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父辈们日常一天
话说闻芷暇和秦周二人在误会解开之后终于冰释前嫌,甜甜蜜蜜地过起了夫夫生活,且看他们二人是怎样在摩擦与幸福中彼此相处的!
辰时。
闻芷暇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打着呵欠迷迷糊糊伸手摸了摸旁边,嘟嘟囔囔道:“周周……还要。”
他本想再温存一番,昨夜翻云覆雨实在*,秦周年过四十仍有一副好身材,不算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只可惜手下冰凉一片,他笨拙地想了片刻,脑子里钻过一个念头,“夫君不见了。”
“周周……”他勉强眨眨眼睛,“我的周周呢……?”
嗯?夫君不见了?去哪儿了……夫君去哪儿了……
闻芷暇摸了一会儿,念头转了三四圈,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人没了。冷意瞬间从头窜到尾,尚在迷糊状态中的闻芷暇一翻身坐了起来,“秦周?!”
走出院子里也没人,闻芷暇茫然地四处望望,掌门在院子门口朝他点点头,“早。”
闻芷暇:“……你怎么在这里。”
掌门:“你不用管。”
然后转身就走。
闻芷暇不知所措地站了一会儿,想不明白自己在这儿是干什么,好一会儿才幽魂似的出了门,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后林子。
林子里传来刷刷的练剑声,闻芷暇打起精神,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再花俏点儿,你这练的不行。”
“我看你是迷了心窍了。”秦盛抱怨,“师父,我的刀不是用来表演的。”
秦周睥睨着正扎马步的秦盛,“从现在开始是了。”
秦盛:“……”
秦周:“其实秦家刀法极其适合花俏。”
秦盛:“你骗人。”
秦周干咳一声。
二人直愣愣地对视一阵,最后各自转开视线,秦盛认命地舞起刀,闻瑜则在一边拿着自己撒毒粉的劲儿撒花瓣。
闻芷暇偷偷地看了一会儿,三个人他都认识,他们各自做的事儿他也知道,可合在一起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看秦周的样子似乎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事儿,他委屈地撇了撇嘴,幽幽地来,又幽幽地走了。
午时
所有人都上了桌,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饭菜,掌门环顾四周,终于一声令下:“开饭。”
“哗”的一声热闹了起来,寒舍人很多,女人也有相当的地位,一样是上桌的,于是单单宗家的人就塞了满满一个堂。
闻瑜坐在一边等秦盛给他布菜,闻芷暇也享受了这个待遇。只是他食不知味地咀嚼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周看他呆愣愣的,也不是很明白到底怎么了,无奈地挠挠头,只能给闻芷暇笨拙地布菜。
“你看看人家!”掌门家的千金骄横地横了自家男人一眼,“看看你!”
那瘦小男人吃了苍蝇似的皱了皱脸,“你……想让我和秦叔一样……?”
千金转而去看秦周。
秦周不太会哄人,只能不停地给闻芷暇夹菜,所以等闻芷暇反应过来时,他碗里的菜已经堆得和他的眼睛齐高了。
他忙吃一口,细声细气地回道:“够了够了,太多了。”
秦周讷讷地停了手,见闻芷暇吃的是一块儿鸡胸脯肉,突然便站了起来,把那一整盘鸡都端到了闻芷暇面前。
掌门:“……”
秦周不顾掌门瞪他的一眼,脸红到了耳根子,“你,你吃。”
闻瑜:“……”闻瑜不得已地捂住双眼。
千金的男人:“……你想让我就像他这样?”
千金:“其实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好。”
秦盛默默地把脸转开了,太丢人,不想看。
众人眼巴巴地看着那盘白切鸡整个的被端走了,控诉的眼神怨念能淹死个人,秦周做了之后才觉得不妥,手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吃饭,”他于是扭头硬邦邦地说,“看,看我干什么,下午都想挨训么!”
众人忙低下头,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
掌门摇摇脑袋,唉,秦周……愁人呐。
未时
中午小睡片刻,秦周抱着闻芷暇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闻芷暇一直闭不上眼睛,他轻轻地戳了戳秦周的鼻尖,“周周……”
秦周在梦中“嗯”了一句。
闻芷暇怎么看这人怎么喜欢,遂眯起了双眼,即便是不困也蹭进了秦周怀中,闭上了眼睛。
申时
寒舍的人都在练刀,掌门家的千金一刀砍塌了家里的篱笆,掌门又去别人家听墙角,王大王二正在赶来寒舍游玩的路上。
梅兰竹菊在涂寇丹,花娘在发疯。
秦周在仍然在指点秦盛的刀法,闻瑜负责撒花瓣,闻芷暇负责偷看。
酉时
秦周把闻芷暇拉到后林子里,让他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
秦盛臭着脸站在石头前,闻瑜则蹲在树上。
“怎么了……?”闻芷暇问道“这个架势是做什么?”
秦周羞赧地勾起嘴角,扭头便又是严厉的面目,他看着秦盛道:“开始。”
“是。”
纵使不愿意也得听师父的话,秦盛“锵”的一声抽出自己的刀,舞起了刀法来。
他的刀法极炫目,配上闻瑜在一旁挥洒的花瓣,颇有一番力量的美感。秦周在一旁观摩了一阵,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在秦盛腾空而起的那一刹那猛地冲出。
二人缠斗作一团,一招一式皆冲着对方要害刺去,眨眼间便是千回对决。
闻芷暇哪里还坐得住,他站起来冲向周胜二人,而就在他迎上二人的刀尖时,一切突然静止了。
秦盛的刀正抵着闻芷暇的后颈,而秦周的刀尖则对着他的喉结。
一时间静谧无声。
秦盛把刀收回,带着闻瑜闷声不吭的走了。
“你们……你们,”闻芷暇道,“你们做什么?”
“我们秦家的传统很多,”秦周却答非所问,“我终于尽了我的礼数。”
闻芷暇:“???”
叫她一头雾水,秦周道,“我们这儿,所有要成亲的男子都要给未过门的媳妇儿舞一段刀,得是要和最亲的人对打。对打的人越亲,舞得越漂亮,表示对你的爱越深厚。”
他的刀仍然没有收回,直直地顶着闻芷暇的脖颈,声音有点冷,“你后面没有刀,但前面有。你可以现在反悔,往后退。可若是舍不得我,往我这儿走了,脖子上见了血,就是我的人了。”
闻芷暇捂着嘴,鼻子里酸了一片。
“你走吗?”秦周问,“你可以走。”
——我不会追你,可我会像过去那么多年一样,仍旧爱你。
戌时
二人共同沐浴,期间情话绵绵,动作依依,其风流*自是不必多言。
亥时
上床睡觉。
闻芷暇太兴奋了,怎么也睡不着,非要折腾秦周,把秦周折腾得叫得哀哀的。
当到了最后一次冲撞时,他的脸已经狰狞到一种可怕的地步了。闻芷暇拽着秦周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甜腻腻的腔调里藏着的全是恶毒,“周周,我爱你。”
“你要是再离开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一点一点割掉自己的肉,”他趴在秦周耳边,“你说好不好?”
“唔……”
“秦周……”闻芷暇说,“我是真的爱你。”
秦周已经睡过去了……
子丑寅卯时
睡觉。
闻芷暇拉着秦周的头发,睡梦中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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