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不知道的事(2)
我不知道这样的发现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该悲伤,因为自己对宴安这个人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这些话关乎我尊严,我的面子,我所有的小女儿情态。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对他的喜怒哀乐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对他太在乎了,让自己一直处在不对等的位置。
而他却始终像个胜利者一般,淡漠的看着我为他疯狂,不得其法,甚至抑郁寡欢。
让我始终像输的一方。
我心情很差,没想到好好的一次网友见面,到最后反而成了一场狗血剧了。
便干脆将电脑关掉,去浴室洗澡后,便躺在床上睡觉,可脑海内全部都是齐镜齐镜齐镜!
我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不断催眠着自己,隔好久睁开一次眼睛,隔多久再睁眼,发现一夜就这样溜过。
之后我便每天开始上班,让自己陷入忙碌状态,不去想齐镜,不去想那天他对我说了那些话后,落荒而逃的自己。
我孕吐的反应越来越激烈,比几年前刚怀孕的时候还要厉害,呕吐,外加吃不下饭,肚子三个月了,整个人却反而越来越瘦了,公司内的每个人都满是担忧的看向我。
就这样过了几天后,布兰妮感觉到我情况不对劲,便停止了我的工作,并且让我好好让我回去休养,尽管强烈和他要求我没事,可布兰妮却不肯,还说这段时间就算我来公司了,她也不会分配任务给我做,让我不要再和她争论这件事情。
布兰妮坚决这样,我也想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同意了她的决定,下午便收拾东西回了家里,可刚走到门口,便正好看到有一个女人站在我门前,她在看到我后,开口对我说了一句:“周小姐。”
我看着她好久,神情淡漠的问:“是齐镜让你来的吗?”
她笑着说:“并不是,是我主动来的。”
我说:“有事吗?”
施秘书说:“你应该先请我进去,我赶了一天的飞机,很累,想喝口茶,可以吗?”
我想了好久,点了点头,便拿出钥匙将门给打开,施秘书从门外跟着我走了进来,她坐在沙发上后,我便去厨房内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喝了一大口后,似乎是真的很渴,将杯子递给我,说了一声谢谢,并且还问是否再给她一杯。
我想了想,便又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水。
施秘书喝完后,她便拭擦了一下嘴角,终于放下手中水杯,看向我问:“齐总是不是来找你了?”
我说:“对。”
施秘书说:“你是不是还怨他?”
我坐在施秘书对面,我说:“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怨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施秘书说:“说真的,你始终在怨他将你丢在瑞士四年不管不问,也甚至一直在在介意你父母的死,你心里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我看得出,这个心结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解开过。”
我想说什么,施秘书打断我的话说:“你不用急着否认,我们同样是女人,只有女人更为了解女人,其实说到底,如果换做是我,父母双双惨死在齐家,就算不是因为齐总,可我同样释怀不了,他终归是齐家人。”
我迷茫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施秘书微笑说:“说到底你是始终还没有确定齐总对你的感情。”
我说:“也许吧。”
施秘书认真的说:“我很羡慕你。”她眼里毫不遮掩的羡慕,她看向我说:“齐总对待你是真的很好,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们之间只不过是因为年龄差距造成的,你从来不去了解齐总在想什么,他的为人处世方面是怎样,齐总自然也不清楚你在想什么,说到底,齐总对于一直挺没自信。
从我跟他到这么久,他可以为你将所有事情都打点好,只要关于你的事情事无巨细,上到吃的,下到穿的用的,我从来没见他如此费心过。
你知道齐总为什么对你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吗?”
施秘书问我,我隔了好久,摇头。
施秘书笑了,她说:“看,这就是代沟,你认为爱情是毫无保留的爱对方,你认为爱情是用自己的全部精力去迸发出激情的火花,你认为爱一个人就应该不顾一切在一起。
可其实这只是你的想法,这对于齐总来说并不是,先不说他的家庭背景,也先不谈你父母与齐家的纠葛和恩怨,他也早就过了这个为爱情不顾一切的自己,他认为的爱情是用自己的全部责任去引导你,说到底,他还是怕你太年轻,等爱情的激情一过后,就会后悔嫁给齐总,毕竟你们年龄差了一大截,他不了解你喜欢什么,和你聊不起共同话题,他始终怕你头脑发热。
最重要的原因,他也是怕你责怪他没有救你父母,他是早就预知到你父母会有这样的下场,他怕你怨他恨他,所以他一直若即若离,可说实话,那个时候局势根本不是他所能够掌控,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便是保全你,至少让你不在这场混乱的战局里不受伤。”
施秘书淡笑一声说:“说到底,就是别人的生死他不管,他的目的只要护着你便可,齐总这辈子没什么重要的人,以前他最重要的人是自己,到后来,他最重要的人成了你,到后来,你甚至比他自己更为重要,他甚至可以为了你去改变自己,比如游戏。”
施秘书看向我说:“你知道吗?他每天工作都是高强度工作,甚至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可他却为了融入你的世界,为了和你有话题可聊,竟然会在百忙之中在游戏内陪着你打打闹闹。他陪你玩完游戏,等你睡后,仍旧要继续工作加班。”
施秘书说:“你总是怪他瑞士这几年他对你不管不问。”施秘书忽然伸出手直接将我拽了起来,拽到窗户口,指着窗户外面最高的一栋楼说:“就在对面有一套属于他的房子,这四年里,他只要一有空,便会住在你对面,经常一个人站在窗户口望着你窗口的灯动明亮到熄灭,他为了让你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又对你不放心,便始终站在你不知道的位置,远远的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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