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爷犹豫了一下,说:“戒sè,我的人看到周光祖和戒sè在一家酒吧里私下见面。”
我听到铁爷的话,心头的火腾地一下冒了起来,戒sè这个秃驴,我和方丈放他一条生路,他竟然还不知道悔改,还和周光祖私下来往?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看向铁爷,说:“确定吗?”
铁爷说:“非常确定,我手下的人还拍了照片。”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照片递过来给我。
我接过照片,往上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戒sè和周光祖从一个酒吧走出来,站在门口说话,当下略一思索,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戒sè。
“戒sè,你过来一趟,有事要和你谈。”
电话一通,我便直接对戒sè说道。
“好,坤哥,我马上过来。”
戒sè答应说。
我挂断电话,看向铁爷,说道:“除了戒sè,还有其他人吗?”
我比较担心的是,周光祖利用他手上的财力,大规模挖我的人。
铁爷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发现。”
我点了点头,说道:“戒sè马上就来了,等他来了看他怎么说。”
我们随后就在客厅里等了起来,约等了半个小时,戒sè行sè匆匆地走进别墅大厅,看到铁爷也在,先是一怔,随即笑着打招呼:“坤哥,铁爷!”
我招了招手,说:“戒sè,快过来坐。”
戒sè答应一声好,走到边上的一张沙发上坐下,随即问道:“坤哥,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我笑着将照片递给戒sè,说:“你看看。”也没直接问,看戒sè怎么解释。
戒sè笑着说了一声好,接过照片一看,登时脸sè大变,惊道:“坤哥,这张照片哪儿来的?”
我笑着说:“你别管照片哪儿来的,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就行。”
戒sè惊慌地道:“坤哥,你听我解释,我昨晚在酒吧喝酒,周光祖忽然来找我,说是要和我谈生意,之后我没有答应,他就走了,怎么会有这种照片?”想了想,又是大叫道:“一定是周光祖陷害我,坤哥,他来见我没什么人知道,怎么会留下这种照片?”
我听到戒sè的话,心中也开始起疑,这会不会是周光祖的反间计呢?
虽然这样的计谋不算是很高深,可是却极为毒辣,也容易奏效,屡试不爽,其利用的就是人性的弱点,我当初被迫离开南门,投入兄弟会就是中了宁公这一招,今天周光祖难道想学宁公,也来这一手?
又想戒sè自去碧云寺以后,表现一直不错,背叛我的几率还是蛮小的,已是信了戒sè几分。
又思索了下,便吸了一口烟,在烟灰缸里一边弹烟灰,一边说道:“戒sè,这样吧,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你先将堂主交出来,等查清楚了再说,如果你真的和周光祖没什么,你还是堂主,如果证明你和周光祖有来往,那么你跑路吧。”
戒sè听到我的话,啊地惊呼一声,急声说:“坤哥,我真的没有和周光祖交往啊,你要相信我。”
我挥了挥手,说:“你先回去吧,有了结果我会马上通知你。”
戒sè听到我的话,只得站起来恭敬地说道:“是,坤哥,我先走了。”随即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戒sè出去后,铁爷说:“坤哥,你打算怎么处理戒sè?”
我看着铁爷,心中思索,如果戒sè是被冤枉的,铁爷拿这些照片来告密,那就有些可疑了。
就算铁爷没问题,那个说看到戒sè的人也有问题。
想了想,说道:“是谁看到戒sè和周光祖来往的?”
铁爷说:“是我的一个叫小智的小弟。”
我说道:“现在什么级别?”
铁爷说:“打手,坤哥,怎么?”
我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当面问他一些问题。”
铁爷说:“那我打电话给他?”
我说道:“好,你让他来一趟。”
话才说完,龙驹又急冲冲地闯了进来,一进门就说:“坤哥,不好了,我收到消息,周光祖私下接触咱们的人。”
我看向龙驹,心想难道龙驹的人也看到了戒sè和周光祖来往,当即说:“龙哥先别急,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
龙驹说完看到铁爷,眼神微微有些闪烁,走过来,坐了下去。
我发了一支烟给龙驹,说:“龙哥,先抽支烟。”
龙驹接过烟,说:“谢谢坤哥。”说完打火将烟点着了。
我看向龙驹,说:“龙哥想说什么?”
龙驹说道:“我收到消息,周光祖有意收买咱们的人,坤哥可得小心提防,尤其是堂主级别的大哥。”
我将照片递给龙驹,说:“龙哥,你看看。”
龙驹看了下照片,眉头紧皱,说:“戒sè也有问题?”
我听到龙驹的话中用了一个“也”字,登时意识到可能还有其他人牵扯进去,眉头暗暗皱起,口上却是笑道:“嗯,我刚刚已经解除了戒sè的堂主的职务,等待tiáo查。”
却没问龙驹,还有谁有嫌疑,龙驹如果想说,他直接就说了,不会用含糊的字眼,他之所以没有明说,显然是顾忌铁爷在场。
和龙驹、铁爷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我就假装看了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会注意。”
“好,坤哥我们走了,坤哥早点休息。”
二人旋即站起来,起身告辞。
我亲自送二人出了屋,目送他们上车离开,随即转身回屋,心里却在思索,龙驹肯定还有话没有说完,形势有点复杂啊。
返回到客厅,郭婷婷从楼上走下来,看了一眼客厅,说:“铁爷们走了吗?”
我点头说道:“是啊,刚走。”说完伸手等郭婷婷走过来,将郭婷婷抱在大腿上。
郭婷婷说:“他们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说:“现在周光祖在搞事,可能是在市长选举上输给我,觉得心有不甘,想要报复。”
郭婷婷皱眉道:“周光祖拥有星耀集团和西城,你千万不能大意。”
我笑道:“你老公像是那么容易骄傲的人吗?放心吧,我不会大意的。”
郭婷婷说:“现在出现了什么情况?”
我将周光祖私下接触我们的人的事情说了,郭婷婷听到我的话说,人心隔肚皮,虽然社团里的大哥都比较可靠,可难免不会有人被周光祖重金收买,毕竟周光祖那么有钱,随便抛出几百万不是什么难事。
我皱眉说:“现在戒sè有嫌疑,但我估计可能只是一个幌子,周光祖想要收买的另有其人,又或者只是想制造我们和戒sè的矛盾,bī戒sè投入他的怀抱。”
郭婷婷说:“那你怎么应付?”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说:“将计就计。”说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戒sè。
戒sè已经回到他的住处,接到我的电话,还非常忐忑,说:“坤哥。”
我说道:“戒sè,你别太紧张,刚才说解除你的堂主职务,只是演戏,你现在马上回来,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做。”
戒sè诧异道:“只是演戏?”
我点头说道:“嗯,周光祖估计是想效仿宁公当初对付我的法子,bī迫你加入西城,你过来一趟,咱们当面说。”
戒sè说:“好的,坤哥,我马上过来。”
我挂断电话,正想回头和郭婷婷继续说话,手机便滴滴滴地响了起来,我看到电话是龙驹打来的,心中登时明白,他刚才果然还有话要说,只是当着铁爷的面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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