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

第三章 马超亲至

夜色将大地如帷幔般盖住。
马超与二十二骑的其中四人,趁着夜色的掩护,姑臧城内潜伏的密探帮助下,秘密地来到了姑臧城,一座偏僻普通的客栈厢房内。
马超摘下头上的竹笠,踱步来到窗户旁,将窗推开一小缝,一对褐色的眼瞳透过窗缝看向街道上已经减少的人群。
厢房内只有他一人,四名二十二骑已经守在外面,与马超一样,均是竹笠盖头重纱垂下,掩饰脸容。姑臧城内认识马超及二十二骑的人,还是不少。马超一行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这般打扮。
他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如若雕像。
他在等一个人。是他在姑臧城留下的重要的一颗棋子——烈虎。
武威的所有人都知道烈虎只忠心马腾,可是谁又能会想到,烈虎竟是他马超的人,这颗棋子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布下,为得是以后夺得嗣位的后路。不过如今的发展,这颗棋子已经不如以前那么重要了,是该烈虎出动的时候了。
“北宫莹……”
马超低声念着这个名字。你本不该死,可是你却在姑臧隐藏着,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打着什么主意,也不管你有几条命,今次你必须得死!从破坏赤燕行刺开始,他就注定是赤燕的敌人。削弱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砍下敌人的臂膀。
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马超的双耳微动,寒意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意。他要等的人来了。
脚步声在经过守卫的四骑停顿一下之后,继续往房门而来。
“吱啦”。一个高大的大汉推门而入,正是烈虎。
雄厚略嗡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烈虎来迟,请大公子见谅。”
房门被四骑关上。
马超转过身来,一对眼射在粗犷雄壮的烈虎身上,淡淡道:“事情办得怎样?”
烈虎的脸上露出笑容道:“一切按计划进行,顺利妥当。大公子带来的一千勇士被安排在我麾下,神不知鬼不觉。时机一到,姑臧城就会在大公子的手中。”马超带来的这些一千勇士,都是杀气腾腾,彪悍异常。烈虎征战沙场多年,一眼看出这些人均是以一当百的悍勇之辈,以他活了这么多年的思绪一转,就明白马超的用意了。
此话入耳,马超眼中透出笑意,对烈虎沉声道:“棋子已经布下,剩下的就是下棋人的控局水平了。告诉马岱,好戏可以开始了。”
烈虎听琴音之雅意,目光一闪,会意抱拳而去。
烈虎走后,房间内归于平静。
少顷,马超迈步往外走去。
既然棋局一下,那么他该会一会北宫莹了。
没有人可以在他与贾诩布下的棋局里,抽身而退。
北宫莹,帝女庵,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帝女庵……
先帝遗女冰心……
莫要怪我,你也得死。这个世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可是我注定是踏上人生巅峰的那个人,所以只有你去死了。
马超没有任何心思去联合佛门四禅。这些老和尚一个个和后世的传·销高手一样,能将人忽悠的狂热不予余地去抛头颅卖命,又或者能将人忽悠的变成善男信女。他可不想苦心经营,杀气腾腾的属下,被这些和尚忽悠的变成居士了。
他宁可与佛家为敌,也不愿合作。他太知道佛家的力量了。
这就是他给贾诩的答案。
既然贾诩说动冰心下山,那只好借用她一下了。
他相信冰心利用价值用完,身死之后,贾诩会想出一个很好的补救方法。
房门吱啦声中,被缓缓推开,邲妍步入,随后掩上,放轻脚步来到北宫莹的身侧垂立,恭听吩咐。
房内,琴音如溪水潺潺,甚是好听。烛火下,北宫莹穿回女装,风姿雅然,一双修长的玉手在琴弦上拨动连连,透出一种宁静般的美。
邲妍立于身旁,大气也不敢出,似乎不想打破这宁静的境地。
不知何时,琴音止息、消散,北宫莹轻轻吐了一口浊气,缓缓站起身,从邲妍身边走过,往屋外行去。
邲妍亦步亦行,跟在身后,始终落后两个身位,以示尊敬。
一片葱郁的白杨树林,亭台若隐若现。
北宫莹与邲妍两人都没有说话,穿过白杨树林,步入亭台。
步停,站立。北宫莹的声音响起道:“你可探得这姑臧城有多少兵马?”
邲妍恭敬道:“除去马超带走的一万兵马外,最近各个游牧部落都集中在姑臧城外的兵马,加上城内的驻守的,总共有三万六千名兵士,都是从中挑选出来的彪悍之士。”北宫莹颦眉,沉声道:“看来这些都是马腾的死忠份子,想要掌控这些人,会很有难度。”邲妍大讶道:“堂主要对武威的兵马下手?”语气中透出一股难解的疑惑。北宫莹倚石桌而坐,目光投向东方,仿佛间看见了大姐的那张秀丽的脸。大姐呀,大姐。你飞鸽传书,让我掌握武威的兵马,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给你的信吗?掌管武威兵马何其之难,一有疏忽就会被精明的马超发觉。想要掌握武威兵马,必须除去马超。她虽然想马超死想得要命,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马超现在步入宗匠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西北。有这样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如此草率的决定,这不符合你冷静的作风。难道这是他设下的偷龙转凤?天下间能将笔迹模仿的惟妙惟肖只有他了。北宫莹忽然想到一张俊秀的脸。她前天得知王越闯长安的消息,一直心里疑惑重重,为什么赤墨会在这节骨眼上,做出诡异的事情。这闯皇宫救皇帝,纯属小儿不智之事。她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没有经过郭嘉的定夺。郭嘉这是想干什么?想不通,想不通……夜闯长安,掌握武威兵马,这两件事太奇怪了。想到这时,一股烦躁的情绪从心中涌现,在胸间徘徊,北宫莹吸了几口凉气,才将这股烦躁的情绪压下。北宫莹声音响起,下了逐令客,道:“没有什么事,你就下去吧,顺便吩咐仆人,给我烧热水,我要泡浴汤。”
邲妍应诺,转身离去。
北宫莹在庭院枯坐良久,随后起身朝书房行去。
烧药汤还有一会时间,趁这个时候,她要去寝室擦拭陪她多年的长鞭。
书房内,紫色的长鞭,展开横放在长案上,一方洁白的绸缎,在长鞭上轻轻擦拭。洁白的月光透窗而入,照射在北宫莹的身上,使她身上笼罩着一层难言的孤寂。自古以来,女儿爱红装。可惜她偏偏爱戎装。
谁能真正懂得她的心思?
谁又能真正明白她的孤独?
也许在十八年前的那个晚上,就没有人懂得她的心思了。也许在四年前得知那个人是她一生的敌人时,就没有人懂她的心思了。
天地中的一切在月光下,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包括在林间弹琴、放声歌唱的他。
歌声美妙,如同秋夜林间穿梭的清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卷走心灵的空寂。
她寻歌而行,去寻歌声的源头。
在明月的照射下,黄承彦一身白袍衬托的挺拔身姿,散发着一种脱俗的气质。
她一直静静地听,黄承彦一直默默的弹琴。
彼此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加美妙。
邂逅的第二天晚上,两人共骑着一舟,漫游在碧波荡漾的洞庭湖上,她丰盈的娇躯挤进了黄承彦宽阔的胸膛,两只洁白的小脚在在水里摇荡,晃出洁白的光晕,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她扬起俏脸,肌肤在月光下,闪现着动人的光泽,轻轻道:“你为什么每次看起来,都是那么孤独。为什么每次,我都要陷入你孤独里去。”她的眼中充满了柔情,柔软的纤手,在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圆圈。
黄承彦没有回答,反而将她抱的更紧,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进身体里去。
她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会抱着这么紧。现在她终于知道,那是离别的拥抱,他们注定这辈子是敌对的人。
从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这辈子永远忘不掉他。
北宫莹轻叹一声,收起神情。长鞭在手中灵性般闪烁,轨迹通畅,没有一丝阻滞的感觉。
长鞭回到长案上,她长身而起。
此时药汤已经准备完毕。
寝室内,烟云袅袅,硕大的澡盆摆在其中,屋舍里散发着浓浓的花瓣香味,并向屋外散去。
北宫莹立于澡盆前,缓缓脱去衣物,露出洁白妙曼起伏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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