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司琪再次醒来时,噩梦还在继续。身上斑驳的伤痕在空气的挑拨下又疼又痒,胸前的挺立被肆虐得只剩下刺疼,男人的吸吮狂热得让她几欲窒息,然而令她更恐惧的是下身仿佛被硬生生撕裂般的痛与绝望。
更可笑的是,兰司琪甚至不知道是谁在伤害她。眼泪浸湿蒙着双眼的丝质布料,她恐惧的想要挣扎才迟钝发现抬起的手腕传来的束缚感。意识到自己被捆绑双手,浑身**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凌辱,兰司琪紧紧咬住牙关,愣是没发出任何声响。
浓浓的绝望与耻辱感将她淹没,神经知觉像是被麻痹了一般,兰司琪居然没察觉到男人是什么时候发泄完离开自己的。
关门声响起,兰司琪依然不敢松懈,直到过了许久许久,兰司琪才放松了神经,痛哭出声。
她总算明白魔鬼的话了。
嫌我脏?
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脏。
如果说死亡是为了保留最后的清白和尊严,那么现在她连死的必要都没有了。像她这样肮脏恶心的人,死了恐怕也只能下地狱吧?
另一厢。
赵叔按照何文秀的吩咐,一个小时后再次打通了兰军伟的电话。兰军伟接到赵叔的电话后震怒不已,命令助手联系相熟的警司把金帝会所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找不到兰司琪。
兰军伟面色沉重坐在金帝经理室里,经商多年练就的一身气势压得办公室里头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犀利的目光巡视着他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紧闭的大门被打开,身着长衫面容清俊的男子款款而入,兰军伟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浓眉皱得更紧了。
来人正是s市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兰军伟经营地产多年,与黑白两道关系错综复杂,对他自然有几分了解。如果金帝会所能请得动他,背后的人恐怕不简单,兰军伟寻思着,豁然爽朗一笑,迎了上去。
“哈哈,没想到这金帝会所还是龙老大的地盘,瞧我都干了些什么?”
得知自己会所被警察封了,憋着一股气无处发,可见到始作俑者是兰军伟,龙老大绷着的脸愣是挤出了几分笑意。
“兰总这是说的什么话?”说着话锋一转,对着杜深便是一顿指责:“你们都这么待客的吗?还不给兰总换个清雅的地方。”
“不,不,不……你客气了,你看我今儿个也是着急了,有你在我心里就踏实了。”
“不知,你今天来是找的什么人?”
“实不相瞒,是我家中那丫头,今天骂了她两句,她在家撒了一顿野就跑这躲起来了。”
换做是其他场合,龙老大一定会把这话当做扯淡,金帝会所是什么地方?是富豪们玩乐的地方,确切的说是玩女人的地方,进来的女人都是“服务员”,当然还有另一层深意是服务男人,可堂堂蓝影地产的千金会是“服务员”?
“杜深。”龙老大怒喝,“还不赶快告诉兰总,兰小姐来过这里没有。”
杜深混迹在这行少说也有十年,自然明白当中的利害关系,这兰小姐是没来过也就罢了,若是来过也得没来过。来了便是给兰军伟难堪,若掩人耳目混了进来便是给龙老大难堪。
“兰总,您这不是为难我吗?金帝这小庙哪里容得了兰小姐这尊大佛,何况……”说着,杜深痞痞笑道:“咱这可不招待女宾,女服务员倒是多不胜数……您看这大夜晚的,会不会是您家的司机不小心把人给认错了。”
把人送到门口,眼睁睁看着人进去,这怎么能错?知道杜深是找理由搪塞自己,兰军伟怒火滔天,脸上却一派云淡风轻:“赵磊,你说。”
赵叔哪里见过这阵势,听到自己被点名,浑身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道:“老爷,我确实是看到小姐进去的。”
“那你看到她出来了吗?”
“没有,肯定没有,我在门外盯了一晚上,眼都不敢眨一下。”
龙老大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转向路警司问道:“路警司,今晚这么大的动静,可搜到什么了?”
路警司被龙老大看得冷汗涔涔,习惯擦了擦额上冷汗,吞吞吐吐。
“没有,没查到什么。”想到下属报告摸进了几位上位者的房间,路警司的头隐隐作痛,连忙道:“兰总您看,恐怕当真是赵司机看错了。”
“混账。”狠狠甩了赵叔一个耳光,戾气一闪而逝,转瞬又是一脸笑容,兰军伟朝两人歉意点点头道:“都怪老弟养了这么一个废物,今天多有叨扰……听说龙老大对南城住宅区挺有兴趣,改日不妨坐下来一起谈谈。”
南城贵不在豪宅,而是地下娱乐城,龙老大双眼一亮,笑容可掬道:“兰总不嫌弃,龙某自当登门拜访。”
“那就这么定了,我还得找那刁蛮丫头,就先告辞了。”
“兰总请慢走。”
“龙老大请留步。”
见兰军伟离开,龙老大抬脚连续踹了杜深数脚,见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怒意才平息了些许。
“废物,兰军伟是什么人?你连他女儿都敢招来送人玩?”
“老大饶命,老大饶命,我知道错了……”杜深忍着痛楚爬起,匍匐在龙老大脚边,求饶认错:“是她自己找上门的,本想着姿色不错,手段……”
兰军伟走出金帝会所,转过身,伸手准确掐住赵叔的脖子,阴狠的目光如冰柱直射向他,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二小姐进这种地方?”
赵叔差点吓尿了,牙关打颤:“老爷,是我实在拦不住。别说我,就是夫人和大小姐也管不住二小姐,您是知道的呀。”想起今早兰司恩的话,赵叔壮着点说:“最近,二小姐总会到这里来寻求刺激,我以为……”
闻言,兰军伟更是怒气冲冠,看着赵叔脸色青转白,这才松开了手,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兰司琪,这一次被我找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把你锁在家。”
这一次,兰司琪睡到了第二日晚上,醒过来的时候,眼睛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双手的也得到了自由。掀开被子,淡淡的沐浴**味传入鼻尖,很明显有人替她清洗过并换上了干净的睡裙。
兰司琪环顾四周,悲凉的发现还是原来的地方。昨日的梦靥依旧萦绕在脑海久久不散,兰司琪抱着双腿蜷缩在床上,麻木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她已经不知道以自己为代价保存父亲的公司是否值得,现在的她已经回不了头,哪怕披上金缕玉衣,她也当不了高贵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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