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师妻

62爱恨交织的缠绵

同情吗?一定有,但绝不是全部,连清恍惚地想着。
剩余的理智被一点点强行剥离,使得她没有余力在去思考。在某些方面,她的确很厉害,只是同时,她确实也是一个凡人,没有办法做到对春、药的免疫。紧握成拳的指间渗出了血丝,过于用力的代价是指甲划破了掌心,并不强烈的痛意在烈性药物的作用下,竟然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快、感。
双眼的焦距开始涣散,理智尚存的最后瞬间,她看到的是黄药师的笑容,极致危险又极致诱惑。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能够令全世界的男人都心甘情愿地下地狱,那么,也应该有一种男人,能够令全世界的女人都心甘情愿地下地狱。
连清显然不是这种女人,但是甘愿为她下地狱的人虽不多,却从来都不缺。
相比之下,黄药师就是那种男人,即使不是全世界的女人,能够冲破他所设下的魔障的女人,也是绝无仅有的少,清醒着的连清可能是其中之一,只可惜,现在的她,只剩下被药物控制的本能。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够发生什么?
至少,对连清和黄药师而言,盖棉被纯聊天这种选项是不可能存在的。
既是欢愉的谷欠望魔境,也是你死我活的杀戮战场。
······
紫金双色的绸缎在混乱的蹂、躏后不复光滑平整,折皱得厉害。
披散着长发的连清埋首在柔软的棉枕中,原本如玉般的赤衤果后背此刻布满了像是被凌虐过后留下的青紫痕迹,透着一股充满病态的绯靡之美。
闷哼的声音从枕头里沉沉传出,痉挛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因为过度的「疼爱」而敏感地再也禁不起哪怕只是一根羽毛的撩拨。
黄药师侧身支着右臂撑首,用极为放肆的目光欣赏着由他「一手打造」的「美景」。
“师傅,即使是被这样对待着,也不愿意松口对我说一句求饶之言吗?”
无论是对身体,还是对自尊,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对任何一个高傲到骨子里的女人来说,都是一场相当狠绝又充满毁灭性的打击,只是,这其中并显然不包括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女人。
除了因为谷欠望而发出的j□j,从被迫受到侵、犯开始,连清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再坚强的人都无法忍受的事,她都一声不吭地忍受下来了,丝毫没有想要开口哀求黄药师的意思。
无法想象,那所谓的极限,是否能够在她的身上寻到。
“不要吝啬你的声音,哪怕一句也好,只要你开口求一求我,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会因为曲素光而下跪,却不会为自己恳求一句,相当得死硬顽固。这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黄药师可能还会赞叹几句,只是发生在连清身上,就不仅是不会欣赏的问题,而是从骨血里生出的深恶痛绝。
“怎么了?是不想说话?还是没力气说?”
调笑的言语从青年的口中吐出,平日里优雅宛若谪仙的男人此刻展现的却是恃强凌弱的纨绔痞气。
“滚——”
沙哑的喉咙里,传来了略带讥讽嘲弄的声音。连清终于开口了,却并非任何一句哀求。
只能被杀死,而不会被挫败,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人。
“你真是不出口则以,一出口就令我忍不住想要好好地再「疼爱」你一番。”
他翻身,覆在她的身上。
未曾消退的炽谷欠一下子贯穿了她的下、身。
“唔······”
她闭上眼,无法控制住体内因为男人的撩拨而再次升起的谷欠望。
天堂与地狱有时只隔一线的距离,而让人过度悦乐的天堂也可以是令人备受折磨的地狱。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深埋在枕间的脸无法看清神情。
但想必也是精彩得狠啊,黄药师咬牙切齿地想,下、身冲撞的力道有增无减。
······
空气里弥漫着的绯靡的情谷欠气息,近乎疯狂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这个地下室中,没有白日与黑夜之分,令人全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连清觉得她的心跳还在跳动已经是奇迹降临了。
在春、药的折磨下没有办法掌控身体的画面是那么不堪,却又那么清晰。她没有逃避也没有是试图遗忘这段记忆,对已经发生的事,她从来只会面对。
即使身体被折腾地没有一处不在痛着,尤其身下的私密之地,她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地拉住起身已经穿上了内衫的黄药师的衣摆。
青年抚平了胸口的皱褶,坐到床边,抚摸着女人的脸颊,俯首戏谑道:“怎么,舍不得我?”不仅不该如此,恐怕正如她说得那个“滚”字,让他滚得越远越好才是吧。
“曲素光。”连清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被沙砾碾磨着咽喉,“我的「诚意」,够了吗?”
——这取决于你的诚意。
——只是,于我而言,还太少。
“你还真是关心她。”像是才想起自己说过的话,黄药师慢悠悠地说着,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眼中的毫无掩饰的恶意与快意并存着。
食指的指尖从对方的脖颈一路滑下至肩线,在看到女人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后,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些。
“既然不能用心去记住我,就用身体好好地「记坠吧。”
再理智又如何,身体的记忆有时候并不能全然受到大脑的控制。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他至少要得到一样才甘心。
“曲素光。”连清固执地重复着三个字,全然不在意对方的挑衅。
“死了。”黄药师用着非常愉快的口吻给了她一个答案,满不在乎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他说得是真还是假,“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让她活着。”
“不要怨我,她的死都是因为师傅你。如果不是认识你,她也不会死得不明不白,还一尸两命,真是好可怜。”轻快的语调里根本没有一丝怜悯之意。
“你——”沉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眼眸之中出现了波动,像雕刻的石像一样沉静的人终于被撕开了面具,愤怒的情绪以星火燎原之势袭来。
——原来她,也会有这样激烈的感情。
“愤怒吗?”
惯于耍弄别人的她如今也会被他耍弄,与他而言,可以算是十分得意的事了。
“还是痛恨?你终于也尝到了这种滋味,是不是很觉得难受?”
他从他们的重逢开始,就日以继夜地被这种滋味折磨着。
“记住这种感觉,因为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直到他们中的一方死去,才会真正地结束。
“现在想死的话,晚了一点。尸体还在我手里,坊间有许多特殊癖好的人,相信我,即使死了,曲素光的容貌依旧动人。”
微笑着说出禽兽、不如的言语,黄药师的心中恶意丛生。那个鄙视着连清的“小人论”的少年再也不复当年,命运的转轮将他推向了难以逃离的深渊。
闪着怒火的黑沉双眼再一次回归平静,抓着男人衣衫的手颓然地松开。
“论起可怜来,你也不不遑多让。”
刻薄恶毒,可不是黄药师一个人的专利。
事已如此,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被抛弃的人,是你。”
过去的事,即使不知道,她也能够猜测一二。
“既然那么痛恨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答案太明显了。
“舍不得吧?即使过去的我那样对你,也舍不得杀了我?难道说,你还爱着我?真是一厢情愿地令人忍不住发笑。”
说到这里,连清还特意冷笑了两声。
“住口。”笑意隐去,黄药师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对方,手指紧握又松开,猛烈的杀意一下子爆发开来,令室内充满张力,“看来师傅对你十分想要回味一下适才发生的事。”
“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即使你能够令我生不如死又如何?”她满不在乎地扬起笑容,并不把青年的威胁放在心上,“都改变不了我对你的无意,也改变不了你的爱意。”
嘲笑般地说完这句话后,她阖上双眼,一副想要休憩的样子。
“我想睡了,请你出去,毕竟不休息好,可没有办法应付你的「没有结束」。”
黄药师克制着杀意,从床边站起来,走到屏风旁,将外衫随意地披在身上后,离开了地下室。在待下去多一刻,他都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她。
开启的门再次阖上,声称要休息的人睁开了没有一丝睡衣的双眼。尽管身体很疲惫,但是神思清醒地令人发指。
在怒火散去之后,连清逐渐发现了许多维和之处。
从被黄药师挟持到在桃花岛上醒来,这其中相隔的时间并不长。
过去的她如果和现在一样在乎曲素光,也怎么会在自己寻死之前,没有为曲素光铺好后路。
冯蘅曾经说过她是从高山之上坠下的。这世上,能够将她逼到这种境地的人,除了黄药师,她暂时还想不其他人,而黄药师要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命,那么,回去高山之下坠下,唯一的答案就是她自己的选择。
是的,是她自己选择了死亡。
如此一来,曲素光就算是会被抓住,也不会这么快。
所以,黄药师必然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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