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氏璧。
相传chun秋战国时期,楚人卞和于荆山发现一块玉璞,先后献给当朝的历王、武王,都被宫庭玉工鉴定为石头,结果第一次被砍掉左脚,第二次被砍掉右脚,直到楚文王继位,卞和怀抱玉璞,ri夜号泣山中,被文王知道后,召其进京,当庭剖开玉璞,果然得到一块绝世美玉,因此取名为和氏璧。
最初记载出于战国时的《韩非子》,后代史书记载大多沿用此说,杨浩前世小时候,第一次听这个故事,也为卞和坚忍不拔的意志所感动,为楚王有眼不识宝玉的行径而抱屈,而随着年纪渐长,才发现此说根本不经推敲,就算一个人再傻,第一次献玉不成,被砍了左脚,第二次怎么也该找个玉工,把玉剖出来再献啊,哪有这么傻乎乎又送上门一次,嫌脚多碍事吗?
走上前来,与候希白并肩站在殿上,杨浩远远隔着了空与绾傅二女的战场,眯起眼睛细看那玉,只见其上五龙交纽,巧夺天工,在左下角果然缀补了一块小 黄金,相传乃西汉时王莽篡位,与孝元皇太后争玉玺,被老太太拿玉玺在地砖上砸的,亦即史书上有名的镶金缺玉的故事。
“这就是传国玉玺,和氏璧吗?”候希白目放异彩,喃喃赞叹。
“也不怎么样!”杨浩摸着下巴,无所谓的评价着,视线转向候希白身边的玲珑娇时,忽然一呆:“你干么把她带进来?”
候希白却不理他。放开玲珑娇,关心地问道:“姑娘,你怎么样?”
“多谢公子相救!”玲珑娇虚弱的道谢,捂着胸口走到殿边,靠墙坐下,竟是摆明一副置身事外之势。
“还是很聪明的!”杨浩语气中流露出一丝赞赏,玲珑娇带入寺内的手下已经全军尽没。自己又受了重伤,这种形势下若还想强行打和氏璧的主意。也怪不得杨浩要辣手摧花了。
候希白不满的看了杨浩一眼,淡淡的道:“和氏璧就在眼前,邪帝唾手可得,在下也算功成身退了吧!”
“邪王请!”杨浩含笑拱手。候希白亦走到另一边,负手仰头,自得其乐观赏起墙上地铜塑来。
两人都已摆明态度,殿内独孤凤与傅君嫱是杨浩一边的。只剩下了空与绾绾二人,杨浩观察了一下战局,忽然道:“君嫱,你过来,别跟和尚打了!”
“做什么啊?”傅君嫱埋怨了一句,仍是听话地收剑后退。
原本绾傅二人联手,已将了空压在下风,傅君嫱一退。了空顿时攻势大涨,当当当一连三记金钟,将绾绾迫的后退,人已挡在和氏璧之前,单掌当胸合什,目光灼灼的盯向杨浩。
绾绾飘身退下。转头道:“邪帝,为什么停手?”
“yin后,我没叫你停手啊!”杨浩诡异的笑道:“你继续跟他打啊!”
“你……”绾绾目光中闪过一丝寒光,又化成融融笑意:“原来邪帝打得好算盘,要人家跟这和尚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人之利,真是的,如果人家一不小心受了伤,你又不心疼人家!”
“哪里的话,区区一个光头。岂会放在yin后眼里!”杨浩哈哈笑道:“本想让yin后一人独占大功。反惹得yin后如此怀疑,也罢。就让本帝来解决这个和尚,你看如何?”
“好,我来解决他!”傅君嫱挺剑yu上,杨浩一伸手拦住:“你凑什么热闹,这一仗我来就行了!”
“你?”这下不单傅君嫱,连独孤凤都用怀疑的眼神看来,绾绾更是掩口轻笑:“那绾儿就做回壁上观,看邪帝怎么大显神威了!”
“随便观,随便观!”杨浩客气地笑道。
候希白和玲珑娇也从两边看来,以二人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位邪帝大人手脚虚浮,根本没什么功力,却不知他凭什么信心,竟有胆单独对上与静斋齐名的净念禅院禅主。
“喂,你信不信啊?”独孤凤凑上前,悄声问道。
“你现在感觉如何?”杨浩不答反问。
“我?”独孤凤眉头轻蹙,疑惑的道:“胸口发闷,好奇怪的感觉,是不是这座铜殿太压抑了!”
“那就行了!”杨浩彻底放下心来,大步上前,钢刀一抬,指着了空道:“光头,看你武功不错,本帝现在来领教你几招,你只要打赢本帝,我们就此退出,反之和氏璧就是本帝的囊中之物,你敢打吗?”
殿中诸人均想不到杨浩放此大话,俱是微微一惊,只有了空目shè异采,看着杨浩默然不语。
“邪帝,你不是开玩笑吧?”绾绾脚步错动,似有上前出手的意思。
“闭嘴!”杨浩冷然道:“现在本帝做主!”
绾绾美目一寒,索xing退回原位,笑道:“好,你是邪帝,你说了算!”
铜殿内一时间静可闻针,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了空和杨浩之间来回打量,良久之后,了空地面上忽然露出一丝笑意,现身以来,首次开口道:“施主目光如炬,贫僧,认输了!”
声音嘶哑,似乎是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随着了空的身躯在和氏璧前缓缓盘膝坐下,汩汩鲜血已夺口而出,打湿了胸前的黄sè僧袍。
了空认输了?就在所有人震惊莫名的当儿,绾绾身形一动,已飘身上前,探手向和氏璧抓去。
※※※
嗖的一枝响箭打在半空。
等候在山下的虚行之等人立刻抬头上望。
“有情况!”裴仁基一勒马缰,惊呼出口。
虚行之当即下令道:“秦叔宝。你带大队原地驻守,小心戒备,裴帅,点一千人马,随我上山!”
马蹄声、脚步声哗啦啦响起,无数火把丛地移动中,从外围游龙般分出一枝队伍。转眼间已照亮了登山小径,迤逦直往山头而去。
“下栅。防守!”秦叔宝勒马立在大队人马中,亮锏传令,原本散乱的队形立刻向内集中,由圆阵转变成方阵,四面推出简易的鹿角栅栏,深深扎进土内,弓箭手与长枪手各自就位。迅速在山脚下构置出一片防守森严的小型营地。单琬晶所在的马车已被牢牢护在其中。
虚行之一骑当先,策马奔行在登山小径之间,裴仁基落后一个马身,带着十几骑亲卫,随后大批步兵手执火把,全力往上狂奔,踏地声滚滚如cháo,沿途不断惊起林中宿鸟。噼哩啪啦的冲天而飞。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一把清朗的声音发自左侧林中,隐隐带着振聋发聩之意,虚行之于奔行中凛然望去,只见幽深地树林内一名头戴斗笠的人影时隐时现,只凭两腿。竟与自己跑了个并驾齐驱。
“什么人?”虚行之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出声示jing,裴仁基也同时看见,一声令下,十余名亲卫立刻带马转主林内,跟在后面往那斗笠人追去。那斗笠人脚下却丝毫不停,保持着与虚行之一样地速度,说话声仍然清晰无比:“佛门清净地,岂容尔等sāo扰,速速返回。不可自误!”
“妖言惑众!”虚行之快马加鞭。冷声道:“不要听他地,加速行军!”
队伍行进速度陡然增加。那斗笠人也同样加速,穿林如飞,朗声道:“山顶之寺乃先皇文帝所建,丹书敕令,官民人等不得侵犯,你即为隋臣,焉能不遵圣旨!”
“眼见为实,休要危言耸听!”虚行之大喝截断。身后裴仁基见亲卫骑士根本追不上对方,急得大叫:“放箭,放箭!”
一阵稀稀拉拉地箭雨之后,反而越发拉远了与那斗笠人的距离。
“本寺在江湖上大有威望,你无故兴兵犯寺,必遭天下英雄敌视,还想在洛阳立足么?”斗笠人话锋一转又道。
此话正中虚行之要害,猛地一收马缰,勒马立住,愕然道:“你说什么,这是什么地方?”
裴仁基也勒马停在虚行之身边,身后士兵纷纷停下,一片重重的踏地声响起,只见林内已飞出一人,化做一道虚烟般直往山顶飘去,最后一句话仍然琅琅回响在虚行之的耳边:“此处正是净念禅院!”
“净念禅院?”虚行之不由自主竟倒吸一口冷气。
※※※
当当钟声在空中回响。
跋锋寒、阚棱、沈光与二百名亲卫强行闯寺,在白石广场前遭到寺内僧兵地阻截,近五百名武功高强的僧人,俱是内袍外甲,手持jing钢大杖,出手狠辣,杀法剽悍,为首四大护寺金刚联手,跋锋寒与阚棱沈光也要自顾不暇。随同上山的二百名亲卫,都是上蓦与给使中的高手,结果一场拚将下来,人数竟速减到八十余人。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跋锋寒越打心中越寒,这些和尚根本就不知死为何物,杀得十个八个,后面的人连脚步都没有半点退缩,仍然前赴后继的猛冲而至,只能边打边退。
激斗中,跋锋寒一剑使得过猛,将一名僧兵拦腰劈成两半,自己也被一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护寺金刚一掌劈在肋下,口喷鲜血,整个人倒飞至白石广场上的雕像群中,一路撞得石屑纷飞,灰扑扑地跳起身来,正要挥剑迎敌,却见那名护寺金刚跃到面前,忽然面露惧sè,脚不沾地又倒退了回去。
“嗯?”跋锋寒疑心大起,不由扭头回望,只见处身已在一座小巧jing致的铜殿之前。再回过头时,却见那护寺金刚带着数十名武僧远远围在五十步外,竟脚步踌躇,不敢靠近。
跋锋寒下意识的纵身上前。对方果然立刻迫切,不等对方围上,跋锋寒脚尖点地又倒跃回去,对方也忙不迭地倒退,仿佛少退一步,便会有天大祸事降临一样。
脑中灵光一闪,跋锋寒立时扬声大叫:“快到我这边来。这群秃驴有问题!”
阚棱沈光双双从人群中跃起,直往跋锋寒这边杀来。
※※※
寺外在打。铜殿之内也在激战。
对战双方却是杨浩与绾绾,其余众人都是神sè萎顿,原地坐下,学着了空一样不敢有丝毫动作。
那枚和氏璧玉玺仍然静置在铜几之上,周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一柄钢刀晃晃悠悠的扎在前方地蒲团上,却是适才绾绾纵身抢玺。杨浩飞刀阻止的结果。
“如封似闭,去!”
大殿中心,杨浩与绾绾斗到紧处,忽然使出太极拳的招术,将绾绾的攻势尽数卸置一边,脚踏中宫而起,左脚跟磕住绾绾脚后,发力肩撞。顿时将绾绾放飞出五尺多远,狠狠地撞在铜墙之上,滑跪在地,檀口轻张,一道血箭已喷在铜铸地面,抬起头来。美目中全是难以置信的骇然之sè:“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杨浩双手划归胸前,轻吐出一口浊气,笑道:“本帝是功力尽废,你们现在也别想动用真气,大家平手相斗,你不知道我祖上是太极宗师吗?”
绾绾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脚下一软,又无力地坐倒在地,叹息一声道:“想不到,还是中了你的算计。你是什么时候下得毒?”
“阿弥陀佛!”了空低喧一声佛号。目光复杂的道:“这不是毒,大家只要不动真气。就不会有事的!”
“难道……”绾绾目光一凛,下意识地扭头往向铜几上地和氏璧。
“终于被你看出来了!”杨浩哈哈一笑,视线也转向和氏璧道:“正式介绍一下,这块和氏璧,似玉非玉,据说内藏一种奇异的力量,有助于佛门中人地禅定修行,与修炼先天真气者也大有裨益,不过可惜的是,这块璧的属xing极不稳定,随着时辰天星变化,会变得时寒时暖,忽明忽暗,甚至对武功高强者产生反作用,武功越强,受得伤害就越大!”
“你……你早就知道!”绾绾咬牙问道。
“不多不少,只知道一点点!”杨浩露出邪笑:“所以本帝也是在赌,很不巧,偏偏被我赌赢了,所以现在是本帝的时间,yin癸派,净念禅院,很了不起么,没了武功,你们还有什么?”
“那我们怎么办,混蛋!”傅君嫱忿然问道。
“忍一忍吧,死不了的!”杨浩看了傅君嫱和独孤凤一眼,转身便大步向和氏璧走去。
“你想做什么?”了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挡在杨浩面前:“你不能动和氏璧,那是天下万民的希望!”
“废话,你挡得了本帝吗?”杨浩看也不看,一把将他推得摔倒在地,手上金钟也当当当的滚到墙角,杨浩已经伸出双手捧住冰凉的璧身,轻轻一使劲,便将和氏璧高高举在半空。
“我佛慈悲,大慈大悲!”
了空费力地坐直身体,双腿盘好,双掌合十于胸前:“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白石广场之上,以四大护寺金刚为首,所有僧人全部盘膝而坐,口诵佛经,数百人一起低声念颂,嘈杂的声音渐渐合而为一,到最后竟汇合成一种庞然莫御的力量,连空气都似乎在微微震颤。
站在铜殿之前的跋锋寒、沈光、阚棱,还有仅剩的三十多名亲卫,俱觉得胸口发闷,全身无力,功力最高的跋锋寒三人已忍不住单膝跪地,难过地几乎想要吐血。其余人等也都摇摇晃晃,支持不住。
“和尚,搞鬼!”沈光艰难的道。
阚棱咬紧咬关,提刀yu起,却啪的又摔倒在地,跋锋寒急道:“别乱动,都坐下来。凝神入窍!”
所有人都听话的依次坐好,闭起双眼,放松全身,紧守灵台一点清明,抵挡着越来越难受地感觉。
一名头截斗笠身背长剑之人,就在这时跃落场中,看了一眼铜殿的方向。暗暗一咬牙,便一步步向铜殿走去。
※※※
千古异宝和氏璧。
自秦始皇一统六国。令李斯刻璧为玺,历经两汉、三国、西晋、南北朝、而至大隋,近八百年岁月的天命象征,杨浩捧璧在手,恍然升起一种与国家历史血脉相连的感觉。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朕?”
这一刻,杨浩微微有些迷惑。仿佛自己化身成为那位君临天下的始皇帝,大地在我脚下,国计掌我手中,哪个再敢多说话。夷平六国是谁,哪个统一称霸,谁人战绩高过孤家。
阵阵梵呗之声从冥冥中传来,早已被杨浩尽数抛于脑后,根本动摇不了杨浩的心神。了空念着念着,又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萎顿下去,目光绝望地看着杨浩,嘶声大喝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死和尚。破了你地闭口禅,就这么爱说教了!”绾绾也躺坐另一边,仍然笑道:“既不知大海扬波的快乐,又偏喜欢叫人回头,恨不得天下人都剃了头发,跟你们一起念经打坐才好!”
“yin后说得好!”候希白瘫坐在地,也笑道:“红尘三千,无穷乐趣,这些和尚们享受不了,就闹得别人也不能享受。闭起门来拜佛祖。这佛祖可会吟诗作对,可会轻歌曼舞。可会红袖添香?”
“邪魔外道!”了空怒视二人:“可知佛法广大,普渡众生,免堕六道轮回之苦!”
“听说佛经上说行善积德,可托生六界**天,不需劳作,就有美酒美食,还有美丽地天女相伴!”绾绾道:“原来苦修一辈子,求得也是这些声sè之yu,未免自欺欺人!”
“佛经上也说作恶多端,死后就堕入六道轮回,变成猪狗畜牲!”候希白接口道:“大jiān大恶之辈。固然罪有应得,可只是长舌多嘴,就要入什么拔舌地狱,杀牛屠猪,便要入刀山火海,佛祖未免太苛于待人吧!”
两人一搭一唱,气得了空连连咳嗽,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独孤凤听得有趣,出声问道:“竟然佛门信不得,不知你们圣门又信什么?”
“圣门两派六道!”候希白一向不会拒绝女人,闻言便欣然解释道:“邪极,yin癸,花间,补天,灭情,天莲,道祖,魔相,各有传承,集大成者为十卷天魔策,内载无上秘法,可以使人超脱人世限制,到达生命的另一层次,如果是佛门修得是天下,那我们修得就是自己!”
“既然如此,为什么圣门还要插足乱世,到处煽风点火!”似独孤凤这种世代大阀的中坚子弟,早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隐秘,忍不住将心中疑惑问出。
“那绝对不是我们花间派的宗旨!”候希白摇摇头,转头看向绾绾道:“不知yin后怎么看?”
“打倒慈航静斋,一统圣门,重归六卷天魔策,是本派历代师尊的愿望!”绾绾叹口气道:“也不知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要说原因,可能就是因为静斋的存在吧!”
似乎失去武功之后,强如绾绾,心志也脆弱不少,难得地中肯回答。
傅君嫱不喜欢听这些中原武林琐事,拿出囊中的小英在手中抚弄,坐在对面的玲珑娇眼中微微一亮:“这是铁勒的游隼吧,你是铁勒人?”
“才不是,这是我捡来的,它叫小英,好看吧!”傅君嫱献宝似的将小英捧起来给玲珑娇看,玲珑娇也被她逗出一丝笑容,点头道:“好看!”
“啊!”
却听一声狂怒的大叫,众人骇然扭头看去,只见杨浩捧着和氏璧转过身来,双睛赤红的道:“到底怎么用,为什么我吸不到力量,你们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要吸取和氏璧中地力量?”绾绾愕然道:“你经脉俱损,怎么吸啊!”
“痴心妄想!”了空喘着气道:“施主,还是回头吧!”
“你闭嘴!”杨浩怒斥了空一句,视线转向绾绾,忽然疾步奔将过去:“对了,绾姑娘,是你教徐子陵的,快教我,怎么把真气收束在气海内的生死窍穴,令身体没有半点真气,这样就可以吸收和氏璧的力量了!”
“谁是徐子陵啊?”绾绾口中说话,美目却忽然一亮,转口道:“你说真的,这样就可以吸收和氏璧的力量了?”
“不错!”杨浩咬牙道:“你教我方法,我把和氏璧分你一半!”
“好!”绾绾强压住跃动地心神,伸手道:“你先给我试试!”
杨浩微微一愣,随即想也不想的道:“不行,你要先教我!”
“那我就没办法了!”绾绾道:“你还是要先想办法,把经脉接上,否则你做不到的!”
“什么?”杨浩如遭雷击,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面上神情yin沉不定,看着手中的和氏璧,忽然狂笑一声,竟将和氏璧双手高举过顶:“好,既然如此,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我毁了它!”
“不可以!”了空惊叫一声,接着又看向殿中诸人,求救般的道:“你们快劝劝他,这是天下至宝,不能毁的!”却没有一个人理他。
杨浩冷眼一扫殿中,怒哼一声,当真举壁便往地面上砸去。就在这时,绾绾忽然身形一动,已冲上前来,探手抓璧:“还是给我吧!”
“你休想!”杨浩冷笑一声,闪步往绾绾一靠,下砸之势更加快几分,旁边的候希白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忍看这千古异宝毁于一旦。
就在玉玺即将触地的一瞬间,吱呀一声,两扇铜门忽然向内打开,一个人影箭般shè进殿内:“毁不得!”
听到这个声音,候希白蓦然睁眼,又惊又喜的叫道:“妃喧!”
(ps: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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