的一事一物,呼吸间,也都是她的馨香之气。
即便是昨晚没有得逞,却也足以让他觉得开心。
门外有着动静,他虽然很不想起来,却也还是恋恋不舍的掀开了被子,将门打开,就看到她已经换了身衣服,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醒了就赶紧走!”朝他瞥过来冷淡的一眼,她道。
“相思,你的床真软。”他抱着肩膀,慵慵懒懒的。
“我警告你,没有下一次!”她咬牙。
“唔。”纪川尧勾起唇角,笑弧扩散开来。
简单的洗了一把脸后,他走出来,就看到她从柜子里拿出件外套来,往玄关方向走着,模样似乎要出门。
他不由的凑过去问,“你也要出门啊?”
相思没搭理他,穿好鞋子后,站在门口冷冷淡淡的看着他,示意着他快点跟出来。
门关上后,用钥匙锁好,她就直接往楼下走着,后面亦是跟着他。
“去哪儿啊,正好我也去上班,送你吧?”
“你开车来的?”她惊讶的问。
“嗯哼。”纪川尧点头。
“你也不怕被抓酒驾?”她蹙眉,这人可真胆大!
“点高呗。”他耸肩,很是得意。
她冷笑一声,“下次有这样几乎,我就去举报。”
“啧啧,怪不得都说最毒妇人心,咱俩还夫妻那么多年过,你还能这么狠!”纪川尧摇头,夸张着语气道。
相思冷瞥了他一眼,继续往楼下走着,完全忽略。
“你到底去哪儿啊?”他跟在后面追。
“机场。”她淡淡道。
“去机场做什么?”
“接人。”
“接谁啊?”
相思没回,不过朝他看了一眼,颇有深意。
见状,纪川尧喉咙一紧,“王书维?”
“嗯。”她点头,嘴角弯了起来。
纪川尧站在原地,就像是被一桶凉水毫无预兆的浇了下来,连个招呼都没有,一直凉到脚底。
已经走出楼门口的相思,扭头看着站在原地的他,嫣然笑道,“我们不顺路,你还是自己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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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杂的机场,相思到了后并没有等多久,就看到了里面走出来的王书维,笑着迎了上去。
“怎么就你自己呢,怡然呢?”她左右看了看,不解的问。
王书维笑道,语气宠溺,“她啊,手头工作出了个纰漏,还得等几天,让我先回来!”
“我说的嘛,早知道就你自己的话,我就不来接了!”相思也笑了。
“不是吧,女人这么容易站在统一战线呢?”王书维挑眉,神情无奈。
相思哈哈而笑,他们口中所说的怡然,是王书维的女朋友,算起来交往也五个月了,两人是在王书维从云南往纽约回时的飞机上遇到的,转机时逗留很长时间,聊着聊着便聊到了一块儿去。
对于怡然的出现,最高兴的要数相思,不仅能松一口气,也是替这一起长大的玩伴赶到安慰,毕竟他的年纪也已经不小了,都急坏了他的父母。
从机场又返回公寓,俩人下了计程车,一路谈笑着往里面走。
相思没想到,他竟然没走,车子还停在那里,人坐在车内,桃花眼紧锁着他们。
“相思?”王书维见到,朝她看过来。
“我们上去吧。”相思抿唇,收回目光,直接道。
一直到进了楼内,那针芒刺背的感觉也都还没有减少。
之后的几天,她好像就没有被他再骚扰过,也没在她的视线里出现过,日子终于变得安稳了,却又每天焦躁。
在她接到好友谢澜溪电话邀请去家里时,她立即警备,“干嘛,澜溪,你是不是又要出卖我,纪川尧也一定会去,对不对?”
那边,澜溪却沉默没出声。
“被我猜中了吧,我可不去!澜溪,你以后别帮他了,我们之间已经是过去了。”
“相思,你没看报纸新闻么?”那边澜溪开口,欲言又止,“小纪昨天下午被刑事拘留了……”
眼睛蓦地睁大,相思握着的手机“啪”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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