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深夜中的s国一片静谧,不为人知的地下城却是一片喧哗。
舞台上,衣着清凉的舞者在卖力演出,台下看客时不时响起阵阵欢呼。一舞将闭,舞者优雅欠身,倏然台上一片昏暗,大家的好奇心被挑起。舞台乍然一亮,只见数名男女在舞台上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砰!砰!砰!雷鸣般的鼓声如蛊惑人心的咒语,只见**着雄壮的身体男人们如无神的木偶,面无表情地摆弄着身边的女伴,将她们身上的衣服脱光,顿时春光乍泄,眼前一片波涛汹涌,。砰!砰!砰!鼓声再次响起,男人们一气呵成,狠狠嵌入女人身体,聚光灯下,女人暧昧压抑的神情无所遁形。
观众席上,云西爵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台上羞人的表演似是惋惜,无奈道:“该把小东西带来学习学习的。”想到那娇蛮有之、温顺有之、虚伪有之、俏皮有之、清纯有之的小东西,一抹柔光浮上双眸。
凌烈置若罔闻。
云西爵不以为意,没话找话:“路易斯怎么就喜欢这么无聊的把戏?”
凌烈这次倒是开口了,一本正经回答:“路易斯是为最后的女奴而来的。”
“女奴?呵……老狼这场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云西爵挑了挑眉,打了个哈欠,支着额头,微眯着眼打盹。
凌烈垂眸,浓眉颤了颤,不动声色别过脸,继续注意不远处的路易斯。云西爵与凌烈此次专门为路易斯而来,天赋异禀的电脑黑客要么得、要么毁,而云西爵对路易斯是势在必得,至于他中意的女奴,自然也是要收揽旗下。
一场结束,表演渐进尾声,场下观众依然热情高涨、意犹未尽,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舞台忽然落下白色帷幕,灯光骤亮,扯线木偶赫然出现在眼前。众人皆是一愣,待看清了木偶的比例与剪影,又是一阵激昂澎湃的欢呼声。
云西爵猛然一震,蓦然睁开眼,懊恼地揉了揉耳朵,恼怒道:“这些人真是……”倏然,瞧见白色帷幕里吊在半空的剪影,深眸一黯,惊讶道:“人偶?”
随着高呼声一波接着一波而来,竞价也渐入**,悬在半空的人偶错开了高度。主持人忽然出现在台中,拨动了一下操纵器,轮廓不一的器具出现在眼前,肆意逗弄着毫无抗拒力的人偶。
这比热血喷张的场面更刺激人眼球,若隐若现,撩人心弦,尤其是在看了一场真人秀之后。在场的人大半情难自禁,倒抽了口气,身体一震哆嗦。
云西爵死死瞪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拧紧了眉头,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冷声道:“我要这些人的名单。”
凌烈闻言,往后台走去。
凌烈到后台,向老狼取了名单,随意翻了翻,瞥见兰司琪的相片,浓眉打了个结,沉声道:“这女人你怎么弄来的。”
老狼心头一突,挑眉道:“怎么了?”
怒意一闪而过,凌烈依然是平板冷淡,“她是爵爷的人。”
凌烈的话把老狼炸懵了,愣愣地看着凌烈阔步而去,额上青筋暴跳,猛然一把踢倒身边的凳子,怒吼:“靠!是谁把那煞神的女人带回来的!”
众人面面相觑,默了许久,见老狼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直勾勾瞪着他,都不敢做声。灵光一闪,老狼倏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咒骂道:“见鬼了!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的好货。”顿了顿,朝众人瞪去,气结道:“还不赶快把人送去给那祖宗?”
拍卖结束,十个女奴尽数落入神秘人囊中,场下一片哗然。女奴拍卖会并非常有,路易斯没想到兴致冲冲而来,却是败兴而归,心心念念勾人的人偶,浑然不知前路被挡住。
见路易斯就要撞上来,凌烈嫌恶地后退了一步,伸手抵住身材矮小的路易斯。路易斯连忙挣脱开,烦躁地瞪着眼前的两人,撇撇嘴:“真是阴魂不散。”
云西爵状似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喃喃道:“罢了,把刚刚买下的那些小可怜送走吧。”
闻言,双眼一亮,路易斯厌烦的神色早被谄媚取代,“凡是好商量。”
云西爵似乎被愉悦了,朝凌烈使了个眼色,气死人不偿命道:“确实该商量一下都送给谁去,这老狼也忒狠了点,竟讹诈了我一个亿。”
见他们作势要走,路易斯连忙跟上前,讨好道:“先别走,要不我花钱跟你买一个?”
顿住步子,揉了揉眉心,苦恼地想了想,云西爵为难道:“这不好吧?我是要送人的。”
路易斯咬牙:“一倍价钱。”
云西爵粲然一笑,薄唇轻扯,继续气死人不偿命:“不卖。”
看着云西爵悠然离去,路易斯把心一横,咬牙道:“我什么都答应你!”
云西爵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路易斯气馁,垂头,再抬眸,只见凌烈身子笔挺立在身前。
“这是云翔集团的聘用书,欢迎加入。”
闻言,路易斯额上黑线直冒,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不住咒骂道:“云西爵这个变态!”
凌烈把云西爵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爵爷说,要驯服一个人,就得把他玩残,知道只能被玩的命,自然就服服帖帖了。”
签名的手一抖,路易斯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冲动,想把这份合约撕成碎片。
被灌入迷药,凭着嘴唇、手腕的痛意保持清醒的兰司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恍惚间听到开门声,脚步声,绷紧的心微微发颤,浑身上下却使不上力,只能强忍着睡意,瞪大双眼。
云西爵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兰司琪,胸口一阵闷疼,目光她那落在惨不忍睹的伤口上,汹涌的怒意骤然消散,幽幽叹了口气,无奈道:“小东西,你的惊喜真叫人难以接受。”
瞪得发瑟呆滞的双眼微微一亮,云西爵的面孔映入眼帘,长卷的睫毛颤了颤,兰司琪再也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揉了揉眉心,云西爵拨通了老狼的电话,淡漠道:“你把我的人玩坏了。”
云淡风轻的声音听不出息怒,可偏偏让人心惊肉跳,高高在上冷心冷血的爵爷什么时候会关心别人?老狼吞了吞口水,嘀咕:“能在你眼皮底下把人带走,可不能怪我们被糊弄过去对吧?”言下之意,自然是,您大爷的没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怎能怪别人头上去。
云西爵颇为认同点了点头, “确实该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既然人我弄丢的,你碰上了也不稀奇,这事不能怪你。” 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这小东西浑身是伤,治好也怕一身残,这医药费、疗养费什么的……”
老狼眉头一挑,正要说什么,只听云西爵接着道:“就一个亿吧,刚好两相抵过。”
老狼眼前一黑,直挺挺晕了过去。
惊呼声此起彼伏从听筒中传来,薄唇微勾,云西爵深深看了无知无觉的兰司琪一眼,弯下腰抱起了她,阔步离开。
陪完媳妇,喜滋滋回国,还没缓过劲就被云西爵招呼了过去,许瀚岩决定回去后一定要去拜拜,求神拜佛让云西爵再也别出现在眼前。
许瀚岩伫立在病床前,一脸沮丧瞅着云西爵,气结道:“衣服不脱,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受伤。”
云西爵挑了挑眉,黑着一张脸,冷不丁道:“谁让你看伤了?”
闻言,许瀚岩气得说不出话,把药箱一扔就要走,只听到云西爵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这次白辣椒要拨多少善款来着?”
嘴角抽了抽,许瀚岩扶额,心里暗骂一声败家的媳妇,朝云西爵那张修罗脸,愣是挤出了灿烂的笑容。
云西爵厌恶地别过脸,挑眉道:“我不想见到她身上留疤。”
目光落在兰司琪惨不忍睹的嘴唇上,额上青筋隐隐抽搐,许瀚岩冷冷道:“你下口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怜香惜玉,这么娇嫩的小姑娘,哪经得起你在床上这么折腾的!暴力!虐待!残暴!….”
云西爵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这可不行,秀气的功夫,不能在床上施展。”话落,盯着许瀚岩的双眸闪过一抹溢彩,饶有兴味道:“怪不得不过几天,白辣椒就把你打发回来了,原来….啧啧啧……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一款美国最新开发出来的产品,让你大展雄风?”
许瀚岩恼羞成怒,扔下一瓶药膏,甩门就走了。
夜,静谧无垠,神秘而朦胧的气息笼罩大地,午夜钟声敲响,**蠢蠢欲动。
云西爵举一杯红酒,目光落在兰司琪身上,深邃的眸子里透露出猜忌。
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
她怎么会在这里?
兰司琪被迷药折磨,此时已经逐渐失去意识,身体上的疼痛被驱散,残留下的,只有小腹处集结的温热,等待被抚摸,被刺激,被散发。
“热……好热……”兰司琪柔媚的声音轻呼,娇喘声像是勾魂一一般,吸引云西爵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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